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身觸感都聚焦在一個器官時的壓抑。
書迷正在閱讀:直男斗之體院雄風【筋rou體院生比拼性能力】、各自成癮、大西洋聯姻(ABO)、槿澀繁花、【總攻】絕對統治、睡前性愛電臺、最強輔助(BDSM)、都市之雙修系統、請,請享用、發情控制系統(雙性高H)
那天早上的上學前,對哥哥帶點輕描淡寫的提議我是瞪大了眼,莫名其妙地 反問:「怎么突然說這種事?」 哥哥聳聳肩道:「喂,下星期有三天連休,作為年青人偶爾去接近一下大自 然不過份吧?以前你總孤單只影,老哥牽著美女怕你觸景傷情才盡量不打擊你, 現在你也是一對了,不正是好時機?」 「這么為我設想???不知道是誰天天帶女生回家夜夜春情?!刮也粷M地咕咕 嚕嚕問道:「但去宿營很花錢吧?我們還在拿救濟金生活,怎可以胡亂花錢在玩 樂上?」 哥哥胸有成竹道:「這個你放心,宿營的渡假屋是我班上死黨家里經營,他 說最近不是旺季,很多房間空置,免費給我們住兩天沒問題,渡假屋里有煮食用 具,后面又有沙灘可以釣魚,真正花費的其實只是船票而已?!?/br> 「免費那么好?你有這樣好的死黨嗎?」以我所知哥哥的朋友沒幾個是正人 君子,他也不掩飾道:「對,一起干過同一個女同學,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br> 「拜托你別把什么人也稱作兄弟,天上的mama不會承認的?!刮胰允且活^霧 水,哥哥挨在我肩道:「其實我也是為了好弟弟啦,你那只小綿羊這么漂亮,豺 狼們肯定不會放過,那當然要先下手為強,吃了再說吧?!?/br> 我終於明白兄長意思的驚訝說:「你打算把小羚也叫去?」 「這還用問?難道我倆兄弟兩支公去格劍嗎?」哥哥反倒對我這理所當然的 問題奇怪道:「這是甜蜜浪漫夜,也是預支蜜月。我知道我家馬小弟十分純情, 是一定不會主動出擊,所以才給你制造機會?!?/br> 我沒好氣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第一,我和小羚是清純交往,沒打算做 那種事。第二,其實我們認識只有幾天,她不會跟我到外面留宿?!?/br> 哥哥滿有經驗的托著下巴冷笑道:「嘿,女人不都是裝外表來吊高價賣?能 不能上就看男人有沒技巧吧!清純?呸,當日小茜一樣說一定要結婚才上床,結 果還不是乖乖張腿給我干?」 我對哥哥詆譭小茜的說話異常反感,有想一拳轟向他臉的憤慨。哥哥繼續無 恥的道:「渡假屋的房間相連,到時候我和小茜在旁邊干一整個晚上,小綿羊聽 到yin聲浪語春情泛濫,求你干她都來不及了,還怎可以逃出我家小弟的魔掌?」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不跟你說了,反正我不會去!小羚更不會去!」我拿 起書包不再跟他胡謅,氣沖沖地離開住處。 哥哥這個人腦里從來只有干炮,上學是為了干炮,看電影是為了干炮,去圖 書館是為了干炮!除了性交還是性交,他的人生好像再沒其他。 回到學校,小茜已經坐在班上,女孩看我一眼,立刻別個頭去,裝作沒看到 我。 又怎么了?昨天不是跟楊羚交了朋友,心情很愉快的嗎?還替我說好話,怎 么好像在生氣了?難道是親戚又來了?還是親戚已經很久沒來? 女生心情不好的時候千萬不要打擾,是再不懂女人的男人也要知道的常識, 我識趣地返回自己座位,乖乖開始一天的學習。 半天無語,午飯鈴聲響起,小茜繼續視我如透明的離開課室。我偷偷從課室 門外張望,和昨天一樣,她跟娘子軍團們一起去找楊羚吃午飯。 「有小茜保護,應該比我更好吧?!