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符兄弟雙飛(共感+懲罰+鞭打+舔xue)
“穿得這么單薄,小心著涼?!?/br> 一件略帶著荷香的衣服被披到了顧重行的肩頭,青年沉靜的聲音里盡是關切。 少主大人笑著轉身,摸了摸對方的臉,低聲問道:“傷好些了嗎?” 阿符和德州恢復了記憶,易牙想要策反的jian計自然是沒成,于是他破釜沉舟,在整個符離鎮燃了一把大火,阿符那性子,想都沒想就莽莽撞撞沖進去救人了,隨后德州也毫不猶豫緊跟著進去,最后還是聞訊而來的顧重行把受傷嚴重的兩人救出了火場,帶回空桑療傷。 德州輝月般的眸子定定看著他,一臉認真地回答:“謝謝少主關心,我好多了,只是阿符還......” 顧重行無奈嘆氣,明明對方自己身上的靈力都還虛弱飄忽,可心心念念還是自家弟弟的傷勢。 “多關心關心自己,嗯?” 上前一步,將那雙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薄唇含住,舌頭侵入齒關,溫柔地舔過貝齒和敏感的上顎,逼迫對方咽下含著精純的靈力的津液,手也不老實地揉上了裹在軍裝下的勁瘦腰肢,把人弄得面色酡紅,呼吸急促,軟軟靠在他懷里,仰著頭任其肆虐。 “啊——?。?!”,清脆的少年音帶著驚詫響起。 阿符快步上前,喝道:“喂喂喂喂??!你、你們在干嘛??!” 顧重行放開了被吻得殷紅的唇舌,故作無辜:“當然是在補充靈力啊,難道阿符以為......?”,他拖長了尾音,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少年的臉一下子漲紅,說話都磕巴了:“我、我可警告你??!雖然你救了我們,但、但也不可以亂來??!” 挑了挑眉,少主大人調笑一句:“怎么個亂來法?”,接著語氣一轉,音調也低沉了些,“再說,你們冒然沖進火場里的事,我還沒和你們算賬呢?!?/br> “嘁!我、我那不是急著救人嗎......”,看著顧重行沉下的臉色,阿符的聲音也越來越沒底氣。 德州急忙出來解圍,為弟弟打著圓場:“我們知道錯了,請您......任意責罰?!?/br> 桀驁的少年本來還想再反駁什么,可看著哥哥嚴肅的眼神又把話咽了回去,只好乖乖點頭。 將兄弟倆領到密室,里面堆著不少奇yin巧具,一些是這些年偶然收集來的,還有一些自然是某些“不安分”的食魂送的。 阿符一進來就心生不妙,臉色紅了又白,后退一步作勢要跑:“你、你不會把這些都用到我們身上吧!” 一把把人摟回來,顧重行掐著他后頸,扔到床邊,笑得不懷好意:“看你表現?!?/br> 知道是自己有錯,少年也沒真的敢跑,強裝鎮定地哼了一聲,不安的眼神投向了哥哥。 德州回了他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勸慰道:“少主有分寸的?!?/br> 可接著也被扔到了軟軟的水床上,少主皮笑rou不笑:“你也別想跑?!?/br> 雖然知道這倆是救人心切,可那么不顧自己安危的沖進去,還把自己傷成這個樣子,當真是讓顧重行氣得牙根癢癢。 阿符還好說,本就是那么個狗脾氣,做出這種事來也不讓人意外,但卻沒想到向來穩重冷靜的德州也這樣。 少主大人真是又氣又心疼,想著今天得好好給他們個教訓。 運起靈力掐了個訣,試了試新學來的法術,法術成了的時候,兩人同時渾身一顫,竟有一種心靈相通的感覺。 