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燉rou精選 簡介:齊魅回到鏡山,邪神饕餮化名為凡人陶鐵,上山去“拜師學藝”。兩人從相愛相知的如膠似漆,到相愛相殺的殘酷封印。 * 【酒缸共浴】 缸中水面上,飄著一把酒壺,壺嘴彎彎,是碧色琉璃的材質。盛酒時,壺身剔透晶瑩,是平日里,齊歡長老靠在酒缸邊上,打酒自酌的雅致飲具。 餮伸手摸了摸那涼潤的材質,思忖著問道:“難道非要下去泡澡不可?用這壺身盛上一點,直接澆在饕的yin舌上,行不通么?” 齊魅望了一眼撐在男人衣衫下、頻頻亂動的長舌。瞧它的動靜,像是聞著了酒香,迫不及待,想要下去喝個痛快了呢。 齊魅搖頭道:“恐怕不行。饕不似人間凡物,尋常人灌上一杯就醉的烈酒,對于它,不好生浸泡個透,怕是起不了效用……” 齊魅話還未完,只聞“噗通”一聲響,餮僅以一臂之力,撐在過肩高的缸沿上,輕巧地離地躍起,合著衣衫,縱然躍身下水。水花四濺中,齊魅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聽到了男人立時發出的呻`吟:“唔……啊啊,好痛!” 齊魅見餮眉心緊擰、痛苦萬分的樣子,趕忙湊近上前,趴在缸邊,焦急萬分地問:“怎么了怎么了?快告訴我哪里痛?” 餮抖著手,無力地抓住了齊魅,像溺亡之人拼死抓住了救命浮草一般,斷續說道:“酒,這酒不對勁……一接觸饕的怪舌和巨眼,便灼得我身上火燒火燎一般的疼!唔啊……” 齊魅心疼餮,急出了一身冷汗,他雙手施力,盡可能把餮往外拖:“那你快些起來??!還在里頭呆著做什……??!” 齊魅話還未完,他的兩臂被餮反握了,倏一用力,隨著美人猝不及防的一聲驚呼,齊魅整個人被餮拽得,一同落入了水中。這一回,清涼的酒花四溢,濺出缸外三尺之遠。 男人驅散了佯裝出的疼痛神情,將濕身的美人抱坐懷中。他得逞般壞笑著,心滿意足,溫熱硬實的胸口,緊貼在齊魅的香肌玉背上,鼻子貼著白皙玉緞般的脖頸,細嗅那墨發間、散出的幽幽馨香。 “我在里頭呆著做什么?當然是與我的好魅官兒,鴛鴦共浴了……”點火般的手指,覆上齊魅柔若無骨的動人腰肢,在那處勾挑、揉捏,“剛才那都是騙你的,饕喝得滿意著呢。這會兒啊,它在我腦中,直贊這酒的滋味好,除了全無一絲醉意之外,它喝得可歡了呢……” yin舌不愧是yin舌,任憑那酒,再醇再烈,它泡于其中,如蛟龍入海一般,扭動著舌軀,兀自騰得歡暢。齊魅的希冀落空了,然而這是餮早已料到的。 齊魅有些悻悻然垂首道:“唉,無用便無用,那你還騙我,說什么火燒火燎……害我急得團團直轉,你倒好,坐在里頭,看我笑話是吧!” 說著,他佯裝生氣,輕拍一下餮的手,像是要把那作怪勾火的五指給趕跑,卻又不曾使出幾分力道。美人略轉過俏臉來,翹盼的美目一斜,如花的腰肢,欲拒還迎地一扭,給了男人一個勾魂動魄的嫵媚巧笑。 “我就想看你,為我驚惶焦急的樣子。我的魅官兒心里頭有我,我高興……”餮的手,更加肆無忌憚地,掐弄起美人的柳腰,“我說‘火燒火燎’,可真沒騙你。魅官兒傾城姿色,一顰一笑都在勾人,阿鐵這心里,可不是時時刻刻,都被欲`火燒著,被色心燎著么?” 皓白的虎牙,若有若無,摩擦在齊魅的耳尖子上,似叼似咬,又似魅惑輕舔,叫那塊薄嫩敏感的軟玉,很快染上了桃花的艷色。 不消片刻,齊魅便落入了男人的掌控中。他全然忘了,隨時可能折返回來的長老,口中哼哼唧唧,享受著令人銷魂顫抖的舔耳侍弄。 “啊——!”一聲驚詫的疾呼后,齊魅趕緊低頭去看水中,只見自己兩腿中間,被塞了一柄彎長的壺嘴,正是方才漂在水上的琉璃酒器。餮握著壺耳,仿著交`合進出的動作,隔著褲料,摩挲齊魅的腿根。 明知腿間的,不是男人的rou`器,明知自己的褲頭,依然完好無損、護著他的私密,可這恰到好處的逾禮勾挑,既不情`色,又勾得人心癢。齊魅不自覺夾緊了兩條玉腿,不知是羞怯,想要阻住使壞的壺嘴,還是依依不舍,不放那yin`具離開。 饕一日存有意識,餮就無法用真身滿足齊魅,他只得用這種方式,緩解對美人的如泣相思:“魅官兒,你夾得這么緊,是不是錯把這酒壺,當成了我?說,想不想要我,嗯?說吧,我的小心肝兒,想要我么……” 惑人的醇音,就響在齊魅的耳畔,將他的思緒蒸得沸騰。他回答的甜音里,只剩下了迷亂深情:“想,想……” “哈哈哈哈!這是魅官兒你賞我的……”餮得了滿意回答,抽出插在齊魅腿中的酒壺,舉得半天高,背靠在缸壁上,瀟灑一仰頭,任憑瓊漿玉液,從cao`弄過齊魅雙腿的小壺口中,流瀉而出,匯成了一根清瑩透亮的玉柱,不偏不倚,流入男人張開的口中。