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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放四個放不下的彩蛋,然后開始的衍生文,最后回到的故事主線。

    彩蛋 彩蛋1

    王爺的一雙勻長纖手,浸在溫涼黏膩的玉液中濯洗,側過一面的鬢發,正盯在銅鏡中細看。身后,站著溫柔體貼的六王妃,正以染了花油的長甲,挑起王爺的一束墨發,嘴角勾著一絲淺笑,望著鏡中愛美的夫君,眼角含情。

    “夫君,你啊,就別再擔憂生皺紋啦。你瞧你的皮膚,都快比我一個婦道人家的,還要滑膩潤澤了,真是羨煞為妻的了?!绷蹂僦?,表面瞧來雖是揶揄,但眼底卻藏著掩不住的驕傲。

    畢竟,能嫁與這樣瀟灑俊逸的美丈夫,實是王妃的榮幸。唉,若王爺那方面的渴求,不是這般的強烈,弄得王妃招架不住,她真覺得自己,是嫁了一個十全十美的如意郎君。

    王爺的手,浸在金盆燕唾里攪弄,那是王爺想出的獨門保養秘方。他命人掏了王府檐上的燕子窩,取了燕兒的凝唾來,與冰糖一同融在水里煮,每日再以手掌,于其中浸泡半個時辰,且讓王妃為他以毛筆涂在頰上敷面,如此,以求永葆青春。

    王爺嘆口氣:“唉,在愛妃眼里,本王自然是幾十年如一日的俊??赡悴皇侵v,已為我挑了一個嬌美的小雙兒,來府上伺候么?比起人家的十八芳齡,本王還真有些忐忑,你說,他該不會嫌棄我老吧?”

    “哎喲!不會不會!夫君不過二十七八的年紀,而立之年都未至,怎么成天的憂老呢?嘻嘻……”王妃捂著嘴角笑道,“該不會,是一想到能搗進小雙兒的花xue里歡騰,期冀得,不知所措了吧?”

    “本王才、才沒有!”王爺口是心非、急著否認,慌里慌張抬起手,結果忘了擦凈水漬,將一手的黏膩,染到了王妃的袖上。

    王妃瞧他那著急忙慌的樣子,心知肚明。夫君是何等欲念強盛的一個人,她又怎能不知?小雙兒還有三天才能入府,王爺夜半里,就已然興奮得輾轉難眠了。唉,男人。

    “愛妃你怎么光嘆氣不說話呀!本王真的沒有在等他來!哼,本王是何等尊貴的身份,怎么可能期冀一個……一個低賤的小性奴呢!”

    結果……

    王爺“真香”打臉了。

    果然,他被“低賤的小性奴”,喚作了“老yin棍”??磥?,這冰糖燕窩洗面奶每日保養的功夫,都是白費了哈哈哈!

    彩蛋 彩蛋2

    采訪對象:一口被cao變形了的番瓜

    仙姑:呃,采訪一下。作為一口安分守己的良民瓜,多年以來,您長在田里、生在土里,接受風吹日曬的考驗,享受陽光雨露的滋潤,全心全意,旨在服務于廣大yin民群眾的口欲,可卻忽然被拉到了黃色劇組,充當了被圈圈叉叉的道具,又被欲求不滿的泰迪精王爺cao到變形。請問對此,您可有什么感想?

    番瓜:有。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為yin民群眾服務。

    仙姑:哇,好高尚的情cao,好偉大的情懷!請問還有嗎?

    番瓜:呃,還有一句。

    仙姑:什么!

    番瓜:爽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怕聽見的人搶我的嫖資!麻煩問問編劇組,被cao到變形算工傷嗎?片酬可以再加一點么?

    仙姑:呃,你讓我掏你一口我就告訴你。

    番瓜:來,盡管插入我!用yin勺!用手指!用你玲瓏小巧的櫻桃唇!

