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忠犬侍衛臥房偷情(中)」
穿過庭院森森,一片紅芍掩映間,便是祝時若所住的偏房。 同為貼身內侍,白昴所居也在這小院內,起居梳洗皆可照面,倒是方便了她行事。 祝時若牽著他一路進了自己的臥房,反手就將門栓插上。 臥房內燃著王爺賜的返魂梅,清幽如枝頭白雪,岑寂若冬末紅梅,沒有輕浮的脂粉氣勾引,冷冷清清,反倒襯托得某人春心赤躁。 白昴第一次進女子閨房,只覺處處精巧,透露著女孩子的嬌美情懷和玲瓏心思。被祝時若抵在門上,返魂梅清冷的香氣不由自主地朝著心肺里鉆,非但不能平心靜氣,那物兒卻是誠實地高昂起頭來,抵在了祝時若股間。 祝時若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白昴結實的胸膛,整副嬌軀更是無顧忌地貼在他身上,感受著青年熾熱的體溫和磅礴待發的rou體。 她媚眼如絲,眼里一汪春水已經織成網,如同籌謀已久的絡新婦,將白昴一寸一寸拖入羅網。 “昴哥…若兒,心儀你已久?!?/br> 轉眼已是泫然欲泣,淚珠半盈不落,汪汪地盯著他,聲腔中帶著強忍的委屈與柔弱。 “只是那日王爺…我只是他的貼身婢女,縱然他要做什么,我也只能依從??墒俏覀冞@些為奴為婢的也有自己的心,也有情與愛?!?/br> “本想著將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你,……可是事已至此,如果你不嫌棄我的話,能給我幾分垂憐,若兒也就無憾了?!?/br> 白昴見美人垂淚,如泣如訴,只覺心如刀絞。他自始便是王爺的家奴,從小擔負著守衛他的責任,從未生出過半分不甘與質疑。 然而祝時若確實是他暗暗心動的對象。他早就生出了與她結為良姻的念頭,只是自己身份低微,不敢試探對方是否也有這般心意。卻沒曾想,那日溫泉之行,宇文律竟然直接要了她。那時白昴自然在外守衛,溫泉聲聲嬌喘吟叫,他聽得一清二楚,就像傾盆暴雨轟刷在頭上。 可是祝時若今日居然說,他也是心儀于他的?白昴只覺心里酸酸澀澀,鼓脹得隨時要開裂。 事事都要以王爺為先,王爺的命就比他尊貴幾多?忠也誠也,到頭來居然要將心愛的女人都拱手讓人嗎?那他又為何習武,如此窩囊! 白昴氣血上涌,丟下了那些世俗綱常和侍主忠心,一把便將懷里可人緊緊攬住,深埋在她的發間,貪婪地呼吸著她獨有的發香。 日思夜念的美嬌娘此刻正梨花帶雨地伏在自己胸前,如果連她都無法撫慰,那他算得什么男人! 下一秒,祝時若便被他捧起了小臉,珍而重之地用他粗糲的舌頭舔掉臉上的淚,然后用要抹去宇文律痕跡一般的力氣在她的嘴唇上碾咬起來。 祝時若配合著他動情,心底卻劃過一絲厭煩的不耐,但很快便被yin紋催動起的混沌所沖刷掩埋了。 混混沌沌,逐漸變成一只只受情欲支配的原始動物吧。 魔尊在虛空中充滿惡意地笑了。 情欲開啟的祝時若就是最天然的誘體,一舉一動都勾人入骨纏綿。她的紅舌輕靈地掃過白昴的唇瓣,直攻上顎,酥麻的快感便瞬間沖進四肢百骸。她從他的口腔中退出來,兩人的晶唾就連成了曖昧的絲線,被她甜笑著抹在白昴的胸膛上。 白昴直勾勾地盯著她,如同一只初嘗rou味的野犬,幽黑的瞳仁里盛滿了翻云覆雨的渴望,恨不得將她整個生吞入腹,藏起來,再一點一點細細消化,品味這小女子的美味。 他一把橫抱起祝時若,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榻之上,自己跪坐下來,伏在她的腳邊,充滿著動餐前的虔誠。 祝時若端坐在床沿,也乖乖巧巧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