他灌了一大口,一擦嘴道,“痛快!” 齊魅趕忙拉住他灌酒的手道:“少喝些,這‘千日醉’的烈性,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時,一個年邁的聲音,在遠處響了起來:“魅兒你錯了,這可不是真正的‘千日醉’!” * 【掌摑玉臀,xue口飾花】 同一時刻,當齊魅于房中,與閹人欽差敘話之時,餮在他所棲身的山洞中,正為蓉蓉作畫。 洞中點了一排燭火,燈影搖曳中,蓉蓉靠在石壁上,嫵媚地展著身段。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朦朧襯在衣裙下,姑娘跟無骨似的,貼在嶙峋的山石突起上。 背后的整面石墻,被餮掛上了翠綠的藤蔓,芙蓉花一朵一朵,把株株青藤綴飾得熱烈。按照蓉蓉的意思,餮將她襯托成了一位“花中仙”——這便是齊真向家主匯報的,“阿鐵師弟忙活了半天,把溪邊芙蓉花都采光了”,整出來討蓉蓉歡心的“鬼花樣”吧。 蓉蓉一動不動,大約是站得累了,她隨手采了一朵重瓣粉花,翹著指頭點到自己頜下,長睫扇動,向不遠處的餮,拋去一個媚眼:“還沒好么?人家站得腰都疼了啦……” 餮的跟前,立了一座自制的桃木支架,約到他胸前那般高,上頭擱著一大塊木板,墨紙鋪在板上,用米粒粘了四角,平平整整、四四方方,正是臨摹描畫的好法子。 原本全神貫注、盯在畫紙上的餮,聽聞蓉蓉口中的催促,不悅地蹙一下眉,倏然抬頭。垂落額前的幾縷墨絲,順勢甩至一側。男人瀟灑地叼著筆桿,抱臂左右打量了一陣前方的女人,隨后伸出一根手指,慢條斯理地勾了勾,示意蓉蓉的面頰,再往旁邊側過一些。 蓉蓉聽話照做。姑娘們為了美,為了在畫紙上,定格下最美的身姿,確然是“不辭勞苦”的。 餮似是滿意了,夾了毛筆,低頭繼續在紙上作畫。行云流水間,一位美人的絕色芳姿,躍然紙上。 蓉蓉輕聲嘟囔道:“待會兒畫完了啊,你可要給我捶捶背,再好生地揉揉腰,知道么?” “呵,”餮手中走筆不停,口中吐出一聲冷笑,“揉腰?那哪兒夠???你怕不是還要我幫你揉腿、揉奶、揉屁股吧?” “哎呀!你就不能文雅些么?怎么說,人家也還是個待字閨中的姑娘家呢……”如此說倒也沒錯,只是她這一“待字”,就待了幾十年。 蓉蓉表面裝作被冒犯驚詫的樣子,但語氣里,似也沒有含著多少責怪的意味。這幾日來,她已然習慣了餮這副玩世不恭的調子,反倒是覺得,這男人越壞,越有一股子難言的男子魄力,叫她傾心。 “文雅?對你?呵呵。我呀,本來就不是什么行事風雅的正人君子。若說非要裝得斯文,那也是跟我師尊齊魅學的,天底下我也只做給他一人看而已?!?/br> “喲!你不是正人君子?巧了,正好本姑娘也不是什么良家婦女。那你倒是做給我看看……你想怎么個……‘不正人君子’法呀?嗯?”說著,蓉蓉緩緩撩起了裙擺,露出羅裙下修白的大腿,腳尖輕點勾搖著,擺明存了心的勾引,“你說得沒錯,我不僅,要你給我揉腿、揉腰、揉白臀,我還想要啊……嘻嘻,還想要你,給我揉花`xue呢!” 餮干脆擱了筆,瞇著促狹的眸子,睇著她的表演。 勾火的心思一起,蓉蓉姿勢也不擺了,自下而上,徐徐撫摸著玉`腿,口中時不時,溢出情動難耐的哼吟:“嗯……實話告訴你吧,那千日醉啊,我早就獨自飲盡了……那味道啊,真是銷魂呢……哦……”她的兩指,已然并攏著,摩挲在自己的秘縫間,褻褲上頭滲出的yin`靡汁液,全映在了餮的眼里。 一邊,是熱情似火的勾引,可另一邊,男人的語氣卻冷得出奇:“你耍我?” “沒有……嗯哈……當然沒有了……那千日醉,自我得手之日起,便被我澆在了……啊、澆在了我真身的那一株芙蓉枝下……嗯……酒汁,早就順著枝葉,浸入了我的身子骨里,與我融為了一體……你不就是想喝千日醉么?來呀……來吸我身下流出的花蜜啊……保證嗯、醉得你欲仙……欲死哦……” 餮的語氣,已然化成了冰霜:“你叫我,喝你的sao`水?”他下意識地,攥緊了手里的一沓子筆——“啪!”的一聲,其中一支擰斷的聲音響起,才叫自yin自樂中的蓉蓉,陡然清醒。 要不是餮,及時顧念起此處是鏡山,不能動用邪神之力,他早就像折斷那支筆桿一樣,輕而易舉地,折斷那一截、前后扭擺得跟金蛇一樣的腰了。 正在此時,洞口響起了一個清音,含著關切,和一絲惦念的期許:“餮,在里頭么?我給你帶了點爽口小食來,還有一壺花酒,想同你一道品用……” 聽聞是齊魅來了,餮立即向蓉蓉使了一個滿含煞氣的神色。 