    仙姑:滾,你里面都是王爺的sao精,熏得我想吐。拜拜。(仙姑絕塵而去)

    彩蛋 彩蛋3

    話說當初小雙兒還未入府,王妃說要給他挑個伴床的,王爺嘴上說著不需要,可手執的筆桿下,畫出的墨跡卻很老實。

    這天夜里,王爺躺在床上,肖想著他喜歡的xue形,欲念橫生,輾轉反側地睡不著。趁王妃酣睡之際,他悄然爬起來,潛入了書房,提筆走龍,一氣呵成地描了一張春宮圖。

    他為其賦了一個雅名,曰“春瑰”?!按骸?,取的是“無邊春色、春水瀲滟”的春;“瑰”,取的是“瑰麗寶戶”、“極樂瑰寶”的瑰。另有一層,是他對王妃也難以啟齒的隱意,那便是,如若能得這樣一個寶xue來駕騁,這便是他最終的“歸宿”,從此他再也不肖想別的rouxue。故而,“瑰”也可作“歸”解。

    他打算第二日,便將這圖塞與王妃,委托她去照著圖樣選。還要謊稱,是常逛窯子的九王爺給他的,絕非出自自己之手。嘖嘖,真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

    六王爺畫畢,心滿意足地擱了筆,瞇著色色的眼睛,咽著口水,欣賞著那幅、點著朱華的美xue圖。畫上漾著圭玄的韻味,和醇煙百煉的墨香悠遠,除了層層疊疊的xue戶媚rou,和那悉心勾勒的一根小莖之外,還以朱砂,點了一觸嬌艷的花蒂,以及從窄口里流出的、明艷刺目的處子血。那代表了一個男人,對欲念最美好的遐想,以及對心愛之物,從心底里流露的、最純粹的占有欲。

    觀著觀著,王爺腹下起火,又覺口干舌燥。他順手舉起瓷杯押到嘴邊,抬手一喝,才覺杯中已空。他趕忙喚人端茶,話剛一出口,才想起此時夜已中宵,仆人們大約都睡了罷?

    當然,一般的仆從們的確是入夢已深,可耐不住“別有用心”的婢女吉祥,時刻關注著王爺書房亮起的火燈。

    她終于等來了機會,忙端著好茶,匆匆推門來到案邊,展現紅袖添香的嫵媚。惺惺作態了半天,卻全是徒勞,王爺的心思,根本全不在她這兒,滿心滿眼地,只直直凝在紙面上。

    她低頭仔細一瞧,瞬時羞紅了面,隨后心思一活絡,像是豁了出去,長舒一氣,便壯著膽子,抬臀坐上了案幾,將裙裾一掀,露出未著褻褲的rou戶,竟是早有準備。

    王爺驚呆,半晌才回轉過神來,想明白吉祥這是要做什么。

    他一抬手,顫抖著向吉祥的身下伸去……

    吉祥呼吸急促,心念如一縷吊命的細線,全系在了王爺伸過來的指尖上。誰知,王爺竟未碰觸她流水的逼,而是顫巍巍地伸到紙面上,捻起了一根烏黑的陰毛——卷的!

    王爺斥責道:“吉祥,你要發sao可以,勿要毀了我的墨寶!起開吧……”

    吉祥滿臉黑線,當場昏厥——這句話亂寫的,略略略。

    這件事日后,被王爺作了床笫間的余興閑談,說與了王妃聽。后來,在雙兒進府的時候,又被王妃添油加醋,轉述給了小沒良心。

    彩蛋 彩蛋4

    又逾幾日,小雙兒盤腿坐在房內喝羹。陽光正好,照著他正在甜笑的側顏,yin賊六總算受了教訓,一只龍蝦替他復了仇,他哪里能不歡喜?

    他在給王爺縫新褻褲,指尖挑著銀針,陽光穿過針眼。一針一線,縫得煞是認真。因著王爺欲根抱恙,需要穿特制的式樣,前頭,得露出一塊伸出莖的地方,否則會布摩jiba痛。

    婢子推門,送進來一軸畫卷,雙兒好奇問:“這是什么?”

    婢子嘿嘿一笑,臉上帶點紅:“這呀,是王爺特地花了一整個晚上,排出的‘臨幸時辰表’?!?/br>
    畫卷“啪”地打開,小雙兒看得唇角抽筋尬笑。

    只見那圖上,繪了大大小小的格子,還分了上、下午,日、晚課,簡直就跟千年之后,集體書齋里的先生們,用來折磨莘莘學子的“課程表”一個模樣。

    小雙兒咆哮:“這、這……這上頭怎么還貼了的圖頁??!還只有我伺候的格子里有!”

