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戰
在這塊大地上,共有兩個國家,一曰岐,一曰恪。岐國地理位置較為優越,水網密布,地勢平坦,但是長期的優越條件,讓王室越發囂張,苛捐雜稅,民不聊生。相反,恪國雖土地貧瘠,但草原遼闊,民風豪放,治理得當,牛羊馬膘肥,百姓安居樂業,但是對于岐國這塊肥rou,她們仍是眼饞已久。 xx宗元年,新帝登基,年幼無權,外宦專政,朝內分割數派,民間各種起義紛紛而起,可謂亂極。正當此時,恪國察覺到他們占領岐國的時機來了。一時之間,不僅內憂還有外患。自古不乏有愛國之士,前朝丞相之子劉鴻生領兵前往,不過這只軍隊早已在先前的驕奢生活之中磨去了銳氣,只余嬌氣。 劉鴻生打算夜襲恪國,手下軍士膽小怕死,以陰險卑鄙為由,拒絕前往?!〔涣?,反被敵軍偷襲,雖無死無傷,卻丟盡了糧草。 劉鴻生怒極,而讓他擔憂的不僅僅有糧草,還有晚上的時候他也被“夜襲”了。沒有料到敵軍會準備周全,手下士兵應該有不少被收買的,被唆使放了軟筋散到他的茶水之中,那晚不知是何人將他全身摸了個遍。他害怕自己的雙兒身份會被揭穿,屆時這本就支離破碎的軍隊會更加潰不成軍,而他也會被世人厭惡,被有心之人糟蹋。 懷揣著異樣的心情,他迎來了第二天早上的正面交鋒,兩軍交戰,主帥先過幾招。劉鴻生望向對面的將帥,沒想到草原之人長得十分俊俏,深邃眼睛,高挺鼻梁,雙腿修長筆直,其他將士也大致如此。只不過,這個將帥帶有一絲女子氣。但不論如何,這仗,還是得拼了命地打。 他率先沖了出去,幾招下去,他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完全是在戲耍自己,沒有動真格。思及至此,他愈發不甘心,越來越兇猛。 拓跋兀沒料到這個小小岐國男子竟如此硬氣,又聯想到昨晚的手感,她舔了舔下唇,決定不再戲耍。一刀折斷馬腿,一手把人撈到馬上,飛馳而走,臨走時喊了句恪國語,大致意思是“速戰速決”。岐國本就殘兵敗將,如今又群龍無首,原本還有幾個敵國間諜,里應外合,全部都被拿下。 用了一,兩個月,岐國便被收復,普天之下,莫非恪國之土。起先,岐國百姓還妄想起義,捍衛國土,但是被鎮壓下后,他們發現恪國君主治理有方,生活日益富足,民風也漸漸豪放。謾罵之聲不再有,贊美之聲隨處可聞。 說到這劉鴻生被捕那天,可真是精彩。他沒想到在這個敵國將領面前,他毫無反抗之力,迷迷糊糊被帶回了軍帳。他被放在床上,敵國將領當著他的面脫衣服,一時之間他不知所措,不知道她有什么新花樣。但是猛然之間,他想起昨晚被摸之事,大概料到是誰摸了他。 “你別過來!昨晚是不是你……”他又羞又惱,氣急敗壞。她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cao著一口不大正宗的岐國語,說:“是。沒想到我們是一類人?!睕]待他反應過來什么叫一類人,就看見她把衣服都脫下了,正向他走來。 她身材姣好,八塊腹肌,腿間之物更是“龐然”大物,但是上身一對鴿乳卻略顯突兀,不過穿上衣服,略微纏一纏,就不怎么明顯。 他驚訝地張開嘴,呆呆地看著她,被這“同類人”給震驚到,恍惚之間,他的衣衫也盡被褪下。他的胸前纏著厚厚的布,那兩團被纏得繃緊,清淺的馬甲線透露出別樣的風情,腿間之物不似拓跋兀的巨大,十分嬌小玲瓏,約莫一指長,再往下便是那曲徑幽深處。 拓跋兀盯著他看,他身上沒有什么毛發,白里透著一點點紅,和她的小麥色和濃密的發形成了鮮明的區別。她忽然說了句:“我叫拓跋兀,你叫劉鴻生?” 他“嗯”了一聲后,才發覺發生了什么,他推開眼前之人,扯過一旁的被子,擋住了身前無限風光,怒吼著:“你要干嘛?!?/br> 拓跋兀無辜地看著他,說:“我族有這樣的規矩,戰敗國完全聽命于勝利者,我打敗了你,也看上了你,我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記?!