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自虐
童年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沒有人,他呆呆的維持著醒來的姿勢靜默了許久,眼神也沒有任何焦距,昨晚上發生的一切他不愿意想,但你控制不住所有的畫面硬生生的往腦海里鉆。 只是,又能怎么樣呢? 他終究還是要這樣像個玩物一樣的活下去,生不易,死更難。 床腳的沙發上放著干凈疊好的衣物,童年卻撈起了一旁的睡袍穿上了,他的確是不想在這個牢籠里待下去,可自己卻并不愿意拖著痕跡累累的身體回學校,也承受不了室友擔憂的目光。 可笑吧?他做夢也想逃離的地方卻偶爾也能成為他暫時歇腳的地方,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有什么絕對呢?不過是沒有把你逼到絕境罷了。 別墅里應該也沒有人,至少童年下樓的時候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但他也不在乎,能進來這棟別墅的都看過他最為狼狽的一面,所以沒什么好遮掩的。 去廚房的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繼而折回客廳的沙發上,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暖洋洋的透過落地窗灑在地毯上,本應該讓人覺得溫暖,但或許是手中一直握著冰水的原因,童年只覺得冷。 沙發對面的墻壁上是一整面的顯示屏,顯示屏里的畫面被分隔成平均的16塊分別監視著房間里的每一處,但大多數都是臥室里的畫面,不同角度的攝像頭都對著床的方向,如果童年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有8個都屬于主臥。 他知道這個監控里都記錄了什么,存儲了自己多么難堪的回憶,他理應憤怒的隨手抄起什么東西狠狠的甩過去,然后去找主機,找存儲硬盤全部消除,這才符合一個正常人的行為。 但童年很冷靜。 冷靜的看著顯示屏,冷靜的坐著,冷靜的思考著,最后自虐般的拿起了遙控器,調出了昨晚上主臥里的視頻。 的確是自虐,甚至還有點神經質,畢竟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下意識的避開自己最為不堪的一面,巴不得一輩子都不要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提及,自己也不要想起來,應該沒有人會像童年一樣,會自己去找不痛快,回憶那些骯臟。 童年自己也說不好自己的舉動是為了什么,他只是想看,想看看自己到底把自己活成了什么樣,又是怎樣的下賤。 監控很清晰,還有聲音收錄,童年還沒自虐到瘋狂的地步,他關了聲音,扔開遙控器,抱著雙膝看的認真,宛若畫面里面的根本就不是什么18禁的內容,自己也不是主角,他看的不過是一段需要學習的舞蹈視頻。 那是自己嗎?童年想。 倔強著,妥協著,抗拒著,妥協著,厭惡著,卻也歡愉著。 koujiao,肛交,拳交,雙龍,失禁,射在嘴里,咽下jingye,被擺成各種姿勢,內射在后xue里,再一點點的流出來……童年看著面前yin靡的畫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安靜的像個局外人,他突然想起了昨晚上嚴煬形容他的一句話:天賦異稟。 應該也沒錯,不然又怎么會同時承受三個人呢? 他最后是沒有任何記憶的,但監控里的補全了童年殘缺的記憶,嚴煬和凌舟把自己夾在中間cao弄了許久之后又回到了床鋪上,中間嚴煬有電話離開,凌舟開始cao弄,許久之后凌舟拔出了性器跨在了童年的面前,射在了他的嘴里和臉上。 之后嚴煬回來,把他擺成跪趴的姿勢重新進入了他,沒一會兒嚴煬笑了笑,帶著他稍稍移動了一個方向,繼而按著他的頭將他狠狠的按在了被褥之間,童年看到他臉下的被褥是濕的,聯想到之前自己看的畫面,那應該就是自己失禁的地方,也就是……尿液。 鏡頭里可以看出,嚴煬很興奮,一直重重的撞擊,拍打他的臀部,嘴里還說著什么,而童年的臉上全是jingye,神志也已經不清楚,嚴煬時不時把他口鼻按在被褥之間的動作讓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童年突然很想聽聽嚴煬究竟說了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聽的話,肯定是在笑罵自己的下賤和風sao,但童年就是很想聽,只是手還并未觸碰到遙控器就已經有另一只手快了一步拿起了遙控器,童年側目看過去的時候,青臨已經按下了關閉鍵。 他不僅沒有聽到嚴煬說了什么,此時連畫面也看不到了。 