蓉蓉畢竟也不是在誰面前,都如此放浪形骸,她知羞地垂下裙擺,遮住了秘處的泥濘。 齊魅端著食盒走進去,見著了洞中情形。蓉蓉站在花下,娉婷玉立、窈窕多姿,正朝餮的方向站著。而餮面前豎著的木架,手中握著的一把毛筆,以及筆尖上頭飽蘸的點墨,不肖說,齊魅也能猜出,兩人正在做何。 唉,思餮心切,竟忘了齊真白日里來匯報過的、餮采了花與蓉蓉進了洞的事情。齊魅本以為,即便蓉蓉想要進洞來參觀,也是呆上片刻即走;即使她不愿自覺離開,想來餮也不會多留??蓻]想到,都月出中宵了,兩人還在這里“郎情妾意”。 一想到餮的眼睛,曾一順不順地打量在蓉蓉身上,將她婀娜的身段,臨成墨線摹在紙上,齊魅便覺猶芒在心,隱隱約約的刺痛,叫他好不痛快。因而,木板上鋪著的那張畫,他是一眼,都不想瞧。 齊魅的神色,由自在變得尷尬,他略調了一下唇角的弧度,盡量裝作毫不在意地說道:“啊,蓉蓉姑娘也在啊。要不,一起吃吧?” “那怎么可以!”餮忙說道,“你特意帶來給我吃的東西,自然是一絲一毫,都不能便宜了她!”說著,他隨意地扔了筆,快步蹦跳至齊魅身邊,滿眼快樂地道:“什么好東西呀?” 齊魅擱了手中酒壺,不情不愿地揭開了食盒。 我的確叫你為了師傅,哄哄蓉蓉、做做假戲,可沒讓你假戲做成真呀?呵,采花布置,一壁生輝,臨摹作畫,滿洞旖旎。怎沒見你在我身上,用過這許多心思呢? 齊魅聽齊真稟報時,倒是沒太在意,可真置身當場,耳聞目睹,卻又是另一番滋味了。齊魅原本清風朗月的好心情,已然被孤男寡女、獨處一洞的曖昧情形,給破壞殆盡。他連那東西叫做“涼皮”,都懶得告訴餮了,只是道了一句不咸不淡的風涼話:“沒什么。再好吃的東西,又怎比得上阿鐵你面前,如花美人的‘秀色可餐’呢?” 餮原本已伸手,抓起了一根白玉長條,正仰著頭、頑皮地張嘴往口里塞??陕犃她R魅這話,他頓住了動作,齊魅話里話外,透著的nongnong酸味兒,都足夠泡上一壇子陳醋了,這說明齊魅在乎他。 因而,他毫不在意,嘻嘻燦笑著,向齊魅晃了晃手中那條涼皮,“恬不知恥”地說道:“的確,此刻我面前的‘美人’,那當真是‘秀色可餐’。若他再肯喂我,那我便幸福得,死而無憾了……” 齊魅心道:天底下哪有你這樣的?剛賞完了“雌花”,又想厚著臉皮來摘“雄蕊”。怎么這話,正過來反過去都隨你說了,這便宜,顛過來倒過去都是你占呢?想的美! 于是他負氣,將餮舉在空中的手,狠狠一推,偏過頭道:“拿開!想吃便吃,吃完了繼續作你的畫去。大好的良辰美景,可別辜負了。這一點小食,正供二位,于花前月下、談天說地之時,打發無趣。你們慢慢享用罷,我就不便打擾了,告辭?!闭f著,齊魅轉身要走,給二人留了一個盡量灑脫的背影。 餮在齊魅身后,卡著喉嚨,喉頭突然發出了一陣緊似一陣的干嘔:“哇,這是什么鬼東西,怎能這般難以下咽!呃……你為什么,要狠心拿這種鬼東西來害我!” 齊魅聞言,心頭一驚:不會吧?難道除卻我嘗了的面上第一根之外,下面的涼皮里頭,還攙了東西?陌塵她該不會……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毒吧! 此事當然蹊蹺,陌塵絕不像是,會做這種狠毒之事的人。但眼下,齊魅也來不及多思,趕緊轉身,一邊慌里慌張拍著餮的背,一邊關切問道:“怎么了?什么滋味?很難吃么?你怎么了!” 餮終于從陣陣干嘔中緩過氣來,有氣無力指著食盒道:“我……我形容不出那滋味,你自個兒一嘗,便知道厲害了……” 齊魅立刻夾了一筷往嘴里送。 不對啊,這味道正常得很啊,與先前自己吃過的,并無二致呀…… 還未待齊魅反應過來,餮又頑劣使詐騙了他;那一頭的餮,眼疾嘴快地附身上前,“吸溜”一下,將露在齊魅唇瓣外、還未及吸入的那一半玉條,卷舔著含入了口中,順勢就覆住了美人的紅唇。唇齒相接,金風玉露,天地間就再沒有其他。餮吻得動情,玉皮的沁涼,混著愛人口中的灼熱,相依相融,那是炙火纏繞冰棱的柔情戀曲。 久違的一吻后,餮終于舍得放開齊魅。齊魅的嫩唇,被啄得略略起腫,也愈加嫣紅和艷麗了。 餮一揚眉,滿臉得逞的壞笑:“你瞧,這才叫真正的‘爽口小食’、人間至味呢……” 齊魅心頭,如飲了梅子羹,又酸又甜,說不出的微妙滋味。 就在餮與齊魅,旁若無人般,吻得嚴絲合縫之時,蓉蓉已然悄悄走至他們身邊,兩眼盯在那幅畫上,默默地瞧了許久。 此刻,見抵死纏綿的二人,終于舍得分開了,蓉蓉擠了一個云淡風輕的笑,心平氣和道:“我終于明白了,從一開始,我便沒有一絲機會。