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良夜(新婚夜超甜大rou)
書迷正在閱讀:弟奴(4P雙性)、靈瞳之天降異能(總攻控制)、我那威武雄壯的嬌夫郎【種田逆襲包子】、金家的美人(雙/np/luanlun)、主攻合集、逐蓮記(又名:蓮少將受虐日常)【虐身向】、輪X清純小帥哥(總受)、月下安瀾(雙/生)、馴養(雙性)、單行道
林靜聽到房門口傳來動靜的時候,正坐在銅鏡前面梳頭。 片刻之前,隔音效果極差的木格窗外傳來了來鬧洞房作妖為難人的青年男女們“快跑!”“謝成德惱羞成怒要發瘋了!”之類的高喊以及各種開懷放肆的大笑,偏頭看看滴漏已近戌時,便知道謝琮他們在外面應該是折騰得差不多了,剛準備起身去外間,謝琮卻已經推門入內迅速落鎖,幾步就轉過了屏風來到了里間。 鑲嵌了巨大銅鏡的妝臺兩側額外燒著一對紅燭,經由銅鏡的反光,將坐在鏡前的林靜身上照得異常明亮。兩人相識的這一年多以來,謝琮看林靜穿得最多的是道袍,其余時間也大多是些淺青、灰黑之類的成衣,仿若宣紙上一筆素淡的水墨,今日陡然穿上朱紅的婚服,又為了凸顯好氣色不得不搽了一點淡色胭脂,整個人竟突然艷麗得讓人幾乎移不開眼睛。 “燈下美人,古人誠不我欺啊……”謝琮上前幾步按著林靜的肩膀沒有讓人起來,自己則是接過了那象牙雕花的梳子,繼續它方才的工作。烏黑濃密的頭發因為戴了一天的發冠而被發帶和簪子絞出了些許弧度,但是從手指間穿梭而過的時候依然柔軟滑順仿若流水,帶著皂莢的淺淡香氣,簡單幾下梳攏在手心,抽出一條發帶在中下部打了個花結,不會扯痛頭皮,也不會礙手礙腳。 分明只是再正常不過的舉動,林靜透過磨得光亮的銅鏡看著身后謝琮的神情,卻忍不住地臉上發熱,等到下頜被托起的時候異常乖順地張開嘴,迎接對方今夜落下的第一個吻。 “酒氣好重,方才他們又灌你喝酒了?”唇瓣分離,扯出一線將斷未斷的銀絲,林靜抬手碰了碰謝琮的臉,發現對方的臉頰也是guntang的。 “不多,就被灌了一杯……好吧,是一小壇,呵,一群混蛋!”青帝門平日里雖然并不禁止飲酒,但是也同樣不提倡,畢竟行醫之人無論是捻針還是執刀,雙手都必須精準穩定,喝酒過多勢必造成影響,不過逢年過節、大喜之日若是不飲上幾杯,那這日子過得卻也實在缺少了一些滋味。謝琮酒量其實一般,今日里同門有心針對為難,灌下去的又是多年醇釀,后勁兒極大,雖說那酒壇子也沒比兩個拳頭大上多少吧,這時候還真有一點點上頭了。 “這酒……好大的藥味兒?!绷朱o稍微嗅了嗅,低聲自言自語道,“為何要喝藥酒?” “這……”謝琮看上去是真的有些醉意了,只是他這人酒品當真不錯,不吵不鬧,只是話比平日里多了些,合身一撲將林靜抵在了妝臺之前,困在雙臂之間,呼出的熱氣全都噴在了林靜耳根脖頸上,呵呵低笑了兩聲,又像是回味一樣辨別了一下那藥酒的味道,開口念道:“當歸、熟地、yin羊藿;鎖陽、枸杞、rou蓯蓉……” “住口吧你!”林靜剛聽了兩句就忍不住伸手按住了謝琮的嘴,阻止對方再說下去。就算他不怎么通醫理,可這些藥材里面有幾樣的名氣實在是太大,新婚之夜,給一個那方面能力本就出眾的乾元喝壯陽酒,要死么?! 謝琮沒有躲開林靜的手,反而順勢伸出舌頭,柔軟靈活的舌尖在掌心里面飛快地打了個旋,趁著林靜收手的瞬間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來長腿一邁幾步就跨到了床前,待到林靜反應過來,兩個人早已經在床上的錦繡堆里面打了兩個滾了。 