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play/在好閨蜜眼皮子底下被cao射/彩蛋是偷窺好友在下鋪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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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聲在教室里回蕩許久,終于遺憾地結束尾音。 “沒人接啊?!碧畦装呀K端機放到邊上,打開了鋼琴琴蓋,可能是他來得早了,怕小蒔等他太久,急急忙忙就坐車返校,也或許是小蒔和那位女alpha有事,耽擱了。 不如彈會兒鋼琴等等好了。 蔥白的長指落在黑白琴鍵上,頂尖鋼琴所能發出的悅耳音色如水般流淌出一曲禮贊。 藺蒔和覃子陵都是能靜下心來欣賞音樂的點評家,當初阮小小給藺蒔挑家庭教師,報給教育機構的要求就是老師不僅能教孩子學業還能上鋼琴課,皆是因為藺蒔有唐枳這個能歌善舞的小伙伴,突發奇想地和他一樣能彈出優美的琴曲,兜兜轉轉才找到覃子陵身上。 說來實在是頗為因緣際會。 藺蒔雖不曾承認,但他確實特別喜歡唐枳唱歌彈琴,平日里也會把好友的作品刻成盤聽——如果不是現在他正與心上人在同一個空間偷情。 甚至都說不上隱蔽,因為簾幕只是單純地垂著擋住他們,只要唐枳希望教室里再亮堂一點,不介意多費點功夫跑到教室后頭來把簾幕拉開,就能看到他的好友全身上下只著一件T恤,正被人摟在懷里挨cao的模樣。 明明是又尷尬又羞恥的情狀,藺蒔卻不受控地回憶起在吃飯時唐枳看著覃子陵時的目光,他沒有像阮小小那樣善于捕捉情敵的人生經驗,但不妨礙他無師自通地下意識警惕,哪怕唐枳確實不認識覃子陵呢,但是好閨蜜、不對……好基友看上自己的老公的事也是很多狗血電視劇常放的情節,不管怎樣,這種危險分子都要扼殺在搖籃里。 想是這么想,但是和老公偷摸著在好閨蜜、不對……好基友眼皮底下zuoai也太刺激了吧! [就算真的有覬覦也沒關系,現在可是他在承寵哦!]這樣的心態太糟糕了! 鋼琴聲舒緩悠揚,藺蒔心臟卻在撲通撲通狂跳,他死死咬著唇,臉上騰起紅云,只覺得自己身下的水流得更歡了。疼哭之后他撒嬌說出虎狼之詞,就被覃子陵抱著換成了后入式,現在也是如此,微躬著腰趴在窗戶上,胡亂地感受身后人在克制之下猶有些狂放的頂弄。 他不能喊出來手指摳在窗戶上壓得指節發白,卻一點都抓不到能握住緩解的東西,因為身體里插著的roubang,小身子時不時會顛起來,連著亂晃的手,一起成了貼在窗上空無所依的充氣娃娃。 覃子陵比他有膽子多了,借著鋼琴流水般的鳴樂遮掩,湊在藺蒔耳邊輕輕開口:“寶貝,水流得比之前都多了,喜歡在好閨蜜眼皮子底下挨cao的刺激呀?!?/br> 藺蒔臉都紅透了,扭過臉來惱羞成怒想瞪她一眼,可也因為春情變成了嬌嗔,他又不敢大聲怒罵,小心翼翼道:“閉嘴,不許說話了!” “他又聽不到?!瘪恿晷÷暤?,揉著他的小肚皮按著皮rou之下夾著的guntangroubang,“不是說要爸爸讓你舒服嗎?這樣難道不好嗎?!?/br> “嗯……”rou壁被擠壓到粗熱的硬物上,剮蹭間被按摩到極舒適的區域,藺蒔發出低低一聲悶哼,又手忙腳亂地用雙手捂住嘴,羞恥地從手指縫里漏出求饒,“好了,是我錯了。爸爸,好爸爸,求你了,我們快點結束吧?!?/br> 覃子陵忍不住用力頂了一下,大jiba被xiaoxue緊張地咬住,蜂擁而來的rou腔像是吃人的沼澤,頗有些艱難地往里頭深入抽出,難免力道用大了一些,水濺出來,少年也被啪地壓回窗上,發出的rou響聲比他嘴里發出的悶哼還要響,“那你乖乖地張好腿,爸爸努力?!?