呵,我們花精,才不像你們凡人那么小氣呢!輸了便是輸了,該放棄時,就要懂得放棄,免得自尋苦惱。好了,真正不便打擾的,應該是我才對。祝二位,百年好合吧,那我先走咯……” 齊魅急了,之前說好的交換條件,還未兌現呢:“唉蓉蓉姑娘,煩請等一等……” 已然邁出幾步的蓉蓉,翩然轉身,噘了嘴道:“喂,我都承認你贏了!他是你的,我搶不過你,你還想怎么樣!有話快說,別耽誤我去見你師傅,跟齊歡那個傻老頭子,好好‘敘舊’呢……” 聽聞蓉蓉說要去見師傅,齊魅總算放心了。餮也朝他一擠眼,展了一個“這下我可以圓滿交差了吧”的笑。 送走了蓉蓉姑娘,齊魅僵著身子立在哪里。方才,是自己張口說要走,可這會兒,受了人家的激情一吻,又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繼續抬步離開吧,未免顯得自己小氣;可若將他為美人作畫一事,全當作燕過無痕的昨夜風,似乎又太便宜這壞男人了。 這臺階要如何下,齊魅還未想好,便架不住餮灼灼望過來的眼神,只得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飄飄忽忽,往漏著月華的洞頂石縫上頭瞟。月色如洗、銀紗就地,確然是適合互訴衷情的良宵光景。無奈兩人之間,莫名生了嫌隙,明明一開始,都是為著同一個目的。 一只小指頭伸過來,輕輕地勾住了齊魅的,緩緩施力、拉緊,似在偷偷討好。 餮輕聲問:“你不看看畫?” “不看!”齊魅繼續偏著頭,執拗道。 哼,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提還好,慢慢地氣也就消了;這一提之下,齊魅似乎更加沒有了要原諒餮的理由。 “看嘛看嘛……”說著,餮將那張畫,舉到了齊魅面前。 齊魅瞪大了雙眼,望著墨紙上,那大片錦簇的花團中央,映襯其間的人。那人烏發瀉身,面染赤霞,一身素白衣衫,襟口完整地封到頸上。光從上半身來看,是一個出淤泥而不染、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青蓮君子形象,可偏偏畫中人的下半身,卻迤邐yin`靡得不堪凝目注望。 他目含魅惑,倚在姹紫嫣紅的石墻花壁上,那兩條玉藕般白皙修美的長腿,從解開的長衫下擺中露出來,yin`蕩不堪地大肆敞開著。其中一條,虛虛點著地,半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另外一條高高懸起,掛在石間垂落下來的一根青藤上。翠蔓攜著上頭開放的小朵繁花,一圈圈卷在美人的小腿肚上,不會勒得太緊,卻生生綁出了一種,令人心漾神馳的脆弱美感,將那本就生得媚骨天成的曲美弧線,點綴得更艷麗了。 齊魅從來不知,餮的畫技,竟然如此出神入化的好。且他所使的技法,不似時人粗筆走墨的寫意風格,而是用了細致的勾線,配了深淺疊加的墨影,畫出了如臨其境的逼真感。但最令齊魅驚訝的,不是這些,而是……那畫面上的美人,容貌看著那樣眼熟,分明,就是鏡中所見的自己。 餮的眼里,從來只能容得下齊魅一人。齊魅托他辦的事,他無不盡力;為了齊魅,他可以忍辱負重,委屈自己。即便是對著蓉蓉那樣的如花美人,餮所能看到的,也只有立在花前的齊魅一人而已。因而他憑借著想象,完成了這幅畫作。不過,那栩栩如生的畫面中,唯獨只有一處,是極不協調的留白,那便是齊魅腹下、最最勾人向往的幽境秘處。 餮見齊魅的眼神停留在了那處,及時附到他耳邊,吹起曖昧煽火的“耳旁風”:“魅官兒,沒親眼見過的風景,任憑我再怎么想象,都是徒然。所謂‘百聞不如一見’,今兒個,我不僅要見見你的股間美景,我還要……” 話音未落,齊魅整個人,便面朝下,被餮打橫抱了起來。男人干脆一屁股坐到了石頭上,將齊魅壓在了自己膝上,不由分說,就去掀他的衣擺。 齊魅凌空懸著上、下半身,只余下一個飽滿彈嫩的rou`臀,被男人的大手,握在掌下揉`弄。他驚慌呼喊著,無措的兩手,下意識拍打在餮結實的小腿上,同時欲拒還迎地蹬著腿,口中明知故問地嚷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不是說了么?我不僅要扒了你的褻褲,好好地親眼瞧一瞧,花街里人人向往的小`xue究竟有多漂亮;還要親耳聽一聽,這天下聞名的齊氏家主,哭著喊著告起饒來,能有多動情!” “別、別胡鬧……??!”還未待齊魅如何抗議,他的長袴連同褻褲,便被男人褪到了膝彎。