謝琮半跪在床上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林靜,一只手勾住大紅喜服已經松散了的衣襟緩緩拉開,卻猛地呼吸一頓,只見那喜服下面并非是包裹嚴密的白色褻衣,而是一席紗衣,將透未透的衣料上用暗紋的技法織出了連綿的浪花,閃著細碎的珍珠光澤,正是瓊崖道每年只出一百匹、有價無市千金難求的雪浪紗。 “這衣服……哪來的?”謝琮的眼里燒著看不見的火,指尖順著紗衣的紋路下滑,即便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下方肌理的光滑與柔韌,在路過那透出些許暗紅色澤的地方重重碾壓一下,立刻感到了身下軀體的顫抖和掙動。 “我在……啊……衣櫥里看到的,只有一件,還是……嗯……是我的尺寸,以為是你放在那里,就……”rutou被隔著紗衣掐住,林靜的氣息立刻變得破碎又錯亂,卻還是抬手略顯無措地攏住大敞四開的領口,抬頭看向謝琮問道:“你不喜歡?” 圓潤明亮的眼睛看向謝琮,戰戰兢兢像是山間的靈鹿,卻誤把將它抱出了陷阱的獵人當成了救贖,小心的蹭上去討好。謝琮只覺得方才被起哄灌下去的藥酒此刻藥理全都發散出來,胯下陽物硬得發疼,再也難以忍受,有些粗魯地一把撤掉了喜服扔到床下,俯下身將那精瘦柔韌的軀體緊緊扣進懷中,發了狠地去吸吮啃咬著因為情動已經發硬凸起的乳粒,用實際行動讓林靜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喜歡。 “??!輕點……嗚嗚,疼——”rutou被隔著紗衣叼住向上拉扯,林靜不得不用力挺起胸膛緩解rutou幾乎要被扯掉的疼痛,卻是將整個人都更加緊密地貼在了掠食者的身上。輕輕抱住謝琮的頭,像是愛撫又像是安撫地撫摸著那比自己略硬一些的頭發,林靜口中發出哽咽一樣的呻吟,眼底卻是閃過一絲帶著笑意的暗光。 雖說目前還生疏刻意了一點,但是他已經領會到了謝夫人之前那相當隱晦的指點——無論用什么手段心思,他不會讓謝琮有機會從他身邊離開。 ======================================== 乾元在性事上若是發起瘋來,有時候當真是沒有半點道理可將,好在謝琮自幼理智慣了,此刻雖然有些酒意上頭,卻還遠沒到失控的地步。 雪浪紗制成的衣物前襟大敞被扯下了半截,要掉不掉地掛在臂彎里,林靜身后塞著幾個靠枕半躺在床頭上,上半身從喉結到小腹全是泛白的牙印和大力吸吮出來的紫紅色的吻痕。若論起對于人體感官經絡的掌控,醫家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而謝琮很顯然還是其中的佼佼者,修長的手指帶著若有似無地氣勁一直在小腹后腰一帶與情欲相關的xue竅上來回游走,不必再多做什么便讓掌中勁瘦的腰肢抖得像是風中細柳,配合著主人含在嗓子里的隱忍哽咽,格外惹人憐愛,卻也更容易激發出心底那隱秘的控制和摧毀的欲望。 醫家的手段,林靜之前的理解只局限于看診療傷,今日卻是從另一個角度體驗了一個透徹,被情欲徹底掌控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又想要逃避,卻適時被謝琮一句“別動”給釘在了原地,只能無措又無助地看著謝琮將身體擠進了自己光裸的雙腿之間,在小腹上流連半晌后抬頭給了自己一個安撫的笑容,然后托起掌中玲瓏秀氣的yinjing,將嫩紅的頭部含進了口中。 “嗚……??!