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截胡的夫妻倆/震驚失措的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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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大門被悄悄打開。 藺蒔偷偷摸摸扶著腰,像只偷腥回來的饞貓趁著夜色往樓上溜。 “站住?!?/br> 阮小小威嚴的聲音響起,燈光被藺澤打開,當場抓獲徹夜不歸、第二天白天也跟著沒消息的兒子。 藺蒔訕訕地摸腦袋:“你們還沒睡呢?!?/br> 阮小小臉色并不好,摸著肚子用下巴點點對面沙發,示意他過來坐下:“這一天一夜的去做什么了?” 藺蒔臉紅,不好說自己被玩暈在情趣電影院,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又怕他倆追問,洗完澡休息到現在才溜回來,本來想著他們應該睡了的,結果很明顯,這兩人都不是好糊弄的人。 “也沒干什么?!?/br> “相親對象見著了?”阮小小慢吞吞問。 藺蒔還沒透露相親的人就是覃子陵,故意含糊地點頭:“嗯嗯?!?/br> 阮小?。骸昂每床??” 藺蒔:“好看?!?/br> 阮小?。骸皞€子高不高?” 藺蒔:“高?!?/br> 藺澤:“jiba大不大?” 藺蒔:“大……呃哇,干嘛問這么……?!”臉都紅爆炸了。 阮小小啪地一下把茶幾上果盤里的一個橘子捏爆了:“呵呵呵呵……狗AB!” 藺澤死魚一樣躺在沙發上,脖子枕著沙發背向上仰望:“我真傻,單知道讓你去相親,卻不知道調查一下魏家小姐到底是誰;我真傻,單讓老公去相親,卻不知道再去調查一下她的家世、她要和誰相親……” 藺蒔哪里還不知道已經露餡,抹了抹汗,破罐子破摔:“這也沒辦法嘛,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br> “哼?!比钚⌒〕槌黾埐亮瞬潦稚系慕壑?,冷著臉:“聽說你們決定先訂婚?” 藺蒔連連抿了好幾下唇才沒讓自己笑出聲:“嗯,覃子陵說她回家和兄嫂商量一下,準備等我把手頭上的學業告一段落就和我結婚……嘻?!毕肫瘃恿暝谇闊釙r吐露的真心與承諾,還是沒忍住笑。 藺澤的眼神第一次像是一把刀扎向了自己的兒子:“我、我……” “我恨藺安,我恨我自己!” 最后還是趴回沙發上這樣說了。 倒是阮小小要鎮定一些,在覃子陵面前可以裝小白蓮撒嬌,自家人面前就懶得裝了,早在接到覃子陵消息的時候這夫妻倆就忘了情敵身份,已經抱頭痛哭過一回,現在自然就冷靜了不少,“不對哦小蒔?!?/br> 阮小小摸著肚子露出一個有些惡劣的笑容:“你的消息有點滯后呢,子陵之前和我說結婚的話一定要等你弟弟meimei出生之后長個一兩歲再說呢,畢竟你也才大一,大著肚子上學總是耽誤學業,現在她回家是去和家里人討論和你訂婚的事哦?!?/br> 藺蒔:什么???! 說好的早點結婚早點安頓呢,煮熟的鴨子就這么飛了??簡直想也不用想,他腦子里就蹦出了阮小小假裝嬌嬌哭著,抱著肚子和覃子陵打電話吹耳邊風的場景,覃子陵這家伙,明明睡在他旁邊,結果扭頭不僅賣了他,還是賤賣的價格?? 藺蒔:“我去和覃子陵掰扯清楚!” 藺澤在一邊露出一個虛弱的笑:“訂婚也很讓人羨慕啊?!?