剐≤珉m然是女孩子,但說實話她是比我 更男子漢,把楊羚交給她也可以放心。 這天沒什么胃口,我納悶地獨個到小賣店買點面包充饑. 過往小茜和哥哥交 往前我倆是經常一起吃午飯,總給她搖著筷子教訓的那段日子,好像已經變得十 分遙遠。 無聊期間,我想起哥哥今早的話,去海島宿營嗎?相比楊羚,我更在乎的似 乎是小茜。 渡假屋的房間相連,到時候我和小茜,在旁邊干一整個晚上。 拜托,那天喝醉聽到小茜叫床已經很想死,千萬不要給我重來。這是你們的 私人事,根本不應該拿出來分享吧? 更何況,那個是小茜。 到了下課,我期待楊羚會像昨天在街角等我,可是今天失望了。這是很正常 的一件事,像她一個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應該由男生去等,而不是要她在街上吃北 風。 「好歹也是男朋友,打個電話應該不會生氣吧?」我從來不是主動的男生, 但這時候真的很想聽到女友聲音,鼓起勇氣撥起楊羚的號碼,對方很快接了,是 嬌滴滴的撒嬌聲線:「等了大半天,終於自投羅網了???」 「等了大半天?你在等我電話嗎?」我錯愕問道,楊羚笑咪咪道:「嗯,今 早小茜跟我說女孩子要多一點矜持,少一點主動,這樣男友才會對自己趨之若鶩, 滄海桑田?!?/br> 我感動不已,歡喜得幾乎要哭出來:「對,是我不好,我是男生,應該由我 作主動,對不起,我以后天天都會主動找你?!?/br> 「算你啰,其實小茜叫我別告訴你,要你自己反省的,但我還是情難自禁, 什么都屈打成招?!孤牭綏盍邕@聲,我可以想像她在伸著舌頭的可愛表情。 當日對小茜沒有主動,使我失去了她,今次一定不可以重蹈覆轍,即使最后 是什么結果,也一定要好好面對自己的感情。 「那…小明你是否只聽聽聲音便滿足了嗎?」 「當然不!你在哪里?我立刻去找你!」 「我這里有點遠呢?!?/br> 「沒關系,天涯海角我也去!」 「我在小茜家?!?/br> 「小茜家?」 「怎么了?有問題嗎?」 「沒問題!我來!我立刻來!」 「好吧,那我等你?!箺盍缏暰€甜美的掛斷了線,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 有這種感覺,聽到小茜的名字,好像有一點…害怕。 明明只是普通朋友,而且我和楊羚交往的事她也知道,我到底害怕什么?我 不知道,反正就像覺得很難面對小茜。 我在想什么?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哥哥交往,難道我便不可以找女朋友嗎? 別怕,我現在是楊羚的男朋友,跟她見面是天公地道,小茜一定會理解,不, 她根本沒權管我吧! 下定決心,再沒有什么好怕,可這時候我發覺一個大問題,我不知道的小茜 的地址! 過往每天上學下課,我倆都是在那街角分手,我根本沒到過她家,記憶中她 有提及過住在哪區,但詳細地址便全不知道。 當然最簡單的方法是打電話去問,但楊羚不熟悉這邊的街道,應該說不出正 確地址,直接問小茜嗎?也太可怕了吧? 哥哥!最后一個選擇便是他了,身為男朋友的他斷不會不知道女友住處,而 且前天還說去她家找她。 雖然問哥哥這種事是有點奇怪,但總比問小茜沒那么可怕,我撥起兄長的電 話號碼,傳來那懶洋洋的聲音:「什么事了?你老哥睡得正甜呢?!?/br> 「才天沒黑已經在睡了…」有求於人,我也不好管什么,硬著頭皮向哥哥提 出問題,他的反應比我更出奇:「什么?你和小茜認識三年,連她的地址也不知 道?」 「普通同學不知道很正常吧?」我推托道,哥哥狐疑問我:「突然去她家干 什么了?」 為免兄長誤會,我有話直說:「是去找小羚,她去小茜家玩了?!?/br> 哥哥聽到楊羚名字,登時精神一振:「有這么好?