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婚夜(被吸乳摸b)
蔣蘊是稀里糊涂地被套上紅嫁衣塞進轎子里的。她偶然間聽到了老爺與夫人的談話,接著眼前就是一暈,再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她四處摸了摸,覺著自己是被關進轎子里了。 轎子前邊出口不知道是拿了什么東西封住了,蔣蘊根本撥不動。她能聽到外邊響起的嗩吶聲,聲響很大,除此之外就再也聽不到其他了。 蔣蘊心里惴惴不安,將自己縮在角落。她腦子里亂七八糟,最后只祈求老爺夫人別把她給發賣到其他的地方。她從小在府中長大,外邊是什么樣的從沒摸見過。有時少爺小姐會拿她嬉笑,說她一個丫鬟生的賤種,這輩子能夠老死在蔣府里便是好運了。蔣蘊對這番話沒有什么想法,她一貫隨遇而安,也覺得能安安穩穩地過活一輩子就行。 她記得暈過去之前是聽到夫人說了什么“嫁娶”,什么“約定”,難不成現在就是讓她去嫁人? 就在這一路的不安之中,轎子終于停了。一陣捶打聲后,轎簾被掀了起來。外頭已經是黑天,燈火也昏暗得很,蔣蘊看不清喜婆的模樣,就見到她頭上別著一朵大紅花。 “夫人,咱們到了?!毕财诺穆曇羲粏“党?,里頭透著涼意似的往蔣蘊脊背鉆。蔣蘊瑟縮了一下,怯怯地點了點頭。喜婆朝她伸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遞過去。 喜婆的手心一片冰涼,蔣蘊下意識地想掙脫,卻被牢牢地握住。 蔣蘊下了轎子,抬頭瞧著面前的府邸。大門上掛著一排的紅燈籠,前頭還有長串的鞭炮,兩排散著許多人,應該都是來迎親的。 “夫人,少爺已經等著您了,我現在就帶您去房里?!毕财蓬I著蔣蘊往前走,左手往前一揮,袖子里散出一把把的銅錢,往站在旁邊的人身上砸過去。這些人原先都是低著頭的,被砸中后紛紛動了起來,嗩吶敲鼓又都開始了,蔣蘊前腳剛踏進大門內,外邊的鞭炮聲也開始了。轟轟隆隆,幾乎將這片大地都震響了。 蔣蘊嚇了一跳,喜婆卻跟沒事人一樣,帶著她一路往里走。這府邸大得很,閬苑曲折,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才終于進到了一個院子里。 “夫人,這就是地方了。我不能帶您進去,您自個兒進到屋里,一會兒少爺就來。記著,進去了以后,把桌子上的紅蓋頭蓋上?!毕财潘砷_手,推了推蔣蘊,讓她往院子里頭走。蔣蘊看了看四周,心里雖然滿是疑惑,卻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蔣蘊推開房門,里頭一片燈火通明。說來奇怪,剛剛一路走來,蔣蘊都覺得渾身不自在,但是到了這后,她卻覺得周身都暖和了起來。她下意識地踏進了屋子,再回過神要去關門時,喜婆已經不在了。 蔣蘊定了定神,她一直記著喜婆的話,也不敢去東張西望,找著紅蓋頭后便坐到床邊,又把紅蓋頭蓋上。蔣老爺是個沒良心的爹,她從不管蔣蘊和她那倒霉的娘死活,提到蔣蘊時,常常說她是個乖巧聽話的人。再說白了,他是一直覺得蔣蘊就是個膽小,不懂得反抗的。 蔣蘊沒等多久,就聽到房門又一次被推開。蔣蘊嚇了一跳,胸腔內就跟躲進了一只兔子似的在里頭上躥下跳,心都差點被踹出來。 來人走到蔣蘊面前,掀了她的紅蓋頭。蔣蘊緊張得都忘了喘氣,過了好一會兒才膽戰心驚地抬頭望過去。 這一望,倒是讓蔣蘊看得出了神。 蔣蘊的丈夫很高,應該是比她還要高出半個多腦袋,足以將身后的燭光擋去了大半。但就是這漏出的光,也可以描摹出這人俊秀非凡的面容。與此同時,她的丈夫望過來的目光中,除了帶著些許探究外,神色也是十分的柔和。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問。 蔣蘊深吸了一口氣,乖乖地答道:“蔣蘊?!?/br> “會寫自己的名嗎?” “會的,”蔣蘊沒有跟其他的少爺小姐一同上學,但也被帶著學了幾本書,認字寫字還是沒問題的。她抬起左手,在自己的手心比劃了一個“蘊”字。