/br> 被阮小小一記靠枕砸在臉上:“你到底是哪邊的?!” 藺蒔氣道:“訂婚和結婚能一樣嗎,一個是預定下單可能被截胡,另一個是直接送貨到家簽收??!” 藺澤慘淡微笑:“沒事的,我不介意了,不管是送貨到家還是預定下單,我都是打包一起送的免費禮盒?!?/br> 阮小小罵:“你不要把我們家三個人弄得像是買一送一的抽獎活動好嘛,給我振作一點,他們只是訂婚,我們可以先離婚,然后聯手把小蒔從正室的位置上踹下來?!?/br> 藺澤:“不要,這個不行……就算搞掉了小蒔,我一個alpha不是照樣不能上位嗎?” 藺蒔也砸了一個靠枕給他:“你難不成還真的這么想過?!妄想,訂婚就是結婚的前奏,我絕對不會被人趁虛而入,也不想大著肚子被趕出家門,然后上演一場狗血帶球跑的戲碼?!?/br> 阮小?。骸澳悴灰o我太得意忘形了,訂婚是最值得警惕的階段,哼哼,到時候我倒是可以教你被趕出家門后怎么養活自己和孩子,我可是很有經驗的?!?/br> 藺蒔:“這種經驗誰會要?。?!” 藺澤的笑容愈發蒼白:“好羨慕,你們還能給老公生孩子……” 阮小小&藺蒔:“算了你就別開口了?!?/br> 太喪了! ———— 藺家這幾口人估計就沒個安穩的時刻。 和藺蒔心虛縮著脖子回家不同,覃子陵大大方方帶著脖子上被咬出來的激烈吻痕,搖著懸浮車的鑰匙晃回了本家。 魏家和藺本家不在同一片區,但是同樣是獨占一個山頭的大莊園,到了夜間就有些幽深,覃子陵從不介意黑不黑,但是藺安嫁過來后有些怕,魏子燁就把莊園裝潢得燈火通明,到了夜間亮堂的不得了。 藺安就坐在噴泉池前的椅子上等她。 覃子陵勾著淡笑,和他打了聲招呼:“晚上好,這么晚了還不睡嗎?” 藺安從椅子上站起來,面色也不是很好看,但即便表情不佳,在他背后燈火明艷的照耀中,他那副煙視媚行到像是只成了精的狐貍般的妖冶美貌,還是比天上的明月都要攝人心魂。 連皎潔如水的月光都不能為他多添幾分純真的氣質。 覃子陵從黑街被兄長魏子燁找回來的時候,不喜歡也不習慣參加宴會,常常躲在角落里像只警惕的獵豹觀察周圍,魏子燁并不逼迫她,她就得償所愿地成了陰影里的竊聽器,看著一個個光鮮亮麗的男人女人當面上夸獎兄長的才學手段、夸獎嫂子的貌美瘋子,然后在私下里竊竊私語,用內涵詞匯戲謔著上流人士明面上避如蛇蝎的不得體葷話。 “魏家的掌權人可當真清雅,你瞧見他那身西裝沒?哎,要是他愿意嫁人多好,一個bata何必強撐著和一群alpha對抗呢?!?/br> “可不是,那身段真叫人眼饞。不過他們夫妻都是,藺家的那個藺安?看得我都硬了?!?/br> “藺安那臉是真妖精,不過平時眼高于頂的,要是換個身份該多好,我一定把他包了,天天……” “哎別說別說,一個Omega一個bata,夫妻那啥,雙飛多爽啊……” “你們還真敢想,可別和別人說這話,要是被藺澤和魏子燁知道,他們倆隨便動動手指就把你們摁死了?!?/br> “我也就和你們幾個說,藺澤也就算了,魏子燁是個bata難道還不讓人想想?” “你真是帝國那邊帶來的壞習慣,聯邦早就ABO平權了?!?/br> “可是說真的,不提魏子燁,就是藺安那臉那腰和腿,你敢說你看到的時候不會多想?魏子燁怎么會想著娶藺安呢,一個bata能滿足得了這個Omega?太不像個良家媳婦了……我第一眼見他就覺得哪天他就衣衫半解來勾搭我了……” “臥槽你別硬了吧!……啊誰!” 