一個響亮、但并不令人真痛的巴掌,就“無情”落了下來。 餮這一回,真不是說著玩玩而已,從南館到鏡山,從初識到相戀,他確實已忍得夠久了。就算要不了齊魅,可看一看、摸一摸這屬于他的東西,總不過分吧? 于是大掌收斂了蠻狠的力道,斟酌著綿綿的情意,一下一下,拍在飽滿如奶白水桃的臀上,在那兩片翹挺的玉瓣上,烙下了獨屬于男人的烈火情印。齊魅是他的獵物,從始至終,就是他一個人的。明知故犯、迎難而上,齊魅要捕獵的,是他的人,而他要捕獵的,是齊魅的心。 “哼,誰讓你這么狠心,把我推給那個女人的?說,你是不是該罰?該不該罰!” 齊魅一聽這話,原本想要裝個樣子、假意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的確,自己叫他去哄蓉蓉,到頭來,又不信任他,怨他背叛自己;而餮呢,齊魅一看那畫便知,餮的堅貞情意,篤然不會生二心。過去于南館中、群芳斗艷時他沒有,現在為自己、孤身上鏡山來,他更不會。是自己的錯,的確是自己,無理取鬧了?!摿P。 齊魅雖然嘴上不答,但他閉著眼,默默體會,那炙掌觸在他膚上的微痛,感受著自己的臀`rou,因為男人的柔情掌摑,而輕顫搖擺,口中時不時溢出一點,餮想聽的哼叫:“嗯……嗯哈……輕一點嘛……你打疼我了嗚嗚……啊……”那膩化在嗓子里的甜美風情,完全不似是在抱怨求饒,倒像是在舒適呻`吟。 然而附在餮身上的那個“第三者”,時刻覬覦著齊魅的香軀,豈肯白白放過了舔舐美人臀縫的機會?很快,饕的yin舌,便在餮的黑衫下頭鉆來拱去、蠢蠢欲動,伺機想從衣擺下頭鉆出來。哪怕分不上待會兒齊魅蜜`xue中、可能泌出的“一杯羹”,若能抻直了那紅棍似的舌rou,學著它主人的樣子,趁機在美人彈動的rou`臀上,狠狠拍打上幾下,過一把凌虐的癮也好啊。 可惜,餮哪里會給它那個機會?掌摑齊魅的玉臀,只是情趣,是調情的序曲,男人的正餐,還未上桌呢。今日,他要將齊魅那處、天底下獨絕的景致,描繪成雋永的墨線,落在紙上,刻在腦中,印在心間。這世上,有人“望梅止渴”,有人“畫餅充饑”,而齊魅之于餮,是梅,是餅,是舉頭仰望的皓月天風,也是讓他想叼在口中,生生世世享用的獨愛一味。 于是餮將齊魅翻轉過來,徹底剝了他的下身衣褲,托了肩背、抄了膝彎,將他緩緩抱起,走至他精心布置的那一面花墻前,才舍得放下。是的,若不是為了畫出臆想中、齊魅站在花間的嬌俏模樣,他才懶得附和蓉蓉的心血來潮,費心費力,來裝飾這花景。 而眼下,齊魅真人,便立在此處,遂了他的心意,順從地抬起一腿,任他照著畫中人的姿態去呈現。一條纖細的玉腿,被虛掛在藤蔓上,絞纏在花間。 餮捋了捋齊魅的外衫下擺,看似是在幫他整理,實際卻是故意,將那布片往外扯得更開,好將其下羞人的風光,不遺一隅地盡收眼底。 他擺弄完了,退開兩步,抱臂注眸,凝視著齊魅洞開的私密地帶。男人目如灼火,燙得齊魅有些緊張,原本柔軟、沉睡中的玉`莖,因感受到了餮目光中、赤裸裸的熱度,情不自禁開始挺翹,繼而微跳了一下,真是可愛得緊。 這細微的變化,自是逃不過餮的眼睛。男人不壞好意思、微微上揚的唇角弧線,讓齊魅更覺羞煞了。這一莫名的羞惱,又牽起了他小`xue的自然翕動,xue`rou像是躲羞似的,不由自主地往里吸弄了一下。餮眼里,分不清是欲`火還是戲謔的笑意,變得更深濃了。 齊魅嘟著嘴假嗔道:“看夠了么?要畫便畫,不畫……趕緊放我下來!別人見了,還當是我在練雜耍呢!我……”說著,他不滿地輕踢一下長腿,花蔓搖了搖,搖落幾片多情的花瓣。落英柔柔地旋轉墜下,覆在了美人粉嫩的腳尖,像吻上了一片柔荑。 “噓——”餮的一指豎在唇上,打斷了齊魅的抱怨,彎著月牙一樣的笑眸,柔聲說道,“這里僻靜,此時又是深更夜半,應當是不會有人徘徊在洞外的??赡闳粼龠@樣嬌聲不止,引來好事者,趴在洞口的暗影里偷覷,將你這yin`媚的小sao模樣全瞧了去,害你家主的威風掃地,我可不管哦……” 餮的“好意提醒”起了效果,齊魅也就閉了嘴,任他如狼似虎地盯著,不再言語了。 餮繼續道:“我的好魅官兒,你再忍耐一些罷,我還沒布置完呢。如若只是置身花間、笑靨如花,美則美矣,卻距離我心中的‘花仙兒’,還缺了一道風情?!?/br> 齊魅詫然,心道:難道你還有什么鬼主意不成?忙問:“那依你看,還該如何?” 餮不急著答話,而是暗藏玄機地神秘一笑,走到邊上,取來方才嘗了一口、便被丟在一邊的食盒,以及將齊魅帶來的那壺花酒一并提了,來到齊魅跟前。 