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騙叫爸爸的老師與只肯喊老公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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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蒔早就快哭暈過去了。他從來沒哭過這么多次,橫成他這樣的人,連學校alpha小混混都能硬杠,卻壓根撼動不了覃子陵一分。這次要他看著他mama和他喜歡的人在他面前zuoai,心里頭涌出的無數怨恨嫉妒和不滿讓他完全克制不住自身的淚腺。 更何況覃子陵身上因為zuoai散發出來的信息素和那股石楠花的氣息將他深深包裹,硬生生挑起bata隱藏著的情欲。 渾身燥熱,兩腿摩擦,即使怨恨也不能抑制這股sao氣。 等覃子陵壓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已經渾身大汗,明明誰也沒有碰他,就已經渾身濕透,流露一副待人采擷的模樣。 他生的好看,雖然現在的年齡還沒有他mama擁有的成熟媚態,卻帶著純潔的青澀氣息,活力滿滿,富有生機。 覃子陵也不只是看,湊下去就是親吻。藺蒔渴的要死,腦子里沒有思維,一碰到覃子陵的唇就像碰到了解渴的清泉,主動又難耐地獻上香吻。阮小小的驚罵他聽不到,覃子陵的安撫他沒感覺,只是自顧自地攬住身上熟悉的人的腦袋,把整個自己都獻了上去。 這情狀藺蒔不知道,覃子陵和阮小小知道。 發情期。 Bata難得能有一次的發情期,在這個時候出來了。 覃子陵抱住他,深深地嗅了一口他散發出來的信息素的味道,感嘆:“小蒔真的不像個bata,該說不愧是你的孩子嗎,這個味道,和omega沒差啊?!?/br> “你松開他!”阮小小腿還軟的,爬起來要過來阻撓。 覃子陵依言,結果站起來,卻是把阮小小抱起來放在沙發上,用之前的布料綁好了手腳,然后又走回了床上。 “我現在不能碰你,只能委屈一下小蒔,沒有給他一個承諾的美好第一次?!?/br> 阮小小氣急:“你什么意思?你們兩個?……!” 覃子陵抱住藺蒔,像吸毒一樣又吸了一嘴他身上的信息素,臉上一臉沉迷:“我們?我答應要給小蒔一個美好的第一次呢。對吧小蒔?喜不喜歡爸爸?” 發情期的bata基本上沒有邏輯,完全地順遂心意,一臉委屈地撲在人懷里,饑渴地扒著她的衣服,嘴里咕嚕咕嚕發出嬌氣的喘息:“唔覃老師……喜歡,給我……子陵老師給我……喜歡老師……” 覃子陵笑起來,一旁挺尸的阮小小則是又驚又怒,還有一種難堪,喜歡的人和自己的孩子搞在一起了,誰不氣,手心手背都是rou,結果手心手背一起背叛了。 “你敢碰他!”阮小小罵完才覺得語氣不對,忙又軟了語氣,“子陵,你不喜歡我了嗎?你喜歡的不是我嗎?別碰小蒔好不好?” 覃子陵望著他笑:“我現在可不是在碰他,是小蒔在碰我哦?!?/br> 阮小小氣得滿臉通紅,看見他向來手腳利落的兒子扒開了自己情人的褲子,一臉難耐渴求,又無師自通地扶住那根他吃過無數次的男根,搖晃著白嫩的小屁股,一點一點吃了下去。 簡直是氣血攻心,阮小小掙扎不過來,翻了個白眼,頭一歪昏過去了。 覃子陵一直留意他,見他沒了聲音但沒有喪失氣息,便放下心,扭頭認真地握住迷茫的bata的小腰,安撫著親了親,然后把他還沒有吃完的下半截roubang慢慢地擠進了他體內。 