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友父親ntr/賣b少年被叔叔粗暴后入
明曜敏感的身體被他來回撫摸,來自長輩的寵愛和來自男性的情欲混雜在一起,讓他心底逐漸升騰出一股復雜的情緒,然而這樣的異樣情緒很快被男人的聲音打破。 “聽說費海那小子喜歡你?” 這話一出,明曜雪白身軀狠狠一顫,細嫩的腸道瞬間絞緊,將那根黑亮的大jiba吞吃進去,絞得男人頭皮發麻。 他可不喜歡翻車的感覺,在他對費海還有興趣的時候,可不想和對方的父親扯上什么長期的關系,一錘子買賣而已,自然也沒必要據實相告,他半真半假道,“你別亂講,他怎么會喜歡我?我可聽說他有女朋友?!?/br> “女朋友?”費鵬濃眉一皺,似乎想起了什么,很快松開,對著少年的屁股就揍了一巴掌,“不老實,還想蒙我?嗯?屁眼不想要了?” 說著,男人有力的公狗腰一挺,毫不留情地頂進腸道深處,碩大的guitou撐得明曜哼了一聲,回頭瞪向高大的男人,“你輕點,我可不是你以前那些姘頭,可以隨便欺負!” 費鵬冷笑著將他抱起來,兩條腿掛在自己粗壯手臂上,舉重若輕地抱著他往外走,像抱著個娃娃一樣輕松肆意,大步離開了浴室,將他丟到床上,按著腰狠干兩下,粗壯的jiba直插到底,肆無忌憚,差點將里頭的嫩rou一起帶出來,“對,你可不是我以前的姘頭,你是我兒子的女朋友!” 柔軟的床上,皮膚雪白的少年就像一只被剝干凈的小羊羔,看起來純潔無害,時不時卻還要反抗的蹬他一腳,活力十足,夠sao也夠勁兒,看他一眼就讓他渾身火熱,費鵬興味十足地瞇著眼,兇狠目光在他身上反復逡巡游蕩,就像是在巡視自己的專屬領地。 以前那些姘頭算什么?之前覺得還勉強湊合的柔軟身體,在少年面前全都不夠看,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他活了快四十年,絕對稱得上見多識廣,如今卻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被床上的人迷得心臟怦怦亂跳,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發泄,cao干的動作極盡兇狠,眼底卻還殘留著一點溫柔。 明曜兩手抓著床單,感受到脖子上被烙下的一個吻,愣了一下,忘記了及時反駁。 直到肩膀上被咬了一口,刺痛感順著神經流入四肢百骸,他這才輕呼一聲,“我才不是你兒子的女朋友!” 他又道,“你屬狗的嗎?怎么還咬人?” “咬的就是你這個浪貨!”費鵬此人極會調情,游戲花叢多年練出不少手段,只在他身上用出一點都讓少年人敏感的身體承受不住。肩膀上逐漸加深的牙印很快被一串輕柔的舔吻取代,濕滑的痕跡再一次被牙齒加深,男人咬住那塊泛紅的皮膚,鼻腔里噴出來的熱氣讓周圍不斷顫栗,“疼嗎?” 明曜模模糊糊哼了一聲,屁股卻誠實地越翹越高,夾著那根雄壯的jiba不松口,費鵬親昵的在他耳朵上啃了一口,旋即冷笑道,“就是要你疼!” 明曜氣得掙扎起來,下一秒就被強勢鎮壓住,壓得死死的,起都起不來,“你輕一點,留下痕跡怎么辦?”明天就是周一,費鵬這個老流氓什么都不怕,他可還要上學的! “留下痕跡怎么了?”費鵬心里發狠,咬得更重,野獸一樣圈地盤的舉動透著一股子酸味,“還怕誰看到不成?” “我明天還要上學,你說怕誰看到?”明曜踢他一腳,屁股都被撞得通紅,前頭勃起的性器被壓在底下,怎么動都不舒服。 很快,讓他更不舒服的來了,費鵬將他兩條胳膊攥在一起,寬厚的大掌將他兩個手腕交疊著圈在一起,從背后掌控著他的雙手,像是騎馬一樣cao縱著他的動作,這個姿勢簡直屈辱極了,他卻從中得到無盡的快感,夾雜著些微的疼痛,讓他只剩哼哼唧唧的力氣。 “上學怎么了?老師管學習不就得了,還管你出來賣逼?”費鵬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言語之間帶著下流的羞辱和調笑,讓明曜臉上布滿一層紅暈,“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成年是成年了,學校里也多得是人早早開葷,但是這事不能放到明面上來,不然學校的顏面往哪里放? “怎么,怕同學看到你被男人上過瞧不起你?”費鵬揚了揚眉毛,嗤笑一聲,“還是說你怕被費??吹??” 男人的腹肌精壯結實,滿是毛發的下腹重重撞在他屁股上,飽滿的臀rou被撞得直打顫,上頭全是男人的手指印,壓在明曜身上的男人依然在嘲笑,“剛才還說不是我兒子的女朋友,怎么著,他還沒cao過你?” 想到懷里白嫩漂亮的少年同樣被他兒子惦記著,兩人年紀相仿,從小又是一起長大,感情必定深厚,共同話題也很多,費鵬心里就不大痛快,抓著少年豐滿的屁股一把將人掀翻過來,直勾勾地盯著他臉上的表情看,明曜舔著唇,瞇眼看他,“看什么?” “費海cao過你沒有?”