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系統強制下的強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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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褲兜里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師生場景導入成功! 師生場景主線任務:一小時內攻略目標,使目標即使不喜歡也被你高超的技術俘獲。當目標性愉悅值達到:120%即為完成任務。 完成獎勵:開啟初級時間暫停功能。 失敗懲罰:宿主性轉,持續地球時間24小時。 陶越沒看見。 …… 原本兩人之間已經有那種曖昧粘膩,系統導入的場景氣氛更把這種曖昧推向極致。 …… 自控能力燃燒殆盡,陶越撲在跌倒在蔚藍色條紋床單上的老師身上,對著兩片濕潤的唇便撞過去。 親吻里滲著汗水的味道,血液的咸腥。 相觸的舌尖品嘗著對方的氣味。 迷亂,絢爛,壓抑,絕望。 張風眠被自己的學生親吻著,被一個16歲不到的小少年吸舔著口唇,心底又悶又燥。千般情緒在涌動,燥熱和酸楚襲擊著他的鼻子。 淚腺擅自打開,淚水蹭得兩人滿臉。 喘息著,不安著,忐忑著,卻又從皮膚下隱隱破出期待。 他突然掙扎起來。 但又很快被小少年壓在身下,亂揮的手幾下就被陶越捉住了手腕,拿被單纏在一起壓在頭頂。 他躲避不了身上少年的嘴唇,只能盡力歪著頭,踢動著雙腿。然而還是被陶越的膝蓋壓制下去,他騰動的腰被死死壓在床墊上。 “別哭……老師別哭,你也想要我這樣對不對?你下面硬得好厲害……” 陶越親著他的唇和臉頰,安撫似地用一只手順著張風眠汗水淋淋的頭發。 “我好喜歡你……” 親吻從臉頰蔓延到耳朵,又從耳朵親到下巴,舌頭軟軟舔著下巴尖上的皮膚。 舔得張風眠忍耐不住,輕輕的嘆息飄蕩在兩人耳邊。 “我真的好喜歡你啊老師……風眠……我好喜歡你……” 小少年的眼睛巡視著他的臉,想從他低垂著的目光里看出點什么。 可他實在不敢露出那點兒渴望。 “我……陶越,別這樣……別這樣……”他自己聽這聲音都無力又虛偽。 他想要……想要極了。 想要這個幾乎一見鐘情的男孩。大家都說所謂的一見鐘情就是見色起意。那他這種,聞到小少年身上味道都會性起的人,肯定是一見鐘情了吧? 可…… 那看不見的東西是什么?把自己變成一個只要被摸就會流水的yin獸、變態的,是鬼怪還是妖魔?是外星人還是超能力者? 他這身體……這一碰就抑制不住燥熱的身體……不正常的身體…… 無休無止的欲望,無休無止的渴望,無休無止的絕望…… 他自己已深陷地獄,怎么能把這孩子拉進來? 他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他又看了一眼小少年的眉眼,那么可愛,漂亮。 “呵……呵呵……” 笑聲帶著自嘲,張風眠搖頭故作平靜道,“我有性癮,誰親我我都會硬……我不上班不是我生病了……是有人無時無刻不在艸我……你不就是想艸嗎?艸吧,艸完就出去……” 身上的小少年僵住了。張風眠挑著眉毛,看著陶越同樣僵在臉頰的微笑。 對不起。他在心里默念。對不起陶越,我沒有在我能選擇的時候喜歡上你。對不起,沒有早一點遇見你。 他沒有騙陶越。 的確是有人不知何時就會闖進他的身體……區別只是在于……那并不是他愿意的…… 可在那孩子看來,那話里的意思,只差沒直接說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浪貨了…… “可……今天……沒有人上來過,老師,你不喜歡我沒關系……不要開這種玩笑……” 陶越從他身上跌落下來,下身還頂著制服褲子,可臉上已經一片煞白。 “怎么非得是外面的人呢?”張風眠的聲音低了下去。 跌在床邊的男孩整個人都像打了全身石膏的病人,只有眼睛茫然失措地緩緩轉動…… “……” “咳……咳,咳咳……” 小少年突然想起來一樣,大口喘息,不小心又被口水嗆到咳嗽起來。 張風眠看著天花板,不敢去看陶越,沉默半晌,等小少年咳完,便舉起被縛的手,“放開我?!?/br> “……”陶越用袖子擦干嘴邊咳出的口水,“對不起……我……” “檢測到宿主主觀想要放棄任務!警告!一小時內必須攻略目標人物,否則將性轉成女性24小時地球時間??!鑒于宿主現為癡漢0級成就,系統贈送一次性道具“迷情劑”,聞者可提高50%欲望值,50%性敏感值?!?