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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丟人現眼 “魔君……魔君?”那位提供密報的魔臣依然垂首躬身,等待著摩羅的回復。但遲遲未聞魔君應答,他也不禁好奇地抬眉偷覷。只見摩羅不動聲色地高坐于王椅之上,眼神望著虛空一點,略微蹙眉,似是疑惑,又似深思。 煌剎的死,當年是由自己親自送他上的路,摩羅心中當然不解,死人又何談什么卷土重來呢?可比起那些,此刻他更關心的是,藏在他袖中的寶貝,為何上一刻還重復著欲仙欲死的歡叫,而在消息呈上的下一刻,他突地偃了聲息,手中所能感受到的、那塊柔嫩細滑的小貝rou,僅剩下驚恐的顫抖了呢? 在別人眼里看來的發呆,其實是摩羅在以心音,急切地詢問著小東西:“怎么了?怎么了?寶貝你還好吧?”此刻他第一次品嘗到,有眼無珠、目不能視的無力感。 眾魔臣聽到詭祭司死而復活的消息,也是大為震動,紛紛四顧、面面相覷,一陣竊竊私語的嘀咕之后,最終又回到一片肅靜,就等著魔君來下判斷。 可摩羅的心思根本不在那里。 等了許久,寶貝抖著顫音的回應,終又飄回了他的心間:“我、我沒事……不,其實我有好多事,回頭想好好地與爹爹說……” 摩羅從這話里,聽出了欲言又止的復雜心緒。直覺告訴他,寶貝似有想對自己傾吐的千言萬語,且極有可能,是與那作惡多端的東離煌剎有關。但既然他現下無事,自己也暫可放心了,于是他將注意力切回大殿上發生的一切。 “嗯?!彼赖匕l了一字,略頓片刻,面帶譏諷道:“煌剎的狗頭,恐怕已爛在夜海底下數百年了吧。怎么?他的魂,又出來作祟了?真有意思,說來聽聽?!?/br> 摩羅滿不在意地一勾手指,眾魔仆見魔君如此自信,自然也作勢跟著哈哈大笑。 可沒想到,魔君有個字講錯了,那位魔臣并不打算“說”,而是從袖間抽出一枚銅鏡,示意魔尊自己去看。 那是一面回光玄靈鏡,是魔界密探專持的法器,可將特定的一段情景攝入鏡中,再以靈光投射的方式,回映到虛空中,使觀者如同親臨,唯一的缺陷是,能收錄的情景不長,往往只是瞬息的片段光影。 魔臣將靈鏡一揮,鏡面立刻像是融化了一般,漾起虛幻的漣漪,緊接著,一道光暈自鏡中射出,虛空中映出一景:一個紅發盈天的魔,憑虛浮坐于半空之中,其下是一片蒸騰擾動的血霧魔氣。他雙手跌著屠閻魔印,長甲在虛空中抓成一個駭人的形狀,似是掐著什么無形獵物的脖頸。圓睜的血瞳中,流下兩道紫黑的魔血。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他泛著青僵的脖子上,嵌著一道明顯的猙獰裂紋,就像是當年,被摩羅銀發親自絞斷時,留下的那道恐怖疤痕。 凡是見此場景的人,無不驚駭失色。他們知道,陸邪之淵里剛剛結束的戰爭,造就了無數冤魂,如此怨氣深重的鬼域,正是修煉邪佞魔功的最佳溫床。東離煌剎當年的事情,在魔界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由于祭司一族生來的奇異體質,他們無法只靠自己,練就蓋世魔功,注定了要成為輔佐魔君的左膀右臂。但煌剎心高氣傲,不甘屈于摩羅之下,便走上邪途,最終落得身首異處,一代大祭司尸沉夜海,身與名俱滅。 可他怎么又活了呢?!眾魔心中恐慌,當然只能盼著他們的魔君,給服下一顆定心丸。 可此刻的摩羅,有他自己要擔心的事,又怎么顧得上安慰他們呢?大多時候,他可以靠著聽音辨位,將目光假意投去說話人的方向,但他又如何能知曉,那魔臣要他看的,究竟是何物?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幻象之上時,只有摩羅的神色,最是茫然。 “魔君?”魔臣指著幻象問摩羅,“當年剿滅東離煌剎之時,只有您一人在場,如今要對他的身份作個判斷,自然也只有您說了能算。怎么樣?我們的密探在陸邪之淵攝入鏡中的魔,究竟是不是死而復生的邪祭司?” 這話真叫摩羅犯了難。正在他躊躇之時,寶貝的心音又傳來了:“爹爹,爹爹,你的眼睛看不見,你快放我出來吧,讓我來替你看看!” 摩羅立刻奇怪道:“寶貝你怎會認得那東離煌剎?” 眾魔還等著摩羅的回復,少年沒有時間跟魔君解釋了,他只堅定道:“爹爹你信我,我認得,我真的認得!他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認得!” 摩羅一震,他能聽出寶貝語氣里的決絕,知道他絕不是在說笑,事到如今,也無別的更好的法子了。于是他將托著小貝的手,漸漸從袖中伸出來,可偏生是在一場激烈的性`事之后,寶貝泌出的腥sao黃液,他握了滿手。甫一出袖時,一股混著腥甜的yin`靡味道直沖鼻尖,他下意識里,生怕叫余人聞見,略一緊張,加之yin`水滑膩,竟不小心,將寶貝落到了地上。 “爹爹,是他!就是他沒錯!”寶貝的聲音,在摩羅的心頭叫囂。然而此刻,煌剎的事是小,趕緊把他的寶貝撿回來,才是眼下最最要緊的大事。 于是,眾魔眼睜睜地看著,魔界歷史上從未有過的、最最不可思議的荒誕一幕發生了。魔君竟然矮下身來,焦急地在地上摸索,就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瞎子。所有人臉上的肌rou都在尷尬地微搐,而月姬,更是抽著頰rou,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 “爹爹,爹爹我在這里,左邊一點,對,你快要摸到我了!” 小貝焦急地指揮著,可往往事與愿違,魔君越是著急,越是亂了陣腳。他急急移動中的手,竟然用力過度,直接將寶貝直接撂下了青階。這下子,摩羅的額角蒙上了一層薄汗。堂堂魔君,何等的至尊威儀,只因為一句“關心則亂”,便失了高高在上、如天神般的尊嚴。 月姬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當然對魔君的目力生出了懷疑??