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白欽旭養父子、年上
1 我收養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出于自己的一時興起或者說是惡趣味。 又因為同一原因,雖然我僅僅比他大了十來歲,我還是讓他叫我父親。 一切都發生的十分隨便。 新上任的司機選擇了一條紅綠燈極少而更考驗車技的小路作為回家路線,因為犬吠與我的無聊,我轉過腦袋向窗外看去,角落里正蹲著一少年,因為搶占了一條野狗的住處而被野狗齜牙相對著。 我看來,他一直盯著我的車子,而眼神卻空洞無物。 可能是好奇,我讓司機停了車,搖下了車窗,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我不會承認我的行為實在和拿小動物尋樂幾乎完全一致。 神奇的,他剛剛竟然并不是在發呆,他愣了幾秒鐘就回過神,然后慢悠悠起身走了過來。 反倒是我有些尷尬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沉思了片刻,我舔了舔嘴角,然后挪了身子。 “進來吧?!?/br> 這樣的十幾歲少年,我猜想是離家出走之類的,所以初衷只是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把他接回家里招待一番就打發他走。 可出乎意料的,等我招待他用過午餐,正好言勸他快些和父母和好,離家出走只能是一時的。 而他卻歪著頭一臉茫然地眨巴著眼睛回答我,“我沒有家人啊?!?/br> 我幾乎被自己腦補的一系列低俗狗血憋笑到內傷了,我決定暫且不問他。當然,后果是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個沒本事甩掉的人物,有些無奈。 我撐著腦袋,交疊起了雙腿,飯后的我有些懶散,說話似乎也變得不經由大腦。 “懇求我收養你啊?!?/br> 我打了個哈欠,正好錯過了少年眼中的興味。 “求您了?!彼妓髁艘粫?,眨巴著那雙確實惹人愛的桃花眼,然后停頓,加上了一句,“哥哥?!?/br> 我本沒有這個意思,卻突然因這個稱謂起了一些心思。我瞥了他一眼,假意不為所動。 “父親?”他試探著開口。 病態的心理被大大滿足,我咧了咧嘴角,點了頭。 他原名叫什么,我聽他講過一遍,不過淡忘了,反正他現在叫白斯昱就對了。 而我們的關系,可以說,比起父子,更像是炮友。 不記得關系是什么時候發生變質的,他愈發有了屬于他自己的桀驁氣質,五官也長得更為立體了。他長成了那種能夠引發我征服欲的男人。 我本身就性欲旺盛,又對此熱衷,并不曾因為有了“兒子”而有所收斂。我還是帶著形形色色的帥氣男人或者嫵媚女子回家然后共度良宵。 本來,即使白斯昱極合我味口,我也不會沒有節cao到和他上床zuoai。 無奈,他自薦枕席了,并且把我伺候的十分愜意…… 當然,我們很默契地沒有將這件事擺在明面上談起過。 坦白無情地說,我對他有過同情,有過征服欲,但是更多的,我一直在利用他而已。 而我又是個極其喜新厭舊的家伙,我對他的熱情很快就消磨殆盡了——他太聽話,太懂得如何將我的欲望勾引出來了。我討厭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我漸漸疏遠他,以真正的更像是“父子”關系的身份和他相處。 一旦下定決心,我就很不情愿去做改變。白斯昱肯定發現了我對他的疏遠,屢次三番來挑撥我,我確實順從欲望的和他又做過幾次,但是動作更加粗魯狠辣——我在發泄自己的因為白斯昱而沒能堅守原先計劃。 習慣這種東西實在可怕,別說是我的親生兒子,如果如此我也一定會成為鬼父一樣的存在,更何況是本來就沒當做是兒子的少年呢。 我習慣了和他zuoai,對他為所欲為,我對他的感情似乎已經麻木而局限于此了,就單純把他當做性玩具一樣。 2 很可笑的是,竟有人在他身上看見了做臥底的價值。 他單獨出行,我都是會將竊聽器裝在他身上的。 “白欽旭那家伙,打一開始就把你當一條狗養而已?!蹦侨怂坪跸胩魮茈x間。 “那又怎么樣?只有他撿了我?!卑姿龟诺穆曇魫瀽灥?,又低啞,我不怎么聽過這種語氣,只覺得性感。 這樣的對話后,我聽見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我顧不得太多,幾分鐘后就打電話給他。 “你回來?!蔽覐街遍_口,也不解釋原因。 “我知道了……父親?!彼蟾乓詾槲乙焼査臎_動行徑,語氣也有些委屈示弱。 門鎖被打開了,白斯昱見我在電腦桌邊編輯文檔,討好地褪下外衣,從我椅子的空檔下鉆過到桌下,解開了我的褲拉鏈,取出了我的yinjing為我koujiao。 我樂得他誤解了我的意思而賣力討好于我,我挺了挺yinjing,將它cao進喉嚨更深處,白斯昱到最后似乎有些舌燥,也沒有多少力氣,我才扣住他的腦袋將jingye通通射進了他的嘴。 “對不起,父親?!?/br> “為什么?” “我不該那么生氣把他殺掉,給您留爛攤子的。但是我又忍不住他說您?!彼芸焱萄什⑻蚋蓛袅宋业膉ingye,就迫不及待地開口。 “我確實把你當條狗啊?!蔽掖嫘倪@么回答,又將腳抬起,踩住了他的下體。 “那又怎么樣呢?”白斯昱的眼神流露出不屑,眼珠子有意無意地向左下方轉去。 不得不說我喜歡他這幅模樣。我聳動著身體,憋著笑。是啊,那又怎么樣呢,他本身就下賤。 3 在近期內,我發覺白斯昱頻繁和一些我們平時不曾接觸的家伙聯系,看樣子是道上的人。我也假裝著不在意,然后更多的將一次性性玩具拿來泄火。 白斯昱總拿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看我,明明犯錯的是他。我肆無忌憚當著他的面和人親嘴,以示懲戒,我連施暴都懶得對他進行了。 可以算得上冷戰吧?總算有一天好轉了。 他很莫名其妙,偷偷摸摸爬上了我的床,被我踹下去,又爬上來,上趕著親吻我的腳掌。 最后我迷迷糊糊,也任憑他伺候,也聽見他在我耳邊說等他一類的。我那時就氣笑了。讓我白欽旭等,他算老幾? 之后一個月,我再沒見過他,我就當養過一只白眼狼,照樣過得逍遙自在。 一年多后,我見著了的他,都大變樣了。氣場變得比我還強,那雙眼睛倒是沒變,讓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有神桀驁,又讓我惡心的要死的眼神。 “那時候,我從嵐國被送來躲避家族紛爭?!?/br> “一年前,我的……嗯,監護人去世了。我不得不被迫卷入這場紛爭?!?/br> “我沒有同您說,我害怕和您天各一方,我也知道您不會接納失敗者?!?/br> “嗯……您的兒子兼小狗現在理直氣壯的回來了?您caocao他嗎?” 他陸陸續續解釋,我也聽了個大徹大悟。 “理直氣壯?我可忍不起你這般身份地位的家伙啊?!?/br> “再怎樣,也只是你的兒子啊?!?/br> 我悶笑了起來,朝他招了招手。 反正等他打動我,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年,先及時行樂再說。不過確實,我對于他的變強,更有欺辱他的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