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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1.眼睜睜看著心上人被父親cao,他無能為力

    陸暝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個男人。

    他大約二十多歲,一定三十不到。不算高,但腿極修長。白襯衫一直拖到臀部底下,領口大敞著,看起來一副隨意邋遢的樣子。劉海柔柔地垂到他眼瞼上,那雙迷瞪著的眼睛,似是午睡還沒有完全醒來。

    ——都已經下午三點半了好不好!

    陸暝只是來找許久不曾聯系的父親,取一點總公司的資料而已。

    他的父親是一個極有錢的大老板、公司的董事長;而他不是,他只是一個私生子,一個給父親打工的、分公司經理。朋友們看得起呢,稱他一聲陸總;可背地里,都偷偷叫他陸二,這一點他不是不知道,可能有什么辦法?他還有個死去的哥哥,那才是正妻的兒子,是他再努力、也代替不了的存在。

    “找誰?”那個白襯衫問。聲音慵懶,聲線沙啞迷人。

    ——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呢?陸暝覺得自己魔怔了,潛意識里居然對著一個男人,用了“迷人”這樣的形容詞。

    “你找誰?”見陸暝不回答,白襯衫又問了一聲。似乎極不耐煩,就要去關門。

    “找我父親?!标戧曰卮鹫f。

    “哦……你自便?!闭f著,那個男人居然邁著一雙長腿,不再理會陸暝,自顧自地往沙發那邊走去。

    陸暝聽到一陣輕微的“嘶嘶”聲從那人的襯衫下擺處傳來,有些詭異,有些曖昧。他忙低頭去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大跳!

    隨著那人走動過程中、襯衫下擺的略微起伏,陸暝看到,他里頭居然什么都沒穿!最要命的是,那渾圓挺翹的屁股里頭,居然插著一根扭動不止的自慰棒!那嗡嗡的聲音,就是它在xue里工作時、發出的機械聲。

    陸暝驚駭得說不出話來,他咽了一口唾沫,眨眨眼,疑心是自己看錯了,隨后就一瞬不瞬地盯著那處撩人的風景看。

    那男人似乎覺察到陸暝沒挪動腳步,是在看他。他也毫不在意,走到那張棕褐色的真皮大沙發里,岔開著腿就仰躺下來。

    他全當陸暝不存在似的,用手指摩挲著下巴上、略微顯出一點淡青的胡渣,潮紅的胸膛起伏,自顧自地瞇眼享受著。時不時,從他口中溢出一點“嗯、嗯”的悶哼,勾得人心癢癢。

    陸暝簡直不知道,該把自己的眼睛往哪兒放好,結果就又不自覺地,轉到了那菊xue里、自動小幅抽插旋轉的假陽具上頭去了。從這個角度看,風景更加旖旎了:那xue口,透著誘人的嫣紅,像極了熟透的櫻桃;只露出一點的純黑色膠棒,仿佛探出頭的夜的觸角,邀請著陸暝與它一起墮落、墜入另一個世界。

    “喂,有煙么?”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那瞇縫著的狹長眼睛望向陸暝,“過來,給我點一根?!?/br>
    *

    陸暝還是不知道那個穿白襯衫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父親的情人,父親叫他“小姚”。小姚,小姚,在床上一遍遍地喚起來,就像是小妖,又或是小腰。而不管是哪一個,都與眼前的yin靡場景,分外契合。

    “嗯……啊……唔啊……哈……”小姚跪趴在床上,就像一只被迫承歡的母犬,后xue里承受著陸父一次次的剛猛沖撞,嘴里發出舒爽難耐的嗚咽。小腰被陸父的大手把著,潮紅著臉色,滿臉痛苦又享受的表情,sao得就像一個小妖。

    陸父正值壯年,那根粗大的紫黑色陽具,就像是一頭永不知疲倦的怪獸,生生地開拓、掠奪著包裹他的緊致,任那因為羞恥而緊緊絞縮的媚rou,吸吮著自己的欲望。

    不過那略微的一點羞恥,并沒有給小姚帶來多少困擾。他的眼睛半闔,似張未張,從眼梢縫里時不時地偷瞟一眼,坐在對面、正看著他與父親激烈交合的陸暝。

    陸暝的眼神,早就從驚訝變為了癡迷,他明知道這是如撒旦的誘惑一般、禁忌穢亂的畫面,不該是自己這樣、身份尷尬的私生子看的,可是父親讓他看,他又怎能不從?

