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歸來吧!浪跡街道的游子
夜加那一段時間,似乎也不是不開心的。 他開心得像一只忙忙碌碌的工蟻。 錦白天來看他時,他在“養病”。等錦走了,他就出去賺點數。 花園里的侍衛們已經全被他賺過了。甚至他們的軍營里,他也去過。每次進了一個營,先跟同志們問好,然后特別主動的脫了褲子趴在行軍床上、或者臺子上,跟大家說:僧多rou少,大家先發揚一下兄弟情誼、體現一下軍人紀律和素質,每人cao一下,算見面禮,省得到最后發現還有沒cao過的。大家都cao過一次了,還有時間,那就誰cao多點,再商量著辦了。 人是多了點,而且也不一定都能商量得通。夜加看他們要打起來了,就好心的幫他們出主意,讓他們抽簽。抽到簽的來射。 他們自己又發展出了個新辦法:擲骰呼盧稚!呼贏的去cao夜加。其他人繼續賭。再決出一個勝者,又可以去cao了。 夜加也乖乖的讓他們cao到天亮,并沒有一賺完分就提褲子走人,算是很有職業良心了。 他是愛上那帶著厚繭的大手把自己嬌俏的yinjing握在手中搓弄、精力旺盛的陽具輪番撞開rou壁的層層皺褶、guitou蹭過已經被磨得腫脹的前列腺的感覺了? 至少他的高潮,看起來很真實感人,并不像裝的。 不過等到每個營都慰勞過,夜加就不能繼續再跟他們混了。他還是向街道上發展。 上次出去一次,遇見的不過是兩個蟊賊而已,幸虧之后街坊們捧場,再加上送他回去的官兵也都很有精力,稍加誘惑,又給他群cao了一次。一晚下來的積分還是很可觀的。 夜加還是喜歡街道的。 他最喜歡的,是在街道上能遇見一些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們。并沒有在軍營里被憋得難受、見到啥洞都想插。也并沒有像錦鯉、沈尚書之類的那么變態,非要玩個男人。 不不。他們是普通的男人,他們就喜歡普通的女人! 為了引誘他們,夜加不得不披下頭發,假扮女人以引誘他們來jian?;璋档墓饩€下,他們最多以為這“女人”胸小了點、屁股平了點。本國的女人多數都是平板身材,他們也不是特別計較。不過一捅進去,發現那洞乃是屁眼子,而夜加立刻拔開屁股逃跑了,他們在后頭罵罵咧咧,以為遇見了發sao的變態。 ——盡管他客觀上也確實是發sao的變態沒錯了。 系統給他的快感,已經到了80.夏天吃冰淇淋的滿足感也不過是50. 而他一天沒人cao,不適感就到88.一天不吃飯的饑餓感也不過是58. 他不發sao,誰發sao? 幸虧兄弟們捧場,一個個軍營輪過來,再去街上“執行任務”,讓他吃得好飽??! 夜加覺得自己就像是禍害古城的幽魂,游蕩著吸人陽氣,卻不知道吸了是供養給誰的。這事兒不能細想。細想下去特別凄涼。不想呢,仿佛也有踏踏實實的歡喜。 畢竟他點數已經到了976了。仿佛春種秋收,顆料滿倉??粗鴶底侄加谐删透?。 以及想到空缺待補的數字時的恐慌。 難怪守財奴越是賺錢,越是想錢。終日聚來恨無多。 夜加不要賺分時,看數字往上多跳一個都是煩惱。如今一口氣做了八百多個,算算還有九千零二十四個要做,真是眉頭緊聚,頭發都要愁白了。恨不能一天就做他一千個!十天完工大吉! 越是急,越是天不從人愿。那晚,不知為什么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連女人都沒有。勸女人拿根東西或者拿手指來捅他的菊花是比較困難的??山裉爝B女人都沒有!夜加發著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寒冷。他看見了一個小孩子走過來。 小孩子也是人,讓小孩子拿根樹枝捅他一下,也算得分的。他現在一分都是好的。每一分離自由都近一步。再說、再說這個世界的小孩子都活得很粗糙。十四歲的女孩子作名妓而被歌頌,嫖客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八歲的男孩子在街頭問人老母,而同伴以為他是英雄……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小孩子只是縮小版的大人。沒有人給孩子任何特權。為什么要顧念他們?就讓他們來捅就好了!反正這個點在這種路上走的,也不是什么好孩子了。 夜加沉默了一會。那孩子越走越近了。夜加終于從樹蓬后露出臉,卻只輕聲道:“這個時候你走在外面不安全?;厝グ?!” 小孩子看著他,覺得這人很奇怪。逃跑了。 夜加就被捂著嘴拖到小巷子里了。就臉朝著墻按在墻上,后入了。 沒有加點。 系統的點數靜默不動。 “你怎么不動這小孩子呢?”冷酷的聲音。說的時候器物還插在體內。是錦。 錦衣冠整齊的,將夜加做得泣不成聲,jiba幾乎要搗爛了他五臟六腑一樣的狂野。然后板著臉抓他回去,把他在膝蓋上一放,就開始一五一十的打屁股。 夜加硬了。 系統給的性欲,不是他能控制的。連被打屁股都會激起性欲。那臀部嬌嫩的、無力的紅腫?!芭九尽表懧曋?。他絕望的,無可救藥的,在錦的膝蓋上扭著屁股,竭力在錦的腿上磨蹭自己的陽具來抒解欲欲望。實打實的性欲患者。他成了這樣的人。 他成了這樣的人。 在“啪啪”的間隙中,他告訴夜加:夜加去過的侍衛營,有人迷上了同性性交。結果晚上兩兩結對的yin亂。還有特別弱的被眾壓,精神都出了問題?,F在,幾百人的營帳都要緊急心理干涉,甚至可能牽扯到上千人。 “而這都要我去辦。還要壓下風聲。你知道有多難?夜卿,這是你欠我的?!爆F在的“啪啪”聲,是錦的卵囊打在夜加腿心的聲音。 夜加忍了忍,還是哭了。 他努力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但眼淚不能自抑的往下淌,令呼吸都哽咽。 錦撐開他的眼皮,在他的眼球上舔眼淚。 夜加似乎是暈迷了幾分鐘,醒過來時,錦的舌頭已經轉去舔著他涌著粘液的guitou,舌尖幾乎要在他的鈴口里頂進去。夜加的手伸進他烏黑的頭發,仰起臉,再低下,看見他眼瞼的淚痣。原來是鯉。什么時候換的?又或者,換過嗎?夜加已經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