——”哪怕男性坤澤在性事上得趣更多靠的是后面,但是敏感的yinjing被以口相就的感覺依然相當刺激,林靜從沒經歷過這個,只覺得那頂端被略顯粗糙的軟舌磨蹭了兩圈,原本就只是勉強撐著脊背像是被電流掃過,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柔軟的床褥靠枕之間。只有手指還能緊緊扣著身下的被面,指尖泛白手背泛著青筋,算是用盡了最后的力氣,控制自己不要直接射在謝琮的嘴里。 謝琮看出了林靜的糾結,不逼他,卻也沒打算放過他,左右性之一事和治水同理,向來堵不如疏,現在隱忍的時間越久,最后釋放的時候便越是爽利失控。如何讓一個坤澤在床榻之間被yuhuo催熟直至失控,對于一個乾元來說簡直算是半個必修課,謝琮之前的二十多年雖然活得像個和尚,卻不代表他缺乏理論經驗,手底下的撩撥不停,口中的吞吐加快,同時那屬于乾元的信香逐漸發散,像是蛇一般纏繞在了林靜身上。 “放……??!松口……不——”林靜后頸的坤脈雖然被他自己用粗暴的手法破壞過,但是既然后來有心修復,為他悉心治療的又是謝琮這么個國手級別的醫者,半年下來雖然沒有痊愈,卻也已經修復了個七七八八,最起碼如今對于乾元信香的感知和接納方面都已經沒什么問題了。如今在謝琮的幾方夾擊之下,坤脈漸漸發燙,連帶著全身癱軟,汗水淋漓,信香更是跟著發散出來,與自己的乾元纏繞混合,像是兩只纏綿交頸的禽鳥,口中除了斷斷續續的破碎呻吟,連半句連貫的話語都說不出來,卻還是強迫自己忍著,不肯在謝琮口中射精。 謝琮也是無奈,算是再一次見識到了林靜到底有多倔強,一旦認準了的事情,任誰都無法強迫改變,他也怕真的把人憋壞了,只好將那已經瀕臨極限的小東西從口中退出,換成手指攏住吐著水的頭部輕輕摩擦幾下,立刻感到自己掌心泛起了一絲微涼的濕意。 “你呀,怕什么呢?”沾染了jingye的手指開合之間很快拉出了細絲,謝琮看著從稀薄逐漸變得粘稠了一些的精水從掌心流到指尖,反手又將jingye涂在了林靜被啃咬得紅腫的嘴唇上,然后低頭吻了下去,“這不是就嘗到味道了嗎?” 略顯咸腥的味道彌散在交融的唇齒之間,林靜腦子有些發空地呆呆承受謝琮的親吻,像是沒有反應過來被喂進口中的到底是什么東西,看上去竟然顯得有些懵懂,完全不像是一個曾經被乾元標記過甚至生過一個孩子的坤澤。謝琮不愿去多想林靜從前到底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但是感受到對方身軀下意識地向自己懷中靠攏過來,滿滿都是依戀與信任,心中還是難以抑制地升起無比的自豪來。轉而更加深重地在灼熱的口腔里掃蕩,直至對方呼吸不暢這才滿意地抬頭。 緩過神來的林靜此時也不需再說什么矯情的話語來推拒,貼在自己小腹上,和自己剛剛發泄過一次的yinjing挨蹭摩擦的guntang的燒火棍一樣的事物,已經再明確不過地顯示了謝琮此刻最迫切的需求。謝琮固然已經迫不及待,林靜此刻也是被撩得全身火起,前面雖然射過,可是后xue卻是分外不滿足起來,承受著脖頸和肩膀交界處的啃咬,林靜雙臂攀上了謝琮的肩膀,同時修長筆直的兩條腿也夾住了謝琮的腰側,交疊的腳跟則是在乾元結實的腰背上輕輕磨蹭,像是邀請,更是一種隱秘又yin糜的催促。 這樣的催促對于任何乾元來說都不需要第二次。三根靈活的手指沒有任何多余的挑逗和緩沖直接強硬地破開后xue環狀rou圈的阻隔插入高溫的體內,開始了飛快的碾壓和抽插,早已饑渴蠕動的xuerou幾乎是飛撲了上來,叼住手指便不愿松口,嫩紅的腸rou很快便隨著手指的抽插從暗色的肛口翻出一點,晶瑩的腸液和更深處分泌的yin水更是順著手指與腸rou的縫隙淋淋漓漓地滴落在了大紅的被褥上。 