14-我想要你,就現在
童年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肖恪還沒離開,坐在童年的書桌前翻看一本書,童年走過去將書從他的手中抽走: “別動我東西?!?/br> 肖恪瞇眼看著童年,強壓著怒氣,但最后終究也沒說什么,從書桌前起了身:“我過兩天要去海南出差,你跟我一起去?!?/br> 這是通知,不是商量,童年沒有拒絕,因為他知道拒絕是沒有用的,所以并不浪費唇舌。 童年拿著毛巾邊擦拭頭發邊坐在了床邊,肖恪靠在桌邊靜靜的看了童年一會兒,突然覺得有些沒勁,他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不可忽視的存在,那些擠破腦袋也要和他攀上關系的人能從城東排隊到城西,但偏偏在童年的面前,他一直都是被忽視的。 就好像根本不存在。 肖恪心里是憋氣的,他甚至不明白童年在想什么,這些年他能給的全給了,不能給的也給了,但他卻似乎什么都不想要。 不,童年也是有所求的,他想離開,想擺脫他們五個,但這是肖恪絕對不會答應的事情。 把奶奶接來身邊看管借此威脅童年是他做過最沒品的事情,連他自己都有些唾棄自己,但他沒別的方法了,奶奶是童年唯一在乎的人,沒有奶奶,他早離開了,也絕對不會這么溫順。 “你好好休息吧?!毙ゃ≌f:“具體出發日期我會電話通知你?!?/br> 童年沒說話繼續動作,直到肖恪邁步走向門口的時候童年才出了聲: “明天我想去看奶奶?!?/br> 肖恪回頭看他: “我從來沒阻止你去看奶奶,想去就去?!?/br> 童年起身坐到了書桌前的位置開始看書,留給肖恪一個沉默的背影,肖恪靜默幾秒邁步離去。 三天后童年出發去了三亞,這不是他第一次來,兩年的時間他作為一個附屬品也曾跟他們五個之中不同的人來過幾次,沒有看景的心情,也沒有放松的跡象,這趟外出對于童年來說更像是一個任務。 童年不太適應做飛機,每次都會花費幾個小時來調整,所以到了酒店之后童年簡單的洗漱一下之后便躺在床上開始睡覺,肖恪不知道他有這個毛病,拍拍他的小腿: “起來,去吃飯?!?/br> “我不餓?!?/br> “不餓就不吃嗎?別耍小孩子脾氣,快起來?!?/br> 回應肖恪的是童年的沉默。 肖恪大多數時候是可以順著童年的,只要不觸犯他的底線,童年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偶爾也有爆發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或許是自今天見到童年開始,他就沒給自己一個正眼,飛機上也沒和他說幾句話,全程將他無視個徹底才讓他的不爽積攢到了現在爆發。 他壓抑著脾氣靜靜的站在床邊等了童年一分鐘的時間,見他都沒有要起床的跡象便動手掀了他的被子: “起來去吃飯!” 童年蒼白著一張臉躺在酒店潔白如雪的枕頭上,宛若病中的王子,但肖恪不會注意到這樣的小細節,畢竟童年本身就白,他生氣之下也看的并不真切。 或許是太難受,又或許是他不想跟肖恪吵,童年軟了姿態,開口: “我現在真的不想吃,你先去好嗎?等我餓了,我自己會去的?!?/br> 童年難得的軟姿態讓肖恪愣了一下,隨即也心軟下來:“行,那你先休息一下,等下餓了我叫客房服務?!?/br> 說完還貼心的給童年蓋上了被子,確定他睡熟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間。 但童年并沒有睡的安穩,肖恪訂的是海景房,童年近兩年睡眠質量差的很,只要有輕微的動靜都會驚醒過來,更不要說永遠也停不下來的海浪聲了,他強迫自己睡了一會兒,醒來之后卻比不休息更累,他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突然有跳到海里的沖動。 