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攝政女王
錦現在被升為了準侍郎,類似于機要秘書的職位。他口中的上司就是刑部的尚書。 能做到六部之一的尚書,算是在專業人士里面登頂了,再往上,內閣平章事、皇親國戚、宮中權閹,那是中央。 從六部到中央,是個門檻,隔著道玻璃的法障,很多人這輩子都過不去。 何況目前錦所在的地方,稱為京都,實際上只是國都之一。 這個政權立國時,設了一個總都、三個陪都。 錦這里,藍京,是西都。 西都也有六部,并有個西攝政王管理。 攝政王往往是女王。 因為只有把自己的女性親戚派出去坐鎮一方,本朝的皇帝才放心。畢竟女人是不能當皇帝的不是嗎?想造反的話,難度也比男性高??!所以與其用個帶把兒的男性,還不如用閹奴和女性。而自家的女性基因就好,又從小一起長大、脾性如何也看準了,又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不比那窮苦人家送來凈身的奴婢更該作這攝政的王? ——以上。 沒毛病。 總之這片國土上大家都沒想到還有個世界有個民族是只讓男性當王的。 這片國土上大家都很接受女攝政王。 作為女性的攝政王是很難在政治生涯上更進一步了。曾經有個云姑娘三朝為后、廿載監國,那是傳說。 作為女攝政王手下的六部長官之一……Emmmm,理論上還是有進步的空間。 理論上而已。 目前的西京刑部尚書沈高易,他六年前升到尚書之后就再沒有動過窩了。 所以,沈高易的肝火有點旺。 西芹錦升上來之后,風頭太勁了吧?還立刻就抓到一個積年的賊,顯得他這長官無能對吧?聽說用了個誘餌?真的假的?一個誘餌就誘出來了?拿來我看看??! 沈高易把火氣都發到夜加身上??粗@進來的年輕人,果然是個唇紅齒白的小白臉兒,穿著刑警的制服,倒顯得更sao氣了。 “這是給你穿的嗎?脫了!”沈高易不屑的命令道。 夜加低頭,開始解扣子。 他一言不發,執行著命令,動作中卻仍有一種抗拒的意味,跟其他溫順接受命令的士兵、或者小倡們,都不一樣。 而且沈高易不知為何因這種抗拒而興奮起來了。 制服解開,他看見那白得像玉一樣的胸膛,還想看到更多,嫌夜加的動作太慢,直接上手把衣襟往兩邊拉,看到了薔薇色的rutou,呼吸急促了。 夜加很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沈高易拉著他的衣襟、盯著他看的樣子令他覺得很不適。他本能地把衣角重新扯回到自己的手里。 沈高易兇狠地瞪了他一眼。 夜加做出繼續脫衣服的姿勢。 “不用了?!鄙蚋咭赘牧酥饕?,覺得這樣半敞著比赤膊更sao氣。他繼續命令夜加:“脫褲子?!?/br> 夜加解下褲帶的動作讓他jiba生硬。他cao起旁邊的箭,是裝飾用的,沒了箭頭,就是個桿子。他讓夜加幾乎對折在椅子上,亮出后庭來。于是他看見那寶器了,層疊如薔薇。里頭艷紅。他喘著粗氣把箭桿插進去,芳香四溢?;ㄐ睦镟咧?。 系統報數:130. 離完成任務還剩9870了!前途路漫漫,效率要加快!夜加跟自己說。 當沈高易要把夜加壓在桌上搞事時,夜加就不是很配合了。 這個人身上的點數已經榨取完了,應該爭取新點數才好!不然他要耗到猴年馬月才算完? 他擰了下腰。 這個動作帶有反抗的意味、又誘人得緊,讓沈高易陽具都硬得發疼了。他死死按下夜加的腰,要把陽具捅進去。 夜加努力扭過頭:“大人一個人玩有什么意思?多點人來才好啊。羞辱羞辱小賤奴吧!” “你特么的……”沈高易都不知說什么才好了。 夜加自己分開腿搖那白玉豆腐一般的屁股:“多找些人來欺侮小賤貨不是更shuangma?” 像這些犖話,他也是會說的。只要把它當一項任務來做。 像一行行的代碼,甭管背后代表什么,就當是0和1好了,只要肯坐在那里抬手寫下去,一萬行也是能寫完的。一萬個jiba難道就含不完嗎?他還不信了! 沈高易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人就一言不發像導彈發射一樣地騎了上去,牙向下尋著夜加的肩胛骨吭哧咬了一口。 他覺得可以死在這小妖精的身上! 射完精,他還在極度激動中,他沒有控制自己,重新拿起邊上的箭桿向含著jingye的rouxue插下去。 濁白的jingye里泛起鮮紅的花。 夜加就這么給箭桿戳破了肚腸,昏了過去,最后是給人拿擔架抬回錦那里的,有種戰士倒在沙場上、馬革裹尸還的意味。簡直榮耀。 鯉先是嚇了一跳,然后安慰錦:“如果這樣就死了,那這人也確實沒用了,失了也不可惜?!?/br> 錦不說話,就守在他的病床邊。醫生給夜加檢查傷處時,他就這么盯著。 人家插夜加時,錦知道,夜加臉上就算沒反應,身體也會下意識地繃緊,很抗拒的樣子。連夢中都會生氣地繃一繃,讓人更想做透了他……這且不論。錦還發現,當某人第一次捅進夜加后xue時,夜加是會有些特別反應的。既像喜悅又似氣怒、又好像是被動的性興奮,不容易分清——但至少是會有反應。 這次醫生探腸查傷,夜加卻仍是一動不動。 看起來真是死了一般。 窗外暮云叆叆、冷雨零星。錦的臉色也青得能擰出水來。 醫生們嚇得“準備后事吧”幾個字愣是說不出口。 真叫人為難??!明明是回天乏術、只有等死份兒的病人,家屬這么兇,叫他們怎么說好? 好在他們都是老司機了,對視一眼,很快就有了主意:“侍郎,今晚是最關鍵的時候。病人服了藥,若能退燒,萬事都好?!?/br> 先說得委婉一點。反正血是止了,接下去就是潰爛、炎癥、yin毒入血攻心、全身燥熱而亡,聽起來太嚇人,就不說了。把消毒藥還是用下去。過一晚上,人還是死了,家屬熬了一晚上也累了、也比較能接受現實了。到時候再說些“是福不是禍、是禍逃不過”的安慰話,事情該就可了結啦! 他們開好藥,告退了。 鯉悄悄進來,叉開雙腿坐在錦的身上,抱著他的臉,先親了一口,再把腳伸給他,撒嬌:“好冷?!?/br> “你連襪子都不穿,當然冷?!卞\倒有了主意,“正好給他降降溫?!?/br> 就將鯉的俊俏腳掌貼在夜加燒得泛紅的臉頰上。 鯉覺得腳下又燙又軟,便將兩只腳都踩上去,一邊享受,一邊看錦又掀開被子檢查夜加的下身,回頭又看著腳下海棠般的昏迷面頰,嘆道:“可惜是可惜——” 忽然眉心一跳。 錦從被子里抽出頭,對鯉道:“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