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學霸清出去夫子拉進來
江豐那天回去之后,就病了。 小少爺嬌貴,經不得事兒,吃不得苦頭。替夜加跑了大半天,被韓家小廝們拘在塵滿面聲聒耳的雞窩前找了一個多時辰的茬,硬撐著確認夜加一切安好。他自己回去就病了。 寶貝兒子一病,1 號大叔也心慌了。本來應該沒心思行房的,可是說也奇怪,怎么反而更想把某個人捆在身邊cao呢? 那個人怎么偏偏住校了呢? 偏偏兒子燒得滿臉發紅,還記得拉著他衣角一聲聲的叫:“爹爹,哥哥住學校。你不準把他再搶回來住了。不準!” 1號大叔用僵硬的姿勢把胯往后讓,看著兒子通紅柔軟熱乎乎的臉蛋,有苦說不出:兒哎!你不叫爹爹把那活兔子拎回來瀉火,把爹爹憋得,看著你都有反應了可怎么辦? 但是兒子是不能cao的。cao1萬個侄兒也不能動1個兒子啊。1號大叔這個底線還有。再說兒子少有這么固執的、這場病也來得奇突,莫不是發現了什么嗎? 1號大叔心里有鬼,還真沒敢去學堂把夜加硬揪回來。 學堂的一些家長們,卻都發現孩子們愛學習了,一大早去上學,晚飯都舍不得回來?;貋碇笠餐验T一關,不讓人進去吵。溫書呢! 他們哪里知道他們的兒子們這兩天都苦得很:明明有那么鮮美的一塊rou。學霸不讓吃! 一開始還大方地請了客,后來想了想,醒過味來了:我愛吃的,干嘛分你們???我傻嗎! “阿韓,你吃獨食呀?”學堂里唯一敢跟他叫叫板的一位學生,家里也是世代書香,姓石,字求之,頭天沒輪到群P,后來沒機會了,聽人說起光是咽口水。咽了兩天,找韓學霸談判來了。 “吃了又咋的?”韓學霸瞪眼。 石求之噎了一下,心想這人不要臉起來,還真沒法談啊。 但不談就更完蛋了。 不談也要硬往下談! “不是,阿韓,你看你眼下面都青了啊?!?/br> “合著也不是青了你的jiba,關你rou事?”韓學霸開起粗口來一向比他背書順溜得多。 石求之聽得臉都沉了:“我meimei你cao不cao吧!” “cao也cao不著……哈?”韓學霸眨了幾下眼睛,“你說什么?” 剛才好像耳鳴了。 “我meimei!”石求之開始不耐煩、開始氣急敗壞、開始惱羞成怒了。 韓學霸覺得剛才,好像不是耳鳴? 為了保險起見,他再確認一下:“你meimei,哪個?” “三妹,九姨娘生的,最漂亮的那個!你想cao的那個!成了吧!”石求之青著臉一股腦兒的說出來。 “哎不是,”幸福來得太突然韓學霸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怎么送我cao了?不是說沒了處女膜不能嫁人的嘛?” “她蹬秋千自己摔掉了!下身都出血了!爹娘商量著怎么拿她嫁人,要揍她呢!我答應幫她說情,不讓爹娘揍她,換她答應陪我朋友睡一覺。這么說成了吧?”石求之別別扭扭的道。 “哎這個,不是,我說,你讓她陪我?”韓學霸還是有點腦子轉不過來。 “看你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了!”石求之擰過臉,意味深長的盯著他。 韓學霸終于明白過來了! 他“哦”了一聲。 然后照著石求之的臉糊上兩個大字:“不行!” “你!”石求之的臉都要崩了,“你就知道我問什么?” “你想跟我搶食?!表n學霸口氣有點兇。 “你不是吧!你真迷上屁眼子了?我妹??!是三妹??!你不硬?你就對那屁眼子硬得起來?你跟他過一輩子了?”石求之一臉驚駭莫名,“我三妹才摔掉處女膜!四舍五入一下幾乎還是個處女??!送給你白cao你不要?你跌進屁眼子里了?!” 韓學霸覺得這名聲不好聽:“誰跌屁眼子里了?!?/br> 再想想石三小姐,雖說是庶女,特么勃起致敬的時候誰要論嫡庶??!想想作客走動時看見的石三小姐的臉,花兒一樣,裙子漂漂亮亮的像蝴蝶一樣。送她白cao。這種機會如果放過,他還是男人嗎? 韓學霸心里就有點松動。 “再說江家打秋風的給我cao一下又怎么了?又不少塊rou!”石求之乜著他,“別說你舍不得??!你跟老女人一樣要養個小白臉供起來??!” “你家的小白臉!”韓學霸撐不住了,“我是怕你說話不算話!你三妹,上次柳樹下看到那個,叫翠翠的,你真給我?不哄我?” 石求之“切”了一聲:“哄你干什么?當我什么人?還要立個誓是吧?行!孔圣先師在上——” “行了行了?!表n學霸把他的手拉下來。