肖恪回來的時候童年已經醒來,坐在陽臺的藤椅上看著不遠處的碧海藍天,肖恪笑著走過去揉了揉童年的頭發:“休息的還好嗎?” “嗯?!蓖贻p應一聲。 “餓了嗎?想吃什么?” “快晚上了,一起吃吧?!?/br> 肖恪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原本是打算陪童年說說話的,但童年卻在他落座的那一刻就起了身,惹的肖恪不快:“坐下!” 童年沒料到肖恪會突然發生,還是這樣的語氣,回頭看了他一眼,但還是聽話的坐回了原位,雖然他渴的厲害,很想去喝杯水,但現在自己的狀態他并不想惹怒肖恪。 “童年?!毙ゃ】粗骸澳懵犜捯恍?,好嗎?” 這句話在這兩年之中童年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每次聽了都想笑,這次也不例外,他笑了笑:“我奶奶在你手上,我敢不聽話嗎?” “你前幾天應該看到了,奶奶在我這里,比在你身邊好太多了,每天都有人陪她聊天,吃喝也都有營養師精心照料,醫生24小時待命,你應該放心?!?/br> “我很放心,不然我也不會聽話了?!?/br> 肖恪看他幾秒起了身,站在了童年的面前,垂眸看著他,一手伸過去輕輕碰觸童年的臉頰,最后撫摸到童年的下巴輕輕將他的臉抬起看著自己: “真的聽話嗎?” 童年靜默的看著他,他從肖恪的眼眸中看到了欲望。 “我想要你?!毙ゃ≌f:“現在?!?/br> 童年拒絕不了這場歡愛,從來到這里的時候他就知道在三亞的這段時間少不了被肖恪在床上折騰,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回房,但肖恪不允許,直接將他從藤椅上拉了起來,讓他雙手撐著旁邊的欄桿。 下午時分,即便眼前的沙灘是私人的不會有人隨意闖入,但童年還是不想在這里,他抗拒著掙扎:“別在這里?!?/br> “沒人看到的?!?/br> “我不想?!?/br> “你剛才說了要聽話的?!毙ゃ≌f。 童年還想開口說什么,但肖恪已經從身后按下了他的腰,將他強迫壓在了欄桿上,臀部正好對著他的胯部,一手利落的脫掉了他的褲子,繼而摸上了他尚未有反應的器官。 敗局已定,童年只想快點結束。 “不用管我,你做你的?!?/br> “那怎么能行?我不是自私的人?!毙ゃ√蛄送甑亩洌骸拔乙矔屇闼??!?/br> 但或許是環境的原因,任憑肖恪如何的上下其手玩弄童年的身體,童年的yinjing在肖恪的手中始終都是半軟的姿態,他不禁有些氣餒,童年也有些著急,在外暴露的時間越久他就越著急: “我不想爽,你快點行不行?” “不行!”肖恪也來了脾氣,直接將童年翻了個身,再次讓他躺在了剛才的藤椅上,還沒等童年反應過來,肖恪已經在童年的面前跪了下去,張口含住了他的yinjing。 “啊……”童年沒想到肖恪會如此,不由呻吟出聲,肖恪聽到了,吞吐中抬眸看向童年,那得意洋洋的眼神似乎在說‘看,我讓你爽了’。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的了被人koujiao,童年即使不重欲甚至有些厭惡這類事,卻也是一個男人,可童年并不想放任自己在欲海中沉淪,想推開肖恪,但他卻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大腿不容他有絲毫的退縮。 童年的性器在肖恪的最終不斷脹大,肖恪滿意的一邊吞吐,一邊伸手到童年的嘴邊將食指和中指強行塞進了他的嘴巴里攪弄著他的舌頭,一直到童年的唾液將他的兩根手指全部打濕,肖恪才撤了出來,繼而用手去碰觸童年的菊花,他能感覺到童年顫抖了一下,yinjing也在他嘴里跳了跳,肖恪看著童年隱忍也抗拒的神色,試探性的把食指探了進去。 