    漸漸的,他的身下支起了帳篷,埋在褲襠里的東西開始脹痛,渴望著不斷吞吐父親roubang的嫣紅rouxue。他甚至開始想象,自己就那樣爬到他的腳邊,舌頭沿著纖細柔白的腿根舔上去,將那從交合處流出來的滔滔yin水,悉數舔盡,該有多么痛快。

    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卑賤的廢物,完全陷入了父親布下的局,明知那是老畜生用來瓦解自己精神的陷阱,卻還是無能為力陷了進去。

    這些天來,為了得到小姚,而在父親公司內部的賬務上、所做的手腳,怕是已被老頭子識破了吧?陸暝站起來想走,可是他一看到小姚陶醉地搖晃著腦袋、唇角掛著涎水、意亂情迷的樣子,腦子里轟然一片,血液上涌,腿腳發軟,全身上下能站得起來的地方,唯只剩下褲襠里的那一處。

    “呵,”父親一邊挺腰猛力地干著小姚,一邊抬手吸了一口煙,滿足地吐了一個煙圈后,冷冷地瞥了陸暝一眼,諷刺道,“你喜歡我的sao寶兒?怎么,你也想干他么?”

    說著,他將自己吸過的煙屁股,塞到了前頭小姚空閑的那張嘴里。小姚立刻停止了悶吟,如饑似渴地含住,分出撐床的一只手端著,猛吸了一口,眼里盡是享受的媚態。

    “唔!”尚且含著煙頭的小姚,猝不及防被陸父打了一下屁股,蹙眉發出了一聲悶哼,卻也不含多少惱怒。襯衫下擺遮不住的白屁股上,留下了五個觸目驚心的紅印,卻叫陸父更添了一種凌虐的爽快。

    小姚的屁股本就sao得很,夾得他舒爽萬分,再加上被親生兒子圍觀的興奮,老頭子享受著那種、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而別人卻永遠得不到的優越感。這是足以令每個成功男人血脈噴張的刺激,其爽快的程度,甚至超越了性交本身。

    見陸暝直直地望著發浪的小姚不說話,陸父停下了挺送,但東西仍筆直地插在小姚的xue里。他破口罵道:“你他媽的!你和你的那個媽一樣沒出息!當年她爸派她來勾引我,她明知道我有老婆,也照樣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后來呢,明知道我喜歡玩男人,也照樣不敢吭氣,哈哈哈!真賤,你跟你媽一樣下賤!”

    陸暝緊緊咬著下唇,手攥成了拳,指甲都快把掌心掐出了血。

    陸放,你這個老不死的……我忍氣吞聲了這么多年,為的就是有一天要搞垮你的公司,奪回本該屬于我的一切!將你欠我媽的、欠我的,一并討回來!對了,還有……

    陸暝的目光回到了那張yin亂的小臉上。小姚因為陸父忽然停止了抽插,而欲求不滿地自顧搖起了腰肢。

    還有這個sao妖精,早晚有一天,他也是我的!

    陸暝恨得咬牙啟齒,在心里暗暗發了誓。

    那邊,陸父還在煽風點火:“怎么樣,想cao他就來搶???你行么?”說著,他一把抓起了小姚的頭發。小姚吃痛地仰著頭,無力地承受著,又另一波狂風暴雨的cao干,夾煙的手都在顫抖,煙灰落上了床單。

    陸父滿臉的猙獰和得意:“陸暝,你問問他,他想跟你走么?嗯?!”