耳中聽到的是咕滋咕滋的水聲,指尖感覺到的是滑膩而guntang的觸感,鼻端纏繞不去的是兩個人逐漸糾纏在一起充盈了整個床帳空間的信香,謝琮眼中暴起了輕微的血絲,低頭輕柔地吮去了林靜眼中欲落不落的淚水,胯下腫脹得粗如兒臂的陽具卻是以一種直搗黃龍的氣勢猛地撞進了桃源極樂溫柔鄉中。 只是這第一輪的沖殺,便將林靜撞得魂兒都要飛了。 乾元赤裸的身軀高大而矯健,肌rou的線條明快流暢,隨著身體的動作不停起伏,先前飲下去的藥酒,酒意已經隨著汗水化去,藥性卻囤積在體內,干柴烈火似的越燒越猛,充血成了深紫色的壯碩陽物周身裹滿了濕漉漉亮晶晶的yin水,看上去越發猙獰可怖,若非坤澤同樣天生便在性事一道上天賦異稟,怕是真的很難在毫無損傷的情況下把這么巨大的一根東西給吃下去。 又猛烈快速地頂撞了怕沒有幾百次,林靜前面又被cao射了兩回,后xue更是發了水一般就沒有干涸的時候,謝琮這才不緊不慢地xiele精,只是射出之后卻并沒有從高熱的甬道內退出去的意思,反而讓自己幾乎沒怎么軟下去的陽物堵在被摩擦得深紅yin糜的后xue里,用方才并未成結的guitou對準腸壁上的一處輕輕打起了圈來。 “不……別,??!那里……好酸……癢……”林靜顫抖著想要躲開從體內脆弱之處直接傳來的刺激,可是酸軟的手腳連半點力氣都凝不起來,勉強移開了一寸距離,卻又被掐著腰胯狠狠拖了回來,更深更重地按在了重新精神抖擻的rou柱上。 “剛剛一次而已,時辰還早得很,凝之跑什么?”大概是覺得這姿勢動起來并不算太方便,謝琮干脆將林靜從床頭的靠墊上直接拖了下來,在體位瞬間變化激起的呻吟聲中抓起堆積在腰胯上的雪浪紗,握在掌心之中去碾磨揉搓林靜身前剛剛吐過一波清水的嫩紅guitou。 已經xiele三次的yinjing半軟不硬可憐兮兮地被隔著薄紗握在手中不停摩挲,暫時褪去了情欲的加持,剩下的就只剩下難以忍受的酸麻和疼痛,林靜扶著謝琮肩背的手指下意識地用力蜷縮,光滑圓潤的指甲劃過乾元堅實有力的脊背,硬是留下了橫七豎八的十幾道紅印,雖說看上去似乎沒有破皮,但是汗水劃過的時候還是能感受到其中輕微的刺痛。 “放……手,啊啊——” “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啊……”謝琮倒是放開了手,轉而用指尖抵住guitou頂端的小孔輕輕打著圈,似乎還有用指甲向深處探尋的意思,“咱們可是都拜堂成親了,這個時候凝之該叫我什么?” “夫……夫君……”謝琮的手段不可說不溫柔,但是放在現在的林靜身上,卻依然堪稱是一種甜美的折磨,林靜完全抵抗不了這種強勢又精準的撫慰,立刻乖順地開口叫人。 謝琮這才滿意地將手徹底從林靜的下身移開,順帶手地扯下了已經沾滿了jingyeyin水,看著跟爛白菜葉子似的雪浪紗衣,只是這卻不代表著他會停下撻伐的步子放過林靜,畢竟對于一對兒剛剛成親的乾元坤澤來說,最重要的步驟可還沒有進行呢! “??!——”一聲驚叫,卻是謝琮就著兩人下身相連的姿勢將林靜直接翻了一個身,重新硬挺勃起的陽具相當于在后xue里轉了半圈,有著些微弧度的碩大guitou方才還不過是從最不堪折磨的隱秘之處摩擦經過,如今卻直直堵在了最敏感的rou壁外面,每一次輕微的撞擊都像是攻城錘一樣,誓要破壞最后的一點防御。 “凝之,好凝之,放松,讓我進去……”謝琮整個人都伏在了林靜身上,一邊淺淺地撞擊著腸壁身處的rou縫,一邊誘哄一樣在林靜耳邊說著話,同時自身的信香鋪天蓋地一般徹底散發出去,將懷中之人徹底籠罩。