男人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眼里透著血絲,“說,你是不是我兒子的女朋友?” 明曜抬腳就想踹他,結果兩條腿一軟,直接勾在他健壯的腰身上,“什么女朋友,我是男的!” “是嗎?那是誰被我cao得直噴水的?嗯?屁眼里發大水了嗎?”費鵬大手在他屁股底下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yin水,抓著他那根jiba擼了幾下,花樣百出,又捏著他的guitou不準射,“前頭也流水,后頭也流水,你是水做的嗎?怎么流了一屁股水兒?比女人流的還多!” 明曜不愛聽他把自己和女人比,他就算現在多了個器官,也沒淪落到要和他姘頭爭寵的份上,夾著他的jiba底下使勁,濕熱的屁眼像是天生的jiba套子,與男人的陽具完美貼合在一起,又爽又麻,“別跟我提女人,想cao女人找別人去!” 任性的少年擰著腰,白嫩嫩的腳丫子在他胸口踹了一腳,直接踹在心窩上,男人朗聲一笑,一把握住他的腳,在他腳面上親了一口,低頭咬住他的腳腕,“誰他媽把你當女人了?老子還能分不清你這個sao貨的性別?哪個女人能有你這么sao?扭著屁股給我cao,我可比你爹小不了幾歲,他知道自己兒子這么sao嗎?” 明曜被他咬得縮了一下腳,聽見他提起父親,眼中沒有半點不自在,“老頭子才不管我,他說他不是我親爹,把親兒子還給帶回來了,你不知道嗎?” 費鵬沒想到他會大大方方說出來,有些意外,又對小孩的心思覺得好笑,“養了這么多年,說不要就不要,你信嗎?成,他不要你來找我,小sao貨來給我當兒子,成不成?” 明曜一語道破他的心思,“給你當兒子,然后每天被你干?” “怎么著,不愿意?” 明曜被他逐漸加快的cao干折磨得眼底濕紅,又聽他繼續說道,“反正你是費海的女朋友,早晚也是我兒媳婦,沒區別!” 男人剛勁的雄腰飛快聳動,打樁的速度又快又猛,明曜被他一把撈起來按在胸口,短粗的胡茬蹭在他臉上,他只能抬起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才能求得一點安穩,“慢……慢點……” 費鵬當然不聽他的,他這人自我慣了,尤其是在床上,哪怕少年讓他生出一點難言的悸動,也不會改變他大男子主義的作風,明曜只能軟著嗓子喊他,“費叔叔……輕一點……叔叔……” 被這幾聲叔叔喊得身心舒爽,費鵬低頭親他一口,問道,“叔叔cao得你爽不爽?” 明曜鼓著腮幫子,和他唱反調,“不爽,你慢一點才好?!?/br> “不爽?是嗎,我怎么覺得你爽得屁眼都在哆嗦?”費鵬調笑一句,“難道是cao疼了?” 可不是cao疼了嗎,他屁股早就紅了,次次都整根沒入的巨根幾乎要貫穿他的身體,腸子都要cao破了,明曜都懷疑剛才那個女人是假的,因為這人一cao起來就不管不顧的模樣簡直像是幾輩子沒cao過人一樣! “叔叔,你輕一點……”明曜哼哼唧唧和他求饒,“我可是男人,不能這么cao,會cao壞的?!?/br> 他面上一副純潔少年的模樣,嗓子里卻發出sao浪的yin叫,底下的床單早已經被粘液沾滿,雪白的身體被男人的大手揉扁搓圓,jiba上下直跳。 “真浪!”費鵬滿意地感嘆一句,胯下巨根瘋狂cao干,急速的抽插讓兩人相連的性器之間布滿了水沫,兩大團囊袋啪啪的拍在明曜的屁股上,沾滿粘液的黑毛差點跟著男人的抽插被帶進屁眼里去,他粗著嗓子調戲少年,“寶貝兒,把你屁眼cao成逼怎么樣?給你cao漏了,讓你一見著我就屁股流水,隨時隨地被我cao,成不成?” 見明曜轉過頭不答話,他開始刺激他,“你說,費海要是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被他老子cao過,會是什么表情?” 他變態地舔了舔嘴唇,一臉獰笑,“張嘴,給老子使勁兒叫,讓你男朋友聽聽你是怎么爬上他老子的床的!” “你再胡說我就不伺候了?!泵麝椎氖窒乱庾R往下探去,摸上了自己跳動的jiba,剛想taonong兩下,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不準他自己動,“誰讓你自己碰的?你全身上下現在都是我的,你自己也不準碰!” 明曜身子一晃,就被男人整個放在了桌子上,屁股底下的紙張全濕了,沒人顧得上管,書本嘩啦啦掉了一地,噼里啪啦的,誰也顧不上看一眼。 費鵬抓著他一條腿掛在自己肩膀上,握著jiba重新插進少年的后xue,一寸一寸深入,目光幽深,“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少給我出去招惹野男人,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