但馬上他們就知道不止如此了,這道法術不僅將他們的靈力連在了一起,更有利于療傷之外,還令他們互通了感官,皮膚上些許的觸感,都是雙重疊加。 “少主......?”,青年猶疑著開口詢問。 顧重行沒打算解釋,直接命令道:“自己脫光?!?/br> 德州愣了愣,還是聽話地解起了扣子,從領口的扣子開始一粒一粒解開,白皙卻不單薄的胸口和櫻紅的乳果就隨之露了出來,皮帶、軍褲......一件件落下,雖然過程中他面上沒什么表情,但藏在銀發里的耳朵都已經通紅了。 看見德州利索的行動和逐漸裸露的身體,少年紅著臉羞惱地用眼刀剜了站在一旁笑瞇瞇旁觀的顧重行一眼,接著也轉過身脫起了衣服,不耐煩一件件解開,他干脆一把將那警服都扯了下來,連扣子都崩開飛到了地上。 阿符身上的傷還沒好全,灼燒的痕跡和未消的傷疤橫在腰腹上,看著猙獰又慘烈。 他不自在地夾緊雙腿,畢竟之前從未有過和哥哥一起......的經歷,扭頭氣惱道:“好了吧!” 毫不掩飾的目光舔過身上每一寸,兩人都緊張地微微顫抖,可下一秒他們就被天花板上垂下的鎖鏈拷住,吊了起來。 帶著些許軟刺的鞭子在手中寸寸幻化而成,顧重行滿意地笑了笑,揮了下鞭子,在空氣中帶出了颯颯的破空聲。 聽到這聲音,少年怕得很,還是梗著脖子嚷道:“顧重行你...別太過分了!”,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慌亂。 “別著急?!?,男人不緊不慢。 揮鞭的聲音響起,阿符緊緊閉上了眼迎接即將到來的疼痛。 “唔??!” “嗯——” 鞭子落在皮rou上的聲音清脆響亮,可這也蓋不住同時響起的兩道呻吟,青年與少年的聲音交錯著響起,共感令他們得到了同樣的痛楚,兩人都被抽得一抖,胸口很快就浮現了一道紅痕。 手中的鞭子不停,一下下抽在兩人飽滿的奶子上,將那一片都抽紅了,兩片胸肌一跳一跳的,低低的悶哼也不絕于耳。 “知錯了嗎?” 還來不及回答,一鞭就狠狠抽在了德州挺起的嫣紅乳果上,軟刺蟄進去又抽出,將兩顆小東西一下子就抽得腫了起來,青年的身子也在瞬間繃緊了,沒咬住的痛哼從齒縫流了出來。 阿符也痛得直哆嗦,卻還是嘴硬地不肯認錯,被氣笑了的少主大人一鞭子抽在小腹上,鞭子落在沒好全的傷口上,將邊緣再次撕開,抽回來時還帶著點點血跡。 “嗚——好、好疼——” 鞭子毫不留情地疊了上去,將小腹抽得一縮一縮,腹肌的形狀隨著伸展隱約可見,銳利的刺尖將那一片都刮紅了。 “現在知道疼了?當時熱血上頭往里沖的時候怎么就沒想想?” 剛開始的疼漸漸變成了麻癢,被抽過的地方紅腫發燙,火辣辣的彰顯著存在感,連被風吹過都能勾起壓不住的瘙癢。 兩人被漸漸向下的鞭子抽得小腹一緊,感覺一股熱流在里面醞釀著,底下的玉莖也悄悄抬起了頭,晶瑩的液體順著馬眼流出。 “啊——?。?!” 收了些力道的一鞭落在了挺立的玉莖上,將那小莖抽得一晃,吐了一地水珠,被這一鞭子抽得疼軟了下去,垂頭喪氣的歪倒在一邊。 痛呼脫口而出,兩人都疼得直抽氣,掙扎的動作扯得鎖鏈嘩嘩作響。 腳腕的鎖鏈漸漸向上收緊,他們的姿勢都被擺成了M字,長腿被扯開,將中間隱藏著的女花和菊xue都完全暴露了出來。 看著顧重行眼中閃著寒光,又舉起了鞭子,少年的聲音都顫抖了:“不、不會吧...嗚啊啊啊啊——!” 保護著內里的嬌嫩花瓣被一鞭抽開,像是殘翅的蝴蝶一樣抖著,很快就充血發紅了。 沒等他們緩過來,第二鞭就抽上了嫣紅的蒂果,軟刺狠狠蟄進了柔嫩的小東西里,抽出來時將它扯得一晃,險些被抽下來似的。 