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過往(調教/鞭罰)
他的眼睛微微動了動,張開了,眉頭緊皺著,像在忍受著些什么,臉上一點痛苦,帶著一絲顫抖的聲音叫到:“主...人?!?/br> “然后,要連貫著叫,懂嗎?” 他身體微微顫了顫,有些僵硬,然后眉頭輕皺著,輕輕喚著:“主人?!钡鋵?,連他都能知道自己臉上是如何的生硬,然后嘴角有些譏諷。 尹飛雪是如此狠心絕情?莫非他做了什么過于傷害她的事么?睜開眼,又是平靜與淡漠。 事到如今,辱又如何呢? 辱的終究只是身,以他之軀殼,免去義父冷家無妄災,有何不可? “再叫?!眴吻镉痖]了閉眼,有些于心不忍,卻又是幾鞭。 “主人?!彼旖菐Я私z笑意,眼里的冰冷藏的深了些。 “不錯?!眴吻镉鹱呱先?,解開他手上的繩子。 “跪下?!彼粗矍坝行┌c軟的少年,命令道。 冷靖塵臉上劃過幾絲難堪,嘴角一絲落寞,手指微微顫抖。 他既然心冷,不在意凡俗的事情,又何必自討苦吃呢? 但是服了丹藥身體是不受控制的,他雖然十分抗拒,卻依舊跪下去。 他抬起頭,一雙深邃的眸子,目光有些閃動,單秋羽看著他的眼睛竟有些心孽。 “褪衣?!?/br> 他手在顫,慢慢的解開上身衣衫,露出古銅色的肌膚。 她一把扯下他的白衣,撕了個粉碎,冷聲道:“跪地都不會嗎?頭要碰地,腰要臥下去?!?/br> 他整個人仿若被電擊了一下。 他整個上身都是赤裸的,一道一道的鞭痕交織著,身材高挑,麥色的皮膚,以這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趴著,帶著一種特殊的誘惑。 她走過去,用腳踩住他的腰,然后將姿勢調整。 那是完全臣服低頭討好自輕自賤的屈辱感。 那丹藥……狗可以咬人,他可不行。 “不錯,保持一個時辰?!?/br> 她一邊撫摸著他,調整他的姿勢。 似乎每一個動作都在告訴他,他現在就是一個奴隸。但是,他偏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這感覺,還真是難受。 他的撐著地的手一直在抖,腿微微縮了一下,然后就被打了幾鞭。 單秋羽拿繩子,把他的雙手捆在前面,然后洗了一下手,食指放到他的嘴邊。 “舔?!?/br> 他一動不動,于是又開始受鞭。這樣完全靠意志的克制,幾乎花光他所有的力氣。 ......已經十天了,他每天都在受鞭。他其實是想自絕的,可是單秋羽寸步不離地跟著他,行尸丹讓他做不到如此自絕。 “八千鞭?!眴吻镉鹉弥拮拥氖侄祭鄣陌l顫的時候,他意識終于磨滅了一些,本就深邃的眼睛里布滿了絕望的死灰,可又偏偏淡漠著,微皺著眉,昏昏沉沉依著行尸丹的效力動了。 “跪好?!?/br> 他十分不配合的往后退,女子直逼著他,一直到墻角。 又是鞭刑,但是這次她換了一條更細的。用細的可別誤會成她心疼他,亦或者她心軟了,實在是細的打起來沒傷,但是會淤血,更疼。 ......一直到天黑,他被打的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她才松了手。 “你可以休息了,不許自絕?!?/br> “明天繼續?!?/br> 冷靖塵看著她呆住片刻,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 ...... 他爬起來的時候已經幾乎完全沒有了氣力,整個人都在戰栗。 其實照他的性子來說,他是不應該戰栗的,戰栗不適合他,可惜身體現在太虛弱,再加上那藥力,他除了這些細微的動作,便再難以做出其他的舉動了。 單秋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手里端著一碗粥,舉著勺子喂給他,他勉強吃了幾口:“忍忍就好了,這是常事?!?/br> “嗯?!彼K究還是木然地輕聲回道,這是他十天來發出的唯一的聲音,微微沙啞愈加疲憊不堪的音色仿佛風兒著喃語嗚咽。 “繼續?!本拖袷菒耗У钠鸲?。 “為何要綁?”第二句話。 “防止本能躲避,如今自然要控制著?!彼莺莩榱怂幌?,他本就虛弱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他的意志,自然而然痛苦的蜷縮起來,手撐著地面,虛弱地趴在地上。 “爬起來,昨天練過?!?/br> 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額頭滿是密布的汗珠,不過面上依舊未露半分示弱之色。 “膝行過來?!?/br> 他心下一沉,眉頭皺緊,身子果然是爬過去在女子腳邊停下來。他真是有些無措了。畢竟他死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這算是惡魔初露的獠牙么…… 對上他的視線,滿是厭惡與抗拒。 單秋羽撇過了臉。 天鳳樓這種專門調教玩物的地方也敢把他送來。 他的眼睛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動作,雖然知道是因為藥力并非本意,但他簡直要被逼瘋。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捉弄到這種地步。 她伏下來,一只手在他身上肆意妄為,他微微縮了一下,這讓他感到萬分的羞辱。 單秋羽……這個女子也真是大膽。 她詫異地看了冷靖塵一眼,他的性情,一看便不是女尊國人,怎么對這事這么生疏? 單秋羽一挑眉:“你不知道床技?” 他埋下了頭,他的確不知竟然是這個。 忽而又淡然了,看來尹飛雪是要他以身侍她。 “面首么……” 她只是想占有他這件東西罷了,叫他聽話,并非是因為愛。 原來到了這步田地,他竟也學會自欺欺人了么? 然后,單秋羽又開始緊逼他,動作更加令人臉紅心跳了。 她動作使他無法抗拒,偏不做最后一步,他忍的難受。 如此佳人,就當享受好了?真是可惜了,這么多年也算是守身如玉,嚴于律己。 她像例行公事,檢查玩具一般,又像在撫摸一條狗兒一樣摸了摸他的頭。 然后,她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她又走了進來,遞給他一顆丹藥:“吃了?!?/br> “什么?” “治傷的?!?/br> 哦,那他也不好拒絕呢。 他吞咽了下去,反正他也沒有選擇的余地,這藥效果不錯,傷口開始結疤,皮膚慢慢光滑,奇跡般的全部愈合,連疤也沒有了,但他清楚的記得他的痛。 他身上除了一些重要的地方裹著一塊白布,幾乎未著寸縷,畢竟未經人事,他還是有點不適應。 “以后幾天,兩個時辰練習青鸞國要學的事情,每次休息一個時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