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發現/真吃到ro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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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有過太多次被誤會的經歷,也可能是覃子陵臉上的欲言又止和略顯懵逼的拒絕神色十分傷人,盡管她言語未盡,藺霖還是敏銳地抓到了關鍵詞。 他的表情顯得又震驚又憤怒,幾乎一下回憶起這么多年來被試圖包養的小狼狗騙財后還吃不到rou的辛酸。他克制住挑剔,那么辛苦地才找到兩三個合眼緣的對象,那幾個人還一臉歉疚,一邊拿他錢一邊說“對不起啊先生,我發現我還是更習慣做攻,您再去找個別的小受吧”——可他找他們就是想讓他們當攻的??! 太過分了,怎么就沒一個人把他當受受寵嗎,長著一張攻氣臉也不是他的錯啊。藺霖思緒萬千,原來或許還有些遲疑不定,現在他決心!死也要干完這一炮! 抓著白大褂的手慢慢松開,藺霖臉上面無表情,咬牙的時候更像個被激怒的攻氣男主角了:“對,上你!” 他當受把她榨干的那種! 覃子陵:…… 他這么一說反倒可能性就小了。而且若不是她自己在克制,這bata只有被壓的份,也不會現在在這里還能好好站著,她是在用所剩無幾的節cao牽扯住自己的理智啊。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這節cao確實岌岌可危,覃子陵喉嚨也越來越渴,更洶涌迫切的情欲驅動著身體反應,不受控制地呼吸沉重、頭上沁汗。 藺霖卻在此時更大膽起來。 他沒有把假醫生這套馬甲脫掉,而是把外套底下的衣服一件件胡亂甩到床邊——那條四角胖次脫下來后就放在床腳,只著一身白大褂,真空地爬上了床,坐在了覃子陵的腿上。 女alpha的衣服被他扒開了,性物從褲子里解放出來,毫無束縛,在兩人注視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大起來。更別說藺霖的重量和溫度壓著她下半身,白大褂這層布料沒什么用,他稍扭一扭,她的腿就無比分明地感受出兩瓣溫熱臀rou的圓潤形狀,簡直是在餓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吊了塊香噴噴的rou,逼得覃子陵只能用手緊緊抓住床板才能不撲過去壓住他。 藺霖忍不住笑了一聲,怪自得地想:他也不是那么沒有身為受受的吸引力啊。 落在女alpha眼里,只見美人薄唇一翹,像是被什么東西逗笑,弧度不大,小小一個勾唇格外矜持傲慢,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適合做現在這種事的。 偏偏他這張禁欲斯文敗類的臉上騰起曖昧的紅暈,柔化了許許多多莫名的棱角,僅穿著一件白大褂真空坐在她大腿上,很難不讓人想起什么傲慢腹黑女王受、斯文yin蕩精英受這類詞匯。有多少少女向漫畫喜歡畫他這樣氣質長相的人當男主男配,就有多少成人向漫畫喜歡畫他這樣在外矜持在內放縱的強受。 攻是不可能攻的了,沒有哪個攻會像他這樣真空坐人大腿,當一個盯襠貓的。 覃子陵對藺霖最深的印象莫過于兩次的包養相遇,但他一個bata長得太有老謀深算的Alpha氣質了,和藺澤那種在外alpha得不行、內心卻仍一腔OB心的乖巧還不一樣,怎么看怎么覺得不會屈居人下。