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天邊的幾抹紅云也漸漸失去神采，幾只昏鴉

    飛過樹梢，哇哇亂叫好不聒噪。王老漢坐在青石臺階上抽著旱煙，滿面愁容。

    王大力今年四十有余，是仙女村土生土長的農民，早年便死了婆娘，只留下

    兩個丫頭片子。但因王老漢生的粗糙又黑又瘦，為人老實沒甚本事，還帶著兩個

    小拖油瓶子，自是沒有姑娘家能瞧的上他。一晃十多年過去了，王老漢早就絕了

    續弦的念想，只尋思著一心將兩個丫頭拉扯大，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這幾年來倒也過得平靜，兩個小女娃也乖巧懂事，不料大丫頭的一張錄取通

    知書給王老漢的生活帶來了一些波瀾。按理說，女兒考上大學，那是土雞變鳳凰

    ，是飛出仙女村這個窮窩窩大好時機，王老漢應該值得高興才是。無奈一年數千

    元的學費，卻砸的王老漢一陣暈頭轉向，愁眉不展起來。

    本來供兩個女娃兒到鎮子里讀書，就已經頗為勉強，現在巨額的學費如何是

    好，一時間王老漢也沒了主意。

    「我說老王頭，閨女那是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一個女娃讀那么多書能頂

    什么事，能有錢好使喚嘛。要我說小鳳也老大不小了，還不如找個婆家早些成家

    也算是了卻了一樁事兒，王老頭你說是不是這個理？」一個中年老嫗，坐在王老

    漢對面滿臉獻媚口沫橫飛的說道著，比起那天上的昏鴉都要聒噪幾分。

    「這事，俺還要琢磨琢磨?！雇趵蠞h狠狠的抽了幾口旱煙皺了皺眉頭，一副

    舉棋不定的樣子。

    「老王頭，還琢磨個甚。俺可不瞞你，蠻牛村的二狗子他爹可是村長，那屋

    ，嘖嘖……比皇宮還大，大得不得了。小鳳要是嫁過去那可是高攀了。而且啊，

    人家肯給這個數?！怪心昀蠇炓娡趵蠞h有些意動，說起話來更是歡暢幾分，伸出

    短蘿卜似的三根手指，兩眼放光說道：「三萬，可是三萬禮錢啊。有了這錢，你

    還不能找個婆娘，那日子要多舒坦還不有多舒坦?！?/br>
    「不成，不成，二狗子這小子不踏實。俺不能害了丫頭，這事作罷吧?！雇?/br>
    老漢將煙灰往臺階上一磕，搖了搖頭。

    「呵，你這老王頭怎么榆木腦袋不開竅呢，一個賠錢貨你還當個寶了?，F在

    不嫁，到以后成老姑娘了，可就賣不了這個價了?！怪心昀蠇灱绷?，她可是收了

    二狗子家的錢拍著胸脯保證說道成這件事兒。沒想到這個老王頭水油不進的，榆

    木疙瘩一個，這事兒沒完成，如何向東家交代。

    「本姑娘就是再不值錢，也比你這個老巫婆高些。不要在俺爹這里聒噪了，

    趕緊的走?！咕驮谥心昀蠇灪屯趵蠞h爭執之際，一個身穿花大褂的清秀小姑娘叉

    著腰走了過來。這姑娘約摸十七八的光景，提太窈窕模樣高挑，只是略顯瘦弱，

    皮膚甚白，臉蛋兒清清秀秀的，雙眸汪汪，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兒。莫不是身上那

    件紅色小衫寒磣了些，壓根就瞧不出這是一個農家丫頭，還以為是城里哪家來的

    端莊小姐。

    「呔，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怎么說話的，俺跟你爹討論正經事兒，你插甚么嘴

    ，好沒家教?！怪心昀蠇灡贿@清秀小丫頭汰埋的滿面通紅。

    「我終身的事兒，我自有見地，還輪不到你一個老巫婆指指點點的?！剐⊙?/br>
    頭小臉兒一抬，烏黑光纖的長發齊肩散落，滿臉的怒氣，小鳳是一個有見地的女

    孩兒，知道明主自由的道理，有人對她生活指指點點自是惱怒。

    「婚姻大事，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這個小丫頭片子還想反了天不

    成。老王頭，你倒是來說道說道?！怪心昀蠇炓娺@個小丫頭不好對付，趕忙轉向

    王老漢，巴望王老漢能說解幾句，壓壓這小娘皮的氣焰。

    「小鳳丫頭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br>
    「我呸，老王頭你就守著你那倆賠錢貨吧，注定你一輩子打光棍，憋不死你

