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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脖頸和腳踝勒緊兩個繩圈,后折體位情趣內褲

    新郎等候室的門被重重地摔上,羅風扭著秦零的胳膊,像要把那一根瘦弱的骨頭給捏碎。

    “你給我滾上去!”羅風一聲高吼,用蠻橫的力道把秦零摔進了沙發。

    少年的頭,磕在柔軟的枕包上,不算太疼。他的脖頸一仰,白襯衫的領口,順勢開了幾???。一大片白皙的旖旎露出來,還有一顆、不知剛被誰留下的吻痕,像是烙在羅風心頭、燙人的朱砂刑印。

    羅風瘋了一樣撲上去,紅著眼睛,揪緊了秦零的衣襟,像審問犯人一樣歇斯底里:“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問你,你突然出現在我和你姐的婚禮上,還他媽送個這玩意兒,你他媽的究竟想要干!什!么!”

    草編的胸針,被急急地從羅風的胸口扯下。那被定格了的鮮綠上,仿佛還沾著他為秦零擦拭過的“落紅”?;貞浫寄Y在了那枚小小的禮物上,羅風能感到其中的嘲諷,和秦零的不懷好意、別有用心。

    “我?我沒想干什么啊。姐夫你想多了吧,只是一個小禮物而已……”秦零睨著眼眸笑,笑得淡如春風,像是平靜的郊野湖畔上,掠過的一只黑白水鳥,不經意扇一扇翅,無心漾起一圈圈的漣漪。

    “你!你……”抑制不住的憤怒,讓羅風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兩手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鎖著秦零。

    他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斥責這個、好似沒有心肺的少年。他只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美得不可方物。劉海柔順地垂在眼瞼上,看起來溫順得像只貓,又冷得像塊冰,讓他恨得,連牙尖都在發癢。

    他恨不得一口撲咬上去,雕掉那塊、印著別的男人吻痕的血rou,可他自己心里又不爭氣,酸疼得厲害,想拿一把刀來,把他在乎這少年的那部分心房,給統統地挖空掉。

    “我怎么了?”秦零忽然蹬掉了皮鞋,緩緩地脫掉灰西裝,扔在沙發的一角。隨后,他慢慢把套著棗紅色薄襪的腳收上來,抬舉到空中,一下頂住了羅風褲襠里的東西。

    腳尖蜷起,像是一把輕刷,描摹著羅風欲望的形狀,那是無以隱藏、總是在這少年面前,赤裸裸袒露的欲望。秦零用那只撩人的腳,召喚著男人不可遏制的勃起,最后像是嫌棄極了一般,腳跟一踢,正踢在他沉實的囊袋上。

    感到劇痛中的羅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掌抓住秦零的膝蓋,扭扯間,狠狠地剝下了他的西褲,嘴里還不住地咒罵著“小sao貨,小sao貨,干死你……”,卻掩藏不住,嗓音里yuhuo燃燒的嘶啞。

    黑條綁帶的情趣內褲,立刻映入了男人眼簾。羅風的呼吸一滯,低頭望著那系在白嫩柳腰上、穿了等于沒穿的一根。黑線上還掛了兩股繩,一直繞到屁股后頭,崩起一層蕾絲網的黑色薄紗。而秦零半睡半醒的秀莖,就乖乖地兜在里頭。

    還有一個紅嫩嫩的xue口,陷在了、由黑繩拼組而成的“井”字格里,給男人留足了抽插的空間。xue口濡濕,里頭居然透出一段褶皺的布料。那純白的帕子,羅風再熟悉不過,上頭還繡著羅氏集團的標志,他曾用它,為秦零擦拭過下體。

    羅風的心頭,涌上不知是怎樣百感交陳的滋味,好像在看到這東西的一剎那,他感覺自己又淪陷了,淪陷在了少年精心布下的欲網里。不,應該說,早在三年前、密林中不經意的相遇,少年就在瀉出泓泉的一剎那,讓他淪陷在了這種禁忌的美里。

    “你干什么,你還給我……哈??!”無論秦零的xue口,怎樣執拗地收縮和挽留,都阻不住,羅風將它抽出。當帕子離xue,之前被堵住的濃白jingye,瞬間像是失禁一般涌出來,羅風的心,簡直被那些液體刺痛得快要麻痹了。

    “你這個sao貨,你來之前還跑去跟別人亂搞,你他媽的就是欠干!欠干!你喜歡被人勒著脖子干是吧,老子他媽的現在就掐死你!”