伤匀徊荒茏屪约旱姆蚓?,繼續為了一只莫名其妙的貝殼,而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要知道,摩羅顏面掃地,就是打她自己的臉。 月姬瞅準了時機,快步上前,將小貝拾起,奉還到了摩羅的手中:“王,您的小玩意兒,請收好……”但她的意圖,可不會僅僅是為王撿回心愛之物那么簡單。就在方才歸還前的那一瞬,月姬已然將寶貝的形貌體態,一絲不茍,全記在了腦里。 摩羅長吁一口氣,攥著失而復得的小貝,再沒有了理政的心思。他只道:“煌剎的事情,回頭本王自會處理,就這樣,今日先行散了吧?!?/br> 13.舌尖弄貝 摩羅靠在床榻之上,優雅地用指尖托著一個夜光玉杯,嘴角噙著一抹笑,一邊泯酒,一邊聽少年將前塵記憶,娓娓說與他聽。那言語中,毫無保留的赤誠與戀慕,如封存了百年的醇香佳釀,叫他在心中,細細含弄品味。 原來,寶貝在如此久遠以前,就已然全身心地屬于了我。怪不得兩人之間,會有如此深的羈絆奇緣,怪不得自己第一眼見他時,會有種情難自禁的鐘情,為他癲狂,為他焚目。 如此一來,摩羅也沒有了顧忌,他知道,無論自己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寶貝都不會拒絕。于是乎,他將口里含著的酒,對準了手中rou貝的方向,“噗”地一口噴灑了出去。 他在腦海里想象,寶貝姣好如羊脂白玉的酮體上,被自己染上一片酒紅的水霧。朝露一樣的酒滴,一顆顆附在嫩膚表面。寶貝睜著無辜又渴望的大眼,乞求自己的垂憐,整個人透著淋漓水光。羞赧的淚,隨著身上的酒液一同滑落,如流光過隙,傾城冶艷。光是這樣想想,摩羅身下的欲`根,便又有了起勢。 于是他仰面躺下,鋪了滿床的銀絲,匯成一方鎖了柔情蜜意的幽潭。潭水表面,浮著一具光裸頎長的玉軀。一雙修美無比的長腿,以不經意的弧度微屈。腿根中間,從那濃密的三角墨林中,探出一根盈天的長柱,勃勃鼎立,仿佛伸入天宇中去的傲然紅杉,樹干上,青筋浮紋畢現,昭示著這純陽之物的美。頂端的冠狀rou傘上,正淅淅瀝瀝地滑落yin雨,那是迫不及待,從泉眼里泌出來的涓涓腺液,順著紅玉樹干下滑,在rou莖上擦出一道瑩潤靡麗的亮線。 估摸著酒液,差不多該發揮催情的作用了,摩羅的手指,便按著打開甲殼的小貝,貼身壓在自己膚上。柔嫩滑膩的觸感,像是纏纏綿綿的溪流,慢慢在周身游走。起先是飽滿緊實的胸膛,他讓寶貝充分感受了自己褐色乳尖的硬挺,在寶貝“嗯嗯啊啊”、斷斷續續的吟哦中,反復用粗糲的乳首,刮搔過貝身上敏感的rou溝;隨后又把他按在溝壑分明的健美小腹上,叫他體會,由八塊腹肌堆疊出的峰巒山石間,高低錯落的風景;最后按著寶貝,來到凹陷的臍眼邊打轉,用輕柔魅惑的情韻嗓音,告訴少年:“看啊,這是爹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等寶貝化了人形,用粉嫩的小舌,伸進去幫爹爹舔一舔吧,好不好?唔……就是這里,只要寶貝一舔,爹爹的rou龍就會變得更粗、更大,到時定然塞滿你的小`xue,保證cao得你求饒……” “好……嗯啊……我想要爹爹填滿我,cao、cao爽我……嗚嗚嗚……好想快點化形……”被酒液充分勾起了yin`性的寶貝,光是享受肌膚相親的摩挲,聲音里就漾足了癡狂醉意。 摩羅覺得前戲已然足夠,便驀一翻身,將寶貝放在錦帛軟枕上,整個人趴伏下來,兩肘撐著塌,紅唇湊近了寶貝,悠悠地吐息道:“寶貝,準備好了么?爹爹要用舌頭cao你咯……” “??!什……不要~~~”不出意料,摩羅滿意地聽到了,寶貝甜嗓中的欲拒還迎。 他緩緩伸出舌尖,勾畫描摹起了那塊任人玩弄的小rou貝、肥美誘人的形狀??上沽搜鄣哪α_瞧不見,否則,就算不去看小東西作為人形時的靈元本體,光是看這粉嫩美好的鮑形rou塊,外加周圍一圈深紅的波浪卷邊,中間還隱隱透著一處、誘人深入的凹陷,就足夠讓魔君難以自控的了。 摩羅的舔弄,起初時猶如春風化雨,絲絲縷縷的暖流,伴著陣陣卷來的酥麻癢意,漸漸侵入、占領了寶貝的感官神經。他無助地躺在摩羅的舌下,毫無抵抗力地迎合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狂瀾,顫栗抖動著身軀,楚楚可憐地吐著汁水。 慢慢的,如嬰兒rou頰般的粉嫩色澤,在情`潮的洗禮下,變成了充血的嫣紅,寶貝的yin`叫愈發狂浪了。摩羅靠著舌尖的觸覺,準確地掌握了作為rou貝時,寶貝花心的位置,他猛然伸出二指,毫不猶豫地撥開遮掩在凹陷上的兩片貝rou,點壓,按住,不讓它們合上。 寶貝的身子被徹底打開了,原來內中風光,是如女子下`體一般的瑰麗旖旎。層疊堆擠的媚rou,就藏在貝rou中間,一個小得只有芝麻大的艷紅小眼,正是不斷出水的源泉。摩羅戴在耳上的那枚珍珠,正是從這個地方孕出來的。 貪婪的舌尖,毫不留情地加速了舔`弄。在感受到被壓在的指間下的貝rou,幾次瑟縮著想要合攏時,摩羅知道,該是送寶貝攀上情`欲巔峰的時候了。舌尖化為了瘋狂索取的yin獸,沒命地在那小口外面戳刺,快感如狂風驟雨一般降落,寶貝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啞著嗓子嗚嗚地哀嚎,身子如過電一般地抖……到了,就要到了! 可偏偏在這時,一個突兀的女聲,猝不及防地撞進來,打斷了激烈交`歡中的兩人。是的,陰魂不散的月姬,又來了。 14.齊人之福 聽到月姬的聲音,摩羅一陣心煩。他就像所有偷腥的男人一樣,生怕正妻的出現,會破壞了他與小情兒的感情,更何況,那還是他最最心愛、舍不得讓其受半點委屈的寶貝。 他怕待會兒寶貝聽了月姬的話,會立時在腦內質問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怎么還要娶妻?屆時他又要應付月姬,掩飾自己的目盲,又要用心音向寶貝解釋,實在兼顧不來,便干脆切斷了與寶貝的交流,想著快些把月姬打發走了,再好好跟寶貝解釋,他與那女人之間只是利益交換,并無實質愛情吧。 “王……”月姬一邊狐疑地盯著摩羅的眼睛,一邊跬步走來,試探問道,“王在干什么?阿月想你了……” 摩羅忙把小貝合上,翻轉回身,半靠在床頭說:“你又來做什么?我召你侍寢了么?” 月姬知道摩羅不喜歡自己,對他的冷然拒絕自不詫異,但讓她睜大了杏目不敢置信的是,王轉過來的下`身上,那一根昂揚挺立的碩柱,如燒紅的鐵杵一般傲然刺目。那不是情動是什么? 這么說,剛剛他……怪不得呢,怪不得王不著片褸地趴著,原來方才是在…… 月姬下意識地四顧去找那枚小貝,不出她所料,果然在摩羅的帛枕上,看到了那個蠱惑了王、行此等荒唐之事的妖物。 王真的瘋了嗎?對著一枚貝殼,也能將龍根翹得那樣高聳? 月姬懷疑,之前他與自己行事的那次,也是想著那枚妖貝,才能維持那樣燙人的堅挺。她覺得自己被一枚物件比下去了,簡直氣得要跺腳冒煙。 可她忍住了,因為這一次,她來的目的,就是要永絕后患。既是有備而來,就要沉得住氣。 于是月姬強迫自己耐著性子、假作委屈道:“王,阿月思念自己的夫君,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么?空幃寂寞,王既然起了興致,不如讓為妻的,來為夫君滅滅火吧?” 摩羅心道:你若是再不走,我的火倒真要燒起來了。 于是他不耐道:“不用你,趕緊走,我沒興趣碰你?!?/br> 但月姬再接再厲道:“王,不用你碰我。王就舒舒服服地躺著,待阿月用嘴,幫王含出來?!?/br> 摩羅在心里略一思量了那情景。讓那個討厭的女人蹲在自己胯`下,把她那張煩人的嘴當做rou`壺來發泄,煞煞她的傲氣,好像也不錯?,F在小貝還沒化形,有個溫熱的窄口容納欲`望,總是比用自己的手來解決要好的多。反正自己什么也看不見,就把那當作是寶貝底下的那張小rou嘴好了。 可他也就是想想罷了。如果說這是以前、小貝還沒開殼、聽不見外界聲響的時候,他興許真的會承了月姬的殷勤,手里同時握著小貝,享一享齊人之福,可如今小貝完全能聽見月姬的動靜,他當然不能傷了小寶貝的心。于是他拒絕道:“滾滾滾,說了不用你?!?/br> 可月姬使出了殺手锏:“王,之前您提過的、我族之事,我還真查出了一點眉目。如今東離煌剎死而復生,且看今日那鏡中模樣,恐他魔功已有了大精進,王難道不想……”說到這里,月姬已經悄悄地攀上了床,跪行著來到摩羅腿間,涂著厚厚紅膏的唇瓣,已經離那紅柱很近很近了,“不想知道阿月,究竟查出了點什么么……”話音剛落,溫熱便包裹住了rou`根,像是渴了許久的魚,拼命地吮吸。 “唔……”摩羅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推開月姬的侍弄。畢竟,他太想獲得了。 可以說,是摩羅之所以會娶月姬的主要原因。平凡的人族,在強大的魔族面前,渺小得幾乎手無縛雞之力。但是,萬物皆有平衡之道,據說,在人族的夜支部落中,藏著一本咒典,其中有一段魔力極強的咒文,可以克制法力高強的魔,即便是摩羅這樣厲害的魔君,也懼其三分。 摩羅原以為,只要成了婚,自己稍微哄幾句,身為夜支圣女的月姬,就會乖乖將奉上,到那時,自己就可以尋個法子,設計一出魔后“意外身故”的戲碼了??伤麤]想到,多年來月姬一口咬定自己從未見過,也不知道什么克制魔族的事情。摩羅當然不信,但也只能姑且留月姬在身邊,日后再想法子探出下落。這也就是為什么,摩羅盡管煩透了他這魔后,卻始終縱容著她。 而如今,自己為了寶貝瞎了眼。聽寶貝描述煌剎的樣子,確實是不好對付,就算是為了保護寶貝,他也要設法拿到。于是摩羅只好忍了,任月姬繼續含`弄著他的rou`根,時而將陽龍吮到深處,一下下有技巧地夾動喉頭。 說實話,這女人的口`活,還真是不錯。摩羅心想,希望殼中、那懵懂單純的寶貝,聽不懂他們這是在干什么吧?;仡^等他的寶貝化了形,倒是可以照著月姬的sao`賤樣子,調`教一二。 摩羅卻不知,在他算計著月姬的時候,月姬也在算計著他。那女人一邊挑逗口里的男形,喉頭假意發出支支吾吾、陶醉萬分的聲音來迷惑魔君,一邊伸手,在摩羅的眼前悄悄地晃。如此試探幾下后,月姬終于確定,她不可一世的夫君,是真成了個睜眼瞎。 于是,當摩羅喘著氣射`了她滿滿一口之后,月姬假說起身去尋帕子擦嘴,實際上略一探身,手撩到了枕上,快速地取走了寶貝,將另一枚、外形看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貝殼替換上了。 摩羅不是沒有感覺到異樣,但他伸手一摸,摸到寶貝還踏踏實實呆在枕上,便也放下了心。 “行了吧?本王的玉露也叫你嘗過了?,F在,可以說了?” 月姬得意地垂目瞥一眼手中的小貝,像扼住了情敵的命脈一樣,指尖攥得死緊,不置可否地回摩羅道:“王且耐心等待,阿月的父親已答應,不日,便會將族中的圣物交與我保管?!?/br> 15.烈火焚薪 “寶貝……?”月姬走了以后,摩羅試探著再以心音,連通進寶貝的神識??傻攘嗽S久,卻毫無回應。 他開始有些擔心,是不是剛才自己逢場作戲、與月姬行的茍且,真的都叫寶貝聽了去、且聽得明明白白??伤D念安慰自己道,就算寶貝已然恢復了為人時的記憶,可他那一世結束前,還是個十五六的童子身少年郎,應該……是還沒有開過葷的吧?興許……可能……大約……是不識得男女風月的吧。 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魔君又厚著臉皮,調整了誘哄寵溺的語調,打開貝殼,邊曖昧地一下下戳弄著寶貝的嫩rou,邊溫言軟語道:“寶~貝~?你該不會……真的生爹爹的氣了吧?” 那頭依然是無言的沉默。 魔尊有些慌了,他認定寶貝是生氣了。都怪月姬那個賤女人,早不進來晚不進來,偏在自己硬著、急需發泄的那會兒闖進來!雖然自己當面辜負寶貝的確有錯,但想一想,自己還不是為了騙取,好保護寶貝而做的色相犧牲么?他的寶貝既然愛他,就應當理解的。 于是魔尊覺得,方才的事,也沒必要瞞著寶貝了。既然寶貝什么都懂,也省去了日后許多教導的麻煩,反正等他化了形,還不是照樣要學月姬那樣,用上下前后三張嘴,輪番伺候自己?寶貝生氣,耐心哄哄就是了。