做過那么多次,肖恪早就清楚的知道童年最為敏感的那一點在哪兒,他這次沒有故意吊著童年不讓他舒服,而是反復的朝著最柔軟的那一點按下去,童年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即便他不想發聲,即便他已經盡力忍耐,但呻吟聲還是斷斷續續的從口中溢出來。 每一次童年沉浸在欲海中的模樣都是肖恪最喜歡看的,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童年是熱的,真實的,而不是像平常一般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 從童年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來童年很舒服,肖恪也不建議讓他更舒服一些,開始頻繁的給童年深喉,肖恪從來沒這么侍候過一個男人,但若對方是童年的話,只要童年喜歡,他就能一直為童年做。 沒一會兒童年就有了射精的沖動,他是不敢射在肖恪嘴里的,但推了他幾下他都沒有離開的打算,反而是把他含的更深: “你起來,我,我不行了……” 回應童年的是肖恪用力的一嘬,童年射了,射在了肖恪的嘴里。 童年沒精力去看肖恪的臉色,他全身癱軟似乎從來都沒有這么爽過,沒看到肖恪將他剛剛射出來的jingye全部吐到了手上,繼而向后面探去,后xue又被插進一根手指的時候童年才如夢初醒,他看著肖恪,因為剛才高潮的原因眼睛水汪汪的,讓肖恪的心軟了又軟。 “我們就在這里做,行嗎?”肖恪親了親童年的嘴巴:“我想在這里要你?!?/br> 童年閉上了眼睛,隨他去折騰了。 肖恪耐心的給童年做擴張,仔細到童年覺得這是一件漫長且折磨人的事情,他甚至幾次都忍不住的催促,但看到肖恪戲虐的眼神便止住了所有的話,只能自己忍耐。 進來的時候童年竟然有了一種‘終于’的感覺,他不由的在心里嘲笑自己,或許他骨子里天生就是這么下賤吧。 肖恪平時zuoai的時候一直都很兇猛,前戲做的好就很少顧及對方的感受,童年已經做好了迎接暴風雨的準備,但他卻一改之前的風格,潤物細無聲來,童年不解的睜眼看他,肖恪見此笑了笑,俯身咬住了他的喉結: “怎么了寶貝?不喜歡這樣的方式嗎?” 童年被他咬的疼了,皺了皺眉: “你還是快點吧,至少早點結束?!?/br> 肖恪也不生氣童年這么說: “快點和慢點都不會早早結束,你來選,想要快點還是慢點?” 童年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肖恪笑了笑,突然猛浪了起來,童年措手不及被他頂的呻吟出聲,但下一刻就緊緊咬住了嘴巴,他一向喜歡在zuoai的時候不出聲,肖恪以前也由著他,但這一次卻沒有,他伸手過去捏開了童年的嘴巴: “叫出來,我想聽?!?/br> 童年想掙開他的鉗制,但卻沒有力氣,肖恪像是得了一種固執的病,不斷的提醒童年叫出來,但童年也是個有脾氣的,你越讓我怎么樣,我就不會怎么樣,后來肖恪把童年從藤椅上抱了起來,兩人換了個位置,變成了童年在上的姿勢。 這是童年最不喜歡的姿勢,他可以接受一切屈辱和不被尊重的姿勢,因為那不是他所愿,但只有這一種會給他一種自己也沉浸在其中的錯覺,童年開始反抗掙扎著要起來,但肖恪卻死死的按住他,用力的挺動腰部,每一次都正中童年體內最柔軟的那一寸,童年根本逃脫不了他的魔掌。 這個下午,肖恪的體力似乎總也用不完,藤椅上,欄桿處,后來的沙發上,床上,地板上,浴室里,童年到最后眼前發黑什么都是模糊的,他可能求饒了,可能沒有。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