/br> 警告聲是機械聲,直接響在陶越腦內。 “什么任務?” “師生場景主線任務:一小時內攻略目標,使目標即使不喜歡也被你高超的技術俘獲。當目標性愉悅值達到:120%即為完成任務。完成獎勵:開啟初級時間暫停功能。失敗懲罰:宿主性轉,持續地球時間24小時。警告!請宿主盡快完成任務,本系統因與母系統距離過遠,有50%幾率無法恢復宿主男性身體?!?/br> 腦內的機械音震得陶越一陣頭暈。 他晃了晃腦袋,又聽到:“已釋放迷情劑,由于系統無法與服務器連接,無法免疫宿主。請宿主自行克服?!?/br> 話音未落,燥熱就襲上身體。 “老師……”陶越低下頭,想說點什么,思維卻完全被老師臉上紅艷又坦蕩的欲色占據。 目光的對視里,有漫山的火焰,滔天的巨浪,破碎的宇宙。此時此刻,仿佛除了欲望,除了彼此,一切都是虛妄。 沒有老師,沒有學生,沒有性癮,沒有怪物,只有張風眠,只有陶越,只有……愛。 進入的疼痛,對于已經習慣的張風眠來說微不足道,可他忘了里面還有一個小紙筒。陶越艸進去半截,就抵到了被安全套包裹的紙筒。 “風眠?”陶越使勁插進去,抵著那個紙筒艸。 搖著頭,張風眠的腦子被遠勝生平任何一次性事的快感搗亂,他語無倫次,“那是……紙條……艸我……艸我……” 感官的快樂磨滅了兩個人的思考能力,陶越甚至都沒把那東西弄出來,只是用盡全力抵著張風眠的臀rou,艸進去,拔出來一些,把老師腿翻過去,自己甚至都不用拔出來,就讓他小狗一樣支著屁股,扭動著腰翻過來。 “啪啪”拍打著哆嗦的臀rou,俯下身子,上半身緊緊貼在老師的襯衫,襯衫下的皮rou不停泌著汗水,兩個人都汗津津的,陶越的汗水順著額前的頭發淌到老師的后頸,又順著脖子和喉結掉落,把床單染得深一塊淺一塊。 一手握著老師的下巴,手指伸進老師的嘴巴,舌頭柔軟,唾液濕滑。 輕輕舔幾下張風眠的耳垂,陶越另一只手探下去,把裹著前面的內褲也拉下去,指尖點著張風眠身下硬得貼在小腹的下體,“風眠……” “嗯……動……動動……艸我……”張風眠的話實在不夠清晰,含著陶越的手指,只能勉強發出幾個音。 小少年抽出手指,緊緊抱著張風眠的腰,下面抵著張風眠內壁的某一點研磨,“就艸這……射吧,風眠……射吧……” 張風眠被磨得腿根肌rou直抖,“啊……啊……”前列腺酸脹爽澀,太過刺激到幾乎疼痛,然而小腹被陶越握在手里的yinjing卻越來越硬。 “來了……來了……啊啊陶越……不啊……” 手中的rou棍終于鼓脹抖動起來,陶越知道老師要射了,于是揉弄的手指直接捏住了yinjing的下部,把柔軟的yinnang圈在手心,也緊緊握著。 想要出關的jingye被嚴嚴實實堵在輸精管里,張風眠哀求掙扎,卻被身后啪啪啪聲巨大的艸干卸了力。最后只剩狗兒嗚咽似的可憐聲音。 “先等等……等等……”陶越舔著張風眠的脊背,下面變著角度挺入又抽出,“好濕……里面好多水……” 反復艸了30多分鐘,“啊……”又一次高潮,又是一次被陶越打斷的高潮,張風眠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了。 “嗯……求求你……陶越……求求你……”張風眠拿鼻子去蹭歪頭過來吻他的小少年,“求求你……” 陶越臉上全是汗水,有一些流到眼睛里,汗水和淚水都涌了出來,但他沒心思去擦,下面不斷地征伐,唇舌卻一直膜拜一樣在張風眠露出的脖頸脊背上親吻。 眼角紅腫一臉淚水,仿佛被欺負那個人是他。 “和別人在一起……風眠也會這樣嗎?” “你喜歡他們嗎……” 鼻頭也跟著眼角一起紅了,小少年看著被自己按在床單上的漂亮媚氣的側顏,“別人也會這么艸你嗎……風眠……你把剛才的話收回去好不好?我也求你……求求你……那都是假的對不對?” 哽咽著,心臟抽痛著,小少年的嘴唇顫抖著,“張風眠,求求你……求求你……” ……………………………………… “當我看見他,就像看見萬丈霞光。 他悠遠,他明媚,他是仲夏傍晚的光,溫柔的,和煦的,令人眷戀的光?!?/br> 這是陶越昨天的微博。 昨天,張風眠還是翩翩君子,還是照耀著他的光,還是他平易近人的師長。 而今,他哭著,艸著老師,求張風眠不要讓那光幻滅。 16周歲生日還沒過的陶越,第一次的戀慕,純粹干凈,又濃烈熱燙。 有時候他會幻想做老師鞋子上繡的太陽花,緊緊跟著他的腳步,又不讓他有絲毫負擔。單純又可愛的少年心思。 有時候,他也想象過……他表白之后有幸被老師接受。他們在灑了玫瑰花瓣的白色床單上,輕輕地接吻,緊緊相擁,情到濃時,互相袒露身體,最終結合在一起。 而不是……現下這般。 “目標愉悅值超過150%,任務完成,解除劇情模式,迷情劑失效。獎勵:初級時間暫停功能。由于無法有效鏈接服務器,該功能目前只能一天使用一次,一次暫停方圓5米空間10分鐘……” 系統的聲音直接響在腦袋里。陶越從迷情劑的藥效中里恢復,淚水混著汗水滾滾流下,也分不清是被迷情劑催化的汗水多一點,還是從心底洶涌出的淚水多一些。 自從自己說完那些,直到最后失去意識,張風眠都沒說什么。 他說,他時時有人艸。 陶越知道自己的尺寸是什么水平,系統都建議他做好足夠的前戲。而他,那么輕易地接納了自己。他老師很明顯是慣于接受的……他沒必要騙自己…… 那里面也確實是被好好艸過的柔軟濕潤,在陶越進去之后,粘液不斷流出,仿佛無窮無盡??梢韵胂笊弦粓鲂允滤慌M了多少潤滑劑。甚至還被裝進了這種東西…… 陶越看著手里被他好不容易拽出的那個安全套,里面的紙筒已經被他頂變了形。 他們……這么對待老師……嗎? 老師……說,誰親他都會硬…… “非得是外面的人嗎?” 陶越不敢想象都有誰曾在張風眠身上馳騁……語文老師?體育老師? 不…… 小少年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不知道喘氣為什么會變成一件如此痛苦的事,他壓下胸口的抽痛,把那個安全套扔到垃圾桶里。他胡亂拉上自己的內褲和制服西褲,給昏睡的張風眠清理了一遍之后,跌跌撞撞地逃離了那間房。 踉蹌的腳步聲漸漸不聞,被子里的人才睜開眼睛。 那碗粥還在茶幾上,感冒藥已經掉落在地毯。 張風眠撐著手臂爬起來,也不管流到內褲里黏糊糊的jingye,跪在茶幾前,慢慢把保溫盒打開。雞rou粥的香味彌散,熱氣熏得他眼睛一陣模糊。 “謝謝……很好吃……”對著無人的空氣,張風眠的聲音低而啞。 他慢慢把粥吃完,洗保溫盒的時候,眼淚才后知后覺流下來。 “會好的,沒關系會好的?!彼箘琶粞蹨I,可卻怎么也摸不干凈。 他想說一切都會好的,可他知道,一切都不會好。他對現狀已經無能為力。 他控制不了那種無形的東西,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陶越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看烏云流淚,打著籃球流淚,打飯的阿姨笑問還要嗎也會流淚,而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哭了。 眼淚就像梅雨時節的雨一樣,幾乎不經過他的反應就墜落下來。 而那個詭異的手機,已經徹底被他鎖進柜子。他試過把它扔到垃圾桶,河里,甚至用大錘砸,但每次,它又莫名其妙完好無損地回到宿舍?,F在它被他鎖進床下的柜子,倒沒再突然出現在自己手上。 兩個星期過去,從剛開始的麻木到恍然一場大夢散去,到輾轉反側噩夢不斷,再到如今疼的痛的都沉到rou里,他以為看不見了。 可身體還記得那痛。更記得如何和那人肌膚相親,汗水交融。 記得風吹著他的發梢,他扶著眼鏡鏡框低頭看手表,睫毛太長以至于一直掃到鏡片……那纖長的手指在黑白鍵上跳舞一樣隨心所欲地跳動…… 還有……那句。 “誰吻我,我都會硬?!?/br> 一直都沒復課的張風眠,在第三個星期天離開了學校。 那天中午,車子直接開到教師公寓下,兩個穿黑T保鏢樣子的男人幫他拿行李。緊緊系到下巴的襯衫外嚴嚴實實穿著灰藍色三件套西裝。墨鏡下的半張臉精巧漂亮,薄唇上還帶著陶越那天咬破的傷口留下的痂。 這么長時間了,不知道為什么那還沒好。 被扶進車里前,張風眠轉頭,看向在公寓樓拐角的小少年。 “陶越……”他停頓了一下,“陶越……” 半張的口里,有千言萬語,然而此刻望著小少年一雙水汪汪,宛如被拋棄小狗一樣的圓眼睛,張風眠咽了一口口水,只能嘶啞著嗓子擠出一句,“這個,給你?!?/br> 一個黑衣大漢接過那把黑色的鑰匙,走到陰影里的小少年面前,“你好,這個是402公寓鑰匙?!?/br> 除了這個鑰匙,張風眠沒再留下只言片語。陶越也一直不太明白張風眠給他留公寓鑰匙的意思。于是那把鑰匙和那個手機一起被鎖在床下。 有形的東西能鎖住,而他自己的念想卻鎖不住。 初冬的天空壓抑,混濁。陶越躺在風里,張風眠的臉好像就在眼前。陶越在回憶里看他,奇怪的是,他們才認識不到三個月,他記得的卻遠比他以為的,多得多,并且細節如此精準。 畫在紙上……就好像是真的。 他突然想去張風眠的房間里看看,就只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