    婢子解釋道:“這就是王爺對您的一番苦心,一往情深了唄!您看,王妃伺候的格子,原本就比您的,少了兩倍還不止,且姿勢毫無新意,恐怕王爺,也只是敷衍了事,但行夫妻之儀。但對您可就不同了,那可謂是‘一桿金槍不倒,耍出來十八般武藝’,要風是風,要雨是雨,要什么姿勢,您自個兒點,若是沒了主意,王爺他呀,早都給您安排好了!”

    “這個yin賊六!狗改不了吃屎!”

    “嘶啦”一聲,剛縫好的褻褲,被雙兒手徒手撕裂了。

    衍生文 小雙21

    太醫的任務:出精前一刻阻止雙性玩物泄身!

    這是的衍生文,講的是梁公子、胡太醫和皇上之間的故事,比較黃暴。當然,王爺和雙兒那一對,也會出場。這個故事的名字叫。

    *

    “公子如玉,有不經雕飾的清雅;雅笑生春,似挽了一闕的清風?!薄}記,一面。

    *

    那一日,胡太醫踩著匆匆碎步,急急忙忙地往禁宮里趕。據說是宮里某位得寵得不可一世的娘娘,忽然間感染了風寒,皇上憂心忡忡,一大清早就把胡太醫招進了宮。

    從太醫院到春嵐宮,快者也要步行上一炷香的功夫。因著師傅的推薦,剛榮升為御醫首座的年輕太醫,為怕耽誤了時辰招致圣怒,一咬牙繞了條小道,可走著走著,反倒是迷失了方向,聰明反叫聰明誤。他行得額上掛汗、腳下生風,梗著脖子四顧張望,趕得是暈頭轉向,自然也就沒顧上、自袖間飄出來的一陣風。

    “前頭的那位太醫,您的方子掉了?!闭f話人的聲音尤其好聽,如高山流水的琴箏,叫人心曠神怡。

    即便是身處于十萬火急的慌忙之中,那突的一陣清冽,也澆熄了胡太醫心頭的大半惶急。想一想,其實要說去遲了一些,真會出什么亂子,那也不至于。風寒又不是要人命的頑疾,且早去晚去,染病人總要熬上那么幾日。

    胡太醫轉過身,實則是叫那站在院門邊的公子,給驚艷到了。那人青衫布衣,頭上系著一條翠色飄帶,撐著一手、側靠在圓石門邊上,另一手中,則攥著胡太醫掉落的墨紙。公子如玉,有不經雕飾的清雅;雅笑生春,似挽了一闕的清風。好一個妙人!憑門站在一樹的梔子花下,宛如入了畫。

    他手里那一疊小小的方紙上,詳細摘記著師傅告老還鄉前,親口傳授給胡太醫、要他牢牢記住的斷診要訣,一字一句,皆蘊含著老太醫的畢生醫力。這于初次獨立出診的他來說,好比是一道定心符,雖已全然記在了腦中,可握在掌心里,則如有師助般安心。

    如此想著這一塌紙的意義,胡太醫在心中說服了自己,定然要與為他撿回紙張的公子,多敘幾句。

    “謝謝你啊,”胡太醫臉上掛著感激的笑,慢慢走上前去,伸手接紙之前,還不自覺往自個兒的袖子上擦了擦,“敢問公子如何稱呼?”

    “鄙姓梁,太醫不必客氣?!绷汗犹鹄w纖玉手,垂至手邊的兩道細長額發,在墨紙的交接中,隨著輕風絲絲拂動。

    “在下姓胡?!辈恢獮楹?,胡太醫既想知道這位公子的名字,也想叫他記得自己。

    拿著紙沓的一刻,他才想起這些方子皆是他手寫而成。為防止外人私竊醫術,上頭的字跡草之又草,基本好似天花亂墜的鬼畫符。尋常人不僅不會知曉這些皆是醫方,且連自己是個御醫,都認不出來。