自己是他上一輩子、親爹娘親meimei的救命恩人,他這一輩子都欠了自己的人情債,等小性子使完了,還不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這么想著,魔尊又腆著一張俊臉燦笑道:“寶貝~我的小乖乖。好了,是爹爹的錯,爹爹認就是了。你知道爹爹是誰的,除了你之外,我何時準過人,沖我擺這么久架子的?你可是世間頭一個!那還不是因為爹爹寵你、疼你?哦~爹爹知道了,你是嫉妒那個臭女人了。乖,那你就快些長大,快些化形吧。等有了你啊,爹爹每天都插在你的小嘴里射,精華絕不喂了別人,好不好?” 然而寶貝這一次的沉默抗議,確實是有些倔強過了頭。摩羅也有些氣惱了,這小東西,怎么脾氣這么大?行,大不了,我爽過了一次,也讓你快活一次嘛,一人一次,公平得很。我就不信了,你這個口里嫌棄、身體誠實的小東西,能拒絕得了泄身的快感。到時候,你可別求著我繼續啊,呵。 主意已定,摩羅的舌尖立時開始了忙活,同樣的勾舔、撫弄、按壓、輕點,任憑他舌尖戳刺的速度,已快過了雹降急雨,可他的寶貝居然如同死物一般,悄無聲息,沒予他半點欲拒還迎的吟哦回應,甚至連“不要~不要”、口是心非的嬌喊都沒有。 死物……! 這個想法在摩羅腦中閃過,聯想到方才莫名來過的月姬,某種不詳的預感,頓如五雷轟頂一般,在他的心頭炸開,驚得他頭皮陣陣發麻。直覺告訴他,寶貝絕不是“生氣了”那么簡單。 寶貝?。?! 摩羅的心頭,猶如烈火焚薪。有一剎那,他被腦中閃過的駭人猜測,震得幾乎站不住了。但他強自鎮定下來,立刻披上衣氅,召出一道赤紅幽光,化入其中,下一刻,便出現在了月姬的寢殿里。 16.狼狽為jian 二百余年前,魔界觀星祭臺上,東離煌剎闔目打坐,臉上一片沉郁之色。 是夜,黯星昏沉,紅月地之酉位,三星現畢,不祥。 月姬邁著匆匆小步,鬼鬼祟祟地上前來,見了夜色中獨自盤坐的煌剎,浮出yin`媚巧笑,輕車熟路地蹲下,從男人的褲褶中掏出那根東西,輕重緩急,技巧性地擼`動幾下,原本沉睡中的綿軟,便化作了可以含吮的宏鋼。她迫不及待地提起裙擺,將那物對準了自己不著一物的臀溝,就著兩人對坐合抱的姿勢,焦渴地吞食進去,隨后,就著蛤蟆仰面的姿勢,雙腳緊環附在男人腰間,后撐的兩手頂在煌剎膝蓋上,一下一下地規律吞吐。 “嗯……啊哈……嗯哦……太、太爽了……” 煌剎終于睜開眼,諷刺笑意掛在臉上:“怎么?摩羅沒能滿足你?” 月姬心中酸苦:自己的夫君摩羅,非但沒有滿足她,新婚之夜后,連碰都很少碰她。不然,她也不至于大半夜的,潛到觀星臺上來發`sao,偷野男人。說實話,煌剎的東西,哪里能跟魔君的碩度相比?若說前者,是一根定海的神針,那后者,最多就是頂梁的小柱,插進xue`里搗弄的舒爽,自是不可同日而語。但再小的rou`棒也是杵啊,帶著雄性獨有的腥臊和熱度,總比自己的手指來得銷魂。 可向來要強的月姬,自然不可能對煌剎說實話。她加快了rou臀的抬送,答非所問道:“哦呀……阿月真是舍不得……煌君的這根好東西啊……嗯、嗯……煌君你、當真是非‘死’不可么?啊哈……你詐死的百年前……唔、又有誰來……誰來滿足阿月的rou花呢?” 煌剎鼻間輕嗤一聲,對月姬這幅sao`賤模樣,真是滿心的不屑??蓻]辦法,在對付摩羅這件事上,他還要倚仗同她的聯盟。 是的,東離一族,自古便是魔君的佐臣。由于他們體質特異,為了保持對各種神諭異象的敏銳覺察,體內無法盛斂過多的魔氣,就像某種透明的器皿,若是內中裝了太多塵埃,便無法再容光亮透過。但是,關于他們的體質,有個連摩羅也不知曉的秘密,那就是,如果祭司一族枉死,他們的rou體可以煉為青僵,保持住身前的神識,徹底變作凝聚魔氣的掌控者??偠灾?,要想升格成為強者,東離煌剎知道,自己必須“死”過一次。所謂的“死而復生”,是他和月姬早就商量好的戲碼。 而月姬呢,她就像一根見風使舵的墻頭草,把寶同時壓在摩羅和煌剎兩家的身上。她知道摩羅娶自己,是帶著某種目的,哪天自己失去了利用價值,隨時可能失勢??赡钱吘故撬姆蚓?,是高高在上、手握權柄的魔王,如果自己能爭得他的寵愛,那自然好。另一方面呢,煌剎要反,她也暗中予以支持,萬一煌剎篡位成功,自己依然能保住魔后的位置,甚至還能比現在,活得更痛快一些,起碼在rou體上,煌剎是愿意與她親近的。他們兩個要斗,那月姬也樂得坐山觀虎斗,誰斗贏了,誰就是她的倚靠。 “阿月啊,”煌剎突然想起了什么,壓住月姬的肩頭,示意她暫停片刻,假作不經意地問,“你們夜支族的里,不是載著極強的咒文么?你說……你會不會哪天不高興了,用來對付我?嗯?” “怎么會?”月姬的語氣里,稍稍含著對暫停性`事的不滿,“煌君別說笑了,我早跟你說過,那只是世間的誤傳而已。所謂的,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流傳于圣女一族口中、幾句莫名其妙、誰也讀不懂的預言而已。當年母親告訴我的內容,我也早就說與你聽過了,你不也毫無頭緒么?”當然,這番話她從來也不曾告訴過摩羅,否則,自己便失卻了邀寵的籌碼。 煌剎思慮片刻,確信了月姬應當沒有騙他,便又加速了抬腰挺動。瀕臨高`潮時分,煌剎的手,突地伸進了月姬的前襟,使了狠勁,抓握住那一團飽脹的酥胸,眼里閃出戾氣,聲帶粗噶地問:“叫你給我準備的活牲,都妥了沒有!” “啊、??!妥了、都妥了哦——” 煌剎眼中,終于現出滿意神色,粗喘著泄在了月姬的體內。 所以,當年摩羅救下的那一船人,其實都來自于月姬的娘家夜支部落,是夜支族長授意下,特意的安排。除了充當活牲的祭品之外,還有若干負責善后的眼線。摩羅震碎的,僅是漂在海里的魂罐與引生繩,殊不知,船上的眼線還存著備用品。 煌剎被摩羅絞殺之后,他們偷偷打撈了煌剎的尸體,將分了家的身、首,用引生繩串起,養在事先準備好的魂罐里,秘密送往夜支部落封存,等待百年之后,詭祭司的破罐而出?;蛣x在“死”前,吸了足夠多的戾氣,以這些生魂的怨氣,作為罐內的孵化環境,條件足矣。當他醒轉之日,就是魔煞再度現世之時。 兩百余年后,一個小禮物,被悄悄送到了月姬的手里。