為這個事兒扯動孔圣先師的名字,連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就說好了,韓學霸回去沐浴熏香換身衣服,等著人約黃泉后。夜加就留給石求之cao了。 說好的,絕不準cao傷了!石求之滿口答應的,他就嘗嘗味道,又不是什么猛獸,至于把人cao壞嗎? 韓學霸完全不能解釋心底一陣一陣害的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所為何來。就好像生病了一樣。他病得幾乎不能赴晚上的約會了。 可他還是去了。 石求之爬進了夜加的被窩,扳著肩頭就親了一口,笑道:“真膩玉也!” 夜加一聲不吭。 他的手在夜加身上游走,沿著腰線滑下去,探進那銷魂的所在,張著嘴,濕的氣息噴在夜加光潔的背上:“真是個小sao洞?!?/br> “叮!”系統提示了第十六點積分,當他指尖伸進夜加菊xue的時候。 夜加回身就把石求之蹬下了床。 “你他媽的——”石求之痛得大罵,站起來待叫左右幫忙,一見夜加樣子,忽然樂了,“你怎么了?” “……”夜加缺乏運動,剛剛一蹬,扭了筋了。 他咬著牙不想叫出聲來。 石求之笑得不行。說真的,若非倒霉的是自己,夜加都想笑。 石求之還是把人都叫了進來,讓他們壓在夜加身上。夜加筋還扭著,生疼,根本不需要別人再壓也沒法再蹬他了,被壓了之后就痛得更兇。石求之也不管。他現在只想折磨夜加,看著這張月亮一樣明凈的臉被痛楚扭曲,眼角淚光盈盈,大腿被人拉開,臀瓣掰開,露出后頭紅通通的銷魂處。 “都被cao得這么紅了,你這小娘兒!”石求之用指尖玩弄著,然后將他蓄勢已久的性器插了進去。 沒有腸液的潤滑,硬生生戳進去的rou棍,如同一柄兇器。 夜加嘴唇還咬著,喉嚨里迸出悲鳴。 石求之聽得陽具硬生生漲大了一圈。 等他終于發泄完了拔出來,陽具沾的白濁都已經被血染紅了。旁邊的人都看呆了,他兀自還在問:“你們怎么不上?” “……”一個同學道,“都傷成這樣了……” 拜托!他也是個斯文讀書人!偶爾嘗嘗鮮可以、鬧著玩壓壓手腳也可以,見血就太過份了嘛! 其它同學看他這么斯文,也不好意思說自己見血還要上了。 旁邊幫著壓的,還有石家的下人,倒是躍躍欲試,但是看到人家少爺們都不上,他們做下人的怎好意思占先的? 你不上我不上,一時都僵住了。夜加動了動手,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放開?!?/br> 聲音喑啞。 那幾個人覺得從頭皮到尾椎麻酥酥的過電。其中一個問:“放開你干什么?” “你們既然不捅,我要看書了?!币辜拥?。 還是想用這唯一可取的方式,出人頭地,或許跳出這一個個的地獄。 旁邊的人被他如此好學驚到了,還真的放開了手。 夜加還真的拿看了。 石求之陽具瞬間又起立致敬,二話不說抓著夜加的腰就把他屁股拖回來,朝著自己陽具上一套!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令旁觀者都不由得加倍肅然起敬。 貫穿的痛楚讓夜加很想罵娘,或者揮劍把他的孽根給斷了。 可他現在手里只有書。 這是他唯一能拿到的武器。 可是并不能拿書去砸人家的頭。且不提這卷書又薄又軟又舊連扇巴掌的效果都不如,就說這一圈大頭小頭上頭下頭,砸得過幾個來?現在他們還只在視jian,就讓夜加壓力夠大的了。要是把他們都打得激動起來,一涌而上,夜加哭都沒處哭去! 他只能盡量保持冷淡的反應,免得給侵犯者的性yuhuo上澆油。 然而那禁欲克制的表情,與下頭火熱的xiaoxue形成了如此強烈的反差,石求之更興奮了。夜加的血,混著yin液,“啪啪啪”被打成了血沫子,順著大腿慢慢地往下流。 有些還保存理智的,想,這次事情鬧大了,該叫大夫罷?但如果叫的話,不是鬧大了嗎?如果不叫的話,會不會鬧出人命? 他們都勸石求之停手。 石求之很不高興的又加快插了幾下,草草射了,嘴里還嘟囔道:“多沒勁??!這一點就不行了。是有多不耐cao!” “……”夜加覺得沒有必要跟他爭這個。 總之大家都以為要臥床的夜加,第二天就上了早自習,捧著書,很認真,沒有一點勉強的樣子。 倒是江豐病綿綿的一直沒有好。 還有韓學霸也一直沒回來。 三天后才有韓學霸的消息:他要跟石家三小姐結親了。 有小道消息說他與三小姐偷情,被抓住,所以只好明媒正娶了。 又有說他是被設計的。 