    ?！怪心昀蠇炓姶耸乱褵o回轉的余地，當即臉色一變，往地板上狠狠的吐了口吐

    沫，嘴巴一歪惡言相向。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就走了去。

    「你……」王小鳳柳眉一豎，氣的不行，正想上去和這個肥婆娘拼了，卻被

    一只粗糙的手拉了住。

    「小鳳，算了，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別和她去計較?！估贤躅^一把拉住自家

    丫頭開解道。

    「爹，可是那老巫婆欺人太甚了，那樣說道你?！雇跣▲P小腳一跺，氣惱的

    說道。

    「呵呵，算了，算了，反正被她說幾句，又沒缺些什么，不礙事的?！估贤?/br>
    頭呵呵一笑露出一嘴黃牙，多年的cao勞給王大力留下太多的疲憊，實在沒有心力

    去計較這番。

    「爹，你就是太老實了，才老遭人欺負。爹……這幾年苦了你了?！雇跣▲P

    看到老父兩翼斑白的頭發，眼眶立馬紅了一圈，鼻子也酸酸的，一副隨時就要梨

    花帶雪的模樣兒。

    「好啦，好啦，小鳳不要傷心，爹這不是還有你和小雅嘛，你們能長大成人

    比什么都強?！雇趵蠞h摸了摸小鳳的頭，樂呵呵的說道。

    「爹……」小鳳兩只白嫩的小手一把抱住王老漢粗黑壯實的手整個身子骨都

    貼了上去，滿臉的幸福。

    「好啦，好啦，天都黑了。你也餓了吧，趕緊去把飯熱熱吃了?！雇趵蠞h呵

    呵一笑，小鳳和小雅可都是王老漢的心頭rou，寶貝的很?？匆娦▲P那嬌羞可人的

    模樣兒，王老漢滿心的愁云也消散了不少。

    「爹，我要你背我進去?！雇跣▲P看見他爹那副樂呵呵的模樣，心中沒由來

    的一甜，就想好生和她爹親昵一番。

    「都是大姑娘了，還不害臊呢?！雇趵蠞h拍了一下小鳳的小腦袋一副溺愛的

    模樣兒。

    「我就要，我就要?！雇跣▲P雙手摟著王老漢的脖子，滿臉嬌嗔。

    「好好好，爹依你，爹依你?！雇趵蠞h眉頭一展，他本身就對女兒千依百順

    ，甚至家中大半事物都是由小鳳做主，對于小鳳的請求，自是無法拒絕。王老漢

    將自家女兒兩條修長細嫩的大腿一摟，輕盈盈的小女孩兒就整個兒貼在他蒼老的

    脊背上了。

    小鳳將頭依靠在王老漢的背上，滿臉幸福和溫馨，遠處一看仿佛是一對歡樂

    的小情侶似的。

    「爹，你坐著別動，我去熱飯?！够氐郊液?，小鳳就開始忙活起來，不一會