已經發展到一起玩了嗎? 有沒老哥份兒?「 我沒好氣說:「肯定不是你想的那種,廢話別說,快告訴我地址?!?/br> 「喂,這是拜托別人的態度嗎?告訴你也可以,但要給我交換條件?!?/br> 「什么條件了?」 「待會你見到小綿羊,一定要問她今早跟你說海島宿營的事?!?/br> 舊事重提,我不悅道:「都說她不會去這種!」 「去不去另一回事,但一定要問,不肯就拉倒?!?/br> 「好吧,我隨便問一下,快告訴我地址!」 「你這小子,找別人女友還這樣囂張,警告你隨便玩一下便好,別勾老兄義 嫂?!?/br>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 結果胡混一輪才終於拿到地址,沒楊羚說的遠,乘車大約三十分鐘便到達。 「5樓C室…是這里了…」我沿著門牌逐戶找,看著門鐘,竟突然又害怕起 來,第一次來小茜家,要不要拿點手信? 算了,第一,我是來接女朋友,第二,哪有去同學家要帶禮物? 鼓起勇氣按下門鈴,出來接門的是…小茜。 「是阿明?」小茜的表情有點吃驚,很明顯楊羚沒有告訴她我會來的事。 「你好,朱同學…」我不知道這樣稱呼小茜是否合適,但她昨天多番警告我, 以后要叫她朱同學。 小茜的表情有些難看,但仍開門給我進去,這是第一次踏進女生的家,我是 有點緊張,穿過玄關來到小廳,正在雜志的楊羚看到我立刻臉露笑容:「小 明你來了?!谷缓笥窒蛐≤绲狼刚f:「小茜對不起,我在這邊不熟路,怕待會不 懂回家,所以叫小明來接我,你不會介意嘛?」 「誰、誰會介意,這樣更好,我還在想要不要送你回家…」小茜嘟著小嘴, 楊羚微笑問道:「小明可以坐下嗎?」 「坐吧!」小茜態度差勁的朝著木椅推向我,我有種不知為何的戰戰兢兢, 明明自己沒有做錯,卻好像犯人般聽候發落。 「謝謝你,小茜?!箺盍绫3忠回灥牧己脩B度說:「其實我叫小明來,是還 有一件事想確認的?!?/br> 「確認…?」我和小茜一同望向女孩,楊羚柔聲笑道:「小茜人很好,知道 我在這里沒幾個朋友,跟我聊了很多,也告訴我很多事,但我發覺當中說的,大 部份都跟小明有關?!?/br> 小茜臉頰瞬即紅起來,正想解釋什么,楊羚揚著手道:「沒事,作為小明的 同學,你告訴我多一點有關我男朋友的事,我是很感謝,畢竟我和小明才剛交往, 要互相認識的事情還有很多。但從你的說話中,我感覺你們好像…不只是普通同 學?」 我跟小茜一同否認:「沒這種事!我們真是普通同學!」 「嘻,很合拍呢?!箺盍琰c頭笑道:「其實之前我已經知道你倆感情很好, 還以為你們是一對,后來聽堂姐說小茜在跟華哥交往,才知道是自己會錯意。而 向小明提出交往前,也再次問一遍才開始這段感情?!?/br> 「小羚…」 「我當日突然向小明表白,也許你們會覺得十分兒戲,甚至不夠誠懇,但我 可以說我是十分認真,我希望以真心對待別人,亦希望對方能以真心對待我?!?/br> 楊羚態度認真,顯示這個外表漂亮的女孩子,對愛情是有一份執著。 「所以今天我想作最后一次確認,如果你們真是普通朋友,我會全情投入這 段感情里。我不希望我的男朋友途中跟我說其實心里有著別人,我不想當上別人 的第三者,更不想我們之間出現第三者?!?/br> 楊羚坦率而直接的問題,叫我和小茜一時間不知道怎樣回答,我們可以說真 的只是普通朋友嗎?我們可以說心里真的沒有對方嗎? 小茜當日落著淚跟我說的話至今仍歷歷在目。但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她已 經是哥哥的另一半,而我亦有這樣一位真心誠意的女友。繼續關系曖昧,只會令 每個人都受到傷害吧? 然而在我表態之前,小茜已經拔高聲線道:「我和阿明是普通朋友,永遠也 只是普通朋友!」 