    方才有一瞬間,小姚看出了陸暝眼中閃過的兇狠。事實上,這是他第一次覺得,這個活得像縮頭烏龜一樣的孬種二公子,居然有點意思。他原本覺得,陸暝就是個無論怎樣被壓榨,都不敢反抗一聲的懦夫,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也算得上一表人才,但絕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勇猛類型。但剛剛那一瞬間,他在陸暝眼里瞥見的一絲殺意,讓他興奮得渾身戰栗。

    他竟然有點,開始喜歡這人了。

    多少年了呢?小姚回想起自己十七歲那年,在大學的青蔥校園里,無知懵懂、歲月靜好地走著。恰好老畜生回母校,做虛偽的成功校友演講。他被陸父一眼看中,從此開始了暗無天日的被囚生活??墒菚r間長了,大概小姚也被cao熟了、干麻木了,他竟然產生了一點“斯德哥爾摩情結”,開始喜歡上那種、腦子里什么也不用想、只需張著腿承歡的快感了。

    他與陸父之間沒有半點愛情,有的只是獸欲的粗暴結合而已。但他也曾有過期待,會不會有一天,某個人能將他從這里拯救出去,讓他也體驗一次,自己從未有幸得到過的、愛情的滋味呢?

    小姚更加嫵媚地瞇起眼睛,一邊主動地向后送腰,一邊魅惑地向前吐著煙圈,媚眼如絲,全飄在了陸暝的身上,更確切地說,是他隆起的褲襠里。

    2.jingye是我唯一能留下的痕跡,囚禁后為他舔xue

    臥薪嘗膽、忍辱受屈了三年,過去被稱作“窩囊廢龜二”的陸公子,終于在商場上將自己的父親一舉擊敗,奪來了陸氏集團董事長的位子。

    當陸暝帶著一大堆律師、拿著期權認購書,像個人一樣堂堂正正地站在父親面前、逼他“退位”的時候,父親摁著胸口,因心臟病突發而倒下的那一刻,陸暝的嘴角浮現了一絲冷笑。

    三年了,小姚終于是他的了。

    當晚,陸二公子不僅接手了父親的生意、豪宅、香車,最重要的是,他在第一時間,接手了父親的情人,或者說是他的玩物。

    陸暝迫不及待地命人將小姚,從父親藏嬌的小公寓里綁回了主宅來,將他捆在了那張、寬得讓人伸手摸不著邊的大床上??是蟮膔ou刃抵著小姚柔嫩的rouxue,不顧人死活地,拼命要了他一整夜,把小姚xue口的媚rou干得外翻、紅腫不堪,這才覺得爽快。

    仿佛只有那樣,才足以發泄三年來,陸暝被迫著觀看,父親與這個小妖精一次又一次、當著自己的面進行的野獸交合,將自己受過的屈辱,從這具清冷消瘦的身體上討要回來。

    *

    晨光熹微中,陸暝睜開一雙赤紅的眼睛。

    一直在人身上發泄到東方露了魚肚白、才精疲力盡實在支不住睡去的陸暝,不過剛剛合上眼休憩了半小時,就驚蟄般猛震了一下身子醒來。

    像是要確認,小姚還在自己身邊,這一切不是夢一樣,陸暝下意識地急切伸手,就摸到了小姚光滑柔白的腳踝,瞬時安了一點心下來。

    可下一刻,當他抬眼看到小姚竟然一整夜沒睡,滿臉倦容地靠在床頭,慵懶地吞吐著煙絲時,他心里立刻又起了火氣:“少抽一點,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可小姚并不理會。他的腕上,還勒著黑色的皮帶,那是陸暝怕他反抗,用來縛住他的工具。

    沒想到那東西并派不上什么用場,頂多只是個增情添趣的道具而已。小妖精跟了父親那么多年,對那老畜生倒不像有多少感情,聽到老畜生進了醫院,一點也沒表現出傷心。那saoxue里,似乎只要含著男人的jiba,是哪一根,都全然無所謂。

    哪一根,都無所謂。所以,他也不在乎陸暝。

    昨晚,不管陸暝怎么cao他,他都睜著無神的眼睛望著天,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陸暝掐著他的脖子逼他像在父親身下時那樣叫床,可他毫無反應,像死了一樣,張著腿,任憑陸暝瘋狂索取的rou器進出。全身上下、連眼神都是冰冷的,熱的地方,唯有xue里火熱緊致、蠕裹著roubang的那一處。

