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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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諾熙站在云頂之崖上,俯視瞰望了人間的繁華,鏡像般的云海播放閃爍著來自凡塵的奢侈人事。 滄海桑田,時間過隙的那些故事里,欲望永遠是最不可掌控的東西,人心亦是這世間最難以猜測的謎題,動則動,錯則一錯到底。 “喲~來了啊,真難得呀!出了那個神殿的你,惜奇,惜奇呢?!?/br> 微風拂過,崖頂的青年挪揄的嘲弄著山腳下向上蹬來的男人,金蜜色的眼眸逆著光,那里面瀲滟的顏色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散發著興味的柔亮色澤,雖冰涼卻也沁人心脾。 金芒下,他白色的發絲被風吹亂了,清冽的鳳眸之中,映著那一個人徐徐而來的身影,那一個人,那一位神! 山腳下的男人不做他語,這里風景四季常新,常青的翠綠色植被四代一更替,疏遠的那花香更是長年不曾斷過。 云霧繚繞的云之海是個看日出的好地方,云頂之天的云頂之巔亦沒有什么區別,同一地域不同的方位坐標,云頂之巔在云頂之天內,一個在云之海,一個在云之巔。 金發的神王有著一雙蔚藍碧色的眼眸,那眼尾微微上挑時常笑著的模樣,他唇線微揚,不變的容顏之上蘊含意味非凡的笑容。 那人行走間,雪色的衣袍被風翻起浮沉浮逸,落滿了銀色暗紋的綢紗自玫金的腰帶下垂落,稍有動作便隨著水晶掛墜一晃一揚的,極飄逸的樣子。 “神,與人……又有什么區別?安諾?!?/br> 空隨葉笑著,一步一步蹬臨云頂之崖,來到那個他稱之為睡神的青年的旁側。 空隨葉,轉頭成空的那一瞬,頓落之葉隨風旋離,僵滯的時間法則中,被停留在過去的事物里,誰曾真正存在過。 我曾有過一片星空,它的存在與否,在于那個人給予的漆色天幕是否是真實的,沒有謊言的那段落之間,褪了色的空白紙頁之上又是否謊話連篇,被掩蓋了的真相,戴上了一副又一副的假面,那炫麗華貴之后的虛影,是什么。 “……我們不需要一切,我們什么都有,卻也什么都不曾擁有?!?/br> 名為安諾熙的白發青年愣了愣,轉而釋然一笑,“神,與人最根本的區別在于——欲望。時間易逝的那么些年,我們身上的棱角早已被光陰漫漫磨平,淡的如煙的細微心思都用在了如何享樂之上;人卻是這七界之間最千方百變,難以預料、成長最快的存在……” “他們所擁有的七情六欲,亦可譯為——貪婪。如饕餮般的那只巨獸在他們的心底叫囂著,要得到更多更多的那東西,原罪即誕生于人類,人類便是那原罪?!?/br> 誰也無法想象,這世界的未來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原罪它本就是鑲嵌在那七界之中、世界的基石之上的存在啊。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它終究還是存在著的,無關始末。 安諾熙欲言,咽下剛剛未說出口的話語,道:“你宅就宅吧,干嘛把我也繞進去,區別什么的剛才也說了,欲望那倆字啊,真心碰不得……喂!叫我出來有什么事啊,每次都這樣??!” 明明早就說好了,干嘛還讓碧璽招靈媒過來,云頂之海,嘁! “……呵,每次都是這樣,真的?!”空隨葉反詰,秀麗的面上露出了戲謔的弧度,調笑的不外如是那么幾句話而已,侃侃而談的什么東西,就在這兒了。 “哼,每次在始末之地里都說好的話,安排好的任務,你說你都干了些什么。神王,你還真是當了個好神王??!” “話說這一次又是干什么?”安諾熙冷哼一聲,極其不雅的翻著白眼,一副你說我聽著的模樣。嗯哼,我等著呢。 “咳……這一次是捉拿魔界再逃犯黑曜,隨行人員將會是從仙魔兩界高層之中篩選出來的特編人員。嘛,可能會要投、胎……” “……呃,阿諾……來、別激動……沖動是魔鬼,對……深呼吸、呼吸……” “草,深呼吸你個頭,你怎么不去死啊~~掐死你算了!” 安諾熙諷刺的看著那個被他弄地面目暈紅的男人,漫漫的松了握住那人脖頸的手,一個側身便恢復了往日的散漫姿態。 “黑鍋我背,你卻在這兒逍遙自在,真是讓神羨慕嫉妒恨啊。你說呢,葉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