    兒就將飯菜整好了。

    倒不是小鳳如何能干，而是王老漢這一餐也實在太過單調了。兩碗白米飯，

    幾個白饃饃，兩盤青菜就是全部。不過小鳳和王老漢卻吃的其樂融融，一片歡笑。

    「小鳳，爹有個事情要跟你說道說道?！雇趵蠞h飯飽之后，拿起煙槍又開始

    抽起煙來，看著裊裊升起的青煙，若有所思起來。

    「爹，你有什么事就說吧?！剐▲P見王老漢說的認真，也放下碗筷聆聽起來。

    「就是關于你上學的事兒，上學學費太重了，所以……」王老漢抽了幾口煙

    ，皺起眉頭，仿佛要做什么重大決定似的。

    「爹，您是不是想……」小鳳見王老漢一臉的遲疑，忽然想到什么，面色變

    得蒼白起來。

    「嗯，爹正是這個意思，這不就問問你的意見，如果你覺得成，那么就這么

    著吧。這大概就是命吧……」王老漢沉默了一下，嘆了一口氣。

    「爹，不要……千萬不要?！剐▲P心中一陣苦楚，看來爹還是被那個老巫婆

    蠱惑了，要把我嫁給那個二狗子，這可如何是好。小鳳心中那是千個不愿意，萬

    個不愿意，可是看到他爹那張蒼老的臉，她的心開始動搖了，她開始深深自責起

    來，覺得自己不應該那么自私，只顧著考慮自己的事兒。

    「哎，小鳳你是個好娃，既然你不情愿，其實爹也不舍得。不過，學費那么

    重，爹可要怎么辦……」王老漢滿臉痛苦，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爹，您別說了，別說了。如……如果你真想我嫁，那我就嫁，也算是報答

    你這么多年對我的養育之恩?！雇跣▲P見他爹如此痛苦，內心也是戚戚。想了想

    這么多年他爹對她的好，也實在不忍心看他爹傷心難過。就算是為了爹爹，王小

    鳳想到這里，心一橫，嫁就嫁了吧，也省得爹爹為了自己痛苦……

    不過一想到要嫁給二狗子那個不務正業的闊綽，受盡侮辱，小鳳鼻頭一酸，

    眼淚止不住的嘩嘩流了下來。

    「嫁，嫁什么嫁？」王老漢被小鳳說的有些二丈摸不到頭腦，一臉的迷糊。

    「咦，爹你剛才的意思不是想讓我嫁給那個二狗子嗎？」小鳳見他爹一臉茫

    然，心里咯噔一跳，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想岔了。

    「誰讓你嫁給二狗子了，那臭小子哪里配得上俺家丫頭?！?/br>
    「??？那爹你剛才又是演的哪一出啊?！?/br>
    「你這個丫頭，瞎想什么呢。爹是想說，你要讀那個鐵什么雞的大學的……」