    羅風一邊疾吼,一邊扯光了秦零所有的衣物,抽下自己的領帶,綁上人的纖頸,隨后又大力一拉,將他棗紅色的襪子舉過頭頂。

    秦零整個人屁股朝天,被凹成一個柔軟的對折,脖頸和一對腳踝上、勒緊的兩個繩圈,由同一條領帶,緊緊地綁在一起。

    這下好了,什么都看得更清晰了,連同著不斷從嫣紅的xue里,涓涓淌出的白精,都顯得更加刺目、更加yin靡。

    “碰——嚓!”羅風伸手摸了茶幾上一個酒瓶,狠狠地朝木桌邊沿砸去,也不顧玻璃碎片,會不會在他手上割下傷口,他握著那不斷傾瀉的半瓶酒,向著秦零的xue口淋去。

    “你這個sao貨,不是喜歡叫洋鬼子往你xue里‘喂酒’么,你給我喝!給我統統地喝下去!把你這個sao屁股洗洗干凈,再求老子插你!”

    酒汁撲簌簌澆淋到xue口,秦零的xuerou,不自覺地收縮,媚rou翕張,似是在吐一番愛語。他的兩手沒有被綁,卻也不反抗,而是緩緩地從身體兩側攀上去,摸到了臀瓣上,握住了兩片雪白柔荑,像開啟一扇門扉一樣,在羅風火熱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掰著臀丘往外扯。

    褶皺的媚rou,被拉成了平滑的薄肌,xue里鮮嫩的內壁清晰可見。擠弄的rouxue,像是yin蕩的小嘴,慢慢吞入酒汁,卻不急著咽下去,而是像上頭的嘴一般,頂著軟舌炫耀,再咕嚕嚕,故意吐出一些來。艷紅的酒汁,順著飽滿彈軟的rou臀,懸下令人血脈噴張的一道細線。

    秦零可能真是鐵了心的找干,上頭的小嘴果真不閑著,繼續挑釁羅風:“姐夫,這是別人送你的新婚禮酒吧?好喝,真甜,我的小saoxue里,竟然品出了一點、jiejie姐夫新婚的甜蜜來。恭喜你們,讓我也來沾一沾喜氣,真好……”

    聽到這話的羅風,卻是再也忍不住胯間勃發的脹痛,旋風似的褪下褲頭,就著那溢滿jingye和酒汁的嫩xue,挺了進去。

    “哈、哈啊……”羅風像只發情的公狗一樣,趴在沙發上送胯,壓著秦零被折彎的身子勇猛cao干。rou根不管不顧地一插到底,反正這sao貨的內壁,來之前早已不知道被誰捅松,連潤滑都不需要,里頭全是別的男人留下的孽水。

    羅風感覺自己的roubang,化身為一根報復的rou杵,含著無限的恨意整根沒入,頂在毫無抵抗之力的rou壁上發泄,隨后又帶著莫大的空虛感抽出,像要確認自己的存在似的,又極盡饑渴地頂入。

    酒汁、白黏,混合著秦零被搗出的腸液,“噗呲噗呲”地,從roubang埋入的小口邊緣溢出來。秦零rouxue口的皮膚,被迫撐到了極限的程度,無辜卻又溫情地,被rou具破入,承納著男人怒與欲的熊熊烈火,在他的xue道深處燃燒。他一言不發,闔目微暇,享受著被填滿cao干、而脖頸上被緊緊箍住的快感。