就算是個美人,她因為自己的個人偏好也難以生出什么挑戰欲——如果這個禁欲清冷美人沒有做出如此放浪的行為。 人是會有些骯臟下流的想法的。 覃子陵下身一熱,手上青筋爆了兩條,理智告訴她最近她已經犯過錯,沒必要給家里老婆們再添一份負擔(尤其是這負擔竟然還是小離他爸);身體和情感已經帶動她的視線一眨不眨地停留在他身上,本能在催促她: 想把這美人弄爛。 藺霖把白大褂上邊下邊的扣子都解開,只留下中間一個掛住左右兩邊的布料,這樣姿勢再大一些,衣服就要往下滑,露出兩邊圓潤瑩白的肩頭。他的皮膚還挺白的,不是小omega小bata那種嬌軟的嫩白雪白,而是一種有些硬有些冷的玉白,這倒是和藺澤這個Alpha差不多,只是小離同學要做美白嫩膚,還是會有所差異,倒更顯得藺霖這個真bata像個Alpha了。 玉白色的肌膚很襯白大褂這種禁欲風的制服,若是他好好穿好,把扣子扣得嚴絲合縫,高嶺之花般遠遠插兜立著,只稍微施恩似的露出長頸、鎖骨,偶爾抬手讓袖口下滑顯出一小截冷白的手腕……說不定在月子中心工作還能勾得幾位青春少婦春心蕩漾。 但若是像他現在這般衣衫不整,做著這般下流情色的姿態神色……說不定還有更多的人要一起踏進誘惑的深淵。 覃子陵渴得喉嚨似乎在著火。 他還要自摸給她看。 骨節分明的手撫摸過同色的胸脯,白大褂往下又溜了幾分,露出胸口大片白玉無瑕的肌膚,他至少也有在堅持鍛煉,身體線條溝壑有度不夸張,胸脯上被他自己揉搓的兩顆奶頭粉紫而嬌嫩,看得出來確實沒多少人碰過;而他的另一只手則往下探,雖有羞澀依舊堅定地探到了最深處,白大褂本就遮不住,于是半遮半掩地袒露出被他自己揉挺的鳥身,以及下邊濕潤的xiaoxue。 藺霖是貼著她大腿坐的,手指擠進兩人赤誠相對的腿間逗弄一方時,另一方自然有所察覺,那股粘稠的濕意比他的喘息還要更快地刺激到覃子陵顫抖的神經。 “嗯……”年長的bata哼出輕輕一聲,將手指塞得更深入些。他怕疼,得先做做擴展才能吃下她呢。 覃子陵卻比他更需忍耐,氣息越來越急促沉重,憑借理智最后勸阻:“藺霖先生,你再仔細考慮一下,我的身份畢竟和你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彼此忍耐一下吧?你的妻子不是顏泠泠叔叔嗎?” 提誰不好非提顏泠泠。 藺霖神經也崩了,他就是被顏泠泠偷吃才刺激成這樣的。 他沒有停下自摸的動作,只稍稍往后挪了挪屁股,兩腿跪在她兩側,俯身低頭,張嘴含住女人本就腫脹的rou柱。 “唔……!” 覃子陵眼睛略略睜大,手抓緊了床板,腰身反射性就想往上頂。只動了一下,一種陌生而熟悉的電流從兩人連接處躥上腦海,她心跳快了一拍,下一秒就放開克制的手,轉而腰身用力從床上彈起,像是頭終于反應過來要捕殺獵物的豹子,兩只手緊緊抓著藺霖的頭發就往胯下按。 熾熱緊實的口腔被一瞬填滿,原本游刃有余的bata根本來不及反抗,幾秒之內就從主動方變為承受方,奇異的深度和腥味在拼命往他喉嚨里擠,只能唔唔地發出幾聲低沉的咕嚕吞咽聲。 “嗯……”鉗住獵物喉嚨的捕獵者恢復了兇殘,眼底微紅,尚且猶豫的底線大開方便之門,因為她發現原來這是個“熟人”,“抓到你了?!?/br> 真是熟悉的口技和感觸,“我和小蒔訂婚那天撿尸我的人不是唐枳,是你啊?!?/br> 藺霖:?。?! 藺·慫包·霖渾身抖了個激靈,腦子里連“她怎么知道的”都沒空想,第一反應就是慌張地雙手抵著女人的大腿想往后退,掙扎的動作卻因為跪坐的姿勢、被死死壓住的腦袋而不得動彈??赡苁且驗檎麄€人都蜷在她胯間,也看不到臉,覃子陵怎么看他怎么都覺得他像一只不想被擼、被主人逼到角落后渾身炸毛卻無處可逃的小倉鼠。 