    陸暝立刻壓身上去,伏在小姚光裸的身子上方,握緊了他棱角分明、隱隱露著淡青色胡渣的下頜,繼續昨晚未完的逼供道:“說,說你喜歡我!說你為了和我在一起,等了三年?!?/br>
    小姚注視了陸暝三秒鐘,不置可否,清冷悠然地瞥過眼,又深深吸了一口煙。

    “他媽的,你這個婊子!”陸暝怒不可遏,他覺得有什么東西正在他體內崩塌,那是三年以來,他一直篤定的信仰——他以為,只要有一天證明了自己比父親強,將小姚救出父親的魔爪,那人就會感激他、崇拜他、迷戀他,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情人??墒菦]想到……

    陸暝增大了音量,用嘶啞的聲音吼道:“如果有一天我也發病死了,你再到了別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這副沒心沒肺的表情!”

    然而怒吼并不能帶來想要的回應,小姚的神情仍是冷漠。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這個賤貨,你這只母狗,是不認主的!是cao不熟的,cao不熟的!”

    小姚轉過臉,將被陸暝啃腫的紅唇,張成一個誘人的圈兒,慢慢地輕吐出一陣煙霧,噴在陸暝臉上,很是嗆人。

    他不緊不慢地吐出幾個字:“喂,你不行了么?還能cao么?我還想zuoai?!?/br>
    “你!”陸暝望著這個欲求不滿的小賤人。他又冷淡,又嫵媚,叫人恨得牙癢癢,又叫人愛得欲罷不能。陸暝簡直不敢相信,昨天晚上這樣高強度的索取,他的saoxue里竟還沒吃夠jingye。

    “我只想zuoai?!毙∫ζ届o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波瀾。

    只想zuoai的意思,就是他只想要性,不想要愛。即便是陸暝顫著手奉上血淋淋一顆真心,他也會不屑一顧地當做狗屎踩到底。

    陸暝心如刀割。

    “知道我為什么不叫了么?”小姚的語氣里含著若無其事的平淡,“以前呢,有你看著的時候,我特別興奮,我就想折磨你,故意叫得動聽一點,看你硬起來,看你難受??涩F在呢,沒意思,沒什么意思了?!?/br>
    說著,他又撇過頭去,望向窗外立在枝頭的一只鳥。鳥兒歡快地鳴叫幾聲,拍著翅膀,騰起飛走了,只余下小姚落在枝頭、空落落的一道目光。

    是啊,鳥兒都比我自由。

    小姚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他本以為,有一天陸暝打敗了他父親,會讓自己體驗一次,什么是真正愛情??墒堑筋^來,不過是又一場捆綁,和囚禁。日復一日,周而復始,沒什么意思。

    陸暝絕望了。他松開了捏著小姚下頜的手,指尖在那張冷清的臉上,留下了兩個深紅的印,但很快也消失了。就像他陸暝,注定在這沒有心的男人身上,留不下任何痕跡。

    他的痕跡。

    陸暝忽然想起了什么,趴到小姚的下身,撫上了那雙又瘦又直的長腿。小姚無所謂地翻過身,翹著白嫩飽滿的臀,讓陸暝癡迷地望著他saoxue里,一點一滴流出來的濁白。

    陸暝苦笑著想:只有這里,留著獨屬于他的痕跡;只有在小姚的xue里,他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證明。

    雖然小妖精上面的嘴是那么無情,可下面的嘴,卻誠實又貪吃。一晚上,那處柔軟的腸壁內,灌入了無數泛著腥氣的濃精。吃不下的,此刻就順著他白皙的腿根,涓涓地吐出來,像是乳白的淚,又像是陸暝心里頭流的、失了血色的血。

    陸暝癡迷地撫摸著,小姚破了一點皮的微紅腿根,深情地垂下眼眸,伸出舌頭,溫柔無比地舔上那嫣紅的xue口。舌尖將白液撥攏回花心,唾液混著jingye,“滋溜”頂開微腫的rou口,直直戳入那幽深的蜜洞,一下一下,耐心地戳弄著,偶爾退回外間舔舐。被舔xue的感覺太舒服了,小姚絞緊了內壁,無聲地回應著。