rou縫后面就是孕育后代的坤腔,也是乾元對坤澤標記之時必須進入的地方,只是一般來說,坤腔只有在雨露期才最是容易打開,此時讓乾元進入標記最為方便,而且成孕幾率在九成以上,若是在非雨露期,那就一方面要看乾元誘哄討好的手段,另一方面則要看坤澤本身的配合程度了。 倘若坤澤本身不愿配合,而乾元又偏要硬闖,那么八成一場性事下來,坤澤能留下半條命就算謝天謝地了。 林靜被擺出個俯臥的姿勢趴在柔軟的床褥上,半張臉卻被小心墊高了一點,免得他呼吸不暢,下身傳來的快感讓他幾乎喪失了理智,目之所及皆是為新人特意裝點的大紅色,可是這看不見人的姿勢突然讓他心中無比驚惶起來,失了力氣完全直不起來的腰身塌陷出一個動人的弧度,上半身幾乎全都貼在了被褥上,卻拼命扭轉了頭,眨著被淚水暈染得通紅的眼睛去看正伏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的人。 “凝之,我在呢……”謝琮被那帶著點不安與凄惶的眼神一看,心中簡直軟得一塌糊涂,緩下了征伐的節奏,轉而先去親吻林靜的眼尾,又一路向下含住了已經被自己啃咬得紅腫的嘴唇,“好凝之,夫人~給夫君點兒甜頭好不好?” “哈!”林靜被謝琮那伏低做小地模樣逗得忍不住發笑,突然升起的負面情緒倒是真的徹底消散了,感覺到身體里那根生龍活虎的rou棍子有越來越大、越來越熱的趨勢,非但沒有避開,反而小心地努力動了動已經酸軟無力的腰,讓rou棍頂端膨大的guitou再次從坤腔的入口擦過,然后在謝琮粗重的喘息中說道:“給你?!?/br> 只要你要的,只要我有的,就統統都是你的。 謝琮再次吻住了林靜的嘴唇,只是這一次上面的親吻有多溫柔,下面的沖刺就有多兇狠,什么九淺一深到了他這里就變成了九深一淺,讓對方幾乎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微微敞開了一條縫隙的坤腔被狂風暴雨一般的撞擊迅速轟開了大門,疲憊的身體與饑渴的腔室似乎徹底被割裂開來,guitou剛剛探進去便被緊緊咬住,就連想要撤出來都顯得有些艱難。 “居然sao浪饑渴成這個樣子,看來夫君以后的任務可不輕松啊……”謝琮見林靜已經忍不住仰著頭閉上了眼睛,卻偏要用種種sao話去逗他,什么“每天都要用精水把坤腔灌得滿滿的”,或者“咬得這么緊萬一坤腔整個被扯出來可怎么辦”之類。林靜聽得全身肌膚都泛了紅,雙眼更是緊閉不敢看人,可是下身一里一外的兩張嘴卻是咬得更緊,流出來的水也更急更多了,顯然從心底里來說卻是有些喜歡的。 謝琮心中暗笑,他也是個乾元,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床下端莊床上放浪”這種“通病”,其實也是不能免俗的,多多少少也曾幻想過,只是暗搓搓地享受是一方面,真要是挑明了說出來那卻是缺心眼到了一定境界,殊為不智,于是表現在行動上便是一邊繼續時不時地用言語撩撥幾句,一邊挺動著下身,cao得更加兇狠了。 如此一來,林靜這邊卻是真的快要撐不住了。被破開身體直接cao弄坤腔的感覺雖然極爽快,但是從另一種角度來說對于精神上的壓迫卻是極大,畢竟那可以說是坤澤身體里最最隱秘的部位沒有之一,此刻卻被另一人肆意破開,像是領主視察自己領地一樣在里面輾轉逡巡。倘若此刻坤澤正值雨露期,神智完全被yuhuo抹除,只剩下交合的渴望倒也沒什么,可林靜現在偏偏并非雨露期,這就像是一個人清醒地看到自己的心臟被放倒別人手上,而自己全身癱軟半點反抗不得,哪怕對方神情溫柔動作萬般小心謹慎,卻也沒有辦法不緊張。 “沒關系,別怕,就快要好了?!