男人點了點頭,又說:“你好像不認得我?” 蔣蘊臉色忽地變了——完全是被嚇的。 見她不說,男人倒也沒有刁難,像是早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拔倚談?,單名一個盈字。你知道你被蔣家賣給我了,是嗎?” 劉盈聲音溫溫柔柔的,說的話卻一點都不留情面。不過蔣蘊也算是個奇人,并不覺得劉盈哪里說錯。她只知道,自個兒之前生在蔣府,是蔣老爺沒名分的骨rou,還被人拿捏著賣身契。但現在被蔣家賣了,成了劉盈的妻子,那么從現在開始,她就是劉家的人了。 “嗯,現在知道了?!笔Y蘊輕輕地點頭,“你是我的相公?!?/br> 劉盈定神地看了她一會兒,眼中浮現笑意,他撫摸著蔣蘊的臉,輕聲說:“其實很多事,你還被瞞在鼓里?!?/br> 蔣蘊沒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她一直都是不會多嘴的性格?,F在初來乍到夫家,就更是變成了鵪鶉。不懂就不懂罷,就算弄明白了,對她可能也不會有多大的影響。 劉盈牽起她的手,將她帶到喜桌前,喂她吃東西。蔣蘊有些不習慣,她沒被人喂過,卻又不好拒絕,也不太想拒絕,最后還是積極地咀嚼著嘴里的甜食,腮幫子鼓得高高的,吃得興高采烈。 “相公,你不吃嗎?”蔣蘊也想給劉盈夾上一些點心,卻被劉盈阻止了。 劉盈說他不吃這些東西。蔣蘊恍然大悟,劉盈應該是早就吃過的,不像她是新娘子,需要餓一整天。想到此,蔣蘊便隨著劉盈繼續喂她了。不過她自己還是生了個心眼的,不好吃得太飽,大概有個六七分就??曜恿?。 現在正值入秋,外頭正刮著風,但是屋子里十分暖和,蔣蘊現在又是半吃飽喝足,秀麗的小臉上掛著紅暈,更是顯得嬌態可掬。劉盈起身,將她托抱在懷里。他的手掌托在蔣蘊的臀下,明明是隔著層層的布料,蔣蘊卻還是羞得不行。 蔣蘊從沒和別人有過這樣的舉動。身邊除了仆人外,她見過最多的男人就是那沒良心的爹。蔣老爺雖說會抱著幾個少爺小姐做游戲,卻從沒正眼看過她。 蔣蘊被輕輕地放在床上,劉盈抬手將她身上的喜服解開,直到身上剩下一件肚兜。蔣蘊身量嬌小,腰細得能被劉盈一掌握住,身前那兩團分量卻是不小,即便是被肚兜包著都能見到呼之欲出的溝壑。 劉盈的大手握住妻子的腰,嘴唇隔著肚兜去尋找那被藏起來的粉點。蔣蘊雖然嘴上不說,心里還是羞怯得很,身體下意識地往后退,又被劉盈攔了去路。就在她征愣時,劉盈已然找到了破綻,嘴唇輕啟,連著布料一起將奶尖裹緊嘴里咬著。 蔣蘊跟隨者身體反應,不由得挺起了腰,整個人蹭到了劉盈懷里。劉盈揉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則是脫下了蔣蘊下半身的裙子,露出兩條光滑潔白的腿。 “相公……”蔣蘊迷迷糊糊,心里又自覺劉盈是自己的男人,不由得抬起手,環住丈夫的脖子。 劉盈的手輕巧地鉆進蔣蘊的褻褲里,手掌包住她那塊私處便是毫不客氣地揉了一把。蔣蘊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刺激,眼角都紅了一片。劉盈含著她的奶頭又吸又咬了一陣后,便不客氣地扯了下來,讓那兩團白rou徹底跳脫。這下他就是毫無顧忌,包住頂端的乳rou狠狠地吸吮起來。 蔣蘊被他弄得眼酸鼻酸,兩條腿在空中撲騰了幾下,卻又是便宜了男人的手指頭,順著底下的那片草叢一路向下,叩開了少女的門戶。 劉盈鼻間盈著淡淡的乳香,他舌尖滾過妻子的奶頭,終于松開了口,唇舌離開時還發出了微微的水漬聲?!澳镒?,你這怎么一股奶味,嗯?”他低下頭,臉頰蹭了蹭蔣蘊的額頭,手掌愛憐地揉著妻子腰間并不多的軟rou。 蔣蘊被他摸得身體一陣陣的輕顫,張口也只能發出喘息。劉盈見她雖然慌亂羞澀,臉上卻無抗拒之情,心中對自己這位小妻子的憐愛更甚,便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安撫地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