    羅風感覺怎么都cao不夠這sao貨似的,不論他怎么努力地鑿進深處,都鑿不穿兩人間、彌深若天塹的隔閡;無論他怎么瘋狂地占有,都無法填補他心中,對那個、在巴爾的摩幽靜的午后、于林間自yin少年的渴望。就好似那種渴望,是永恒的,是不可代替的,是無法被填滿的,是印刻在他靈魂深處的。

    “嗯、嗯……”秦零搖晃著臀,一直默默承受著。就算被羅風實在干得痛了,也最多如小貓一樣低低地哼幾聲。

    羅風干得滿頭大汗,小腹上虬結的肌rou,在不間止的活塞運動中,始終處于亢奮的狀態,抽緊了好幾次,都像是要激動射精的狀態。

    可羅風不想輸,他不想又像第一次那樣,如此輕易地交代在了這少年手里。哪怕心已是如此,婚姻已是如此,可他堅挺如碩炬的欲望,這次不想再輕易繳械了。

    每當他抽搐著囊袋,想要像那些男人一樣,把精華射進秦零身體里的時候,因著某種不甘心的嫉憤,他會咬著牙、掐著自己的guitou,抽出來歇一歇。無聲的暫止,讓他額上的汗水滴落下來,在秦零高抬著的、凝脂一般的玉腿根部,匯成一條悲傷的小川。

    第三次有出精沖動時,羅風起伏著胸口,強迫自己停下來問秦零:“你、你那次的突然變臉,是不是、呼……是不是因為看到我名片,知道了我會是你姐夫……”

    秦零柔白的面頰,被兩只棗紅色的腳丫抵在中間。他春風化雨似的一笑,笑眼里充滿了不屑:“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反正,我不就是一只‘貓’么?偶爾伺候到了黃皮膚黑頭發的‘主人’,即使知道了你的身份,也只當那是一種有趣的緣分……”

    “有趣?……我讓你有趣!我他媽的讓你覺得有趣!”始終不甘疲軟的roubang,又再次干進這具不知羞恥的身體里。

    汁水淋漓,秦零的脖頸卻被絞纏的領帶,抽緊到講不出話來,可如野獸一般失去理智的男人,似乎還在問他的回答:“這樣有不有趣!嗯?!有不有趣,你說??!”

    “等,燈、燈燈……等,燈、燈燈……”激昂的婚禮進行曲,從厚遮的窗簾外透進來,提醒著羅風一個殘酷的事實:作為新郎,他該和新娘甜蜜登臺、互訴愛的誓言了。

    男人手里無力地松了,秦零終于有了喘息之機。他深吸一口氣,瞟了一眼窗口,意有所指地說:“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9.當jiejie面,桌下伸腳撩姐夫褲襠,鉆下桌揉搓

    有人說,這是甜蜜的戀曲,是步入理想生活的前奏,但對于此刻站在T臺盡頭的羅風來說,他等著新娘,褲襠里的陽器,卻還沾著新娘弟弟xue里的滑膩。聽在他的耳里,就好似一曲諷刺的挽歌。

    羅風望著那個、清寥得如一片秋葉的少年,看他安靜地持著戒盒,站在階梯邊,等待著儀式開始。他看著那張臉,越看,越覺得與秦卿的相似。怪不得會在巴爾的摩難忘的密林,對那個宛若持有永恒之美的側面,如此眷戀。

    可他又覺得,秦零與秦卿不一樣。秦卿是陽光的、甜美的,像是一眼望得到底的一罐蜜,而秦零是憂郁的、成謎的,好似一抔毒酒,卻藏在深不見底的井窖里,縱使要他,奮不顧身地跳下黑暗里去采掘,他也心甘情愿。

    秦卿由父親挽著,一步一步,向著“幸福的婚姻”里走來,而羅風站在T臺墻面投下的暗影里,心里布滿著陰翳。

    忽然,他電光火石般想明白一件事:他不是喜歡秦卿!冥冥之中,興許他一直就迷戀著秦零這樣一張臉,所以才會與秦卿這姑娘相戀五年,一直不溫不火,糊里糊涂走到了今天!