童年看著青臨,沒有表情沒有動作,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似乎這個人有沒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又是來做什么的,他一點都關心也不在乎。 “餓嗎?”青臨放下遙控器:“想吃什么?我做給你吃?!?/br> 童年收回視線,靠在了椅背上,沒說話。 青臨看著童年,但他看不懂,從來就沒有懂過。 童年的反應也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有誰會在經歷了那樣的事情之后如此冷靜自若的?又有誰會再去看監控畫面重溫的?他不知道童年此時在想什么,看那些監控又是為了什么,但他很心疼,無法呼吸的那種心疼。 “現在這種情況你還是不要吃的太油膩,我去給你煮碗清粥吧,好消化一些?!?/br> 青臨說完就要走向廚房,但才走了兩步就被童年的話釘在了原地,他說:“不用麻煩?!?/br> “不麻煩,我……” “去房間還是在這里?” “什么?”青臨沒理解童年的話。 童年從沙發上起了身,抬手解開了睡袍的系帶,青臨一下子明白了童年的意思,只是還沒開口解釋,那睡袍就已經順著童年的身體滑落在了地上,而睡袍里面童年的身體,一絲不掛,遍布痕跡。 青臨沒說話,邁步走過去將睡袍撿了起來重新披到童年的肩上: “別著涼?!?/br> 童年看著他: “我看視頻的時候才發現你沒做,今天過來不是補上的嗎?” “我只是擔心你受傷,過來看看?!?/br> 童年的臉上終于有了一些表情,卻是疑惑不解,好一會兒他才明白過來青臨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隨即恢復冷漠:“我沒事?!?/br> “有事沒事要看過才知道?!?/br> 童年系好了腰帶: “不用?!?/br> 青臨還想說什么,別墅外就響起了剎車的聲音,童年沒有任何反應,青臨抬眸看了過去,繼而微微蹙眉,是嚴煬。 嚴煬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把玩著鑰匙進門,愉悅的口哨聲在看到青臨和童年面對面站立的時候戛然而止,就連表情都冷了幾度,幾秒后才譏諷著開了口:“喲,這是干嘛呢?我打擾你們好事了嗎?” “別亂說,我只是看看童年有沒有受傷?!?/br> “是嗎?”嚴煬走過來在一旁的單人沙發落座,視線落在青臨的臉上:“我還以為你一直在醫院里忙呢?倒是沒想到平時吃頓飯都沒時間的青臨主任也會出私診了,看來這個病人對你來說很重要???” 嚴煬的陰陽怪氣并沒有影響到童年,他坐在沙發的一角,安靜的宛若不存在。 青臨蹙眉看著嚴煬: “你發什么瘋?” “這就叫發瘋了?”嚴煬輕哼一聲:“那你還不夠了解我,我發瘋可不是這個樣子,你想看嗎?” “不用了,我沒興趣?!?/br> 青臨說完便要去廚房,嚴煬見此心里的不爽便更氣了,但是他沒阻攔,也沒有叫停青臨,只是輕輕勾了勾唇角,喊了一聲:“小童年,過來?!?/br> 青臨停下腳步回頭瞪他: “你夠了,昨晚上折騰快一個晚上,你看看他身上的那些痕跡,銅墻鐵壁也受不了你們輪番凌辱,他就算是你們養的寵物也應該有喘口氣的功夫吧?” 童年的眼睛動了動,但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中誰也沒注意到。 “凌辱?寵物?”嚴煬失笑:“青臨,別把自己說的有多高尚,難道你現在要告訴我你沒上過童年,沒陪著我們一起玩過?你哪次沒在他的身上爽過?現在來指責我們,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嚴煬指責的也正是青臨的痛點,他否認不了,正因為他做過,所以他的指責顯得荒唐可笑。 嚴煬的目光一直沒有回暖,此時他盯著青臨,話卻是對著童年說的: “我再說一次,過來?!?/br> 如果這里做的不是嚴煬,是肖恪,是凌舟,是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童年都會反抗,但嚴煬……他告訴自己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只會讓自己更狼狽而已,所以童年起了身,邁步走過去的時候嚴煬又開了口: “衣服脫掉?!?/br> 剛剛穿上沒幾分鐘的衣服被童年再次脫下,這次嚴煬滿意了,沒再為難,看著童年一步步的走近,直到站在面前了他才從青臨的身上移開視線: “站那么高做什么?我JB可沒長那么長,讓你站著也能舔到?!?/br> 童年靜默幾秒,終究還是屈膝跪下了,伸手去解嚴煬的腰帶,嚴煬默認他的動作,視線卻一直是看著青臨的,青臨和他對視幾秒,默默轉開了視線,嚴煬則收起了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