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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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覃子陵還是藺家人,都沒把遇見藺安的事放在心上。 主要當事人阮小小最高興的是自己被覃子陵偏袒,非當事人藺澤和藺蒔聽到的信息也是[阮小小被覃子陵介紹給家人],對于這一家子而言,覃子陵選擇繼續在藺家住下去就是最大的安心保障。 因此當藺安氣鼓鼓,使手段來聯系覃子陵時,藺家人還是毫無危機感,一如既往地沉溺于rou欲。 覃子陵接到消息的時候懷里正抱著阮小小,藺蒔翻在一邊露著小肚皮睡得打著小鼾,藺澤則還躲在被子下邊圈著她腿給她吃roubang,因而她一動身,他便追著吃過來,嘴里發出嗚嗚的細喘。 覃子陵把睡著的阮小小松開,坐起來盤住藺總裁的身子,聳動腰身往他嘴里cao了cao,按開了通話按鈕:“喂,嫂子?”她發出一聲笑,“找我有事嗎?!?/br> 藺澤聞言悄悄瞄過去,他聽不見對面說了什么,但是覃子陵帶著笑意的臉卻慢慢降溫,恢復成令人生畏的面無表情。 她不笑的時候會顯得很有些莫測的攻擊性:“……哦?這是你希望的還是哥哥希望的?” 對面人說完話,她便勾起唇,用一種極其溫柔的語氣道:“那好吧,畢竟是嫂子和哥哥希望的,我也愿意為家里多做些事?!?/br> “我馬上便回家來?!瘪恿甑难劬]有光亮,掛斷了電話。 藺澤心懸了起來,他從沒見她有過這樣的表情,慌得立即張口松開她的yinjing,直起身子跪著前行幾步抱住她的腰身:“老公,老公,怎么了嗎?” 覃子陵回過神來,回摟住他光溜溜的身子,笑意逐漸溫暖:“沒事沒事,寶寶別怕?!?/br> 她側頭親在他臉上,讓他盤腿坐在她懷里,一下一下連續地親著他的眉眼:“沒事,沒事,我會處理好的?!?/br> 藺澤倚靠著她,雙手解開她的睡衣扣子,伸進衣服里環住她的身子,肌膚相親時才滿足地停下,乖乖地應了一聲。 但是這次的事件還是讓全家爆炸了。 覃子陵并不欺瞞他們,大大方方地在餐桌上告訴他們她要回家去相親的事。 藺蒔氣得火冒三丈,把自己手里的杯子捏得粉碎,一字一句咬得分明:“覃!子!陵!你不是說不讓我給你戴綠帽嗎?百姓不讓點燈,州官就要火燒圓明園了???!” 覃子陵:“好像是我理虧哦?!?/br> “不理虧,哪有你理虧的道理?!比钚⌒”е亲?,眼淚說掉就掉:“你想走就走吧,留下我孤兒寡母,放心,我們都會努力活下去的?!?/br> 覃子陵:“我應該還沒有那么渣?” 藺澤捂住臉縮在椅子上顫抖:“老公放心,我會幫你照顧好他們母子倆,等阮小小生完孩子,我就來找你?!阋驼l相親?那人能不能接受你養情人?” 覃子陵:“……那倒也不必?!?/br> 好吧,過去說走就走的浪子也無法在這攻勢下一笑而過了,她頭疼地按著腦袋,先把藺蒔拿著玻璃碎片扎出鮮血的手包扎好,再摸了摸垂淚抱肚的阮小小,又親了親不肯松開捂著臉的手的藺澤。 “我的好老婆,乖寶貝,傻寶寶,我只是相親,不是和人家結婚也不是拋下你們?!彼俗缴嘲l上去,無奈安撫,“相親而已,連談戀愛也不是,只是以考慮未來為前提見一個面,我連那人是誰都不知道,怎么會就和那人在一起呢?!?/br> 藺蒔咬牙:“不以結婚為前提的相親都是耍流氓,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見色起意和別人跑呢!” 