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瀾瀾關了起來
在沈安瀾眼里酒量向來很好的先生今天喝多了。先生來之前似乎是在哪里喝了點酒,帶著一身煙酒氣息進了酒吧話也不說抓著正在送酒的沈安瀾就去了固定的包廂。 “先生有煩心事么?” 沈安瀾小心翼翼地開口,林月祈看著他的目光熾熱帶著濃郁的情感,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他只是點了兩杯度數并不高的雞尾酒,酒上來之后他便皺著眉大口飲盡后,臉上便有了醉態。 “安瀾寶貝,”酒精會麻痹大腦讓他的思考變得遲緩,林月祈睜大眼睛想努力看清眼前人兒的臉,看清后咧嘴笑了笑,張開手臂將沈安瀾攬入懷中,像一只大型犬一樣蹭了蹭他的頸側,帶著委屈開口“公司出了很大的資金問題,安瀾寶貝還愿意跟我么……” “???”沈安瀾輕柔地拍了拍人寬闊的后背,刻意壓低了聲音“不會的先生,我…還會在這里的?!?/br> 吻落在他的耳后,脖頸,帶著溫熱醉意的熱氣噴灑在他敏感肌膚上激起一層小疙瘩。林月祈一邊吸咬著沈安瀾細嫩的頸rou一邊不斷呢喃著人的名字。 沈安瀾被林月祈推倒在沙發上壓在了身下,身上的衣服被人一點點褪去。男人銜住他的乳尖又啃又咬,力度談不上溫柔,但也并不粗暴。不怎么充分的擴張之后男人十分心急地提槍闖入花xue,喉間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吟。 被迫敞開腿努力放松接納人侵入甬道的性器,醉酒的男人將整根沒入后便開始毫無章法地頂撞,“安瀾寶貝,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細密的吻接連不斷地落在沈安瀾白皙皮膚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吻痕,這是男人給專屬物品做的標記。 沈安瀾聽到人的告白,完全慌了神,一臉迷茫。但下身酥麻快感逐漸涌入腦內讓他暫時無法很好地思考。濕軟的甬道熟知巨物的大小輪廓,配合著抽插往外直冒水兒,xue口也貪吃了起來。 林月祈急切地把自己喜歡說給沈安瀾聽,下身也賣力表現,頂弄著sao浪的花心,引得沈安瀾張著的嘴只剩下細碎的呻吟。 林月祈不知疲憊地要了他好幾次,每次都把精華射到最深的地方,燙的沈安瀾痙攣著身體嗚嗚地哭。折騰了許久,男人可算是放過他,摟著他半躺在沙發上親親抱抱嘴里迷迷糊糊地說著喜歡瀾瀾之類的話語,酒精催促下男人竟然摟著他漸漸睡了過去。 倉皇而逃。夜風帶著點清,讓混亂發熱的大腦得到一時半會兒的安撫。先生的這份讓他感到突兀的喜歡從何而來。興許只是酒后的頭腦發熱,或者是所謂的‘日’久生情…… 想躲。 第二天沈安瀾沒有去酒吧,第三天也如此,直到熬過了風平浪靜的一個星期,接到了老板的電話。被老板勒令再不來上班之前提前預支的工資就要被強制收回后沈安瀾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終究是躲不住了,只好硬著頭皮回了酒吧。他那“不想遇見林先生”的強烈祈愿許愿神沒能接受到。 回去上班的當天晚上,林月祈就把人給綁回了家里。 “先…先生,嗚,您不能——”,哭泣掙扎到沒了力氣,粗糙繩子勒的他手腕生疼。男人似乎過得不怎么好,雙眼布滿血絲,下巴也生出了些細密的胡渣,可抱著他的雙手越發的收緊。 到家之后林月祈替他松了綁,把他放到柔軟沙發上,然后從附近地上拿起了什么沉甸甸的東西,金屬材質的相互摩擦碰撞發出巨大聲響。 鎖鏈。 沈安瀾抖著身子抗拒著這個東西,被大手抓住了腳踝被套上那只冷冰冰的金屬腳環。沉重冰冷的鎖鏈鎖住腳腕限制住他的行動,卡扣清脆上鎖的聲音徹底撕碎一切溫柔幻想,“沈安瀾,你是屬于我的?!?/br> 男人帶著孩子氣地向他宣布所有權,卻做著成人才明白的強暴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