    可一切都遲了,等他恍然大悟時,秦父已站在他面前,將女兒的手交付到他手里。羅風如一截木頭般,恍惚著握住了秦卿的手,可忽然間,又被身旁的一個聲音拉回現實:“姐夫,接戒指啊,jiejie還等你給她戴上呢?!?/br>
    羅風給秦卿戴上戒指的動作,很是僵硬。他滿腦子都是秦零秦零、姐夫姐夫,他覺得從他步入這樁婚姻的這一刻起,就好像蒙頭鉆進了一個套子里,快要窒息。

    可有一瞬,他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那就是當秦零的目光,不小心與秦父相碰時,他那張云淡風輕的面具,好似忽然間消弭于無形,慌張地轉過臉去,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一定有原因!羅風當時就這樣感覺到了。他腦海里涌現出許多事情,包括秦零在唱詩班、說出的黑暗與光明的比喻,包括他的性格,為何會這樣古怪的成因。

    但是依舊晚了!羅風與秦卿交換完了對戒,從此不再是想關心誰、便關心誰的單身男人,他就算感覺到了秦零有難言的心疾,他也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資格去醫。

    婚后不久的飯桌上,新婚夫婦的新居。秦卿正喜滋滋地,給來拜訪的弟弟夾菜??煽诘男〔?,一筷一筷地添到秦零碗里,卻像是堵在了羅風的心頭。

    昨天剛去賓館摟著秦零睡過,一直折騰到天明時分,才疲憊著身子離開。剛找個借口,騙秦卿說,在公司徹夜加班看報告,中午才躺下、想睡下來緩一緩,卻又被這小妖精敲響了門。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榨干自己么!

    羅風無法發作,說到底,也是自己沒定力,才被那少年一步步地牽著走。他這時只得將滿腹、不知道該沖著誰去發的怨氣,化作了一句莫名其妙的指責,甩給了秦卿:“都說了天這么熱,家里好好的有空調你不呆著,非要跑到外頭去,拎這么一大堆菜回來!家里雇了傭人,擺著都是純看的么?你瞧瞧你臉上淌的汗,都在桌上快滴成池子了!”

    秦卿本來燦爛笑著的臉上,頓時升起委屈??伤騺碣t惠,又絕想不到,丈夫是因為和自己弟弟偷情,而看什么都不順眼。因而她只是默默擱下了碗筷,憋著嘴不說話。

    這時一條汗巾被抬了起來,上頭還醞著秦零身上、獨特的木質香氣。少年心疼地看著jiejie,輕輕替她擦拭額頭,隨后以不悅的語調,半偏過頭,好似是在對羅風說話,又好似不是:“jiejie這是嫁了一個好老公,如此關心你,‘關心則亂’,果然說話的調調,都亂到語無倫次了呢……”

    羅風頓住了,他剛才那番話脫口而出,說得很是流暢,可這會兒倒真要語無倫次了。他該說些什么呢?也用陰陽怪氣的語調,回敬秦零么?他羅風不行,他羅風做不到像這少年一樣,有著叫人猜不透的兩面。

    “我沒事,你姐夫確實也只是關心我……”秦卿搖頭笑了笑,邊低下頭繼續扒飯。

    接下來的片刻,三人都收了聲,默默無語地嚼著飯??闪_風和秦零幾乎都沒怎么動筷,像是各懷心事,一個推說是天太熱沒有胃口,還有一個,則夸jiejie做得好吃,但自己吃慣了國外的菜,對中國口味還真不太習慣。

    正在羅風發愣之際,一片腳心,像猝不及防的云翳一樣,爬上了自己的褲頭。羅風臉上的表情微變,驚訝得,連口中嚼著的菜都掉進了盤子里。他立馬意識到了那是誰的腳,盡量裝作不動聲色,抬起眼去瞄秦零。

    只見少年托著腮,正側頭對著jiejie那邊,親昵地敘話,溫聲細語地聊著一些家長里短、這些年在國外的有趣見聞,他哪里像是在桌臺底下、同時勾引男人的樣子?可毫無疑問,那只黏在羅風襠丘上的腳,就是秦零的。