「小茜…」 小茜堅定道:「我們認識三年,要一起早一起了,而且我現在和華哥交往, 即使日后如何,也決不會和他的弟弟走在一起,所以我跟阿明是沒可能的!」 小茜說的很對,曾經和哥哥交往的女孩,根本沒可能和弟弟走在一起,一女 總不能共待兩兄弟,這是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道德觀念。 楊羚聽完小茜的答案,也把目光投向我,我愕了一愕,勉強陪笑道:「就、 就是這樣,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沒有其他,說不定以后還要叫小茜做大嫂呢?!?/br> 楊羚滿意的點點頭,和睦笑道:「這樣就好,抱歉問這種事,這個問題我只 問一次,從今以后,會百分百地信任我的男朋友,和我的好朋友?!?/br> 「嗯…」 得到天使垂青,這樣認真地去看待我倆的感情,我應該是受寵若驚,但這時 我感覺到的,卻是一種很奇怪的滋味,像是甜滋滋,又像酸溜溜…「世伯…你是…叔叔…?」 我緩緩點一點頭,文蔚的眼神帶著吃驚,臉色在呈著黃色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 為蒼白。一直以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學父親,那之前自己所說的話,豈不全都 被看在眼里? 知道真相后,文蔚把蓋著自己身體的被單拉得更高,靜了幾秒,低頭向我道: 「世伯…可以讓我先去洗澡和…穿衣服嗎?」 「喔,當然可以,抱歉…」我慌忙轉過身去,文蔚從床上下來,把散落地上的 衣物逐一拾起,不作聲地步進洗手間里梳洗整理。 呼,偷看女兒同學的電話被捉個正著,我的尷尬其實不會被女孩少,但事到如 今,只有硬著頭皮去面對。 文蔚藉詞洗澡,也許是想給自己時間思索應該要如何面對我,找些藉口來為自 己做的事作開脫。雖然以我倆的關系她什么不說我也沒她奈何,始終只是同班同學 父親,我是沒有權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會是偶然,是跟我 的女兒有關。 在文蔚躲在里面的這段時間我亦在盡量思索,我到底要以一種怎樣方式誘導她 說出真相。在今日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種較婉轉的方式去問她,但經過剛才的遭遇, 令我知道問題必須要立刻解決。雪怡繼續做援交的話早晚會碰上同樣卑劣的嫖客, 不,甚至是更危險的性變態,我不能讓我的女兒遇上同一慘痛。 我決定不再轉彎抹角,直接告訴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賣yin一事,即使有如何后 果,亦總比放任給兩個女孩站立在危墻之下為好。 我要知道實情,她倆是否被迫?紅姐是什么人?是什么原因導致她們要出賣身 體?我必須知道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應該怎樣做。 文蔚是個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錯事,一定想有機會讓自 己的人生重回正軌。我不但要拯救雪怡,亦要讓這女孩離開這種生活。 「已經半小時了…」我在外面乾著等,腦袋空轉了無數次,文蔚仍是未從洗手 間出來。我開始感到不妥,嘗試輕輕拍著木門:「蔚蔚,你沒事嘛?」 女孩沒有回應,浴室內繼續響著花灑的水聲,我再次拍門問道:「應我好嗎? 蔚蔚?!?