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顏泠泠/調教人母/大棒喂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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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生生的大美人躺在小嬰兒床上,局促地袒露雪白的rufang與平坦的小腹,他是個舊時代的典型Omega,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那種,去了再多次健身房,也改不了一身上下嬌貴如豌豆公主的秉性。 才玩了一次,腰上胸上就都是她的手印,乍一看還以為怎么凌虐他了。 不過換個說法,這粉撲撲的身子上顯露出zuoai的痕跡,也實在是可口。 覃子陵重新說起舊話題,抱著他捏了捏他耳朵上單邊掛著的剔透耳環。 “顏哥哥,想起來沒有,小離要是問我當初為什么離開他的話,我要怎么回答呢?我不擅長撒謊的哦?!?/br> 顏泠泠一個激靈,終于有理智處理這個問題。什么?阿澤最近沒有特別大動靜啊,沒和小狼狗聯系回去吧,小狼狗不是已經跟了那個和小枳同住的男孩子嗎?這還能接待多個顧客的?那他……啊啊住腦,不要想了,這是趁機占便宜的事嗎!是他撬兒子墻角快被發現的事! 不不,先等等,阿澤和覃子陵幾年前分開是事實,只承認今天這一次的話,從關系上他就沒有撬兒子墻角。 “不,不要和他說?!鄙蛋滋痤D時切換白切黑模式,顏泠泠腦子飛快運轉,緊張地抱著她,甚至顧不上自己裸露出來的胸部,急切道,“拜托你,不要先和他說?!?/br> 只要覃子陵不揭露事實,他回家就和阿澤稍微透露一下自己今天有艷遇的事,然后找個機會把覃子陵的照片給他看,就算阿澤再怎么傷心欲絕,也只會以為覃子陵和他分手以后機緣巧合遇到了他的母親——反正不要是被發現他媽勾引他老公、拆散他倆的事就好了! 覃子陵故作遲疑:“小離追問的話我怎么辦呢,就像我現在正靠在小離小時候睡的床邊上,插著小離的mama,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彼贿呎f一邊揉捏著顏泠泠圓滾的屁股,男人辛苦練出的蜜桃臀,在她手里也是值得把玩的寶物。 精瘦的腰身有節奏地重新開始撞動,顏泠泠的身體隨之在嬰兒床上搖晃,胸前的rufang很熟悉這個場所,柔軟地搖出雪白乳浪,rutou腫腫地站立在山巔,能看清顆粒狀的細小溝壑。啊,要是帶通乳夾就好了,也不知道美人這么多年沒哺乳,胸脯里還有沒有奶水。 顏泠泠膝彎還架在覃子陵的肩膀上,她往前壓來,屁股就被抬到空中,隨她怎么捏臀rou、怎么撞擊腿心,他上半身軟綿綿地蜷在小棉被上,脫水一般大口喘氣,掙扎著道:“我嗚……我會自己和他說的?!?/br> “說什么?” “說、嗚嗚mama……和阿澤的老公做了……嗚嗚” 覃子陵有些不滿,伸手抱住他的大腿壓到他腦袋邊上,朝暴露空中的小逼里兇狠地插進去:“要說具體一點?!?/br> “??!不要!我會說的……”顏泠泠眼淚飆出來,那根大roubang直直地cao回了小zigong,剛開苞的身軀像觸電一樣在床上彈了一下,嬰兒床又發出一聲撞墻的悶響。 覃子陵絲毫不憐惜他哭泣的模樣,摁著他的腳,腰身像打樁機一樣劇烈快速地抽動,一下下接連不斷地往深處猛cao:“快說!” “哇!mama嗚……mama勾引了阿澤的老公……嗚嗚……被阿澤老公壓在床上cao……”zigong被大guitou不斷沖撞研磨,比鉆木取火的速度還快地燃起燒灼的錯覺,顏泠泠的汗水淚水不要命地往外淌,整個人都要在這燒灼感里融化,心神被大roubang主宰,浪叫到喪失理智。 “哈,難道是我的錯嗎?”覃子陵抽出一只手,啪地打在他屁股上,身嬌體弱的Omega嗚哇大哭,雪白的豐臀上浮現出和他身上一般無二的紅腫掌印。 “呀!”美人小狗一般四腳朝天袒露肚皮,身體在床上往前一突,臀rou疼得直哆嗦,爽得愈發厲害,“咿不要!我錯了……嗯嗯……mama勾引兒子的老公……mama撬兒子墻角……嗚哇哇好大!” 