那是浸了活牲血的屠閻錐,其利尖之上,蒙著一層紫黑的裊裊怨氣,一看便知,是由化為青僵的煌剎所煉化。在正式與摩羅交鋒之前,他要月姬尋找機會,先予魔君一刺,就算不能真要了摩羅性命,也能為兩人的交手,提前譜寫結局。 但月姬當然不會傻到拿去行刺自己的夫君。先不說那歸來的煌剎,究竟能不能弒君成功,一旦失手敗露,自己定然是小命不保??墒?,這一柄利器,用來對付那妖貝,不正正是絕好么? 17.曇花一瞬 之前的平亂大戰方歇,摩羅又燃目為燭、窺賞寶貝,實已耗了太多的修為,按理說,他輕易不該再動移形瞬影之法。但他實在太掛心寶貝的安危,還是召出了赤紅幽光,瞬移至月姬的寢宮里。雖然目不能視,但甫一化出,便聽到了女侍們凄凄哀哀的抽噎和啼哭聲。 有個慌亂的聲音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怎么方才還好好的,忽然就震暈過去了呢?” 另一個六神無主的聲音提議:“怎么辦怎么辦?要不咱們趕快去稟報給王?王興許有辦法救娘娘!” 一個責怪的聲音立刻反駁:“你腦子里存的是漿糊么!你也不想想,那枚妖貝,娘娘是從誰那里偷回來的?這是若是讓王知……道了……” 聽那聲音忽然朝向了自己,變得吞吞吐吐,摩羅知道,這群圍著月姬七嘴八舌的蠢女人,終于發現了自己的到來。 循著聲響,摩羅銀發飛速伸長,絞住了一個女侍的脖頸,狠狠緊收。若不是他還要借這幫賤人之口,探問究竟發生了何事,他真恨不得直接送她們歸西。 “說!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枚小貝怎么樣了!月姬對他做了什么!他受傷了嗎!” 被卡著喉嚨的女侍,腿軟得站都站不住了,直接噗通一聲跪下了下來,兩眼翻白,口里直吐白沫,哪里還能答得了話。不過,因著殺雞儆猴的作用,其他女侍見狀也趕緊跪下交代,抖著顫音,斷斷續續地說了月姬謀害寶貝的經過。 果如摩羅所料,月姬偷梁換柱,虜走了寶貝,用煌剎給的屠閻魔錐,在柔軟的貝rou上頭,狠狠地劃了一道??扇f萬令她想不到的是,原以為毫無抵抗之力的貝殼,在受到那致命一戮后,貝甲內竟然放出一道刺目金光,看得一旁的女侍們目瞪口呆。金光閃過之后,魔后娘娘竟如遭了雷劈一般,直直地倒了下來。那柄兇悍的魔器,竟也在光暈中碎裂成兩段,光啷當滾在了地上。女侍們亂作一團,忙圍擠著上前查看,可奇怪的是,娘娘全身上下,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外傷,可就是神智昏迷,怎么也叫不醒了。女侍們為了保命,把月姬暗地里與煌剎勾結的事情,也一并抖漏了出來,希望借此轉移魔君的注意力,饒她們一馬。 摩羅聽后,胸中似有千丈戾氣在翻攪升騰,銀絲一抽,方才那女侍的頭顱便飛了三尺遠。鮮血像噴泉一般,從脖子的截斷處飛出,濺在那些女人驚恐萬狀的臉上,以及她們張大了、高聲尖叫的口里。若不是救寶貝要緊,摩羅真可能把她們全體屠了來泄恨。 “快把寶貝捧來給我!”摩羅攤開氣得發顫的手,狂暴地命令道。 女侍們花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魔尊的寶貝究竟指的是什么。一個還算機靈膽大的女侍,立刻跌跌撞撞地爬起來,顫顫巍巍地捧著那一枚貝殼,向魔尊走去。途中,她好奇地垂目偷看了一眼,想看看那惹得魔尊心火大動、不惜與娘娘翻臉,又害自己的同僚丟了命的妖貝,究竟長得是個什么模樣。 可細看之下,也無甚奇特,只是那原本粉嫩肥美的貝rou上,此刻多了一道刺目紫紅的錐痕。切口很深,看樣子那rou貝真是傷得不輕。從傷處涓涓不斷流出的黃綠色汁水,從她的指縫里滴落地上。那rou貝可憐兮兮地一下下抽搐著,就像個奄奄一息、垂死掙扎的人。 一想起造成這傷口的,正是自己侍奉的主子,她不敢再多看了,趕緊恭順地交到了摩羅手上。 這個戕害寶貝的地方,摩羅真是一刻也不想多留。他當然不會放過月姬,但她貴為魔后,又有夜支部落撐腰,當然不能像個無名女侍那樣,想殺就殺。好在她自作自受,已然昏迷不醒,等治療好了寶貝,日后再慢慢找她算賬也不遲。 于是摩羅又召出了赤紅幽光,托著寶貝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在無人旁觀的地方,摩羅終于可以顯露出,他作為王者也會有的脆弱一面。 寢殿中,他頹然地跌坐在地,無力地靠在床沿,兩手合托著心愛的寶貝,失去光明的眼里,淌出了萬分心疼的淚水。 他看不見,不知道寶貝究竟傷得有多重,不知道寶貝柔嫩的小身軀,在那狠厲一錐的剖戮下,究竟有多疼。 他疼的時候,是否有怨過自己呢?是否有在心底,絕望地喊過“爹爹”? “爹爹,救救我……爹爹,救救我呀!啊啊啊好疼,我好疼啊……”摩羅仿佛聽到了寶貝聲嘶力竭的呼喊,而那一刻,他在哪里呢?愚蠢至極的他,竟然在同一只假貝殼歡愛! 他嘗試過再度連通進寶貝的神識,可寶貝沒有任何回應。摩羅摸了一下,那小rou貝,連不受控制的抽搐都停止了,就好像,生命已從他的體內流逝而去。 悲愴和懊悔,如咸濕的洪潮般,淹沒了摩羅的心海。他沒有任何其他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個竭澤而漁的瘋子一般,拼命地將他的千年修為,灌入到寶貝的體內。 管他什么大敵當前,管他什么至尊地位,管他什么千秋萬載、一統人魔兩界!如果沒有了寶貝的陪伴,他縱使一人站在權力的中心,也是孤獨。那樣的永壽歲月,如置身冰封寒宮一般,又有何生趣呢?不如就這樣,耗干自己所有的魔功,能救活寶貝自然是最好,如若救不活,就同他一起死。 這樣想著,摩羅集中意念,焚燃了他體內十成十的功力。 托在他掌心、覆蓋著小貝的光明魔火,猶如怒放的曇花般,絢麗耀眼。只是,世間再美的曇花,也能只綻放一瞬,便再也不會開了。 18.縮頭烏龜 “爹爹,爹爹,你醒醒,醒醒呀……”黑暗中,飄飄渺渺一道仙音,悠悠忽忽傳到摩羅耳邊。 那好像……是寶貝在喚他! 因著這個認知,摩羅身子一震,從昏沉中醒轉,下意識地,就摟緊了身前的一團溫熱。 