    「爹，是同濟大學?！挂姷降⒉皇且约杭奕?，小鳳又恢復了往日的活潑

    ，一副小女兒狀。

    「反正不管是鐵雞還是銅雞的，總之學費很重，家里余錢不多了，你meimei小

    雅還要上學。爹就尋思著，把你娘留下的那些陪嫁首飾給賣了……」被小鳳這么

    一鬧，倒是把王老漢心中的哀思沖淡不少。

    「爹，那些可是娘留給你最后的東西了，你可不能賣，我堅決不同意。再說

    了，讀大學，現在可以貸款，以后我自個兒能還上，用不著你cao心啦?！?/br>
    「還有這等好事？那可感情好??！」

    「可不是嘛，所以啊，我上學的事兒不用你cao心了。這些年，風風雨雨都是

    你給擔著，我和小雅一點臟活累活都舍不得讓我們干，我都不知道應該……」

    「傻孩子，說什么傻話呢，我可是在你媽墓前指著天說要照顧好你們兩個娃

    ，不讓你們受委屈的?！雇趵蠞h說的很平淡，但是話里的那股子氣勢卻比山岳還

    重。

    忽然小鳳的心中蕩漾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暖意，淡淡的幸福又夾雜著一點點心

    跳的感覺。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她對她爹的情感可能并不僅僅是親情，或許……

    小鳳搖了搖頭，有些不敢想下去了。不過人有的時候就是那么奇怪，你越是

    逃避什么越是來什么。鬼使神差的小鳳忽然想到老巫婆最后說的那句話「注定你

    打一輩子光棍，憋不死你?！?/br>
    爹爹也幾十年沒干過那檔子事兒，會不會真憋壞了去，想到羞人處，小鳳臉

    蛋刷的一紅到耳根去了。

    小鳳忽然覺得應該為她爹做些什么，心跳就驟然加速，一個以前想不敢想的

    念頭忽然跳了出來，越放越大……「小鳳，你這丫頭咋了，不會是病了吧?！雇趵蠞h吧嗒吧嗒抽著旱煙，眼瞅

    著閨女臉色騰的一下全紅了，趕忙探過頭有些擔心的問道。

    「爹，我沒事?！剐▲P被王老漢這么一問，宛若受驚的兔子，蹦了起來，生

    怕她爹瞧出些端倪，那可不羞煞人也。好在小鳳見她爹神色正常，這才松了一口

    氣。

    「真沒事？你這丫頭今晚咋看都覺得有些古怪，該不是中意上了哪家小伙了

    吧，來給爹說道說道?！雇趵蠞h見小鳳說沒事，也就放下了心，呵呵一笑開起小

    鳳玩笑來。

    「爹，我的事你就別瞎cao心了，你可真膈應人?！剐▲P被王老漢點破了心思

    ，羞惱交加。這些事可沒法和王老漢說道，因為那個意中人不是別人，正是愛她

    疼她關心她十幾年的親爹爹，這可如何說起。

    「好好好，爹不說了，爹不說了?！挂姷介|女大發嬌嗔白眼亂飛的小女兒相

    ，王老漢立馬投了降。場面也冷了下來，父女兩人各懷心事都不說話。王老漢則

    吧唧吧唧的抽著旱煙，眼看一桿煙下去，王老漢也有些乏了，便起身想回房歇息

    ，卻不想被小鳳給叫了住。

    「爹……」見爹爹要走小鳳的心蹦跶的厲害，仿佛隨時都要跳出來似的，粉

    白的雙靨騰起紅云，好不嬌媚。就是王老漢見了都心中一突，今個兒才發現自家

    閨女原來如此俊俏。

    「小鳳，還有啥事？」王老漢邁不開步子了，丫頭這副出落和孩子她媽初嫁

    時可不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忽然間王老漢瞧小鳳的眼神里就多了一些別樣的情

    懷。不過剛起了一個念頭，就被王老漢狠狠的掐住不敢繼續想了下去。接著王老

    漢陷入了深深的自責，自家閨女我這老東西怎么能動如此腦筋，挨雷劈的。

    如果只是一頭熱，除了是報紙上那種禽獸父親，否則這種犯禁的事兒一個巴

    掌是拍不響的，轉點時間那一絲微妙的情愫就會被nongnong的親情取代。卻不想因為

    種種巧合，兩方都起了一些念頭，雖然只是小小的一絲縫隙，但是破了就是破了

    ，男女那一絲微妙就難以切不斷了。

    此時此刻，男有情，女有意，倆父女之間多了一些曖昧的默契。

    「爹，我今晚高興，想和您整兩盅，成不？」小鳳的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說起話來也沒往日利索了。她白嫩的小手微微顫抖著，自