覃子陵喘著粗氣,大guitou一遍遍擠壓在zigong壁死死磨搓,顏泠泠的肚皮凸起來,蜜桃臀在空中被打成肥嘟嘟的兩瓣,貼著她的恥骨時撞出一層層的rou浪:“真乖呢,小離知道你干的壞事嗎?……sao貨!知道誰在cao你嗎!” 她紅了眼瘋狂挺腰,一柱一柱往他sao逼里狂插猛打。 “老公!??!……是覃子陵!……小狼狗……”滅頂的快感隨著性物激烈的交媾從身下流竄到周身,顏泠泠只覺得身體要被含著的棒子插穿了,肚皮和腿根都在抖,泥濘的花xue急切地想咬住她,避免被cao死的命運,可他越夾,女人就越興奮,越興奮就cao得越狠,整個花洞都開始劇烈收縮,再被毫不留情地插穿。 “不要!……要被干死了……啊啊我要死了??!”男Omega聲嘶力竭地大哭,再堅持不下去,“老公嗚哇!……??!要到了……哈xiele!……嗚啊…”腿一哆嗦,果然,高翹著的屁股抽搐出一股股水流,因為太多堵都堵不完,山間涌泉一樣從邊上的縫隙里往外滲著水。 “嗚嗚……”他的哭聲漸漸啞去,縮回成一團粘稠甜膩的棉花糖,卻又很快因為覃子陵并不顧惜的cao弄而重新打散成糜爛的浪叫聲。 “又來了……啊……好爽……”嬌小的zigong每每都被大jiba粗魯jianyin,整張小床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rou體迅疾的啪啪聲,水流滋露露的嗶啵聲,諸聲交雜成人間至樂。顏泠泠奈何不了她,自身也爽得不行,被按著繼續cao干了足有好久,折騰得他又抽噎哭著xiele兩回,女alpha才覺得勉強知足,連著他的腿緊緊抱住他的腰身,guitou頂在zigong壁上,在男人哆嗦的rouxue里用力cao了最后十來下,低吼出濃郁的欲望:“顏哥哥……啊,老公喂你吃阿澤吃過的好東西,把jingye填飽你的小zigong!” “不行!啊……不可以射進來!我會懷孕的!……啊不要!”顏泠泠全身都是汗,在情欲中一個激靈突然驚醒,美麗的rou體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拼命扭著屁股想逃開的動作也像是瀕死的魚最后掙扎著擺動尾巴,只是這推拒卻成了擰洞的姿勢,絞得覃子陵熱流一涌,反倒像是催促她盡快射出來一樣。 “sao貨!”覃子陵果然因此罵道,雙眼染滿紅色的血意,“小逼倒是先松開??!sao死了!射死你都不會有人怪我?!?/br> 她挺著腰重重一頂,粗壯的大roubang深抵在xue里上下一剮,抖著腰噗地射了出來,無數濃稠的jingye像機關槍一樣砰砰打在zigongrou壁上,一道一道填滿Omega的身體。 “啊——!呀……”顏泠泠在那一刻就大哭著又xiele一次,嬌軀痙攣,聲音拉長到尾音就成了甜膩的哭啼,細腿繃直了又軟下去,面條似地打擺,可憐極了。 覃子陵爽得眉目舒展,一身的燥意都暢快了,射完之后還留在里面磨,人母Omega的小逼在高潮的余韻中一收一縮著,里頭的小zigong還在抽搐,插在里面會條件反射性地推擠roubang,稍稍一退還會黏著吸附在guitou上,jiba拉出來的時候就把zigong口也拉出來一截,啵地彈回去,等她下一次又插回來。 “shuangma?小zigong吃飽了嗎?”她攬住顏泠泠的身體,雖然有隔輩差,可看這大美人軟綿綿哭唧唧窩在懷里的模樣,哪里有為人母的穩重,和家里的幾位也沒什么差別。 “嗚嗚要懷了,都怪你……人家要懷上了……嗝”顏泠泠不著寸縷地癱軟在嬰兒床上,奶貓似的哭著,臉上全是汗水淚水,似乎對于自己懷孕的事極度肯定。 覃子陵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一個兩個都覺得自己要懷孕了,都不知道現在世界的生育率什么情況嗎?要是她一炮就能中,她兒子女兒早就滿地能爬了,換個思路,就算懷上了也是為國家做貢獻的大好事啊。 可顏泠泠畢竟不是她的小情人,能不能懷上是一回事,如果能懷上,他不愿意,覃子陵也不會逼迫他強行替她孕育子嗣。 她松開身下人,從他身體里退出來,抱著哭唧唧的美人到陽臺上的洗手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