光潤柔滑的肌膚觸感,盈盈一握的細裁柳腰,指尖接觸的每一處,都在叫囂著舒服。摩羅貪戀地狠狠揉弄了幾下掌中的綿軟,才意識到——自己這不是在做夢吧?寶貝竟然……已經化形了! 不不不,這一定不是在做夢!如果這是夢,那夢里的自己,定然會看到寶貝美得玉肌生光、笑靨如花的樣子??伤难矍?,還是一片無垠無邊的黑暗,證明他依然瞎著。但是沒關系,只要寶貝在身邊,自己的心,便猶如置身無上的光明! 咚咚咚的心跳聲,猶如敲山捶鼓一般,搗在摩羅的心坎。他欣喜不能自勝,對這副嶄新的身軀,開始了迫不及待的探索。 他先是用指尖,描畫了一遍,那精致得有如瓷雕一般的容顏。寶貝的目眶,如畫框般凹陷,里頭嵌著的,定然是燦若星辰、清如碧泉的風景。但此刻,他縱容著魔尊的撫觸,乖順地闔著眼。濃密的睫翼,柔順地貼著薄而軟的眼皮,摩羅能感受到,當指尖輕點其上時,寶貝的目珠輕微的勃動,就像韻著生命的律動——太好了,他的寶貝被救回來了。 摩羅情不自禁湊上前,伸出舌尖,舔摹了一遍目眶的輪廓。在寶貝敏感翕動的眼皮間,落下細密的親吻。寶貝被他吻得舒服,暖熱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一下下噴在摩羅臉上,猶如刮搔在他的心頭。 近在咫尺的呼吸相聞,讓摩羅亂了定力。他猛一翻身,就把寶貝壓在了身下。不容抗拒的大手一按,便把寶貝的兩只小手分開,壓在了肩頭上方。寶貝似乎想躲,但絕對的力量壓制,讓他的試圖逃脫的小手瑟縮了幾下,卻不能移動分毫。 下一刻,摩羅聽到了身下人帶著哭腔的求饒:“爹爹,不要、唔……” 話音未落,黏膩的嗓音,便溺在了摩羅焦渴的吸吮里。摩羅專心致志地吻他,把那張總是口是心非的軟糯小唇,含在牙關里深深吸弄一番,直至嘗到了一絲血銹的腥甜,才放過那兩瓣、被自己吸到腫脹的柔荑。舌尖長驅直入,探進寶貝的蜜口里,以排山倒海之勢,攫取小東西口中的甘美,直到寶貝來不及吞咽的香津,順著唇角一路滑落,摩羅這才饜足地退了出來,卷著舌頭,舔掉了在下巴上滑出一道銀線的口水,一滴也不愿浪費。 “寶貝,我的寶貝,你讓爹爹等的太久了……上面的小嘴嘗過了,還有下面的小嘴呢!爹爹現在就要嘗嘗你的滋味!”說話的同時,摩羅已褪下了所有礙事的袴褶,一條強勢的大腿,不由分說地擠進了寶貝的玉腿間,就著那個神秘高熱的三角地帶,徐徐摩挲。 “不要、不要、真的不要啊爹爹!不可以……”這一次,寶貝卻是鐵了心地要抵抗。方才趁摩羅褪解褲頭時,得了解放的兩只小手,握成了粉拳,一下下砸在摩羅的胸膛上,語氣中似也含著某種羞于啟齒的堅定。 摩羅很快察覺了異樣,不敢置信道:“寶貝,你居然……居然這等天生的yin`蕩!爹爹還沒插呢,你就流水流成了這樣,跟決了堤的小河似的……”雖然嘴上如此戲謔,但摩羅的內心,真是滿意得不得了。世間又有哪個男人能拒絕,一個內心純情無比、身體卻又放浪不堪的尤物呢? 說著,他就想握著自己硬挺如烙鐵般的神杵,不顧一切地挺進那個銷魂的小rou`洞里去,感受濕熱緊致的包裹,嘗嘗人間極樂的滋味。 可寶貝居然“哇”地一聲,真真的嚇哭了。他抽噎著說:“爹爹,求你了,求求你了!不是我不允你,而是……而是……求你再等等吧,那真的不是我的……我的yin`水,而是……嗚嗚嗚,那是女子來月事時流的癸水??!”他無奈吐出最后一句,似要羞煞得躲進地縫里去了。 ???!聞言,摩羅原本蓄勢待發的身子僵住了,完全挺翹起來的rou`棒,就那樣傻愣愣地杵在半空,進退兩難。 進,還能進到哪里去呢?想一想,自己差點忘了,化形后的寶貝,是兼具男兒身的修美、女兒身的嬌俏,這兩種風情的雙性。既有女兒身的特質,那來月事,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怪事了。 唉,真是可惜,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在這個最誘惑人的重逢時刻,這叫摩羅怎么能忍得住呢?可是忍不住也得忍。不顧癸水逆流而橫沖直撞進行歡愛,只有禽獸能做得出來,他是從心底里疼惜寶貝的,這副好不容易化了形的可人身子,他又怎么舍得,再傷了他分毫? 思及“傷”字,摩羅這才想起來,寶貝被月姬劃出的傷口怎么樣了?還有,自己與寶貝這是在哪兒???這地方完全不像是自己熟悉的寢殿,倒像是,在一只搖搖晃晃的船里,四周圍還時不時傳來海潮跌宕的聲音。 唉,自己居然精蟲上腦,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問!于是他趕忙放開了寶貝,甫一試圖坐起身,腦殼就撞在了什么硬物之上,“咚”的一下,磕得生疼。 “爹爹!”寶貝趕緊撫上他的額頭,柔嫩的掌心覆在疼處摸,一下下地予他安慰,邊心疼道,“爹爹稍安勿躁,咱們這是在我的房子里呢?!?/br> 哈?!摩羅聯想起,自己曾在幻象中窺過的、寶貝坐于貝床中的樣子。難道自己耗光了功力,也化作了一只沒有手腳的rou貝?自己現在所感受的一切,都是虛幻的靈元本體? 但寶貝的解釋,否定了他的胡思亂想。原來,魔功不僅治好了重傷的寶貝,還由于過度注入,如催熟一般,助寶貝直接化了人形,當然,來癸水也是“過熟”的附帶作用之一。得了摩羅千年修為的寶貝,連貝殼也一同起了不可思議的變化,變成了能容人躺入的堅固艙室。寶貝知道煌剎不久便要攻來,而魔尊又失了功力瞎了雙眼,便將昏迷的摩羅,吃力地拖進巨貝內,指揮著貝殼,飛離了魔宮,降落進夜海中來避難。他想,東離煌剎就是再厲害,也不至于能通水性,追殺到海底來吧?他和爹爹在這里,應是安全的。 可摩羅聽后蹙起了眉,他覺得自己身為一代魔君,真是顏面掃地了?,F在不僅淪落到要寶貝來保護自己,竟然還要潛在海中,當個縮頭烏龜??墒嵌愕昧艘粫r,躲不了一世。自己總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吃不喝地在此畫地為牢吧? 于是魔君堅定地一拍寶貝說:“上升。咱們浮上去,探探情況?!?/br> 19.