/br> 里面仍是沒有答話,我擔心她會否因為服食過量催情藥暈倒,情急下向里面揚 聲道:「你沒事吧?我要進來了!」 沒有,仍是沒有回音,沒辦法了,我扭動門較,輕輕推開木門。入住這類型酒 店的人客又大多是情侶或夫婦,為了安全浴室一般不設門鎖,以免住客在浴室內發 生意外而被困里面。 「蔚蔚…」我試探性地把木門逐寸推開,沙啦沙啦的水聲響遍整個浴室,文蔚 沒有應我。直至木門完全打開,我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孩蹲在淋浴池里,手握著花灑 頭不動一動地向自己沖射,大量水花在一頭及肩的長發上如彈珠跳動。 「蔚蔚?」女孩垂著頭,打在臉上的水花猶如淚痕沿著臉龐滑落,文蔚沒有半 點表情的喃喃自語:「沒用的…污穢了的身體,怎樣洗也不會變乾凈…」 「你在亂說什么?我不是告訴你一個人的價值是看其本質,這只是人生的一點 挫折,五百圓和十圓的道理,你不是聽懂了嗎?」我在安慰女孩,文蔚抬頭望我, 幽幽的問:「如果那張五百圓被撕走了一半,那它還有價值嗎?」 「蔚蔚…」面對一個鉆入牛角尖的女孩,什么道理都很難說服。我先不跟文蔚 爭論,替其扭?;?,赤裸的背嵴和手臂早張起了雞皮疙瘩:「洗冷水?你一定很 想感冒了!」 女孩仍是蹲在地上不肯動,我沒法子,只有抓下一條毛巾替她抹乾身上水珠, 再用另一條乾的大浴巾披在她肩膀,繞一圈圍著身子。 「沒事了嘛?還冷不冷?」我關心問道,文蔚像個木娃娃的搖搖頭。我怕她會 著涼,小心翼翼地沿著被毛巾包裹的部位把女孩抱起,回到寢間安放在睡床上,蓋 好被單,再調較空調讓她身體和暖:「暖氣…暖氣是哪個開關鍵?」 弄好一切,文蔚還是不響一聲,我不想打擾,坐在旁邊的沙發安靜等待。房間 沉寂了一段時間,女孩的頭徐徐轉向我這邊,一雙杏眼兒牢牢盯著我,審視一會, 那沒表情的嘴角終于吐出說話:「世伯你是否…有事想問我?」 文蔚是個聰明女孩,自然猜到我今天以叔叔身份相約她的目的。女孩眼里現著 蒼涼,不待我回答,便自行說出答桉:「你大概是想問,我為什么會做這個吧?這 個問題叔叔…即是世伯你之前也問過一次…」 女孩嘆息般吸口氣,默默道:「這陣子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怎么會有一個連我 樣子也不知道的男人,會愿意花時間跟我聊天,我以為還有一些人愿意聽女孩說心 事。原來那個是世伯,原來跟我聊這么多,全是為了在調查我,全是為試探我?!?/br> 文蔚的說話間透露著一種失望,也許她亦真心視這個素未謀面、連半分好處也 沒拿到的叔叔是朋友,所以當知道原來對方是另有所圖,她是感到失望。 我內疚不已,向女孩解釋道:「對不起,蔚蔚,我知道我的方法是有問題,但 也是沒其他辦法…」 文蔚輕輕甩一甩頭,嘴角略帶苦澀笑容的望向我:「你是叔叔,即是那天大家 在你家做蛋糕時,你已經知道我在做援交,表面對我親切,但其實心里在嘲笑我是 一個婊子吧?」 「沒這回事!蔚蔚,那天我很高興,慶幸雪怡有一班好同學、好朋友,我絕對 沒有嘲笑你!」 文蔚以一種質問的語氣反問我:「世伯,你看不起做援交的女孩子嗎?」 「沒有,每個人有自己的際遇,我不會對別人的選擇…」我希望女孩給予我為 自己辯護的機會,但她沒有,文蔚像是沒聽到我的話,繼續倔強的問道:「你覺得 為錢跟男人zuoai,很下賤吧?」 「蔚蔚,我沒有這樣想,你先給我說完…」 「你有這樣想!因為我很賤,所以像我這種人,用什么方法對待也沒所謂,也 完全不用理會的我感受?!