他緩緩地屈了一膝,跪在了齊魅裸裎的下`身面前,從食盒里,捻起一根涼皮,另一手,持著齊魅已有微勃的陽`器,將那片白嫩柔韌的軟皮,一下下圈卷了上去。玉皮裹著玉柄,冰絲覆上了火熱,兩樣絕頂的美味加在一起,構成的珍饈玉食,叫人垂涎三尺,津流如注。 然而餮并不急著下口,而是提著酒壺,讓那浸潤了花香的酒汁,順著齊魅的rou`根淌下,澆潤了其上的涼皮,也滋養了美人那根、瑰麗奪目的紅珊瑚。 這下子餮滿意了,他湊到傘冠的前段,細嗅其上透著的幽幽花香、和酒甘,緩緩張口,終于將那他肖想已久的塵簫,含在了自己口中。 齊魅目瞪口呆地瞧著這一幕,他萬萬沒想到,餮竟能為自己做到這樣。過去他隱藏身份、當個小廝時,開過的玩笑,竟然活脫脫成了真,原本當是心高氣傲的邪神,竟然棄了男子漢的尊嚴,為本該是他死敵的齊魅含簫。 餮閉著眼睛,修長的睫羽,在高挺的鼻梁上方,打出一片濃密的陰翳。男人輕緩吞吐的動作,是那樣的忘情,“噗呲噗呲”反復嘖嘴、夾動他玉`棒的悉心動作,很快叫齊魅情動難抑,分`身插在男人暖熱的口中,飽脹得更甚了,前端的小孔里,難耐地泌出了清液。涓涓細流,很快便被餮若獲至寶般,吸汲著咽入了喉中。 “不要……唔、不要了,啊……不要含得更多了,我,我會抑制不住,泄出來的……”齊魅如怨如慕的低泣,反倒成了最好的助興曲。 讓齊魅泄身,并不是餮此舉的本意,餮想要畫下一個、為自己而情`動的齊魅。于是當他感到,口中的嫩`莖,達到了理想的勃度,便將它吐了出來,又調皮地伸長了舌尖,將膩得粉碎的涼皮,一一舔盡。 他的手,同時也未閑著,而是從旁邊的石墻上,摘了一朵最艷的芙蓉花,待舔完齊魅后,又將刻意保留的一段花枝,塞入口中舔濕了,一下,插`入了齊魅的幽`xue中。絕美的嫣紅媚`rou,在吃進花柄的那一剎,就下意識地回縮,將那花枝含得更深了。這下,齊魅真真成了餮心中、獨一無兒的“花間仙葩”。 餮一邊瞇眼欣賞,一邊拍著手暖聲吟道:“憐君庭下醉芙蓉,裊裊纖枝淡淡紅。曉吐芳心零宿露,晚搖嬌影媚清風?!边@詩中,“庭下”、“淡紅”、“宿露”,暗喻齊魅掛著yin汁的嬌媚后`庭,皆是用得無比精妙的一語雙關。不明所以者聽到,只覺文詞雅致,可正“芳心吐艷”的齊魅一聽,便羞得面紅耳赤。 餮自制力極強地退后,復又握起了畫筆,描下他眼中人,活色生香的玉色仙姿。 齊魅站在那里任他畫,過了一會兒,不知怎么,他腦中轉到了一個無稽的問題。為打發無趣,他隨口問道:“你還記得么?上回那個張天師說,你我有兩世情緣呢。這輩子你為我含蕭,下輩子,你會不會要我還回來???” 餮專心致志地盯在畫紙上,不假深思,便隨口一答:“怎么會?絕無可能。你是我的心頭至寶,我怎么舍得,要你做那種下作的事?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也該是我,永永遠遠地疼你……” * 【yin舌紓欲】 然而,待齊魅喝下那一杯酒才知道,姨父留給他“從長計議”的時間,真的不太長。 “表哥,表哥你怎么樣?熱么?難受么?告訴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你舒服些?”陌塵扶著齊魅,跌跌撞撞地進房來,還來不及點上燈燭,齊魅就喘息著跌在了床上。 陌塵的肩頭,原本架著齊魅的一條手臂,于是也就順勢,被齊魅半摟著滾到了塌上。綿軟的被褥,緊貼著背脊,陌塵聞見了表哥身上,獨有的熏香氣息。那若有似無的雅致芳香,混合著齊魅額上、頸上不斷滲出的汗滴,裊裊蒸騰,云卷霧繚,沁人心脾。 一點月光,打在齊魅溫瓷一般的肌膚上,陌塵看得出神,不由在心頭感嘆:表哥真是一位玉人??!若他是女子,論及美貌,恐怕自己要找個地洞鉆下去不可。不過還好,這玉人是她的了,如若不出意外,過了今晚,將永遠都是。 如此想著,陌塵不由自主地將臉,貼到了齊魅的心口上,聽那快速起伏的膛間,有力的心跳勃動。每一聲,都牽動著她的心魄,猶如回應著這么多年來,自己癡癡相思。 “熱、熱……我好熱……陌塵,你去給我打一盆涼水來好不好?打來后你就快走,表哥今晚,就不多留你敘話了……你也看出來了,表哥的身體……唔、有些抱恙,改日等我好了,再找你聊天好不好……” 事實上,齊魅不僅上身熱得,如置于燜鍋中一樣大汗淋漓,此刻他的下`身,更如烙鐵灼火般堅硬。任何的肌膚相觸,都能叫他隨時失去理智,他能這樣清醒地同陌塵說話,已是自制力異乎尋常的強了。 不可以,不可以碰陌塵。我不愛她,我愛的是餮。虞陌宗當年犯下的錯誤,我不能重蹈他的覆轍。