圣典始現 今宵的夜海上空,懸著一輪皎然明月。嗜血妖異的宵紅月相已然過去,取而代之的,是如無暇美璧一般的元光月相,柔和溫潤,飽滿渾圓,像極了寶貝給魔君的感覺,美得不張揚,讓人愜意舒服。只可惜,摩羅瞎了眼,無法與寶貝同賞明月咯。 平靜的海面上,突地漾起一圈漣漪,粼粼波光里,升上來一只碩貝。足以容納兩人的寬度,殼上嵌了道道銀灰紋路,渾然天成,素雅恬淡,如經年歲月里、鐫刻在貝身上的海水輕喃。一圈精致的波浪卷邊飾在貝沿,每一處凹紋里,都鑲著一顆熠熠生輝的銀色珍珠,每顆都有拳頭那么大,一看就不似人間凡物,這也是小貝被“催熟”后,展現出的又一奇景。 貝艙先是微微打開了一條縫,從里頭透出來一雙碧華般的大眼,水靈靈地瞧了一圈,隨后,上方的那瓣貝殼被徹底掀開,呈一個垂直的角度立著,貝殼變作了一艘漂在海面上的小船。 寶貝扶著摩羅坐起身:“爹爹,確定了安全,煌剎沒來?!?/br> “我就說嘛,哪里有這么快就追來的。來,寶貝快告訴爹爹,之前月姬傷你的地方,還疼不疼了?”那雖是一個問句,可摩羅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半點的猶疑。 他將寶貝擺成了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讓他一手扶著貝壁,單腿站立,另一腿彎折抬起,踏在自己肩頭;自己則雙膝跪地,一手強按住寶貝被迫抬起的腿,另一手握在那條筆直的玉腿外側,癡醉地湊上唇去,細細舔吻著寶貝大腿內側、被屠閻錐戮出來的那一道深痕。 是的,偏偏那么巧,月姬下狠手的地方,就是那里。再上去一些,興許就會毀了寶貝嬌人的rou花;可若再往下一點,卻又沒有了此情此景的魅惑yin`靡。 那道已然結了痂的深紫,被摩羅的紅唇一點點地描畫。摩羅就像是天底下最耐心的畫師,細致勾勒著那一道、他難以自我原諒的傷痕。這一刻,他真希望自己的唾液,是世間最好的創傷彌合劑,如果可以的話,他愿意一直跪在這里,任寶貝踩踏,來償還自己犯下的過錯。 “嗯……嗯哈……不、不疼了……不要、不要再舔了爹爹……唔、真的不疼了……” 敏感的腿根軟rou,被摩羅時有時無地輕吮。存心帶著勾引意味的舔舐,弄得寶貝不知所措。他濕潤的睫羽兩側,還掛著沒來得及擦去的淚滴,剔透晶瑩。有些嘶啞的小甜嗓里,發出了細若蚊蚋的求饒。 一想到自花心流出的涓涓癸水,馬上就要順著腿根,滑落到爹爹口中了,他那修白纖韌的大腿,因羞恥而止不住地打顫,想縮并起分開的兩腿,可又逃不脫摩羅的掌控。 惑人心神的低沉男音,又來擾亂他的心智了。摩羅問:“寶貝,爹爹中了那壞婆娘的計,叫她使詐把你偷去了,你不會生爹爹的氣吧?”為了誘哄寶貝說出他想要的答案,魔君特意將尾音拖出了咸濕的意味,一邊還覆上了寶貝挺翹著的小玉根,徐徐握弄,同時討好似的,加速了舌下的舔動。 純情的寶貝,哪里受得住這些?自腿間傳來的陌生快感和蝕骨酥麻,快要讓他飄上云端了。說實在的,他不是不懂爹爹中的究竟是什么“計”,他也沒有心胸寬闊到、對摩羅的風流毫不在意??墒堑呀浿e了,而且為了救他,連千年的修為都可以舍棄,自己還有什么理由,不能予他一些寬容呢? 小寶貝的心,本就如冰心玉壺般純澈善良,見魔尊擺了這樣低的道歉姿態,果然被輕易收服了。于是他嬌喘著說:“爹爹莫要……嗯自責了啊……我、我已經沒事了唔……自然、不怪爹爹了哈……爹爹,爹爹你別再舔那里了……嗚嗚嗚我癸水就要流下來了……” 可是摩羅非但沒被勸住,一聽這話,反而更加興奮了:“好啊,世間美酒,哪一種我沒飲過?唯獨缺了這一味。等煌剎來了,寶貝只管自己逃命,他的目標是我,不會為難你的。既然我命不久矣,那我今日就偏要嘗嘗,這‘牡丹花露’的風味。就算是死,也值了!” 寶貝剛想反駁說“丟下你那怎么可以”,可握著他小欲莖的大手,如狂風急雨般,撫弄得更頻了。這叫他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無助地吐著斷字:“不……不……臟……”同時挺著腰,任癸水淅淅瀝瀝,盡情流入了摩羅的唇間。 摩羅將之喻為花露,還真是貼切。那如牡丹花瓣搗成的汁水般、艷麗靡紅的色澤,他雖瞧不見,但甫一入口,一股有如甘梨汁般的清甜滋味,便滲入他的味蕾。 他在心中驚嘆:原來rou貝少年的經血,與尋常女子的濁液,竟有如此強烈的天壤之別!那滋味,猶如飴糖在心,經年不化,嘗一口,便叫人終身貪戀上了。 要不是寶貝突然發出了一聲驚詫的呼叫,摩羅真可能把他壓下來,忘情地渴飲,貪婪吮吸的唇舌,永不止歇。 “怎么了寶貝?發生什么事了?”摩羅知道,寶貝能從熏人欲醉的情`欲中驟醒過來,一定是發生了什么重大變故,忙停下來詢問。 “這里……這里……”寶貝的聲音里蘊著萬分的欣喜道,“貝殼內壁上竟然有字!剛才,一陣金光閃過,晃得我差點睜不開眼睛,等金光閃畢,這些刻字,就莫名其妙地出現了!” 摩羅意識到,此事極不尋常,聯想起月姬行刺寶貝之時,也突遭過一陣將她震暈的金光,趕忙追問:“寶貝快念念,上頭都寫了什么!” “寫了…………” 夜海之水,浩浩湯湯, 垢納魔氣,不可斗量。 夜支少年,與魔結緣, 寢之神貝,須臾百年。 元光之月,湃浪承悅, 心犀相通,咒文始現。 【此處有二十四字無上密咒】 愿持此咒者,匡正道以除惡,留正氣于心間。 是了,這就是月姬所說的,千百年來、流傳在夜支部落中的、誰也讀不懂的一段預言。 而少年,正是夜支族人,因著圣典中早就預言的緣分,他的魂靈化入圣貝中休眠,待百年之后,與魔尊摩羅結緣,他們心意相通之時,便是圣典中的最強咒文現世之日。 而作為夜支圣女的月姬,本該是守護圣典的第一人,當她要去傷害圣典載體的時候,當然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哈哈,這下有了圣咒的護佑,寶貝和摩羅,再也不懼煌剎的威脅啦。 20.無上密咒 決戰時分,幽浮夜海之上,巨浪滔天,萬頃沸滾。 紫幽魔光中,東離煌剎立于骷髏浮臺之上,血紅的魔發在他身后舞動,像極了熊熊燃燒的火焰背光。血瞳瞪斥,其間流下兩道紫黑魔血,猙獰駭人。 