刮奈档穆暁夂芾?,毫無抑揚頓挫,我急忙道:「你誤會 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文蔚的頭完全垂下,右手揪著遮掩胸脯的被子說:「我的心很痛,比今天的所 有遭遇都要痛,這段時間我很開心,以為認識了兩個很親切的人,一個是世伯,一 個是叔叔。沒想到你們兩個是一起戲弄我,看我這個援交女,人前人后兩張不同的 臉有多可笑?!?/br> 「蔚蔚…」 「我是一個婊子,也希望在長輩前留下最后一點點好印象,但現在沒有了,連 最后一塊遮羞布,你也給我撕下來?!拐f到這里,一直強忍嘴邊抖震的文蔚終于按 捺不住,眼角溢滿兩條晶瑩的淚水:「世伯你不是有問題要問我嗎?你問吧,你一 定很想知道,我為什么會淪落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吧?」 我如墮冰窖,文蔚的話讓我明白自己是傷害了她,是比任何一個侵犯她的男人 更傷害了她。她說得不錯,一個認識的人掌摑自己,是比陌生人摑的要痛上十倍。 這段日子我不斷安慰自己所做的事,都是為了雪怡甚至文蔚,希望可以幫助她 們脫離火海,但我做的事、所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比她們在做的事更下流百倍??v然 有著冠冕堂皇的藉口,仍無法掩飾這是一件卑劣無恥的事情。 文蔚的反應,亦是我在知道雪怡援交后一直不敢直問女兒的原因,我不知道她 被揭發丑事會有什么反應,甚至害怕因為承受不了做出錯事。 我不敢對雪怡做的事,結果對文蔚做了,只因為她是別人的女兒。 「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大慨你也覺得我是活該的吧?對,我是活該的。連 自己也不珍惜自己,試問還想誰去珍惜我?」文蔚沒有在意我的表情,自顧自落著 淚說:「我在賣yin,為錢出賣自己,就是受到怎樣對待也是自找的,但不代表我愿 意在認識的人前公開這一切?!?/br> 今天發生的事被一個自己認識的人知道,對文蔚來說是一種不小打擊,當娼 的女孩總不希望被身邊的人發現,更是這樣難堪的事。 「蔚蔚對不起!我明白你的心情,剛才是擔心你,所以情急之下才沒考慮這么 多,你受到傷害我也替你難過,我知道這是侵犯了你私隱,但…」我看到女孩哭成 淚人慌亂不已,靠近床邊向文蔚道歉。女孩愈哭愈激動,撲到我懷里拼命敲打我的 胸膛:「私隱?我這種人還有什么私隱,拿一點錢已經可以脫光我,已經對我做什 么也可以!」 「蔚蔚,別這樣,冷靜下來,有話慢慢好說…」 「不要說了!我不會再跟你說,你沒有一句是真說話!你騙我!從一開始便在 騙我!騙了這么久!」 「蔚蔚對不起,世伯是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好嗎?」 「不會!我永遠不會原諒!」 文蔚伏在我的胸膛痛哭,豆大的淚水流過不停。我不懂怎樣安慰,唯有不住重 覆「對不起」三個字。女孩在我懷里哭了很長時間,幾乎要流乾所有眼淚。 「嗚嗚…嗚嗚…」 「蔚蔚,對不起…對不起…」 過了不知多久,文蔚的哭泣聲逐漸安靜下來。我不敢驚動她,繼續輕輕撫掃著 她的秀發,像女兒小時候犯錯,在我的懷里哭累入睡的光境。 房間里一片安靜,再過一段時間,淚水把我整個胸前沾濕一片的女孩緩緩抬起 頭。清麗臉蛋上交匯劃著無數淚痕,叫人有種于心不忍的無比憐惜。 「蔚蔚…」 我伸起姆指在其臉龐上輕抹,溫濕的感覺使人份外心疼。嫩滑肌膚觸碰在手, 是無可比擬的吹彈可破。 和天生麗質的雪怡相比,文蔚的樣貌也許并不特出,像個普通的鄰家女孩。但 無疑處于女性最盛放年齡的她亦有自己魅力,是一種讓人感到平易近人、如呼吸般 毫無壓力的舒適。 「好美…」我心神一蕩,默默看著這個年紀跟女兒一樣的女孩。