    羅風悄悄垂了眼眸,透過桌縫的陰影里,去細瞧那作怪的活物。那五根掩在棗紅色薄襪下的腳趾頭,精致得就像切了段的玉蔥。趾甲片是圓潤的、飽滿的,鑲嵌在那若隱若現的rou白上,很是漂亮。最前頭的大腳趾尖兒,微微向上翹著一點兒,據說這樣的腳相,最是無情。

    可越是無情的東西,如若稍稍施加了一點柔情,就越是容易叫人動情。那腳心緩緩地卷起,像是一面張弦的溫柔玉弓,將凹陷的柔軟,抵在他一點就著的欲望上。像是對少年的身子,沾上了毒癮一般,羅風對那蓄意的勾引,根本無力抵抗。

    隔著薄薄一層褲料的摩挲,都叫guitou舒服得直顫。少年或輕或重的施力,像是最完美控制的舵船,牽引著他的欲望,向著迷失的欲洋航行。

    腳板呵護著他的rou莖,莖身里立刻澎湃充血,無奈卻受了內褲的制約,不得釋放出來與玉足嬉戲,讓羅風憋得小腹抽緊。腳趾又鉆進了他的腿根、與囊袋之間的縫隙,摸準了要命的爽點,點著足尖那么一頂!

    “哈呼……”像有一團炙火在燃燒,羅風忍不住,當著妻子的面爽出了聲。

    秦卿疑惑地轉過臉來,眨動著不解的眼神望向他。一同悠悠然轉過頭來的,還有秦零。少年瞇著看好戲的狹眸,睫羽閃得狡黠,微微提了唇線,若無其事地笑問羅風:“姐夫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么?”

    他將“舒服”二字吐得尤其的慢,同一時間,腳趾點在、叫羅風舒服的溝塹里,抵著他的欲根囊丸,叫他“舒服”得差點失控。

    雖則開著空調,可羅風臉上的汗立馬就滲出來了,他怕秦卿已看出了端倪,越想裝得平靜,可說話的唇瓣,就越是止不住地抽筋。

    “沒、沒有……”隨著這強作鎮定的一聲辯解,他手里的筷子“啪嗒”一聲滾落了地。

    “姐夫這是怎么了?我來幫你撿吧……”秦零還不待羅風有所反應,便主動探下身,將瘦削的蝴蝶骨頂在桌背下。

    羅風大腿根一跳,那是秦零的手,竟赤裸裸伸到他褲襠間來揉搓。少年的俏臉鉆在他兩腿間,對著他盈盈地笑,笑容如春風般曖昧,如幽夜之蝶般迷離,叫他渴慕抓住,卻又于下一刻尋不著蹤跡。

    秦零掌握得恰到好處的掌心力度,讓羅風的rou莖,在他掌中迅速恢復活力,彈跳著,想急迫挽留那漸漸離去的手臂??上?,終究只是隔靴搔癢,望梅也止不了渴的嘆息。

    秦零適才摸過羅風腿間的手,又輕輕握起一塊干凈的濕毛巾,將筷子仔細地擦了一遍,復又放回羅風的手邊。一切是那么自然而然,像是什么勾當都沒在臺面下發生過。

    羅風實在忍不住了:“秦卿,你要不先去沖個澡?天熱,不洗洗干凈汗水,吹空調容易著涼?!?/br>
    “哦好,那你們慢慢吃哦?!睕]心眼的姑娘,接受了丈夫的關心,站起來,向浴室走去,獨留下兩個yuhuo暗燃的人相對而坐。

    10.妻子站在柜門外,與妻弟互摩rou莖失控顏射!