    思及此,胡太醫重又從頭到腳、打量了梁公子一遍,見他眉清目秀,眉眼之間,似流轉著一股靈慧之氣,雖穿著打扮看似是一介平民,可言談舉止、舉手投足之間,皆透著一股出塵似仙的氣度。加之他能出現在這禁宮墻圍之內,獨自居于一處雅靜的小院,想必其身份定然非富即貴,不是尋常人可以妄加揣測的。

    更多的好奇之上,心中卻平添了一道莫名的憂心。而立出頭的年紀,便當居太醫院的首座,胡太醫當真不是個糊涂人??伤仓?,在這深深宮闈之中,掩藏著太多見不得光的秘密,而他想在這里當差、且混得如魚得水,就要學會閉上自己的嘴。

    因而胡太醫張了張口,終是沒有問出那句:你怎會知道我是太醫?

    可對面的梁公子竟是慧眼如炬,只盯著胡太醫的嘴皮子看了一眼,便自個兒先作了解釋:“哦是這樣,我過去進宮以前,也曾醉心過幾年醫術,多少學過一些皮毛,給鄉親們瞧過病。不過現下里,醫技也早已經荒廢了。適才看到胡太醫您疾步而過,腰間晃動的葫蘆形吊穗牌,既是‘懸壺濟世’的喻意,也是進出這皇城中的必要通行令。同是醫者,自有難于言表的親切,一看您掉落的紙張,便知寫的該是高妙的方子了。不過您可放心,這龍飛鳳舞的字跡,我甚難辨認一二,可沒有私下偷學了去哦,呵呵呵?!?/br>
    梁公子春風一笑,目展眉舒,真是叫人看得迷醉。胡太醫哪里還管人學沒學了去,他若是想學,青燈相照,屋門常開,胡太醫愿意執著梁公子的手,一字一點地念與他聽。

    于是乎他瞅在人笑顏上的目光,竟專注得有些呆滯了:“梁、梁公子你、你真厲害……”詞不達意,愛慕之心卻溢于言表。

    可梁公子卻抬袖抵在唇邊,含笑的眼睛里,沉著波瀾不驚的淡然:“哪里哪里,跟胡太醫您師承名家比起來,在下擺弄的,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三腳貓功夫而已,不值一提,讓您見笑,見笑了?!?/br>
    就這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恭維了半天,大有相見恨晚的親切之感,直到胡太醫一拍大腿叫起來:“哎呀!我還要趕去春嵐宮里問診呢!這下真晚了,糟了糟了……”抬步就想告辭,可胡太醫轉著首,又戀戀不舍梁公子。

    “胡太醫別急,春嵐宮往那個方向走,再行兩百步可到,不怕遲……”梁公子若有所思,頓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口,“那春嵐宮里的王娘娘,可不太好伺候,她最不喜別人高聲講話、亦或是快步過堂,胡太醫為她問診的時候,定然要小心著些?!?/br>
    胡太醫感激的同時,心中對于梁公子為何會知曉后妃脾性,卻更為詫異了。他照例只是點頭稱“好”,感謝之余未再多言什么。

    “感謝之言真是不必,不過若是胡太醫您覺得方便的話,下回路過此間時,可否為在下攜這幾味藥來?在下自小體弱多病,自學成醫,亦是囿于這方面的考量。若有幸蒙您關照,抓這一副藥來補補身,在下自當感激不盡……”

    聞梁公子有求于己,胡太醫竟是連方藥具體為何都未過問,便接過遞到眼前的方子,滿口答應著小跑離去。梁公子站在晨輝間目送,提著笑的皮相,漸漸地淡了下來。

    *

    忙了半晌,被王娘娘呼來喝去,點頭哈腰地好不容易伺候完了正主,胡太醫才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太醫院。

    一坐回蒲團上,他立刻打開了小心揣于懷中的藥方。墨色清幽,娟字如秀,果然是字如其人,與梁公子如出一轍的討喜。

    可才一注目上那些藥材名,胡太醫驟變了臉色,瞪著眼珠驚駭不已:那些藥分開來看,確然是補身的良材,可只有深諳醫道的人才能一望便知,將它們混合起來同煎,等同于在男子的陽物上,纏了一根“落馬鞭”!