    小姚xue里的狀態,目前已經不能再承受大jiba兇狠的占有了,說到底還是疼惜他的陸暝,只能用這種方式,滿足他想zuoai的需索。

    晨光漏進窗內,將這一刻照得神圣而靜謐。一具玉雕一樣美好的rou體,和一個得到了它、卻仍感到絕望的男人,溺在悲傷的河水里。

    3.清晨陽臺上zuoai,我愿做囚鳥,永住你心籠

    臥室緊閉的窗簾,遮住了凌晨四五點的天光。從簾縫里唯一漏進來的一點光亮,全抹在了三寸刀鋒之上。

    陸暝從睡夢中驚醒,一睜開眼,就見小姚握著一把水果刀,刀刃堪堪架在他脖上。

    “你干什么!”陸暝瞪大眼睛一吼,吼聲劃破了驚心動魄的寂靜。

    他立刻彈坐起來,拉亮床頭燈,怔怔地望著小姚。他知道這小子恨他,可沒想到,竟然恨到了想殺他的地步。

    “呵呵,”小姚瞇起狹眸,淡淡一笑,“害怕了?別緊張,我就是想看看,你睡得沉不沉?!闭f著,他緩緩收回刀鋒,卻伸出另一手的一根指頭,將刀身橫側過來,于指腹上,輕輕劃了一道。

    血,在陸暝的驚愕注視下,從那道傷口里洇出來。

    可小姚卻絲毫不慌張,也像全無痛覺似的,以專注打量的神情,望著那傾瀉而下的血滴。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個清醒的旁觀者,在研究一個個血色音符的掉落。

    “你瘋了?!”陸暝回過神來,趕緊拍掉駭人的水果刀,抓住了小姚的手指,心疼地往自己口里送。

    指尖湊近唇瓣3毫米的距離,陸暝聞到了其上、淡淡的煙草味。他想起了三年前、兩人于父親客廳里的初遇,想起了下午三點半、睡眼惺忪、xue里埋著按摩棒的青年。

    指尖湊近唇瓣2毫米的距離,陸暝開始想,他指腹上的紋路,會是怎樣的形狀呢?如果命運是個迷宮,那么興許,指紋就是囚籠。無論我們怎么掙扎,似乎仍陷在命運的桎梏里,困不得脫。

    盡管父親已經不在了,可為什么,小姚就是不能同他一起,好好地戀愛、好好地生活呢?這一刀能割斷命運的枷鎖嗎?

    割不斷。就算暫時割亂了指紋,再長出來的新皮rou,不也重復著固定的模式么?

    指尖湊近唇瓣僅僅1毫米的時候,陸暝心想,我愛他,我真他媽的愛他!老子這輩子認栽,就非他不可了。如果他要殺,就殺了我吧,我和他一起死。

    當指尖完全被吞入陸暝口中,小姚注視他的神色,開始略有些溫柔。他看見這個報仇成功、如今有錢有勢、要風可以得風、要雨可以得雨的男人,卻像條惶惶不安的喪家狗,捧著自己的一根指頭,悲傷地直嘬。

    他任他吸著,一點一點,將他的血腥吞入喉間。仿佛在品味一杯苦澀的咖啡,又或是落滿灰塵的汽水。小姚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一絲動容,不再像先前那樣、北風似的冷。

    “好喝么?”他問。

    陸暝不說話,依然含著他的手指,以怨婦似的神情盯著他看。小姚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一些可愛,還有一些可憐。

    “你現在有那么多房子,那么多空著的別墅,你晚上想要跟哪個漂亮女人、男人睡覺不可以?干嘛非要跟我這個、有殺人沖動的神經病,擠在一間房里不可呢?你知不知道,有時候,我晚上醒過來,看著你躺在我旁邊打呼嚕。我看著你的側顏,我覺得你跟你們家老頭子長得真像。每當那個時候,我都想拿把刀,一刀割了你!”