第三鞭緊接著就直接撫上緊窄的閉合小口,xue口一圈嫩rou被鞭笞得一縮,很快就張開,翕合著猛然噴出一大片yin液—— “不要——唔啊——” 同時被這狠厲的幾鞭子抽到了高潮,痛感混合著快感不斷刺激著大腦,xiaoxue魚嘴一樣開合,抽搐著往出噴水,前面的小莖也精神抖擻站了起來晃來晃去。 在高潮余韻里的兩人渾身都打著擺子,生理性的淚水一串串流下來,順著肌膚滴到剛剛的鞭痕上,蟄得更加痛癢。 少主大人收回了鞭子,輕輕笑了笑:“這才剛開始呢?!?/br> 渾身發軟的兄弟倆被放了下來,一挨到冰涼的水床就又是一顫,鞭痕的腫痛被撫慰了些,混合成了一種難言的舒爽。 “哈...呼、唔......” 阿符躺在床上喘著,感覺渾身被打出的痛漸漸消失,傷口癢得像是被無數小蟲噬咬一般。他哼哼唧唧地挺著身子往水床上蹭,企圖得到更多的慰藉。 沒蹭兩下,又被少主提溜著扯起來,擺成跪趴的姿勢。一手扯住纖細頸項上的黑色頸圈,一手幻化出一條細長鎖鏈,將人像狗似的栓在了床頭上。 拍了兩下挺翹的臀,幫他把姿勢擺好,顧重行又把目光投向了一直咬牙忍耐的青年。 德州受著和弟弟相同的折磨,也正因為剛剛那波高潮而頭暈眼花,就立刻被下達了新的命令。 特意留下的白手套裹著骨節分明的手,青年以臣服的姿態跪坐在男人胯下,顫抖著手解開了對方的皮帶。 潔白的手套與黑紫色的roubang形成了鮮明對比,刺激得少主小腹一緊,roubang在那纖長的手中又脹大了些。 德州兢兢業業地伺候著那猙獰巨物,雙手從根部擼到頂端,打著圈刺激guitou的褶皺,特意用略粗糙的手套摩擦過怒張的馬眼,爽得男人直抽氣,輕輕挺動著胯cao起了對方握成圈的雙手。 被鎖著的少年也有同樣的感受,手上傳來的灼熱感鮮明極了,即使不轉過頭也知道自家哥哥現在在干什么。 感覺差不多了,顧重行用眼神示意對方趴好,擺出了挨cao的姿勢。 伸手拍了拍那彈軟的臀rou,將那兩瓣揉得又紅又軟,像是水蜜桃似的。接著一手抓住一個,往開一掰,就將藏在其中的花xue露了出來。 那嫣紅的小唇都腫起來了,里面包裹的陰蒂也脹大成了棗核大小,紅得發亮,被風一吹都要抖兩下。 雙手接著用力,兩瓣花唇也被扯到了兩旁,里面滴水的小口被一下掰開,猝不及防灌了些空氣進去,略低溫的空氣刺激得xiaoxue一縮,張合著想閉合起來,卻被扯著動不了,只能一滴滴往出流水。 “嘶——” 德州抽了口氣,接著又低低哼鳴著,愈發伏低了身子便于對方玩弄。 灼燙的guitou抵上被扯得大開的xue口,一點兒反應時間都沒給人留,橫沖直撞地一路撞進了最深處,兩個囊袋都差點要被塞進去,啪地打在皮rou上,發出清脆的一聲。 被鞭笞過的rouxue敏感得很,xue口被粗大的根部猛地撐開變成薄薄一層,邊緣被打過的地方泛著紅痕,被這樣一拉扯更痛了。 xue里的嫩rou倒是不記仇,高高興興地沖了上來,一層一層絞緊了這能帶來快樂的硬物。 身體被猛然打開的滋味并不好受,無論多少次都難以適應,青年只感覺那巨物直接捅進了胃里,仿佛要把他整個兒都穿透似的。 被這一下撞得跪不住,他哀鳴一聲,被頂得向前一沖,頭都蹭到了床單上,軟軟趴了下來。 “唔?嗚啊——?。?!” 阿符才真是猝不及防,尚未來得及做心理準備就突然被貫穿,他尖叫一聲,嗚咽著扭頭向后看。 后方的德州和顧重行看得卻是清楚分明,本來緊閉的xiaoxue突然大張,就好像被塞了根透明的roubang進去,粉色的xue口撐大到快透明,緊緊繃著,甬道里嫩粉的媚rou蠕動著,好像在用力裹緊那roubang似的,連褶皺的涌動都清晰可見,蜜液深處噴涌而出,呲到了床上。 