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何縱酷拽少爺愛上我?
名煙、好酒、美人。 金錢、地位、權勢——有了這些,足以讓人橫行霸道。也足以讓人臣服于腳下,人性尊嚴在這些面前就是輕如鴻毛的東西。 只有極少數人會不為所動,現在想來,那些年被母親荼毒看著的被霸道總裁愛上的貧窮女確實是有幾分能引人側目的本事。 當然,我不是這極少數的成員之一。 然而,“和我zuoai吧?!薄斘覐乃搅W校金字塔頂端的男生口中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我很快拒絕了。 “如果我說不呢?” 其實我也嘆息,看著張燦愈發僵硬的面部神情,我沒能妥協。我也希望有這樣一個機會能討好富貴人,我也不希望因為這種空難而得罪了他。 但是……比起這些,我更厭惡和臟污的軀體進行交流。能夠輕易提出zuoai要求的輕浮家伙,怎么可能不臟呢? 連帶著,我對他鍍金的光環的尊崇下降了許多。 “你會后悔的?!?/br> 我無奈看著他轉身走開,一頭栽在了課桌上,暗中憋笑這種狗血劇情的臺詞的同時,雖然可惜,但是我從來不知道后悔兩個字該怎么寫。 我不得不再次感嘆,錢權是個好東西啊。 周五,我回到家時,面對的就是一臉抱歉的實為難見的正經的父母。 作為市場經理的父親,作為品牌服裝設計師的母親雙雙失業了。 對于這種無妄之災,他們似乎覺得是他們其中某一方得罪了什么人。幸而他們天性樂觀,沒有再爭論個你死我活,在和我說明之后,也絲毫不會做投簡歷這種費事沒回報的事情。 我也啞口無言,我不覺得有開口的必要,反正家庭沒有因為這種事情而破壞和諧,家里的存款,也足夠我們生活很久。 理性上,遇見這種事情,是我當初拒絕時應該考慮承擔的后果;感性上,我應該憎惡憤怒,然后一氣之下上去和張燦毆打。 我一邊理解權勢,一邊還是忍不住討厭他。 如果有什么其他不為人知的方式,我會考慮毀掉他。 果不其然,我也不知該哭求還是該捧腹大笑了,周一上學時候,張燦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現在呢?答應了嗎?”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裝作瑟縮的樣子貼近他耳邊,“做你的白日夢去吧?!?/br>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都已經得罪上了,那我也不介意讓他再憤恨一點,頭破血流,大不了遠走高飛。 我以為我可能會接收到父母存款的銀行潛逃或者倒閉之類的消息,但是都一個禮拜了,風平浪靜的。 期間,我就將張燦無視了個徹底,我沒必要給已經得罪的人什么好臉色看吧。 “喂喂,你和張燦這是咋了?別發燒了吧?以前我們說他壞話,你可是百般維護的啊?!?/br> 倒是有朋友這樣向我發問,我真不想解釋壞話和眼紅的區別,我只是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講酸溜溜的看不起自己,又另類吹捧別人的語言而已,要我說,嫉妒羨慕恨之類情感,還是直白點說比較順耳。 對這種問題,我也只能笑笑,然后聳肩說,“我得罪他了?!?/br> “我的天??!你瘋了!你沒有怎么樣吧,我聽別人那兒說起,上個得罪他的人,已經被迫道歉,還退學了哎!” 哇塞,竟然還有除我以外,還有膽敢得罪他的人在。 “是噢,那快快,疏遠我,不能連累你們?!?/br> 我焦急假意揮了揮手,收到了一個推搡。 “開什么國際性玩笑,要真得罪了,你還能活到現在?” 我白了一眼,對于這些置之度外。 “上車?!?/br> 周五我理好行李準備回家,張燦的豪車已經等在校門口,他的司機已經下來幫我把行李搬上了后備箱,并貼心地為我打開了車門。 三生有幸,我頭一次見到張燦屈尊降貴的在他自己的車上給人挪位子坐。 擺明了沒有余地,我也利索上車。一邊思考被帶去野外強行zuoai,然后一具橫尸的可能性,一邊設法讓自己坐的更舒適些。 翹起的二郎腿蹭到了張燦的膝蓋,再放肆我也不會做這種事情??!驚覺又睜開了眼睛,是張燦這家伙自己沒骨頭一般靠了過來。 我瞥了眼不為所動的司機,咽了口水,果然是訓練有素,殺人越貨這種臟活,他絕對能守口如瓶。 “干什么?” “你為什么拒絕我?” 我的天啊,看著他這一臉迷茫又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我偷偷翻了個白眼。 “我憑什么接受你?” “因為我高富帥啊,我比了一圈,無論哪一點,都不會有人比我更有資本?!?/br> “因為你不是女人啊?!?/br> 我皮笑rou不笑的,幾乎快給這傻逼下跪了。 “更何況,你都給我爹媽停職了,我為什么還要熱臉貼冷屁股?” “果然那樣會惹你生氣嗎,我不該聽別人慫恿的?!?/br> 蒼天啊大地啊,我可不信一個繼承高位,智商絕對碾壓大多數人的家伙會是這種傻逼。 我難以抑制的尷尬的笑了兩聲,把他的心思猜了個大概,希望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演技不錯啊,喜歡我?” “嗯啊,你果然知道啊?聽你朋友說,你喜歡天真無邪的款啊?” 我他媽就知道是演技,他媽就知道都是一群腦子有病的損友。 “我爹媽的工作,你可不要糊弄過去了。光憑這一點,我就堅決不會和你zuoai啊?何況,張大少爺腦子有問題?表白是用zuoai來說的么?” “你分明將我的情書通通都扔進了垃圾桶,還邊評論說這年頭,表白都敢這么直接?!?/br> “還成我的問題了嗎?變態跟蹤狂?!?/br> 車停在了一棟我見過照片的別墅前,思來想去,還是將腳踩上了他的襠部,睨了過去。 “陽光燦爛?” “是啊,主人,總算猜到了嗎?!?/br> “你在懷疑我智商嗎?” “你知道我不敢的?!?/br> “我說過只網調,不見面的?!?/br> “你不是缺個幫你練技術的奴隸么,我啊?!?/br> “我可不敢玩弄張大少?!?/br> “你的狗,你有什么不敢的?” 張燦倒是摸清了我的脾氣。我冷哼一聲,加重了力氣。 “稱呼可以改了。你害我提心吊膽的,還有我父母,我會算上總賬的?!?/br> “先生,冷落了狗一個星期,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