/br> “唔……”藺蒔手腳都僵硬了,怕這聲響被唐枳聽見,引得他來后頭拉開這遮羞的簾幕,腰臀卻是酥軟的,嬌嫩的花xue因為雄壯yinjing的進出而愈發敏感,咬住時不知道是想制止她停下,還是催促她快點結束。 這都不妨礙刺激的快感從交合處迸發,身心都陷入在警惕緊張的同時想要不管不顧呻吟的危險邊緣。哦,是有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 覃子陵就比較無所謂,她對唐枳的印象不深,也就沒有特別強烈的偷情快感,作為老司機在大眾圍觀邊緣開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煽磳氊悆鹤右桓比棠偷綐O致的模樣,這股刺激感也感同身受地通過連接的部位傳遞到了她身上,若是真的被那位大明星發現小蒔這樣緊張挨cao的可口模樣、給他看看兒子被他“爸爸”cao得魂不守舍張嘴浪叫的模樣……那張有仙氣的臉上會露出怎樣的神情呢? 有點可惜啊,覃子陵還是心疼自家孩子,再怎樣浮想翩翩,也沒有干壞事的打算。 她伸手抱住藺蒔的小身子,大掌繞在他胸前抓住兩只小奶子揉胸,身下微曲腿用胯骨把少年的小屁股rou頂起來,賣力挺臀伺候他舒服。美人于美色間綻放,鋼琴聲配上窗外的光景顯得格外美好,天上的云高高地散開了,江面一片波光粼粼,遠方水天相接的一線上有一兩點小黑影,或許是遠航的帆船正乘風駛來。 船上都是有了望臺的,水手會拿著高科技望遠鏡四處觀察,如果那黑影真的是船,等它從遠方駛到近處,就會有不知名的水手看見有位貌美的小bata被alpha壓在窗邊,大喇喇地展露白花花的軀體,撩高的衣衫擋不住被抓奶的小胸脯,紅通通的小rutou從大掌指縫里漏出去,擠在冰涼的窗上綻放出小紅花;小肚子也是,還有寫著紅色的“小sao貨”字樣,吻痕花一般綴在腰線上,身下的小鳥和xiaoxue都滋出色澤糜爛的水花,被一根粗長紫黑的大jibacao得滿臉yin蕩。 一定比他們在酒吧里找來的妓女鴨子都要色氣美味多了。 可不是覃子陵一個人自己瞎想,藺蒔愛玩高科技設備,更知道江上配備的望遠鏡最好的那批有什么樣的能力,或許連他身下被捅開的花瓣顫抖的模樣也能看清!尤其是等到那邊的黑影逐漸由小變大,一副明顯是大船的模樣后,少年人羞得全身都顫抖起來,雖然還很遠不會被看到,但是如果再做下去,等到那艘船越來越近……高級望遠鏡是會把捕捉到的畫面實時傳播到船內監控室的啊,會被更多人看到的! “爸爸,再快點唔……”藺蒔催促了一句,又發出受不了快感時的嬌喘,只好快速曲起右手食指指節塞進嘴里,牢牢堵住自己的嘴,稍稍悶哼著扭腰催促她。 xiaoxue像套環一樣,一圈圈嫩rou緊緊裹住柱身,搗弄時似乎能聽見他體內rou壁被迫松口roubang而發出的細細啵聲,插回去就又和墨魚的吸盤似的,牢牢嘬在了皮rou上?!澳阋У锰o了?!瘪恿晁凰怀闅?,更快地抽動起來,“寶貝,把腿抬起來?!彼嗄痰氖殖榛?,下手想把少年的兩條腿彎勾著抬起。 藺蒔扭捏著不肯動,按照她的姿勢,待他被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起,曲著兩條腿光溜溜地踩在窗上,……不就是翹著屁股洞口大開,把挨cao的具體細節都展露給窗外越靠越近的望遠鏡的鏡頭了! 他把指節從嘴里抽出來,口水就堵不住順著嘴角滑到下巴,再怎么努力咬唇也有細細的嬌喘聲漏出來:“爸爸嗯……再快點……哈啊……我不想被人看唔……” 覃子陵和他心意相通,明白他怕什么,只是抬他腳的動作并未停下,強硬地抱他起來,讓他光著小腳踩好窗,兩手便繞過他膝彎抓回他小胸脯,噗嗤噗嗤在樂聲中繼續cao著:“別怕,爸爸這就結束了?!?/br> 她喘著氣,輕聲地哄騙,揉著奶子caoxiaoxue,節奏竟然和唐枳奏的鋼琴合上了。 “再幾下,再幾下就給你……” “唔好舒服……啊再快點?!鄙倌昕酥撇蛔蓩傻氐蛦?,兩眼有些迷蒙的淚花,接下來沒熬過幾十下,就有了高潮的欲望,“哈啊……爸爸,唔……要到了……” 小肚子有些顫抖,窗戶再冰涼也被焐熱了,藺蒔腳蹬著窗,在即將高潮時借力往她身上坐,逼她快點泄出來。他在正常人間是個怪力少年,雖然覃子陵力氣更大,但這動作一猛,兩人就難免搖晃起來,連帶著撞到簾幕上。 “噗噗!”一股白液射在了窗戶上,又有更多的濃稠液體射進了少年嬌軟的花xue,滋滋地填飽他饑渴的欲望。 “啊——!咿……”藺蒔意亂情迷地陷入高潮的余韻,被射得胡亂擺腿,恰好覃子陵抱著他射精,一時不察失了把控,兩人的身軀一不小心就踢到了一個畫架上,畫架的架腳裝了吸音貼,沒發出聲響,支架卻支出去一些,把另一邊的簾幕頂了起來。 “不好嗯……爸爸停下來!” “哆——”鋼琴聲突然停了。 藺蒔透過窗戶的反光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么,覃子陵也知道了,伸腳把畫架撈回來,抱著他先不動彈。他們確實沒發出更大的聲音,就算藺蒔邊高潮射精邊浪叫的聲音都穩穩壓在鋼琴聲的底線下,只是他們撞到了簾幕,厚重的布料沒有外物的撥動是不會晃蕩的,可現下緩了十余秒,簾幕才慢慢地平緩下來。 被發現了嗎! 藺蒔緊張得身體也顫抖起來,拼命回憶那鋼琴架擺放的位置能不能看到最后邊簾幕的晃動,可若不是被發現了,唐枳為什么會突然停下彈奏。他會過來嗎?會拉開簾幕看個究竟嗎?被發現之后怎么辦?覃子陵可還外露著yinjing呢,不能被他看到! 腦中所有的思緒混亂地交雜在一起,一切都分外安靜。 窗戶上射的白精綻放出花的形狀,又一道一道順著窗滑下去流到榻榻米上。覃子陵老神神在在地俯身親吻兒子緊張地汗毛豎起的脖頸,一下一下把激靈出來的疙瘩都舔平,還有些許不足為外人道的自閉,以前可都是她把小蒔cao得渾身激靈,現在被好閨蜜的彈琴就刺激得一般無二——怎么沒見小蒔在阮小小和藺澤面前這么刺激呢。 “原來是不小心彈錯了?!彼坪跤腥嗽卩哉Z,有翻動書頁的聲音。 “當……”鋼琴聲靜默過后,終于又開始響起來。 藺蒔僵硬的軀體逐漸軟和,還沒徹底緩過來,身后人就突兀地噗嗤繼續撞了他一下,他是剛剛高潮完的,xiaoxue滴出的水還在漏,可她這么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緊張刺激中剛恢復,藺蒔克制不住地一翹小鳥,從剛射完的yinjing里又噗地射出一股jingye,糊在之前的位置上,這次的就有些稀,射上去后加速了之前jingye流淌的速度,低頭看,這一片匯聚的全是他糜爛的體液。 覃子陵在鋼琴聲中輕聲逗他:“寶貝,現在舒服了嗎?不吃醋了吧?!?/br> “噫……”藺蒔羞得連腿都撐不住了。 ———— 唐枳彈了好久的琴,終于收到了一則消息。 From小蒔 我有點中暑了,現在去校醫室拿藥,你到寢室等我吧,我買了外賣。 這則消息是有矛盾的,但他也不想深究,合上鋼琴架后慢慢出門,走路步伐有些踉蹌。 彈琴人走后,教室后邊的簾幕上突兀冒出兩個腦袋。 “人走了?” “走了?!?/br> 藺蒔僥幸地喘了口氣,已經穿好了褲子。覃子陵看他放松的模樣,笑著揉揉他的腦袋,沒說出唐枳彈的琴其實沒有出錯的事。 重要的還是收拾殘局,他們漏的水好多,結束的時候怎么擦也擦不干凈。覃子陵索性從邊上搬來顏料盒,拿著畫筆調出和榻榻米同色的顏料,一一把藺蒔灑出的水跡涂上了色,果然沒看出來多少不良痕跡了。 藺蒔坐在邊上抱著她的手,臉紅撲撲,有些惱羞成怒:“我以后再也不來這間教室了?!?/br> 覃子陵笑瞇瞇挑高他下巴,不管他口是心非,在他嘴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