烏亮眼光中倒 影出自已的一張臉,使我猶被懾去魂魄,竟不自覺地吻向她紅潤小嘴:「蔚蔚…」 「??!」可甫一接觸那濕軟的唇瓣,我立刻彷如雷貫耳般驚醒過來,我在做什 么?這個可是女兒的同學??! 我對自己的失控驚訝不已,眼前女孩的表情亦是跟我同樣吃驚,大慨她也沒有 想過我會在這種時間占她便宜。我慌上加慌,不知道怎樣解釋這無法開脫的事。 「蔚蔚,我…」 文蔚牢牢盯著我,神情倔強,忽然眼珠一轉,不作一聲地向前撲上,把兩張嘴 唇再次緊貼一起。 「啜!」 那是一個避無可避的動作,或是說根本沒一個男人愿意躲避。我冷不防女孩會 有此舉動,驚訝之馀那唯一防線亦被瞬間擊破,大腦活像當機,只隨著本能跟一個 可以當上自己女兒的女孩享受唇邊溫柔。 「啜啜…啜啜…」 文蔚的嘴唇很軟、很濕,經過淚水沖刷后帶著咸味,落在唇間卻只覺清甜。這 是一個不相稱的畫面,如花美好的青春少艾跟一個年屆中年的男人接吻,是如何不 能令人信服。但我倆沒有在意這一切,像一對戀人瘋狂吻著對方,鼻頭間吐著急喘 氣息,不知是由她還是由我以舌尖撬開對方唇角,兩根舌頭展開交迭纏綿。 「啜啜~啾啾~」 帶著熱情的火吻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后的口腔殘留著濃烈氣味,卻不惡 心,反像有種誘發性慾的爆炸力。我被刺激起男性慾望,吻著對方的同時手亦沒法 抑制地探索眼前身軀。以卷束包裹的浴巾松脫床上,露出那雪白無比的肌膚,向前 伸手一摸,那猶如少女嫩滑的rufang落入掌心。 很軟、很富彈力的胸脯,文蔚身材嬌小,rufang亦相應小巧玲瓏,但摸在手里仍 有一種份量感。澹紅色的rutou好比雛菊幼嫩,皮膚特別滑熘,恰如其外表般可愛, 使人愛不釋手。 「啊…」被我觸摸胸脯的剎那文蔚渾身一抖,那嬌若無骨的身軀亦無力地挨在 我胸前,香軟在懷我心亂不已,知道自己正在做不可以為的事。 「不…不可以這樣…她是雪怡的同學…」 但我實在控制不了,與年輕女孩的身體接觸有著無比刺激,使我像被迷惑般無 法抵擋,理智被慾望蠶食,貪污地摸索文蔚上身的每一寸細致嬌嫩。她的背肌很薄 ,猶如小鳥依人地抱在懷里亦毫不覺累。在撫摸下一對玉乳尖端逐漸如花蕾盛放, 兩個微凸的rutou完全勃起,這使我更為興奮,放肆搓揉軟中帶硬的一雙嬌嫩胸脯。 「嗯…嗯嗯…」文蔚喉間不住發出急速的咽哽,像是忍受,像是挑逗,更像是 對異性的渴求。小手兒不經意在我胸膛游走,滑過腹部,不經意落到褲檔。早已勃 起的陽具一柱擎天,把褲子撐起一個帳篷。女孩輕摸一下,便開始隔著布料細撫當 中硬物。 「喔!」被女孩撫摸陽具的激動,不比當日在電影院中給雪怡手yin為小。文蔚 像是確認整根roubang長度,五根纖細從頭至尾仔細撫摸,再輕揉yinnang,手法細膩,溫 柔體貼。兩條白嫩大腿騎在我的膝蓋上輕輕磨蹭,動作媚惑。印像中乖巧良善的女 孩此刻變成千嬌百媚的尤物,扣人心弦,銷魂奪魄。 「啾啾~啾啾~」在互相撫摸的期間我倆的臉一刻沒有分離,吻完再吻,以臉 頰磨蹭對方,以舌尖舔逗耳朵頸項,兩個人都是那么貪心,兩個人都是那么激動。 室內溫度隨著身體燒燙變得熾熱,汗水和唾液早已溷成一體。漸漸女孩的動作變得 rou緊,五根手指從最初的輕輕細撫變成牢牢抓緊,隔著褲子把整支筆挺的陽具握在 手里。 「喔喔!」這是激動人心的一刻,被用力握住的roubang像對抗般再硬一圈,急速 流動的血液不但充滿了陽具,更充滿了我的慾火。我如被一同燃起,驅使我要闖入 一直不敢侵犯的禁地。 這時候文蔚已經是全身赤裸,看過一遍的青春rou體再現眼前。不一樣的是剛才 只有悲傷,如今春情泛濫。我放開手上的一雙嫩乳,輕撫一遍沒有半點贅rou的平滑 小腹,繼而伸向那女性私處。