一邊欣賞這yin靡的美景,顧重行一手將無力趴下的青年掐著腰扯了起來,一下下挺動起了公狗腰,帶著懲罰意味的粗暴cao弄了起來,將那花xue攪得翻江倒海,軟爛地噴水。 “咕、輕點——停、停一下嗚......太大了呃——好、好深...輕——” 少年的哭叫壓住了青年低啞的求饒聲,他在床上掙動著翻滾,又被鏈子扯了回去,哭得滿臉是淚,不知所措地挺著胸口磨蹭床鋪。 勁瘦的腰被掐的青紫,紅色的掌印印在腰側,被強行固定住,青年被完全掌握在了男人手中,像個布偶似的被撞出破碎的呻吟。 身下的動作愈加狠厲,藥杵搗藥一般研磨著深處的花心,花xue乖巧地迎合,在roubang抽出時用力絞緊挽留,被插入時又纏纏綿綿地抱上來,被搗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 德州被cao得直抖,掌控不了自己的動作,只能全然依靠牢牢箍著腰的雙手,被cao作著向后挺起花xue迎接roubang。 他伸手揪住床單,手套卻滑開了,只能在床單上留下一道道被扯下的印子。 阿符被那奇異的感覺搞得快崩潰了,明明身體里是空的,被cao弄的感覺卻鮮明刻入腦海,他向后聳動著屁股,想要找到熟悉的熱源,花xue又寂寞又滿足,混亂地呲出蜜液。 水床顛弄著泛起波動,顧重行就勢往前一頂,德州被cao得向前一竄,正巧少年在向后掙動,德州就措手不及地和自家弟弟淌著水的花xue來了個面對面。 他好像被驚住了似的,一錯不錯的呆呆看向大開著口的脂紅xiaoxue,里面的嫩rou一顫一顫,翻涌著吐出yin液。 灼熱的呼吸打在xue口,吹到了xuerou上,燙得xiaoxue敏感地一抖,蠕動的更加厲害。 阿符怔了一下,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羞恥感直擊大腦,他撐起綿軟的身體向前爬去,顫抖的呻吟帶著哭音:“嗚...別看——!哈、啊......哥哥、別看——” 德州這才反應了過來,俊朗的臉一下子爆紅,好像要滴出血一般。他正打算要偏頭躲開,卻聽見男人玩味的勸誘聲響起。 “阿符那么難受,你身為哥哥,是不是該......幫、幫、他?” 青年閉了閉眼,淚水混著汗水滴落,長睫因為猶豫而顫個不停,被cao得昏沉的腦子還在思考怎么幫他,就被體內的重重一擊逼出了哭吟。 被撞得又向前一動,鼻尖都快碰到那蜜xue了,德州這才福至心靈似的,伸出舌頭緩緩舔了上去。 兩片紅腫的花唇被舔得一偏,顫顫巍巍地展開,緊接著略粗糙的舌頭就抵上了綻開的花口,小蛇般鉆了進去,大力舔舐起了軟紅的內壁。 “嗯?什么——嗚?。。?!停下、停下啊——!咕、呃...別舔那里、嗚......” 少年的身子猛地彈起,淚水流了滿臉,像是脫水的魚一樣扭著腰,卻被顧重行用靈力裹得嚴嚴實實,一點兒都掙脫不了,只能敞著花xue任由舌頭肆虐。 德州也是抖得像是篩糠,舌頭的觸感完全投入了腦海,羞恥得仿佛是自己在舔著自己的xue。 少主大人又動起來了,他只感覺體內的roubang開始不緊不慢地挑逗,九淺一深地cao弄著,卻只在外面打轉,始終不給他個痛快。 很快他發現,只要盡力舔弄眼前的花xue,roubang就會獎勵般地狠狠往里搗弄一下。 本就快要高潮,花xue已經開始微微痙攣,可這樣被吊著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難受,青年停滯了一下,還是屈服于了欲望,不顧弟弟的哭喊,狠狠地舔弄起了那xue內艷紅的媚rou。 “不要——!住手、停嗚——呼、啊...哥、哥哥——不要了、救我——救救我嗚啊——?。?!” roubang鼓勵性地隨著他的動作cao著xue,粗大的硬物鞭笞著柔軟的內壁,合著舌頭的深入一下下叩上深處的zigong,敏感的花心被這樣粗暴的動作cao得直噴水。 時機差不多了,顧重行掐了一把身下翹起的臀尖,將開始痙攣的rouxue毫不留情地破開,勢如破竹地闖進了緊窄的宮頸,直到小小的zigong吞下了雞蛋大小的guitou。 柔嫩的zigong被cao得左搖右晃,吃了幾下猛插,就承受不住地到了高潮,大股溫熱的蜜液噴上了猙獰的roubang。 顧重行停了停,仰著頭享受了一下xiaoxue緊縮的擁擠感,接著抽出又全根插回,將抽搐的xiaoxue再次破開,頂著zigong口射出了滿溢的guntangjingye。 “啊——?。?!” 青年和少年壓抑不住的尖叫同時響起,高潮時帶出止不住的哭腔,像是大提琴協奏曲和音一般好聽。 把癱軟下來的德州抱到一邊,任由他滿臉淚痕蜷縮了起來,撤了共感的法術,顧重行又把伏在床上抽泣的少年摟到了懷里。 一把松開他,再次直立起來的roubang又直直插進了還在痙攣中的花xue,深入到了幾乎不可能的深度,闖進了還沒來得及閉合的zigong口。 少年被這一下cao得向上直挺腰,又隨即無力地癱軟了下來,哽著嗓子擠出氣音,感覺自己今天要被cao死在對方身上了。 “——嗚、不要了、我不行了——顧重行、你出去...啊——!...我受不住了、滿了嗚——” 他哭著抓撓對方寬厚的背,卻沒起到任何作用,還是被掐著腰顛弄了起來,xiaoxue抽搐著張合,yin水流了一大腿。 快要被暴起的經絡磨弄zigong的感覺逼瘋了,不由來的委屈涌上心頭,他不管不顧地一口咬住對方的肩膀,尖銳的小虎牙刺破皮膚,流下血來。 “小狗啊你,還咬人?” 顧重行扣住他的后腦,身下頻率更快了,將人頂得晃個不停,白嫩的臀rou拍打在大腿上,很快就泛起了紅。 坐姿使roubang能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把嬌小的zigong都頂出形狀來了,被扯得直往上,又疼又爽的感覺刺激得少年眼前發白,松了口發出浪叫。 xuerou層層收緊,很快又要高潮,阿符實在是受不了了,終于丟盔棄甲地低頭求饒。 “少主、哈......我、我知道、知道錯了嗚啊——呼...唔饒、饒了我——咕、唔...求你、我不敢了嗚——” 顧重行這才消了氣,滿意了些,按著他的腰給了個痛快,將人送上了高潮。 少年淚濕長睫,打著哭嗝乖乖巧巧地窩在他懷里,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著自己咬出的傷口,在旁邊吻著。 接著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他,因為咬傷他而滿眼愧疚。 少主大人也不甚在意,含住了微微顫抖的雙唇,溫柔地安撫著,又渡了些靈力幫他療傷。 “你是我的東西,只有我能傷你,記住了嗎?” 阿符乖乖點頭,揚起脖子親他的下巴,氤氳著水霧的琥珀色眼睛眨動,眼底掩著說不盡的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