guntang的guitou慢慢戳開層層疊疊攢簇著的花xue嫩rou,青筋刮礪,約莫是發情期的魔力,路上的阻礙不算頑抗,破開那層處女膜,也就是藺蒔疼得叫了一聲,軟了身子骨,但那第一次被人踏足的甬道明顯具有性愛天賦,慢慢地進去,就像被一張小嘴一口一口地吃下去。雖然極緊,卻將覃子陵的男根咬得極其舒服,水不及他母親的yin蕩、流得慢,但也緩緩而充足,叫鬼父覃子陵差點控制不住,就要一個猛子cao死這少年。 奇怪呀。阮小小還能強行解釋說是人造Omega,人妻屬性加成,是個后天鑄就的性愛尤物;但藺蒔這樣的小處男第一次開苞就有這樣出色的表現,就很奇怪了。還是說,是這母子兩人,都生著天生欠cao的sao逼了。 覃子陵是個知理犯法的惡魔,想了一通邪惡腦筋,便投身耕耘,托著藺蒔的小屁股,慢慢地開墾起來。 藺蒔的屁股很軟,沒有他mama那樣為人妻為人母的肥碩,是年齡尚小時的細嫩。覃子陵捏阮小小的臀瓣是情到心頭恨不得cao爛那渾圓大屁股,但捏藺蒔的,就像捧著一抹云,揉捏得看起來很兇,力道卻輕柔。 發情期明顯給藺蒔帶了許多加成,他敏感又沒有矜持,抱著覃子陵的腦袋一個勁地蹭,盡管偶爾難免被撞痛撞飛,還要一個勁地迎上來,用粘人的纏吻回報年長的alpha。 “喜不喜歡爸爸的大jiba…?”覃子陵有序地退出、再慢慢進入他的身體,被那剛開的甬道夾得頭皮發麻。 身體被異物侵占著,那種奇妙的快感在痛感之后抓住了他的心臟,有了緩解的撫慰,藺蒔已經慢慢清醒過來了,但發情期如此洶涌,完全控制不住縮著屁股去迎合,嘴上則用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回應:“唔喜歡……覃老師……喜歡” 覃子陵吻他:“叫爸爸?!?/br> 藺蒔不肯,明明是被發情期控制的,但現在稍稍有了意識便不肯再喚,心里很固執,“不要……唔嗯覃子陵……討厭覃子陵……” “叫不叫爸爸?”覃子陵將他摁在床上,危險地瞇了瞇眼睛,扣住了他的腰胯。 “不、不要!”藺蒔嘴硬,他還想了另外一個稱號,“混蛋覃子陵……” “不聽話!”覃子陵開始教訓少年,她將他的腿扣在身前用身體壓住,兩手扒開他的兩瓣小屁股掐著,小腹啪啪快速聳動,兩顆大睪丸把少年腿心直發顫,cao得有些兇猛。 藺蒔今天才破瓜,怎么撐得住這架勢,覃子陵都沒像cao他mama一樣把整根棒子都喂給他,他就已經爽哭出來,嘴里發出帶著哭腔的尖叫:“呀!啊……不要……” 狹窄的甬道帶出了血絲,炙熱的大roubang卻一遍又一遍在經過之余強行拓寬一倍,摩擦之中不顧rou壁的纏吻,強勢地撞擊柔軟腹里,xiaoxue一下子變得泥濘不堪。 “叫爸爸?!瘪恿旰∷⌒〉暮斫Y,哄騙威嚇道。 藺蒔實在是個與眾不同的bata,這樣了也不松口,自顧自地哭喊:“啊不要……我……唔嗯老公……老公……!混蛋覃子陵……!” 明明都cao哭出來了,渾身流出的汗帶著他身上的味道浸透了身下的被單,眼神中除了滅頂情欲,依舊帶著少年的固執與堅持。 “……好吧好吧,身子這么sao,性子卻真是頑固,乖啦乖啦,小老婆,小蒔老婆,老公喂你好吃的哦?!瘪恿陣@了口氣,先前說好給他好好開苞的,這次也不好下死手,只能戰術性屈服一下,她捏住少年粉嫩的兩顆奶頭,稍加力道地重彈了兩記,疼得人皺緊眉頭卻又不由自主地挺著胸口湊上來,她才低頭在他身上烙下一個個纏綿的吻痕,進出的力道回復成一個年長者該有的溫和和領導姿態,帶著人真正領略什么叫做性愛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