她喘了口氣,看他實在掙扎得厲害,稍稍放松了壓制的力度,只是擺動著腰身蹭著他的唇磨:“你還真沒有多少技術啊……之前也喜歡用牙齒……嗯,別咬,咬壞了你可就‘上’不了我了?!彼簿腿M去一小半,還不至于讓這人被活活噎死。 藺霖心撲通撲通亂跳,也好受些了,原本她一直壓著他就敢掙扎,她一放松他又怕抬起頭來看見她的臉,索性裝死,她怎么說他就怎么做,臉頰一吸一鼓,把嘴里的大棒子當超大只棒棒糖一樣舔。 覃子陵呼吸更加急促,春藥的藥效發酵有一會了,到現在她的肢體末端都有些失控,像是全身都被螞蟻啃了一遍,尾椎骨酥得發麻,性物充血,熱到只有他的嘴可以帶來部分清涼。 “吸快一點……唔……”她跪著直起身,抓著跪趴在她胯間的男人的頭發,向前聳動腰身,“深喉你可以嗎?……唔?!?/br> 問是干脆問了,cao也直接cao了,藺霖現在這樣還能說出什么話,黑心肝的alpha就當他默認,直接又送了小半截進他的嘴里。他技術青澀,可柔軟口腔和喉嚨里的嫩rou依舊銷魂,因為生理性的反胃惡心而痙攣著緊緊裹住roubang抽搐,濕緊得不行,覃子陵喘著氣呻吟,憋了這么久的yuhuo難得逮著這一個小口賣力抽插磨蹭,連帶著兩個紫黑的大蛋蛋也時不時要抽到男人光潔的下巴上。 藺霖被疼哭了,他是個嬌生慣養的貴族子弟,也不是個抖M,怕疼怕累的程度可能就比顏泠泠好那么一點,但顏泠泠一個Omega能承受的,他一個第一次體驗的bata卻受不了。清俊臉上滿是淚痕,眼鏡推到腦袋上,一雙銳利的桃花眼只剩下霧蒙蒙的水汽,他很怕自己會被塞到窒息暈過去。 落到覃子陵眼里就有些過于引誘了。他那張臉素來適合冷靜自持的高高在上,現在乞求地趴在她身前掉眼淚,偏偏還在乖巧含著roubang,從上往下看去,他殷紅的唇瓣若隱若現,能很清楚地看見涎水掛在嘴邊,甚至會因為性物的進出而牽拉出一條條晶亮的水色銀線。 覃子陵一股熱流躥向小腹,大jiba又脹粗一圈,竟忍耐著生生從他嘴里先拔了出來。 失去壓制的bata身子跟著一歪,突然得到了自由,不斷咳嗽著流出口水,抬頭看她的時候眼神還有些茫然。 “藺霖先生,”覃子陵起身走下床,站到床邊上抓著男人的腿,將他拖到身前,抬手掐住他的腰肢往上一抬。他就穿了件松松垮垮地搭在腰背上的白大褂,肩頭赤裸,衣衫往上一撩,就露出圓潤光滑的臀部來,“深喉你好像不太可以,我們就試試別的,把那天撿尸我的事做完好不好?” 藺霖趴在床上,還沒回過神屁股就被迫抬高,只聽到這么一句令他心慌的話,來不及多說什么,身子被壓得突然向前一傾,有什么過于粗長的東西生生插進了他的身體。 “??!”他發出一聲低叫,整個人趴倒在床上,反應很夸張地抖了一下,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是真的??!” 覃子陵也頓住了,沒有捅破膜的艱難窄細,卻有處子苞剛開時的緊張和生澀,停了一會兒,等他緩了一些就按住他的腰身,繼續將roubang往里頭擠,一邊擠一邊奇怪:“你到底是不是處子?” 藺霖的淚水掉進被單里,有些難受,又沒有難受到身子被撕裂的痛苦,含著哭聲解釋:“我自己用按摩棒破的處……是第一次用真人的……嗚……怎么比按摩棒大這么多……太大了……” 覃子陵就喜歡這么真實不做作的夸獎,彎腰將上身壓到他背上,雙手繞到他身下,插進白大褂里抓住兩邊的奶子,“多虧藺霖先生是個小sao貨,讓我這次可以放心大膽地cao你了呢?!彼謿?,腰身猛然一頂,抵住花心用力撞擊起來,“第一次吃真人的大jiba沒關系,今天讓你吃個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