飲下一杯定親酒,猶有從長計議的余地;可如若侵了她的處子身,則退婚之事便如癡人說夢,再無一絲可能。 可早已做好獻身準備的陌塵,哪里肯給他冷靜自持的機會?事實上,剛才在宴席中,父親命她端酒過去時,她就已猶疑過,也暗自打過退堂鼓??墒潜砀顼嬒铝?。那一杯酒,代表了一切,代表表哥選擇了自己,無論他過去心里有誰,從今往后,他的心里就只能有自己。 這不是任何人逼迫的,這是魅哥哥自己的選擇。因而此刻,她也無需害羞,趁著夜色曖昧,她大著膽子貼了上去,指尖摩挲到了齊魅的襟口,開始為他寬衣解帶:“魅哥哥,你熱嗎?來,我幫你剝了衣衫,就不熱了。今晚你不舒服,陌塵哪兒也不去,我就留在這里陪著你。母親常說,我的體質寒涼,要不,你試試抱著我吧?真的,不騙你,就跟一塊涼玉似的,抱著可舒服呢!” “不、不行……陌塵你離我遠一些,你我尚未成親,有些禮數還是該守的……”無奈齊魅中了媚`藥,頭腦里昏昏沉沉的,除了腹下那茁壯傲立的一根外,四肢無力,連將陌塵推遠的力氣也沒有。 餮就站在門外,眼神燙得要殺人。他的腦中,激烈地斗爭著兩道心音。 一個說,是齊魅自己選擇了喝酒,是齊魅背棄了他們的愛情?,F在他出手,阻止得了兩人的茍且,那以后呢?齊魅難道能為他終身不娶么?除非,將整個鏡山的人都全都戮盡……戮盡……可到時候,齊魅難道不會恨他?難道還能若無其事地與他天長地久么?動手,還是不動手?虞陌塵的賤命,是取,還是留? 還有另一外聲音在告訴他,如若現在動手,一定會被守鏡的齊肅發現,那么以后,他便再也不能藏身于鏡山,與齊魅過那暗暗偷情的神仙日子了。齊魅的選擇,亦只是眾目睽睽之下的迫不得已,并非出自他本心。自己愛齊魅,就該與他理解、與他寬容,再多一些耐心,多一些守候吧。不能,現在還不到暴露身份的時候。 可前一個聲音又跳出來說:還守什么守,候什么候!你沒見著,你的魅官兒正躺在那里受苦么?除了動用邪神之力,將那個臭女人的脖頸扭斷之外,你還有什么辦法阻止呢?對,扭斷,統統扭斷,不僅是這一根,還有虞陌宗那個道貌岸然的老畜生的。 宴席之前,餮就躲在門外,以超乎常人的耳力,聽到了房內那對父女的鬼祟對話。 “不行,不能那樣脅迫魅哥哥,那不是君子所為,說出去叫人知道了,我會一輩子都沒臉見人的!”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扇在陌塵臉上,緊接著傳來一個憤怒的男音:“你胡說什么?當年你娘親,就是這樣‘對付’我的?她現在沒臉見人了么?她現在呀,成為了風風光光的虞夫人,馴狩虞氏的女家主。你再如此畏首畏尾,成不了大事,休怪我虞陌宗,不認你這個女兒!” 彼時餮還不知,他們說的要“對付”齊魅,究竟是設了什么圈套。因而他始終站在門外守護,卻沒料到,玄機藏在酒水里。 虞氏父女,真是罪該萬死。餮真恨自己,下不了決心動手屠了他們,空有一身無所不能的神力,卻受制于愛,受制于他對齊魅的將心比心。 幸而這時,事情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轉機。 “咦,這是什么?”陌塵為齊魅脫衣鋪床,忽然在枕下,摸到了一張畫紙。只抽出來、借著月光看了一眼,陌塵就驚愕得、連連抖手將畫紙丟到了地上。 魅哥哥竟然……光裸著下`身,抬著一條腿,完全暴露的那處,插著一朵芙蓉嬌花,讓作畫人仔仔細細地描摹了下來!這是何等的驚世駭俗!何等的妖冶詭異! 可陌塵驚訝過后,并不覺得有多么意外——是啊,那種莫名其妙的不安和心悸,原來一直都是有緣由的! 畫中那個山洞,陌塵并不陌生,那是小時候,她和齊魅常玩捉迷藏的去處。思及上回,表哥對著自己承認,他確然“無法自拔”,也是在臨近那洞口的溪邊,她更加地確信無疑了。 此刻的陌塵,終于放棄了原先、將生米煮成熟飯的計劃,憑著一腔沖動,和無以名狀的憤慨,向著山腰快步而去。 原來,那個花精說的全是真的,她倒要看看,表哥的心里,究竟裝著誰。 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卻敞著腿叫別人畫了春`宮,任誰都無法再有享受風月心情。陌塵走得匆急,并未注意到,閃身門外陰影里的餮。 餮睨著一雙陰鷙的眼睛,盯著那女人氣沖沖的背影走遠,直到耳中,傳來齊魅嬌風迎柳的呻`吟,男人這才換了一種心情,柔和了面色,溫柔無比地來到床邊,一下握住了齊魅舞在空中的手。 “陌塵、陌塵,把畫還我,你不要看……不要看……嗯……嗯哈……好難受……涼水、涼水打來了么?” “沒事了,沒事了魅官兒,是我……”餮心疼地捉起了齊魅的手,放在唇邊胡亂地親。果然,無論在屋外時,見到這人選擇了喝酒,自己有多痛心;可只要來到他身邊,將他的玉手捧在心口,餮就覺得,什么都可以原諒。 “是餮……?”齊魅迷迷糊糊睜眼,看到月光下照出的,是熟悉可倚的偉岸身影。那雙深情的眸子,如清溪般裹著他的無助,他心安了。他不想管陌塵去了哪里,明天會怎么樣——事實上,他和餮還有沒有明天,他也不知道;可他知道,這一刻,他只想要餮抱著他,安撫他的情動,紓解他的燥熱,陪他渡過媚藥發作時的巨大煎熬。 齊魅的衣衫,本就被陌塵剝得差不多了,此刻,他目漾春波地凝望著餮,緩緩將幾根纖指,覆上了自己的琉璃鎖骨,順著玲瓏起伏的曲線,撫過挺立的乳`首、深陷的腰窩,直到伸進那遮蔽著幽境的褻褲,忽地撩起、褪落,釋放出似火紅玉般擎天的一柱,才輕啟凌唇,吐出微醺二字:“幫我……” 餮嗅到了玉`柱頂端滲出的情`液中,淡淡的麝香氣息,那是如母獸勾引雄獸發狂的味道,餮立即低頭,將那飴糖似的甜柄,迫不及待含進口里,吮吸著蜜津滋滋吞吐。 狂風驟雨般的頻率,讓齊魅好生舒服,他下意識地抬著臀,不管不顧地挺著玉`莖,將炙熱的火柱往餮的吼頭深處插送,一下又一下,口里頻頻喊道:“嗯、嗯、舒服……我還要,再深一點、再快一些罷……” 可媚藥的效用實在太強,如此插了足有百下,齊魅始終堅挺著不泄。餮從一開始小心翼翼收著牙冠、盡量夾緊了喉頭伺候齊魅,到后來面肌酸痛、喉rou被齊魅抵得難受干嘔。他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放松了牙尖,磨損了齊魅柔嫩的莖皮,只好嘆息著,將不知饜足的小東西吐了出來,以手慢慢地撫弄安慰。 欲`火燒身的齊魅,哪有心思管餮的感受,被硬生生阻斷了享受的他,不滿地哼哼唧唧:“別走、別走!我還要弄,讓我再弄一弄好不好……嗚嗚嗚,好脹,好難受啊……” 餮當然舍不得,就這樣拋下他的小心肝,他只是走去了桌邊,燃了一根火燭,又從衣間抽出了一根兩寸長的針杵,那針頭上,分了三股尖岔,入rou鉆心,正是他貼身藏著的、用來抑制饕的情`欲、或者說“食欲”的利器。怪舌身上,始終未愈的累累傷痕,便是它的杰作。 餮舉著燭臺擺在床邊,將針杵放在火上燙了燙,隨后終下了決心,從衣擺中解放了那根yin舌,捏著針杵對準了它警示道:“適才你在腦中哮得我不得安寧,也罷,你想要幫魅官兒,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墒恰摈涯肆鑵柕哪抗?,針頭略微戳進去舌rou一點:“若你敢覬覦他的后`xue,只要你敢進去一毫,我定然將這東西,釘進你rou里三分!記住了么!” 紅舌不能答話,卻乖乖順順地繞上了齊魅的rou`根。足有兩只大掌長度的冰舌,盤繞在齊魅的珊瑚玉器之上,舔卷著齊魅泌出的yin汁,同時也涓涓吐出了蛋清似的滑液,借著柔滑的觸感倏然收緊,齊魅立時舒適地喟嘆了一聲:“唔……” 即便是夏日里,rou舌依舊如冰魄般寒涼,被它綿裹著撫弄,就好似原本伸進火爐里炙烤的小炭棒,被瞬間撈進了冰湖,舒適宜人,清涼得救。 “嗯、嗯、嗯……啊,啊哈……舒服……舒服……再裹緊一些,唔、嗚、再用力一些……??!饕你太好了,卷得我太舒服了……” 在yin`樂一事上,饕就是個無師自通的宗師,它一收一放、收縮自如地“疼愛”著齊魅,快樂的妖瞳彎成了一輪淺月。 餮就像是一個忠實的守“門”者,一手抵著針杵威脅長舌,警醒地盯著那根隨時可能作怪的yin`物,另一手愛憐地撫摸齊魅的臉龐,為他拭去如雨般淋下的香汗。 有好幾次,饕都蠢蠢欲動,試探著往齊魅的后`庭處挪,餮毫不猶豫,咬著牙往舌身上滴了紅蠟以示警告。若是尋常男子的rou`具,糟了如此炙燙的折磨,早就疲軟了,可yin舌是不知累、不知休,也不長記性、不怕疼的。它甫一被燙,瑟瑟蜷縮了一下,很快又恪盡職守地爬回去,侍弄齊魅的嫩`莖了。 “嗚嗚……想泄、??!餮,餮,吻我,快吻我,我要xiele啊啊啊啊……” 餮丟了針杵,如饑似渴地捧住了齊魅的弱花嬌頰,忘情地將他吻住了。 * 以上是第三季的rou章精選,如感興趣,您可以繼續購買第四季精選,也可以移步隔壁去看免費文。咸魚仙姑感謝您的打賞,有了您的支持,我才有持續創作好作品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