化作了青僵的煌剎,蠕動著布了裂紋的喉頭,吐出了嘶啞可怖、仿佛來自地獄的魔音:“摩羅!當年你殺我一次,今日,我要屠你千百次泄恨!我要用引生繩將你的尸塊串了,反反復復地鞭尸,哈哈哈哈!我要將你的眼睛掏出來,穿在脖上當掛飾!再將你的銀發,一根、一根地拔下,塞滿了你的嘴!你的目眶!哈哈哈哈哈哈……” 說著,黝黑的三寸長甲翻動,挑起千丈魔氣,卷著盈天大浪,向著遠處、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只碩貝襲去。 任波濤洶涌,浪打船顛,貝船始終穩穩地停在浪尖上,它自巋然。貝船內,摩羅慵懶地側靠著貝沿,就像躺在自家的床上那么愜意,享受著波光里的徐徐沖浪。他一手環著寶貝肩頭,另外一手里,撐著一把鑲了珠穗的優雅布傘。海上掀起的陣陣水霧,打在他的傘面上,絲毫濕不了他和寶貝的身。面對煌剎的威脅,他置若罔聞,只顧摟著寶貝笑,笑容優雅迷人,一如兩人初見之時,那般的泰然從容。 東離煌剎氣急敗壞,眼睜睜看著自己擊出的一波波魔氣,統統被擋在、那不知是何神物的碩貝金光之外。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打算發動新一輪更狂猛的攻勢之前,摩羅終于開了口,但卻連一個眼神,都不屑于給他,而是輕聲對他懷里的少年說:“寶貝,差不多了,咱們送他上路吧?!?/br> 這時,那少年聞言站了起來,清麗可人的容顏,即便是煌剎看了,也不由在心中驚為天人?;紊裰H,只見那少年翕動著紅唇,吐出了二十四字的神秘咒言:(前方高能預警,非戰斗人員火速撤離,如被雷得外焦里嫩,咸魚仙姑可不負責出醫藥費治你) “富強……” “啊——!”煌剎爆了一只左眼! “民主……” “啊——!”煌剎爆了一只右眼! “文明……” “啊——!”煌剎雙腿抽搐。 “和諧……” “啊——!”煌剎噗通一聲跪地。 “自由……” “啊——!”煌剎的指甲應聲斷裂。 “平等……” 煌剎“啊”不出來了,因為他的聲帶終于夭折了。 “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待寶貝將二十四字的無上密咒全部念完,東離煌剎已經原地爆炸,灰飛煙滅,一代魔祭司化作了無痕的齏粉,散在了空闊無垠的海面。 一切塵埃落定,摩羅摟著寶貝,迫不及待地剝掉了他的蟬衣,銀發裹卷在小小的玉`體之上,兩人一同倒進了舒適的貝床里。神貝漸漸合攏,關住了里頭無限曖昧的春光,及寶貝細碎銷魂的呻吟…… (全文完) 這究竟是什么沙雕雷文! 齊悅放下手機,坐在辦公桌前面,被寫出這種神結尾的作者,雷得是哭笑不得。他以手扶著眉心,撐在桌上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后終是憋不住,“噗”地笑出了聲。 不過也好。自從家里圈養了那一位棘手的“寵物”,他已經好久,都沒有如此由衷開懷地笑過了。 齊悅今年,二十七歲不到,是S市青川理工的大學老師、年輕有為的副教授,學術研究的方向是——中國古代神話,尤其是上古神話專題,他也給學生們,開設這個方向的選修課。 今天課上,他看到那個名叫韓朵的女生不太專心,總是盯著手機,像在如饑似渴地著什么東西。盡管他刻意走到了她的身邊,示意性地點了點課桌,可韓朵依舊欲罷不能,直接無視了自己的警告。 趁著課間的時間,齊悅好奇地走上前,問她在讀什么。女生居然厚著臉皮告訴她,她在讀相關的學習資料,是關于古代神話方面的……呃,如果“魔神”也能勉強算作是“神”的話。 見齊老師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韓朵趕忙熱情安利道:“齊老師齊老師,我跟你說哈,這是咸魚仙姑最新的,叫。腐女們的最愛,特別激情,特別刺激!強烈推薦老師你也看看哈?!?/br> 注:除了外,咸魚仙姑指的都是里的袁珞,不是我,這種羞恥的東東真的不是我寫的(*^__^*)! 其實韓朵還私藏了一個小心思,那就是,她深刻地懷疑,齊老師本人就是一個受。當然,她是不會向齊老師直說的哈,除非她期末考試想自掛東南枝了。 結果,鬼使神差的,齊悅在課間休息的時間里,還真就去網上找了這來。這一讀之下,簡直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別的不敢說,只是,他一直在困擾的,今晚回去要給餮煮點什么好吃的這件事情,總算有了靈感。 “嘶——”烤架上鋪著的幾只扇貝,在小火的熏烤下慢慢地冒著油。香氣,撲鼻而來。齊悅就像個賢惠的巧媳婦似的,手里握著一把小蔥,淅淅瀝瀝地灑下去,白嫩的貝rou上,盤著一叢叢擺放精美的粉絲,青青白白,猶如生在碧草間的白玉,看起來頗有生氣。 齊悅不禁在心里想,餮會喜歡這一餐么?希望他多少,能夠感受到一絲屬于自己的愛意吧。 身后的虛空中,突然化出來一個人。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溫柔纏上他的腰,將他細窄的柳腰環在身前,手指頭往下一壓,把齊悅的牛仔褲,直接褪了大半。一根又冷又濕的東西,貼在他敏感的后腰上頭滑動,舔舐中,吐出許多的涎水。 男人帶著絲絲魅惑的聲音,噴在齊悅的耳根:“魅官兒,你做什么呢?這么香,是給我吃的么?” 齊悅身子一僵,握著筷子的手一抖?!鞍舌?,是木筷落地的聲音。齊悅在心中大叫不妙,只要那個稱呼一出來,他就知道,餮還沒有原諒他。 果然,下一刻,齊悅的牛仔褲被徹底地扯下,男人從一旁拿了煮好的扇貝,將齊悅悉心烹制的貝rou直接扔在了地上,握住那兩片鋒利冷硬的堅甲,毫不留情地夾住了齊悅的rou`根,兩指用力抵住了,讓無助的rou莖陷在夾縫里狠狠地摩擦。 “啊——啊啊??!疼!疼!邪主,邪主,小悅好疼!求求你、求你饒了我!” “呵,你不是喜歡吃扇貝么?吃啊,盡情地吃??!今天,看我不喂飽了你……”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