    人喻床事猝死,謂之“馬上風”,而這東西卻恰好相反,是阻止人上馬、連騎都騎不起來的虧陽逆方!無論梁公子是想拿去自服,還是用來害人,胡太醫都是萬萬不敢拿進宮里去、遂他心愿的。

    *

    事隔幾月,胡太醫始終未能忘卻,梁公子春風化雨的笑,和意料之外的“狠”,像兩根互相纏繞的盤結線,錯錯亂亂地綁在了他的心頭。

    他想過再找借口、繞去那座別院,再去探一探梁公子的神秘??梢粊?,那日糊里糊涂地走了岔道,那彎彎繞繞的宮院小徑,自己已記不太清楚,若不是梁公子指路,他也不可能這么快走出來。這二來么,他怕見著了梁公子,沒有帶藥,不好同人交代。而更為深邃的緣故,心頭那若隱若現、似要浮出水面的焦憂,是連他自己,也不敢正視的陰翳。

    直到某日子時,他在更深露重的黑夜里,又一次匆匆朝著皇城趕去。而這回不同,皇上破天荒地重視,竟是派了御轎,連夜將他從溫暖的床被中拉起,由暗衛毫不客氣地將他塞入轎簾中去顛簸。

    而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幫人竟連平日里太醫出診必備的藥箱,也不予他時間準備。沒了器具,便沒了望聞問切的輔助,好比夜行人丟了燈籠,瞎子離了拐杖,這叫他行的什么醫!

    一路上他反反復復詢問那些蒙面的壯漢,究竟是宮里哪位貴人染了疾,讓他提前知曉,也好有個應對,別到了圣前雙眼一抹黑,給判錯了診斷,怠慢了皇上的愛妃。

    那幾個人起先是不說,可后來實在是被問得煩了,便也面面相覷,自言自語道;“罷了,陛下也沒吩咐過不能叫他知曉。反正到了那里,他早晚是要知道的,早有個準備,免得到了御前大驚小怪,擾了陛下‘雅興’!”

    那“雅興”二字,被強調得有些詭異。胡太醫直覺事情不簡單,恐怕皇上這回的興致,并不怎么“雅”。果然,當那兩人告知此行的目的時,胡太醫目瞪口呆,張大的嘴半天沒能合攏。

    皇上竟是要利用他對男女身子的了解,叫他去阻止一個半男半女的玩物泄身——沒錯,正是在對方顫著身子、就要出精的前一刻,殘忍地一次次打斷他的歡愉!

    (待續)

    衍生文 小雙22

    摁桌上強掰腿窺女xue,揉zigong懷龍種囚禁宮

    兩年前,皇上要微服巡游江南,身邊兒的人攔都攔不住。他說一輩子被困在京城沒意思,非要以自己的雙腳,踏一踏煙雨青石地,望一望十里桃花堤,嘗一嘗余杭油酥餅,品一品姑蘇荷葉茗,可誰知,卻偏偏一腳錯踏入了某間醫舍,遇著個媚眼桃花醫。

    倒不是說梁公子的眉眼,天然生得狐媚,相反,他好似是個玲瓏剔透、翠玉天成的人兒,不飾任何的雕琢粉飾,只是朝著素未謀面的京城遠來客,禮節地含起笑來,眼梢里頭若隱若現、漾著的那一絲動人,像是溫掌覆上了寒冰,捂熱了皇上的心。

    那日,皇上舟車勞頓,正感身體不適,恰逢路邊的小鋪,迎風招展著一塊醫旗。他便心血來潮下了車,想瞧瞧這江南的布衣醫,與專為天子問診的御醫,究竟有何不同。他隨意撩開了布簾,就叫那堪堪抬起頭、朝門口望來的梁公子,給瞬息迷住了心神。

    眸中好似含著煙云,淡而不經意,梁公子輕聲地問皇上:“公子可是來瞧???”

    皇上頓覺通體舒暢,渾身的不爽利皆是好透了。不過他佯裝病恙,朝梁公子點了點頭。梁公子問他何病,他卻賣著關子不答,非要待梁公子為他把過脈后,再聽醫者的診斷。梁公子無奈,便也聽憑客人的意思。

    皇上先是打量一圈窄鋪的陳設,見了滿目的木格藥屜,哪里有寬敞且隱蔽的余地,供他把玉人抓過來輕???他又抽抽鼻尖,聞了一鼻子掃興的藥石甘苦味,何處有催情奪魄的暖魂香,縈繞著供他與妙人調情?