覃子陵反問:“這世上有誰是比你們三個加起來還好看的人呢?” 藺蒔:……(臉紅了一下)不對,為什么要把他們一家三口綁起來和別人比較??! 阮小小憂郁:“好看肯定沒有我好看,但是是你家里人讓你去相親的,會不會有什么商業聯姻?”他腦中躥過無數肥皂劇劇情,眼淚刷得往外飛,“然后契約婚姻、先婚后愛,誤會錯過帶球跑和追妻火葬場……我們、我們一家就是你的黑歷史,等你和女主角破鏡重圓時,作為搞破壞的惡毒男配被送進精神病醫院——?” 覃子陵:“……我會先把你收藏的電視劇DVD丟進火葬場的。給我好好養胎,不要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教壞我兒子?!?/br> 她看向藺澤,總裁大人已經恢復了冷靜,西裝革履翹著二郎腿,垂眸在不停地擺弄電腦。 “啊,果然還是小離理智一點?!?/br> 藺澤抬起頭,一滴圓圓的淚水正從他眼睫上掉下來:“啊老公,你說什么?” 覃子陵:…… 覃子陵:“你在做什么?” 藺澤一抹臉上的淚,強撐出笑意:“我在整理名下資產,等阮小小生了孩子,我就把工作交接給小蒔,分出財產給小寶寶,方便我以后辭職?!比缓罄^續找老公當情人,這事他已經干得非常熟練了。 覃子陵:“我說了,大家,拜托冷靜好么?!?/br> 她無可奈何嘆了口氣,擁著幾人靠躺在沙發上:“只是回去走個過場,我很多年沒回家了,相親可能也只是他們想拉我回家的一個借口,倒不如借此機會回去見下我哥哥和嫂子。他們強迫不了我做任何事,我家的家境與人口數也不需要我做出為婚姻犧牲的選擇。不然我這樣的年紀不早該英年早婚了?” 藺澤想起自家因為商業聯姻、早在少年時就結婚的爸媽,確實是很早就定下來的,他們家那時雖有破敗但也還在頂流,更別說底下人了,如果要和差不多家境的家庭聯姻,要被推出去的孩子絕不會有覃子陵這樣還能在外開后宮,為了維護雙方尊嚴家族會進行約束的。 只有家族不在意的或者是家族管不了縱容的,才可能養出有一個肆意妄為的浪蕩子。 啊不對,他老公才不是浪蕩子。 藺澤不說話了,阮小小和藺蒔沒他懂,見他點頭多少放下了心。 “所以,你只相親,不結婚?”阮小小拉著她食指,盯著她眼睛看。 覃子陵笑:“和你結婚?!?/br> 藺蒔插進來,“不交換聯絡方式?” 覃子陵:“就說我平時不用終端機?!?/br> 藺澤:“見完面馬上回家?” 覃子陵:“回家?!?/br> 三人齊齊開口:“不給我們戴綠帽子?” “我得和相親人見完面就上床才能把綠帽子給你們戴好吧?!瘪恿甏笮?,藺家三人叫她笑得面紅耳赤,還是藺蒔先強行拉過她的小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騙?!?/br> 他惡狠狠地捏著覃子陵的小指頭:“——騙人的話就把你綁回家壓在床上cao,把你榨干成人rou干!” 覃子陵又要笑死了。 在他們三人的瞪視中承諾:“我要是和相親的人在一起,就把我們兩個一起綁回來給你們玩,躺著被你們輪jian哈哈哈哈哈哈!” ———— 這么說著的覃子陵什么也沒帶就回了自己家。 不提如何與多年未見的兄嫂談話,當她漫不經心地走進咖啡館時—— 她在約定的地方,看見那傳說中的相親對象坐著的位置上,是她依依不舍、說著敢帶綠帽子就把她腿打斷的藺蒔老婆時。 覃子陵:哦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