    (接開頭第一章)

    衣柜就是一方棺木,葬著他愛的火。三年了,羅風每每想把它掐滅,卻徒留下絕望的灰,只要秦零伸著舌尖或腳尖挑一挑,從灰燼中就又升燃起欲望的焰。

    羅風手中的領帶滑落了,眼里的戾氣也消失了,就連焦點,也一同失去了剎那。在那個剎那間,往事在他眼前浮現。他與秦零相識、重遇的故事,化作了浮光掠影的沙子,從時光的漏斗里潸然墜落,最后,在他心中的河床里淤滿泥沙,潮濕了他的心河。

    他目眶也潮濕了,鈴口也潮濕了。

    秦零將羅風的那根碩大,攥在指間,抵住了自己的那根,一同搓動。他的掌心握成拳,技巧高超而熟練地,cao縱著羅風的欲望。勃脹的碩物,與他小巧而精致的rou莖合并在一處,像是被撫玩的一株雙生并蒂蓮,開在欲望女神的池塘間。

    淅瀝的前列腺液,隨著yuhuo的奔涌而流竄,從嫣紅的鈴口處瀉出來,被兩根緊緊相貼的rou莖夾在中間。秦零的手指,會將兩根東西不時地左右相挲,而作為激愛的潤滑液,那些水汁輕易消弭了莖皮上、可能因干燥而產生的痛楚。

    羅風不由地想,如果他們兩人間,說不清道不明的劍拔弩張,也能被如此簡單地消弭就好了。那么興許在緊緊相擁相吸之時,便不會感覺,互相折磨得這么痛了。

    羅風的陽器被秦零的手心包裹著,炙熱而堅固,而少年的莖皮是如此柔嫩,以至于才摩了片刻,就暈染上一層迷人的紅。

    羅風垂眸,看著依偎在他遒勁rou根旁邊的小莖,像一根可人的珊瑚小柄,那么溫順,那么缺失攻擊性,可為什么它的主人,卻是一株令人欲罷不能的荊棘呢?

    “嗯……嗯哈……”秦零眼神迷離,慢慢地將唇瓣靠近了羅風,羅風認命地閉上眼。他敗了,一次次敗得徹底。招展的白旗,就是他無可遏制的愛欲,就是他對這少年、永不止息的迷戀。

    可是秦零誘人的唇,卻沒有貼上羅風的一同纏綿;而是張開了其間的貝齒,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唇瓣,叼在口唇間,嘬摩玩味,險些將羅風的唇皮撕裂。

    一點點血腥氣,慢慢地洇入舌間,提醒著他這是一株帶刺的野莓,而不是天生該出現在這家中的女主人、他家養的溫柔玫瑰。最痛苦的,是從短暫的沉淪中驚醒,發現這家里,還有一個秦卿。

    “你想干什么!”羅風盡量壓低著嗓音,卻將威懾的怒意壓進這質問里。

    “我不干什么啊……”秦零的笑眸里明明藏著冰刃,可偏偏,還溫柔得好似春風。他一邊說,手里的挑逗卻始終未停,喘息聲也變得更加撩人嫵媚,就像拴在蜘網上震動的蝶翼。

    “你可別太舒服得射出來哦……我們做了這么多次……你射的時候是什么德行……吼得有多大聲……我還會不知道么?……我就是想提醒你,我的姐夫……”他在這兩個字之后,刻意地加重了停頓,仿佛要戮了羅風的心似的,“jiejie沖個澡很快,應該馬上就要出來了呢……”

    話音剛落,臥房外就響起了腳步聲:“阿風?小零?……誒奇怪了,在飯桌上吃著吃著,人怎么就跑沒影了呢……”

    推門聲讓羅風心驚rou跳,他被秦零握在掌心里的rou根子都是顫的!一無所知的妻子,納悶地走進來,三人就隔著一道細細的柜門縫隙而立。

    羅風提住了呼吸,那顆無處安放的良心,怵得砰砰直跳。秦卿的眼神瞟過來的瞬間,羅風差點以為,自己已經暴露了,渾身僵直得站都站不穩。

    可秦零是故意的!他故意等待著這一刻,在羅風的心神,全然凝在jiejie捉jian的千鈞一發之時,突地蹲下身去一吸!