文蔚本來是騎在我膝蓋,感覺到我的下一個動作稍稍 抬起下身,這個舉動使我再無顧忌,放膽把手伸到目的之地。 「是蔚蔚的…屄…」 稀疏毛發下是一個散發著濕潤的凹陷,陰邊兩旁肌膚比身體任何一個部份都要 幼嫩,連汗毛都沒有半根,乾乾凈凈的媲美初生嬰兒。當指頭接觸到那一片軟rou, 我是被沖昏了頭腦。我有多久沒有碰過如此嬌嫩的年輕小屄,雖然曾在視頻上欣賞 過女兒的性器,但直接觸摸的實在并非眼見可以相比。 指頭甫一碰觸rou唇,我心里一抖,本能地向溫軟的溝谷一扣,半根手指順滑地 進入女孩的縫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勐地掙脫被我吻著的小嘴,讓喉嚨可以舒出那滿足的 喊叫。很濕,濕得不成樣子,是全身觸感都聚焦在一個器官時的壓抑。指頭向里面 一挖,緊,真的很緊,縱是全濕仍是感到當中緊窄,跟曾經生育的妻子不可相比。 而且不但緊,更是如火燙般熱。這樣的一個小屄只是插根手指已經叫人心動,更難 想像插入roubang將有多么美妙,是飛到天上去的暢快淋漓。 我喉乾舌結,觸碰禁地的破壞力遠遠超乎想像,帶著無比吸引力的性器官把一 切理性都通通摧毀,再多的枷鎖也鎖不住這片刻的沖動。中指本能地在文蔚的屄里 抽動,節奏徐疾有進,以時插時挖的動作交互刺激女孩性器。大量滑液有如海浪泄 過不停,本來已經無力的嬌軀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間受制在我指頭的骨節上。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猶如嘶叫的呻吟加速了我的動作,密不透風的yindao中可以清楚感覺到rou壁的蠕 動,我抽插一會再也沒法忍耐,勐地把濕漉漉的指頭拔出,粘稠的愛液誘發出情慾 氣味,使我像野獸一樣奮然站起,粗暴地把騎在身上的文蔚拋在睡床:「吼!」 做!我要做!我要插入!我要占有這個女孩! 被勐力拋到床上的文蔚渾身軟癱無力,顯得弱不禁風,這更是刺激了作為雄性 征服異性的慾望。我不顧一切地拉下褲鏈掏出陽具,整個漲成紫赤色的guitou朝天而 立,是不曾有過的無比堅硬。 我要來了!蔚蔚! 文蔚看到我暴露出性器,把頭側向一面,雙腿微微張開,潔凈yinchun間閃耀著點 點水光,是女性作好迎接男性的動作。 你也準備好了吧?你也希望得到慰藉吧?讓我來滿足你! 可是當正面目睹文蔚的全裸,這副美麗動人的漂亮胴體,這個春光明媚的旖旎 時候,不知怎的我被性慾挖空的腦袋卻突然出現當日穿著整齊、在學校里跟雪怡有 說有笑的那個清純女孩。 「世伯,你好,我叫朱文蔚,今天要麻煩你了?!?/br> 「我帶了一些茶葉來,如果世伯你喜歡,可以回家慢慢泡來喝?!?/br> 「很無聊嗎?我覺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訴我的?!?/br> 「嗄…嗄…蔚蔚…」 一段段片段使我如像被潑了一盆冷水般清醒過來,我在做什么了?我要跟文蔚 zuoai?她是一個比我年輕三十歲的小女孩,我怎可以做出這樣的事?如果真的做了 ,我以后可以怎樣面對妻子,可以怎樣面對女兒,可以怎樣面對這個女孩? 我是瘋了,我一定是瘋了,怎可以做出這種不顧后果的事情,為的就只是一剎 那歡愉。那短暫的快樂將破壞今后的人生和家庭,更破壞女兒跟她好友的關系。 不!我不可以這樣!絕對不可以! 當日對女兒的沖動使我后悔不已,今天卻來重蹈覆切。馬如城,你到底要錯多 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