    家的心思如此羞人，怎么也沒法和老父開口。都聽人說酒能壯膽，還能……亂性

    ，從來不碰杯中物的小鳳，想到這里鬼使神差的這一句話就溜出口了。

    話一出口，小鳳心中那塊重重的石頭仿佛落了地，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她在

    心中想好了，爹爹一旦拒絕了，她馬上溜進房間，絕了自己那不切實際的念想，

    以后只將爹爹當爹爹看，好生孝敬。如果爹爹應承了下來，這一切大概都是天意

    ，既然違逆不了那就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吧。不過依爹爹的性格，多半會一口拒

    絕吧，想到此處小鳳眸子黯淡下來，心里多少有些不知是失望還是解脫的滋味。

    不料，也不知王老漢今天是不是瘋了魔，竟然一口應承了下來。話一出口，

    王老漢自己都有些后悔和自責起來，還想開口說些什么，但是那到嘴邊的話，仿

    佛是卡在喉嚨的刺，怎么也吐不出來。

    小鳳見老父同意了，雙眸一亮，嬌紅的小臉頰更多了一種動人的神采。趕忙

    起身，小跑到櫥柜，拿了一瓶二鍋頭捧在懷里。就這樣這父女倆就你來我往的喝

    了起來，不多時一瓶二鍋頭就下了肚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平時酒量不錯的

    王老漢，今天竟然有了醉意。

    平日滴酒不沾的小鳳，更是不堪，只覺腦袋開始有些混混沉沉的。不過此時

    酒勁還沒上頭，小鳳還比較清醒，不過心思卻比往日大膽許多。許多不敢有的想

    法，一股腦兒的涌上心頭。

    「爹，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先洗個澡，洗洗就來?！剐▲P酒后說話不知多嗲

    多嬌，小鳳露出的那嫩嫩的小腿白的晃眼，惹的王老漢一陣心火中燒，恨不得一

    把抱過去好生撫摸一番，好在王老漢平日就老實巴交一板一眼的，克制力也甚強

    ，自是做不出那等禽獸所為，否則父女之間定要留下隔閡，無法消弭。

    不過王老漢真就餓虎撲食般的撲了上去，小鳳受驚之下，原本迷糊的腦子定

    然清醒過來，那一絲不明不白的情愫也必會煙消云散，那后面的事自然就無從說

    起了。

    可就是無巧不成書，王老漢并沒有化身禽獸而是強忍著心中的yuhuo，點了點

    頭就一顛一倒的往內屋走去，小鳳看著王老漢那有一些落魄的背影，嘴角勾起了

    一絲美好的幅度。

    且說王老漢回到房間，全身燥熱難以自己，流淌在身體里的酒精，讓這個平

    時有些木訥的老農心思開始活絡起來。十幾年獨居，沒享受過女子滋潤的王老漢

    不知已經壓抑了多久了。平日和閨女只有一簾之隔，也不好做出一些自瀆之事。

    卻不料壓抑十幾年的yuhuo，竟然在今日這么一個稀疏平常的夜晚全部爆發出

    來了，下體那根棒子早已經剛硬如鐵，把那寬大的褲衩撐起一個巨大的蒙古包。

    話說，別看王老漢黑瘦矮小，那活兒卻足以讓洋鬼子都自愧不如。那會兒還

    因為那活兒過大遭人記恨，挨了舉報，安了個「有傷風化」的由頭，貼上了「牛

    鬼蛇神」的標簽，挨了批斗。也正是那時候，累的孩子他媽忙里忙外疲勞奔波，

    害了隱疾，數年后撒手人寰了。

    自此王老漢便陷入深深自責之中，總覺得是自己的那活兒害死了老伴，漸漸

    的也有一些心灰意冷起來，對于性事也就淡漠許多。沒想到今天卻又重振雄風剛

    強雄壯起來，而且還是被自己的閨女給撩撥起的，這讓王老漢羞愧難當，恨不得

    一拳將這害人的活計一拳打斷，免得邪念叢生。

    就在王老漢胡思亂想之際，一個俏麗麗脆生生的靚影推門走了進來，自是洗

    澡歸來的小鳳了。

    「爹，睡了嗎？」小鳳輕柔的問了一句，順手將電燈拉了開來。

    「還沒?！雇趵蠞h扯過薄毯掩住羞處，免得被閨女看見，強作鎮定的和小鳳

    說著話兒。不料，王老漢往女兒身子瞟了一眼卻怎么也挪不開眼神了。

    小鳳頭一邊走著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長發，臉上帶著含羞帶癡的可愛表