    啊啊啊啊啊啊??!如果羅風可以張口,他必然已經這樣大叫出聲了,可他還是咬著舌尖忍住了,任憑那撒旦化身的少年,將他勃然噴射的陽精,吸進了自己的口唇。好似是猝不及防的火山爆發,驚恐增添了高潮的快感,rou莖像是個不知疲倦的噴水器,射了秦零滿臉。

    秦卿終究還是什么都沒發現。秦零太聰明了,早就在手機里,設置好了預備發送的短信,蹲下去前的一剎那,他按下了發送鈕。羅風噴精的剎那,秦卿擺在外面的手機響了,她的注意力被引向了別處。

    羅風像野獸一樣粗喘著,后背靠著柜門,無力地滑坐下來。他整個人都是疲軟的,從身、到心??晌ㄓ幸惶庍€在使力,那就是他憤怒地掐著秦零脖子的虎口:“你他媽的!你究竟想要怎樣!不毀了我的婚姻你就不甘心是么!”

    秦零抬眼望著羅風,用目光將這男人憤怒的臉龐,全都描摹了一遍。他眼里原本挑釁的火,忽地就湮滅了。他說話時,脆弱的頸骨,在羅風的掌下艱難地挺動。他說:“就這么怕被毀掉么,你的婚姻?”

    羅風不說話了,他望著秦零紅唇上、自己一瀉千里的白濁,想起他一次次于zuoai完成后,乖順地吞入自己的東西。他沉默無語了。興許,他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被自己給毀掉的吧。

    “好,我明白了,”秦零忽然起身說,“我給jiejie發了短信,說我們去了你公司看個項目標書,叫她去那里找我們。站起來收拾收拾吧,戴好你的領帶,你還要接著回去扮演嚴肅的總裁呢。我就不去了,你以后都不用擔心,我再來毀你婚姻了?!?/br>
    羅風怔愣著,還在思考秦零這話里的含義,少年就站起來,穿好了白襯衫,平靜而去了。

    一開始,羅風確實感到如釋重負,短暫地緩過來一口氣。

    可秦零真的走了,說到做到,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連續打了67個電話、發了301條短信,卻始終沒有回應后,羅風終于慌了。他到底去哪兒了呢?

    他想象秦零是一株沒有根的蒲公英,在半空中飄來飄去,出生的祖國,顯然不是他扎根的土地,那巴爾的摩是嗎?羅風當然有聯系過秦零的學校,可得到的回應是,該生已經畢業,順利拿到學位,連簽證都已經過期。

    凌晨的書房,羅風在夜色里點了一支煙?;鹦窃诤诩爬锩鳒?,他在想念秦零。

    白天秦卿做的飯菜,再怎么可口,他吃著都不香了。公司下屬呈上來的報告,他也只是草草過目,就算是天大的風險項目,他也不關心了。

    他的心,就只懸在那只、不會響起來的手機上——他為了與秦零聯系,偷偷準備的第二只手機??蓙碜阅莻€人的信號,似乎永遠地對他關閉了,就像秦零說的,自己已經遠離他的婚姻,要他不用擔心。

    可他怎么能不擔心!他不死心,不甘心,也不放心,他甚至開始胡思亂想,秦零會不會出了什么事情,正陷落在某種危險的境地里,等待他去拯救。

    就這樣恍恍惚惚地過了一個多星期,這天下午,他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里是一個老男人的聲音,開口的第一句就是:“你最好快來看看秦零,他不想活了?!?/br>
    油門踩到了兩百碼,羅風將城市的街道,當做了高速公路來飆,在爭分奪秒的每一刻,他才清楚地意識到:如果秦零不活,他也不想活了。

    老男人開了門,果然雙鬢銀白,最中央還有悲傷的地中海。羅風不會天真到以為,秦零出現在他的房子里,僅僅是單純的寄宿關系而已?;槎Y那日的吻痕,和新鮮的xue內白精,都是屬于誰的,這也不言而喻了。