那天覃子陵把那幾個說話的人都揍了一頓,卻沒和兄嫂說明出手的原因,她小的時候在黑街不知道聽過多少更入骨更直接的葷話臟話,就是她自己,小小年紀也能一口一個sao寶貝,但那時候她就是兇殘地把那幾個人的作案工具全部沒收大半,別說alpha做不成做bata了,估計以后也就是個挨cao的受命。 后來自然就更加不喜歡參加宴會,成了神秘莫測卻年幼時有些暴虐的魏家小姐。 但是很多時候,有些東西對少年的影響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覃子陵年幼時憎惡那幾個人的惡言惡語,長大后經歷了事,雖然還是厭惡那幾個膽敢覬覦她兄嫂的人,卻也受了那番話的影響。 更別說真正體驗過后,她私心里也覺得,兄長魏子燁是個貌美清雋的bata,嫂子藺安是個勾人心魂的Omega。 妖精藺安垂眸開口:“小七,你還記得我教過你怎么處理和情人之間的關系嗎?” 覃子陵微笑:“事先約好,你情我愿,好聚好散,尊重彼此?!?/br> 藺安:“你既然知道,那你和我說你要和我侄孫結婚?你已經和之前那個大著肚子的Omega分手了嗎?” 覃子陵:“沒有分手啊,他還懷著孕我怎么可以拋棄他?!?/br> 藺安頭疼,不知道是想著她到底沒有對誰用情至深的慶幸,還是心痛覺得自己一手教大的孩子墮落得不像樣了:“那你居然在這個時候去和別人結婚?你不怕他傷心傷身子嗎?” 比起已經被告知關系的藺家人,藺安用魏家的信息庫去搜還是沒有查到阮小小的身份,他想著是不是覃子陵自己用黑客技術把他保護起來了,就懶得去再深究,心越發疼。 覃子陵卻想起之前阮小小和藺澤在通訊器那邊聽聞消息泫然欲泣的模樣,壞笑一下:“啊,沒事的,他知道我和別人相親的事?!?/br> 藺安以己度人,大驚道:“還有這么大度的人?” 覃子陵:“他確實大肚啊哈哈哈,不過我不是馬上和別人結婚,畢竟他還懷著孕,我打算先訂婚,等他生完孩子安頓下來再決定什么時候結婚?!?/br> 藺安是老來子(雖然他爸媽好像還想著要不要再生個年輕的弟弟meimei),藺家這一屆是最小的一個,從小到大就沒受過苦,做事難免有些任性妄為,但即便如此,他至少明面上沒在圈子里多出什么緋色傳聞。 可覃子陵現在是怎樣?都還沒成家就要有一個私生子了嗎? “你要把他和孩子養在外面嗎?”藺安試圖冷靜,勉強勸道,“能不能把孩子抱過來,和那人斷掉關系呢?畢竟你是要和藺家、我的侄孫結婚,不管怎樣還是要注意一點吧?!?/br> “我怎么會做讓mama和孩子分開的事?!瘪恿晏裘?,“就算結婚我們也會住在一起哦?!?/br> 畢竟是見多識廣的貴婦,一個alpha想和復數情人合法住在一起的途徑藺安也是知道的,他當下驚愕地倒退兩步:“難道你準備去帝國那邊再結一次婚嗎?讓我藺家的人和那個Omega當平妻?你給我考慮一下我侄孫的感受??!” 覃子陵聳肩:“沒事啊,藺蒔他不介意的?!闭f罷又想起一句話,“啊對了,那個Omega,他叫阮小小,已經和別人在帝國那邊結過婚了,所以兩個國家兩個妻子這件事PASS呢?!?/br> 藺安倒吸一口涼氣:“你那個!那個Omega還是人妻?!” 覃子陵:“也是人母哦?!?/br> 藺安:“什么……他老公被你戴綠帽,還有他小孩、都不介意你嗎?!” 覃子陵:“不介意啊,到時候會和我們一起住呢……哎哎,嫂子嫂子,別暈啊?!?/br> 她伸手扶住軟綿綿倒下的美人,頭一次覺得小時候教她讀書寫字、教她學禮儀學樂器的藺安原來世界觀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