比缓笏恢焙退麑σ?。 他覺得沒人能夠抵擋被一雙深邃而深情的眼睛注視著,他半晌沒說話,當然他也沒料到這世上有和他一樣的人。而他的沉默被當成了默認。 拓跋兀走了過去,將他撲倒在床,被子蓋在她們身上,擋住了所有。她也趁機解開了他胸前的束縛,一對巨乳彈出,她悄悄地比劃了一下,她大概一只手能勉強握住。 為了防止萬一,她用腿固定住了他的腿,將他的手分開,分別用自己的手固定在他頭兩側?!∥亲×怂拇?,他掙扎著,卻發現效果微乎其微,甚至會讓他的乳尖與她的相碰,陌生的觸感讓他停止了掙扎,當他覺得自己快無法呼吸時,她才停了下來。 身下之人臉頰微紅,眼尾含春,有著無限媚意,拓跋兀咽了咽口水,往下,含住了他的左胸,開始吸,吧波――吧波――然后,用舌尖舔了一圈rutou,水聲嘖嘖地響。當她放開左胸,準備進攻右胸時,聽見了低聲啜泣。她停了下來,放開了對他的束縛,變換姿勢,將他摟在懷里。 他眼中含淚,緊抿雙唇。拓跋兀見慣了族中人大大咧咧的樣子,被著一下打得措不及防。她笨拙地擦著他的臉,說:“別哭了,我不碰你了――不,暫時不碰你了?!彼牡袅怂氖?,想要出來,卻被她緊緊摟在懷里,順便被身下的guntang嚇到了。 他害怕被破了身,便不再掙扎,卻也不理拓跋兀。而拓跋兀一直在講著。 “我族男女之間沒有什么限制,大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大家都必須從小習武,學習騎馬等等?!?/br> “雖然我也是個雙,但是女人之物萎縮,但是我啊母前面幾個都是男兒,她便對外聲稱我是個女兒。也萬幸后面我上了胸,否則阿母也掩藏不了我的身份?!?/br> “本以為我會一輩子不成親,但是沒想到……”她想到了什么,“其實我那天是想搜糧草鑰匙,而不是故意……”說罷,她低下頭想看看懷中人表情,卻先被那對巨兔吸引,咽了咽口水。 “我覺得我倆可以一起,”她微微紅了紅臉頰,“成親,雖然我們不會有小孩?!?/br> 聽到這話,他猛然抬頭,“為什么不會有小孩?”但很快反應過來,“誰要和你生小孩!” 她高興于他終于回話了,卻又黯淡了下去,“因為我的米青水是廢米青,畢竟――” 他發現拓跋兀松開了一些,綜合考慮了一下。如今岐國戰敗是必然,但是恪國會如何處置階下囚就不好說,難得遇上這么個好機會,他不想錯過。如果他可以抓住拓跋兀的心,不僅余生有伴,還可以照料好家中之人,還有比較重要的是他可以不用生子。 他的情況恰好和拓跋兀相反,岐國對女子有些約束,他的母親擔心他是這樣一副身子,女性器官成熟,但是卻有男子那物,便和他父親商量,干脆對外聲稱他是個男兒。但也萬幸,他父親難得是個鐘情之人,只有他母親一人,且家中富裕。 他翻身而上,跨坐在拓跋兀身上,摟住她的脖子。告訴了她實情,并且問她恪國會如何處置岐國?!搬獓陌傩找院笠矔倾陌傩?,其實恪國還有別的原因,往后再告訴你?!?/br> 然后她摟著人躺在床上,“睡吧,今晚不碰你?!钡撬膅untang抵在他身后,讓他無法睡。 他咬了咬牙,“我幫你舒緩舒緩吧?!彪m然他手法有點點差,但是別人撫摸的感覺自然是不同的,拓跋兀輕喘了幾聲,在劉鴻生手酸的很時,她才xiele出來。 劉鴻生拈了拈手中的液體,感覺有點像清水,不怎么粘稠,于是便信了她方才的一番話,畢竟她真想干點什么,他根本無法反抗。便靠在她懷里,進入了夢鄉。 待他睡熟后,拓跋兀忽然睜開了眼睛,將他從身上放下,她半支起身子,半瞇著眼睛,回味著剛才的觸感,再低下頭,輕吻了他的一雙玉兔后,才躺下,摟住他的腰。她不怕他會走,畢竟能遇到同類人一起走的幾率本就小,而且她早就扣住了他的家人,不過有好吃好喝供著。 于是一夜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