當然,那些肯定只是謠傳而已。 快要順利作上大舅子的石求之興致非常勃發,沒有一個晚上放過夜加,而且趨勢越來越暴虐,惡狠狠說什么:“你對著書就有勁,對著老子沒勁?你自己動起來!不動?” 一口咬夜加脖子上。 夜加氣得把他踹了開去。 那一腳踹在他小肚子上,大概是有點太狠了。石求之慘叫了一聲,然后就叫人進來了。 韓學霸走之前獨享著夜加不想分給別人了,石求之卻相反,從一開始就愛讓人看自己怎么cao夜加,也喜歡看別人動手。 一開始是催著同學們分潤,被踹疼了之后,家丁和書僮都叫進來,大的小的,都叫上去cao。 夜加積分倒是為此上了32點,不過還是生病了。 雖然有系統幫他修復,他還是發了個小燒。 秦夫子為此非常擔憂,特意來看望夜加。 來看時,夜加又已經披衣坐在床邊,一字一句的背書了。 “哎呀,你養病要緊!你身體怎么樣?”秦夫子很緊張。 有系統在,死不了。熱度上了一點之后,也很快退下來了。夜加道:“不要緊的,夫子,你說‘其諸異乎人之求之與?’這話什么意思?” “這個是——”秦夫子很感動地要答疑解惑,忽然又找回了理智,“你先養病。書我們病好了再講哈?!?/br> 夜加只怕自己時間不夠,他一定懇請秦夫子現在就幫他講解。 退請間,夜加精力不濟,身子斜了斜,領口也松了點下來。 秦夫子看見吻痕。 “你——”秦夫子以為自己老眼昏花看錯,一激動就直接貼了過去。 他聞見夜加身上的體香,還有剛性交完的膻味:“你……” 他不知道是哪種味道更讓他興奮,是香味還是臭氣。 “我,是的,他們——”夜加結結巴巴開口。 他想全說出來了。 一開始也并沒有很信任秦夫子,又不確定秦夫子肯不肯幫他、有沒有能力幫他,又有一種不合時宜的害羞,所以一直沒坦白。但現在都被發現了,他也實在忍不下去了。還是說了吧! 決心有了,語言卻跟不上。 要他怎么說呢? 他們強暴我? 他們輪jian我。 石求之最壞,我懷疑他是個變態。他喜歡弄疼我,他喜歡看我群交,也喜歡讓別人看著他jian我??墒亲钕葟娖任业牟皇撬?。是韓學霸先把我抵在走廊上強jian了我,還讓人家看見,于是讓他們也jian了我,三個。后來你也來了,后來…… 說出來仿佛再受一次侮辱。 夜加漲紅了臉。 秦夫子抖抖地把蒼老的手伸向他:“孩子,是誰干的?” 這么一點點慰問,就幾乎讓夜加哭出來了。 他發覺自己這些天承受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石求之?!彼ㄆ?。 “石求之。他不是個好東西??!”秦夫子手落在夜加身上,深深拍撫著。 “是的!他還讓同學,還有他的家丁,一起……他們一起……”夜加還是難以啟齒。說出來,就好像是通過自己的嘴讓人再jian污自己。 “你讓他們一起?”秦夫子撫摸著他。 “不是我!”夜加很委屈,“他們的力氣實在太大了。我又……這身體又……??!” 猝不及防的叫出聲。秦夫子的手滑進了他的衣襟。蒼老的手,在幼嫩的肌膚上游走。衣服拉了下來。皮膚皺縮打褶的手,在青斑紅痕遍布的玉肌之上。那凌虐與不倫的美。秦夫子呼吸粗了,山羊胡子的嘴湊過去,在瘀痕上,又顫抖著咬出新的吻痕。 “……”夜加從震驚中緩過來,揮出了一拳。 他打不過石求之一群人,還打不過這個老頭嗎?!就算發著燒,氣急了把他打下床還是辦得到的! 然而石求之等人已經笑著進來了:“哎呀老師,你怎么了?” “你們……”秦夫子跌坐在地,老淚盈眶,“你們下了套給我……” “老師這么說就太不對了。我們多么尊師重道??!”石求之他們把夜加壓住,四肢抓緊,腿分開,紅腫的菊xue對著秦夫子,“老師您也喜歡這一口?早說??!” “我、我——”秦夫子還在欲望與廉恥中做最后的掙扎。 夜加的菊xue口收縮了一下,吐出一點白濁。 他甚至不知道這是誰留在他體內的jingye。石求之,抑或他的哪個家??? 這卻成了壓垮秦夫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撲了上去。 粗糙發黑的老rou在夜加的秘xue內貪婪進出,和著秦夫子幾乎要斷氣般的喘息:“哦,好緊!……要了我命了……越君,你是幾百年出一個的、幾千年出一個的……啊??!” 石求之擠眉弄眼的與那一圈人yin笑:從此,他們在學堂里可以玩得更大,不必顧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