    帝王久居皇城,叫亂花芳叢、鶯鶯燕燕的圍繞久了,總以為天底下所有人,總該第一眼就傾慕上自己,即便是清秀的男兒身,也不該有例外。

    故而他微露出些不滿,向著梁公子問道:“先生這里,可有雅致的里間?我在家里頭舒服慣了,即便是瞧病,也不愿站在這柜邊倉促求診?!?/br>
    梁公子略一訝然,但轉瞬又和暖而笑。眼前的公子,周身散著一股貴氣,一看就是有身份、有來頭的,比之這江南小鎮淳樸的本地百姓,自然是要金貴些,外鄉人難免挑剔,也是情有可原。

    于是乎梁公子款出幾步,挑指掀開了柜臺后頭的青布簾,客氣言道:“里頭確然還有一間,是我平日里診間休憩之用。雅致可談不上,公子如若不嫌棄,可隨我入內問診?!?/br>
    這便是羊入虎口的開始,皇上嘴角浮著志在必得的笑,邁著大步跟了進去。

    “好香啊……”才一入內屋,皇上便四下無人地放下心來,仗著同來問診的客人進不來里頭,便突地從身后靠近了梁公子,把個英挺的鼻梁貼到了人的后頸邊上,如同細嗅一朵青蓮般,盡吮著暖息。

    梁公子面色微變,剛想轉身后退,卻見那異鄉來的公子,又若無其事地快走幾步,率先坐到了方木桌邊,研究起那一鼎香爐來。梁公子釋然莞爾,方才那一驚,怕是自己多慮了。那位公子指的,應當是他燃于里屋的安神香,香氣確然芬芳舒緩,自己錯覺被人唐突,實是有所誤會。

    裊裊青煙,自一朵長柄的合瓣蓮花中升騰起來,蓮柄被持在一只觀音圣手中,黃銅的圣手擺在桌案上,雕得是惟妙惟肖,從那刀線的勻刻中,隱隱約約、透出些難言的慈悲來。正如梁公子給皇上的感覺,越是圣潔清凈得一塵不染的東西,到了皇上這里,就越添出些征伐玷污的快感來。

    梁公子一坐下,便叫皇上抓住了指頭:“誒,你我皆是男子,用什么扯線把脈的法子?我又不是女子,你還怕男女授受不親不成?”

    梁公子一愣,當聽聞“你我皆是男子”時,他的眸中微微蒙了一層悲切的淡塵??伤丛憩F在面上,隨即柔聲附和了一句“也是”,轉而收了手中紅線,又自然而然地想要把手往回抽??蛇@么一抽,梁公子才覺察出對面人攥得有多緊,如同綁在糯米上的秤砣,又黏又沉,甩都甩不脫。

    梁公子愕然,遂感到一片指腹,正點動在他的手背上頭描摹,猶如一瓢木勺刮過嫩豆腐,非要剃下來一層曖昧不可。他立時轉了手、按在皇上的腕上,凝神靜測,細細感受皮下心脈的搏動。不一會兒,他的眉間凝成了疑惑的神色。

    皇上調著笑問他:“怎么樣?先生診出我患的是什么病了么?”

    梁公子不由加重了點脈的力度,不解道:“奇怪……興許是在下醫術粗淺,未能覺出有異,公子脈象平穩,像是挺平安康健的樣子。公子可否告知在下,究竟是何處感到不適?頭疼腦熱?胸悶心慌?虛汗體涼?總該有個癥狀吧?”