敝x琮不知道怎的,似乎林靜的每一絲感受都能通過身體的顫抖傳遞過來,伸手摸了摸兩人身體相連之處,肛口外圈的肌rou已經被摩擦得發紅發燙,腫得像是一張rou嘟嘟的小嘴,想來那更加嬌嫩的腔室入口此刻只能更加可憐。乾元大多性欲強烈,體力也充沛,再加上他之前被灌了那些“好東西”,只要掌握好節奏,便是一直折騰到天降破曉也不稀奇,但是對于并非雨露期的坤澤來說,那種程度的交合卻實在是太過分了一些。 下定了決心,謝琮的動作也是跟著一變,原本半跪支撐身體的一條腿貼住林靜的大腿內側輕輕一挑,立刻就讓林靜已經無力支撐的下身失去了平衡,整個下體幾乎都向后一沖幾乎是撞到了謝琮身上,而原本只是含住整個guitou的坤腔也因為姿勢的改變而移動,又是一小截yinjing撞進了腔室里面,guitou更是直接碰到了腔室另一側的rou壁。 “啊??!……嗚??!——”林靜眼前白光頻閃,一汩汩熱流涌出幾乎把guitou浸泡在了狹小的腔室里,然后又隨著飛快的抽插被帶出身體,最后在后xue入口被拍打出細碎的白沫,但更讓他承受不住的卻是那再次沖進坤腔的guitou突然停止了動作,緊貼著guitou下方的柱身卻飛速膨脹撐開,死死地卡在了腔室的入口處。 “要壞了……不,不要再大了……壞了……”撐破坤腔的恐懼伴隨著極致的快感,林靜瘋了似的在謝琮的懷里扭動著身體,像是一條出了水快要窒息了的白魚,只是掠食者終是冷靜而殘忍地按住了他的手腳,眼中散發著志在必得的興奮光芒,在射精的同時對準后頸那高熱發燙的坤脈狠狠咬了下去。 床帳里一瞬間安靜了許多,謝琮尖銳的犬齒破開了坤脈上方柔軟的皮膚和單薄的肌理,在見了血的同時又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將迅速涌出的舌尖血涂在了坤脈的傷口上。心開竅于舌,故而舌為心之靈苗,舌尖血與心頭血從某些程度來說也相通的,用心頭血為愛人打下最深重的標記,這大概是乾元最極致的占有欲表現之一。 林靜已經耗盡了精力昏睡過去,謝琮抱著他小心地翻了半個身,一起側著躺在榻上,盡量小幅度地撐起身體,抽出床頭暗格里面的柔軟帕子,擦去了林靜臉上斑駁的淚水痕跡,然后繼續保持著身體相連的姿勢躺了回去。乾元成結之后需要很長的時間等待結的消退,這期間堪稱巨量的jingye都被堵在坤澤那堪稱袖珍窄小的坤腔里面,宛然是和為了繁衍而想盡辦法的野獸沒什么兩樣。 輕輕扯過亂糟糟的被子,將人密不透風地裹在了懷里,林靜輕輕掙動了一下,卻是更緊地向身后的胸膛貼了過去。雖然失去了意識,但是緊皺的眉頭卻顯示他睡得并不算舒服,謝琮不敢再有更大的動作,卻也知道這種痛苦是難免的。林靜畢竟不算是完璧之身,之前那人留下的標記看似被一刀破去,但是殘留下來的隱患卻是大把,哪怕有自己費盡心思用藥物調理治療,可論起效果怕是還比不上方才最終標記時候的那一咬。 凝之……我的……在心里翻來覆去地說了幾十遍,又無限溫柔地親吻了對方濕透的鬢角,謝琮之間氣勁射出放下了內層的床帳,新婚之夜外面的喜燭要徹夜不息,但是經過兩層床帳的阻隔卻也足夠昏暗不再影響睡眠。guitou下方膨脹開的結已經消退,隨著guitou的撤出坤腔自動迅速閉合,將大部分的精水都留在了里面,謝琮有些依依不舍地將yinjing向外退,卻聽到了一陣代表不適的輕微鼻音,立刻自動自發地將其定義為挽留,然后歡天喜地重新將退出來的半截yinjing又埋進了林靜體內,只是沒有再去觸碰坤腔,然后終于心滿意足地摟著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