    陸暝將被他含熱了的手指,戀戀不舍地從口里吐出來。他斜斜地睨著那把水果刀,想起白天的時候,自己還用這個,為小姚削了一個蘋果。那個蘋果甜嗎?他沒來由地想。八成是不甜,不然怎么能把這個人,吃得這么沒心沒肺呢?

    “那你干嘛不動手?”陸暝賭氣地說,可手里攥著小姚的五根指頭、放進掌心里搓摩的動作,卻很是溫柔。

    小姚難得笑,一笑起來,就讓人想到午后的梧桐,盛著一葉的陽光:“你比你家老頭子能‘干’,我舍不得?!?/br>
    “舍不得那就別再玩這些危險的玩意兒了!”陸暝噘著嘴站起身,將那柄水果刀疊起來,直接扔進了垃圾桶,“明兒個開始,我也不給你削蘋果了!你要是想吃,讓王媽(傭人)給你削?!闭f著,陸暝走到落地窗邊,“嘩啦”一下拉開窗簾。

    一色的熹微天光,就那樣全然透入了房間。黑沉沉的夜色,瞬間被趕去了上一秒,而從這一刻開始,已是嶄新的一天。

    “陪我去陽臺上透透氣吧?!毙∫φf著,率先拉開落地窗移門,赤裸的腳心,踩上了陽臺的仿古磚。地面有些微涼,但今晨的空氣很好。敞開肺部做一次深呼吸,每一個空氣分子里,都包裹著清新的濕潤。

    陸暝緊跟著出來了,一伸兩臂,就從后頭把小姚給摟住了。

    這小子腰細,第一眼見著時,就把他給迷住了?,F在終于上手了,抱了也不下上千次,可怎么還沒抱膩呢?

    陸暝這樣想著,臂里收得更緊了。

    小姚不說話、也不動,就那樣任他抱著,臀丘被他褲襠里的硬東西給頂著。

    “嘰嘰、嘰嘰!”安置在陽臺上的鳥兒,忽然叫了兩聲,可能是餓了。

    小姚干脆席地坐下來,米白色的棉質長褲,露出了更多的一截腳踝——細長清瘦的一段,像是可口的白筍。

    他掏了一把飼料,沒有隨手一撒,而是小心地握住虛拳,讓鳥食一粒粒、從籠子的縫隙中漏下來,恰好全都落進了迷你的食盆。

    “喜歡么?”陸暝把下頜擱進小姚的肩窩,陪他一起,認真地看鳥兒啄食。

    小姚卻用問句對撞問句:“你把它捉來干什么?不是說不喜歡家里吵么?”

    陸暝朝著身前人的胸口,氣鼓鼓地用力拍了拍:“你有沒有良心,有沒有良心?我每回一cao你,你就斜著眼睛往外頭樹上瞟,好像你的魂丟在了樹上似的。我是不喜歡吵,可我喜歡聽你被我干得大叫。你他媽現在都不叫了!我干得滿頭大汗,你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全專心看這破鳥去了!我以為你真是多喜歡這長翅膀的東西,所以捉來給你養,省得你不安心。我對你還不好么,嗯?你個沒良心的東西!”

    揉弄的手掌,變為勾挑的指尖,插進小姚的白襯衣領口里,一下下耐心地撥弄著乳粒,直到它們全然立起。

    長褲一被剝掉,陸暝就迫不及待地,將硬熱的東西挺進小姚的后xue里。這人的心,再是冷的吧,可xue里時時刻刻都是熱乎的,熱得他想哭,舒服地哭。

    “嗯……嗯……”小姚目眺著遠方的地平線,看天邊的晨云,被初升的太陽描了一圈金色的細邊。輝光萬丈,今想必天又是一日好晴。他一邊承受著身后人的沖擊,一邊吊勾起一手,回摟住陸暝的脖子。

    “讓它飛吧,”他的指尖,緩緩抬起鳥籠的柵欄,“有我跟你住在籠子里,就夠了?!?/br>
    籠門開啟的剎那,吃飽的鳥兒,撲騰著潔白的翅膀,向著朝陽飛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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