    皇上等的就是這句,他忽然抓了那雙探脈的纖掌,重重按上了自己的心口:“是這里疼得慌……我想要嘗嘗你的身子緊不緊,想得下頭燒紅的鐵棍,都憋出病了……”

    梁公子終于覺出了事情的不對勁,站起身來想逃?!芭椤尽敝g,香爐被劇烈的搖晃震得落地。佛手傾倒一邊,即便是慈悲護世的佛祖菩薩,也渡不了梁公子命中、注定要被皇上掠奪的劫數;即便是持蓮灑水的觀音圣泉,也洗不凈干柴烈火間、于紅塵中打滾的身子,被欲念沾染得一身泥污。

    轉瞬間,梁公子便被自小修習騎射、身手矯健的皇上壓在了木案邊上,柔軟的秀莖,隔著青衫被抵在桌角,身后急吼吼拱進來猥褻的rou柱,蠻橫地插到他的兩腿間、來回挲動。

    細窄的腰肢,叫皇上一手便擒住了,他哪兒也去不了,只得急急喘著氣、低低折著腰,被迫趴在木桌上伏得越來越低,如此一來,兩瓣又翹又圓的屁股,便好似無辜自首的囚犯似的,自主浮到皇上的眼簾中來惹了火。

    原本皇上也未想好要如何對他,只是興致起來了,便遵循著體內的沖動將人壓倒,畢竟身在帝王家,盡興播種是自小便被教導、無需壓抑的美德??僧斔埔娔莾砂晖ζ饋淼耐吻?,好似是存了心思,刻意要勾引他的一樣,他決意放肆一插,將這無力反抗的人兒就地正法。

    褻褲被剝了去,粗布衣衫堆成的環兒,如同梁公子的善良一般,徹底失去了防備,衣衫滑落到腳下,露出毫無遮蔽的下體。習慣了予取予求的皇上,甚至連此舉的粗魯無禮都絲毫未覺,還當這又是一次、應當被感恩戴德的臨幸。他竟然破天荒地不嫌棄臟污,愿意將龍根,插入另一個男人的后xue里去探攪,這難道不是天恩浩蕩、該是身下人的三生有幸么?

    因而他無視前頭人的扭擰反抗,只當是小窄xue風sao的欲拒還迎。大掌正要掰開rou臀、擠進窄xue猛撞之際,一低頭,就堪堪地將那多余的一副女子性器,驚收眼底。只見梁公子嫣然的菊洞下頭,竟然還生著一條粉嫩的花溝,雖被他急急地并攏著雙腿、想要掩飾那兩瓣yinchun的存在,但“滋滋”的yin水,還是因花唇的特意緊閉而冒了出來。

    如此深藏在清純之下的yin靡,誘得皇上瞪脫了眼珠,大掌抓起rou嘟嘟的兩囊屁股,就把人往桌上扔去,強迫他大張著雙腿,好叫他將底下的花xue觀賞清楚。層疊的媚rou,蘊著小荷初綻的羞澀,粉嫩帶水的色澤,讓人一望便知,是還未被開苞過的成色。

    梁公子始終不發一語,被摁在桌上的怒顏,也只是咬牙切齒地喘著粗氣。

    原本只想爽罷、便將這人遠丟宮門之外的皇上,忽然間改了主意。

    “朕久聞雙性人的存在,卻只當是民間的捕風捉影,沒想到今日一見,真是令朕大開眼界!你這個一本正經的小sao醫,竟還是個yin蕩的雙性?”他肆意伸掌,壓到前頭的小肚子上去,發了狠一般地摸索揉按,把梁公子的zigong,折磨得又酸又痛,“怎么樣,你這里能不能像女子一般懷娃娃啊,嗯?”

    “不能!”梁公子氣得渾身顫栗,像是一直以來固守的東西,遭了無情的嘲諷與褻瀆。

    皇上攔腰把他扛上了肩,一邊大踏步出屋,扯了簾布蓋在他的雪白rou臀上,一邊口無遮攔地戲謔:“朕偏要試試,把你關在宮里,沒日沒夜地cao你,朕就不信,不能讓你的saozigong,懷上朕的龍種!”

    梁公子拍打著皇上脊背的手,無力地垂下了。他知道,這個京城口音的公子,以蠻不講理的口吻,膽敢自稱是“朕”,恐怕不是在開掉腦袋的玩笑。他這一趟身子遭罪,怕是躲不掉了……

    (待續)

    衍生文 小雙23

    趴膝上雙腿狠夾嫩莖,玉扳指塞入女xue內窺

    兩人顛在馬車的車轱轆輪上,梁公子的心,卻好似烤在木已成灰的焦炭上。

    他心中曾有過的全部希望,已然在烈火中漸漸熄滅。成為一個妙手仁心、懸壺濟世的醫者,或者是安于一隅、一輩子裹著寂寥過日子,在平凡清淡的歲月中,隱藏自己不為人知的雙性身份,哪怕是一輩子不成婚,不能留下接續梁家香火的后人,他亦可撫慰著自己的良心,竭力為這世上多留存下一個生命,這即是他曾經、全部的希冀。