    情，嘴角那一抹微笑最是勾人。更令王老漢挪不開眼的卻是小鳳那窈窕柔美的嬌

    軀。小鳳穿的睡衣卻是她還在讀初中時買的，本來早已經勻給她meimei小雅穿了，

    沒想到今天她卻穿了起來。時隔五年，原本青澀的小丫頭片子早已長成大姑娘了

    ，睡衣就顯得窄小不堪。

    這樣一生穿束，平時看起來有些瘦弱窈窕的小鳳，此刻卻是顯得飽滿豐盈起

    來。少女的翹臀被小睡褲勒的滾圓飽滿，一對還在發育的幼嫩rufang也顯得豐滿起

    來，小小的睡衣仿佛要被小鳳兩團白饃饃擠爆似的，胸口處更露出深深的乳溝和

    一片雪白雪白的嬌嫩肌膚。更誘人的是那兩粒不甘寂寞的乳尖兒，仿佛要把少女

    的睡衣給刺破似的。

    見到王老漢一副花癡模樣兒，小鳳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剛才還心中突突害

    怕老父不喜，現在見老父也有一絲異動，也徹底的放了開來。

    「爹爹，還記得這件睡衣嗎？」小鳳嬌膩膩的爬上老父的床，滿目含春的說

    道。

    「記……記得，是五年前過年那會兒爹給你買的新衣?！?/br>
    「是啊，那時候可把小鳳兒高興壞了，你當時還夸小鳳兒美來著，還記得嗎

    ？」小鳳一雙美眸亮晶晶的，含著一泓春水說不出的動人，她白嫩的小手慢慢向

    老父挪去，撫在王老漢的胸口之上。

    「怎么……怎么能忘呢?！剐▲P那一雙芊芊玉手撫摸著王老漢黑鐵一般的胸

    膛，黑白呼應顯得格外刺眼。被小鳳這么一摸，一股酸麻的電流傳遍了全身，下

    體仿佛被烈火灼燒一般難受，如果躺在旁邊的不是他的閨女，而是換一個別家的

    女子，早已經提槍上馬，大干特干一番了。

    不過王老漢心里自知，再這樣下去，就算是自家閨女也要對不住了。

    「爹爹，那小鳳兒現在美嗎？」小鳳見王老漢氣喘如牛，也知道父親對她也

    不是全無半點感覺，心中更加篤定，聲音也越發嬌媚起來。一雙白嫩嫩的處子之

    手更是往王老漢的小腹挪去。

    「美，小鳳在爹的心中什么時候都是最美的?！?/br>
    「爹爹，娘也走了許久，這么多年來都是你一個人將我和小雅拉扯大，有苦

    有累都是自己受著，一丁點兒的臟活累活都不讓我和小雅干。別家丫頭跑來竄去

    ，在田地里忙活的昏天黑地的。而你卻是不舍，一定要我們呆在家里好生讀書。

    當時看爹爹每天累的痛苦的呻吟，你不知道我和妹子有多心疼，但是我們也不想

    扭你的意，只能更加努力的讀書來回報你?！剐▲P邊說著眼淚就簌簌的掉了下來

    ，打在破舊的床單上。

    「孩子，別哭了，這些都是爹爹應該做的?！雇趵蠞h見自家女兒梨花伴雨的

    模樣兒心疼的不得了，趕忙一把摟了過去，將小鳳整個環在了懷里，看著小鳳掉

    淚，王老漢的yuhuo被壓下來一些。不過小鳳身上那一股清新淡雅的體香竄進王老

    漢的鼻子里，讓原本就有些醉意的王老漢yuhuo又竄了起來，一雙大手也不知是安

    慰還是別的心思，在小鳳的脊背上來回游走起來。

    「爹爹，娘親走了這么多年了，你怕我們受委屈，久久也不續弦，我和meimei

    心里都清楚。女兒現在什么都還沒有，只有這清白身子。爹爹不要有顧忌，只管

    拿小鳳當別家閨女泄泄火，別憋壞了身子?！剐▲P一面止住眼淚一面化作歡顏柔

    聲細語的說著話。小鳳本想告訴他爹自己有多么愛他親他，不過小鳳害怕他爹疼

    她至極，反倒是下不去rou，只好說是為了幫助他爹瀉火，在酒精的刺激下，她爹

    一沖動或許能成事。為了他爹，小鳳可謂是用心良苦了。

    「小鳳，你是好女孩，爹不能那么做，那樣會害了你一生的?！雇趵蠞h哪怕

    是心里千肯萬肯，但是卻絕不想傷害到自己疼愛的閨女。

    「嗤嗤，既然如此，那爹爹的手怎么還伸進鳳兒的衣襟里了呢?！构徊恢?/br>
    何時，王老漢那粗糙黝黑的手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小鳳的衣領插入撫摸著小鳳

    胸前那嬌嫩柔軟的奶子。

    王老漢一驚，急忙將手抽了出來，卻被小鳳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