    可他不在乎,只要秦零還在這個世界的某處,安然地喘著氣就好。

    他順著老男人的眼神指點,三步并作兩步地沖進臥室,卻見秦零無聲地躺在床上,長長的劉海,柔柔地蓋過了他的睫羽。還有氣就好,有氣就好……羅風終于停止了暴風般的喘息,慢慢地將手指,從秦零的鼻子底下移開。

    老男人靠在門上,望著他著急忙慌的樣子?!胺判陌?,我剛給他服用了安眠藥,他現在能安靜地睡上好一會兒。這孩子性格太倔了,從小就這樣。我本以為,我把他遠帶到巴爾的摩去,國外自由的空氣能讓他變得放松一點,別再生活得……”他頓了頓,似在思考措辭,“別再活得那么窒息?!?/br>
    羅風轉過身來,他現在極其想要聽聽秦零的故事:“你能不能告訴我,他究竟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好,”老男人搬了把椅子,慢慢地坐到床邊,望著少年安詳的睡顏,點點頭道,“他是一個、讓人心碎的孩子?!?/br>
    許多年前,秦零的jiejie秦卿出生后不久,秦父就因為忙于生意,而忽略了對妻子的關心。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發現了秦母與別人偷情的蛛絲馬跡。他派私家偵探跟蹤她,揪出了那個藏在暗影里的男人——居然是他自己的司機!為此秦父極為憤怒,差點就要與秦母離婚,而這時,秦母肚子里居然有了孩子。

    秦父當然懷疑孩子不是他親生,就與妻子約定,暫不離婚,待孩子生下來后去做親子鑒定,如果真是別人的種,秦母簽字公證、放棄分一半財產。這場婚變鬧劇,以孩子與父親的DNA匹配,和婚姻的勉強持續暫時平息。

    但這么多年來,秦父始終懷疑,當年妻子以某種不為人知的手段,偽造了鑒定的結果,但卻苦無證據,只能表面上將秦零認作是自己的血親。但他心里總有個抹不去的疙瘩,因而他疏遠秦零,完全不似對秦卿的關愛。

    幼小的孩子,總是敏感而脆弱的。秦零很早就察覺到,自己與jiejie在父親眼里的地位不一。但他沒有說透,只是小心翼翼地,不去觸碰那張禁忌的窗戶紙。終于有一天,秦零在門外,聽到了父母親的大吵,知道了過往的真相,和父親為何討厭自己的原因。

    那一天,他一個人跑出了大宅,在垃圾桶里翻找到了一根皮繩,在暗無天日的陋巷深處自縊。恰好被路過的男人救了,而他就是此刻羅風面前的老男人。秦零喜歡被那個叔叔擁抱著zuoai,因為那會讓他有種錯覺,自己又有了父親。他不開心的時候,就會用繩子勒自己,因為迷戀那雙、在他孤獨得想死的剎那,緊緊擁住他的手。在他心里的某個角落,他總傻傻地以為,他只要勒緊自己的脖子,就會有個愛他的人,及時出現來救他。

    秦零和老男人沒有愛情,有的,只是關心與被關心,需索與疼惜的親情吧。秦零唯一的愛人已經結婚了,還叫他遠遠地滾開,不要來毀他的婚姻。

    今天,他又在房內掛上了繩索,打算永久地離開這個世界了。幸而被回到家的老男人撞見,才保住了一條命。

    聽到這里,羅風淚流滿面,他再也抑制不住哭泣,抓著沉睡中的秦零的手,嗚咽得像個沒出息的孩子。

    他懂了,巴爾的摩的密林,遮手看云的午后。他懂了,那種從指尖漏下來的溫暖,本該,都由他來給予。

    一個月后,羅風與秦卿離了婚,放棄了公司的決策權,只保留了讓他們一輩子吃穿不愁的股份,與秦零搬居G國巴爾的摩市。

    秦卿聽完了整個故事,她也為她的婚姻感到遺憾和難過??伤_心的是,如今,終于有個像是父親一樣的人,照顧在弟弟身邊了。

    “去吧,”機場上,秦卿朝著秦零和羅風揮手,“我們永遠是一家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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