    然而就是那個人,那個現下與他一身之隔、正冷冷盯著他瞧的男人,那個天下人皆敬而畏之的帝王,輕輕地抬起一臂,就囚住了他的身,摔碎了他的夢。

    “你躲那么遠做什么?”皇上皺著龍眉,壓抑著隨時可能發作的龍怒,施展著叫人避無可避的龍威。

    他能躲到哪里去呢?皇上微服出巡所坐的,不過是尋常富庶客所乘的轎子,沒有寬敞的龍輦,即便他已縮到了角落,依然逃不出一步之遙。

    可梁公子越是抱緊了身子,死死攥著拿藥鋪扯下的布簾子遮著下體,皇上就沒來由的、恨得牙癢癢。

    該是被折損了自尊心吧?普天下的女子見了皇上,甭管是絕色佳麗、還是傾城之姿,哪個不爭著搶著往龍腋下頭貼?如今卻叫個不男不女的布衣,以厭視臭蟲的眸光回瞪著,皇上不住摳弄著指上的玉扳指,漸漸咬緊了牙:“喂,流yin水的sao貨!朕問你話呢,你做什么不答!”

    其實梁公子并不是絕色的漂亮,論風姿綽約、媚色天成,他比這些日子來、皇上幸訪過的秦淮八艷要差得遠,可皇上就是一眼看中了,那是因為見梁公子的第一面,皇上直覺這是一塊玉,能捂熱深宮寒心的溫婉軟玉??墒谴丝淘诨噬涎矍暗?,是一把刀,一柄鈍得沒有鋒芒、卻暗藏殺機的刀,像是時刻準備著,要與奪刀人同歸于盡。

    梁公子依舊不答,皇上決意卸了他的刀柄,叫他刀刃盡斷、鋒芒全毀,看他還拿什么驕傲,在天子面前擺譜!

    思索間,梁公子細窄的柳腰已被皇上擒住,面朝下摁在了轎塌上,雪白的臀丘抵住了皇上貪婪而狂暴的目光,一柄頹軟的玉莖,雖未硬起,卻被皇上的雙膝,狠狠地夾在了腿間?;噬洗媪诵牡匾逃栠@不服軟的sao貨,圣腿無情,夾得可憐的莖皮,紅成了一團透血的嬌云。

    “啊、啊??!放開、放我的……嗯、嗯……”梁公子原本吃痛大喊,可又叫皇上松開了一些夾勁,并攏著兩腿,一道上下摩挲幾回。

    這梁公子因羞愧自己是雙性,平日里連男子皆會偷行的自瀆、都未曾試過,弱冠之年的身體,自是渴望發泄的年紀,珊瑚玉柄敏感得很,才摩挲幾下,就不爭氣地泄出幾聲呻吟。

    “哈、哈哈!”皇上加劇了摩腿,口中笑得得意,“還敢說自己不是sao貨?!才這樣就爽出了聲,那呆會兒叫朕的龍柱插進去,你不是要爽哭了?!sao貨、sao貨!叫你在朕的面前裝溫文爾雅!裝矜持高貴!我告訴你,你就是再裝,也掩不去你下頭rouxue里的浪、注在骨子里的sao,你們雙性人天生yin蕩,別以為朕不曉得!”

    皇上也不知是在生哪門子氣。是恨相見太晚,現下才得知雙性身子的妙趣,嘆后宮里虛度的那些年華,未曾早些招個雙性人來伺候尋歡?亦或是身在帝王之家,即便是知曉了雙性人的好,也不得將他們立為妃嬪、攜手相依?皇上來不及細想這些,他任憑無名的怒火燒著神智,又用雙腿間持續的酷刑,去焚燒梁公子對他的最后一絲敬意。

    因是天子,所以普天之下的子民,盡皆歸他所有;因是天子,所以非得逼你歡愉,你也不得抗拒。

    可梁公子偏不準自己歡愉!他張口咬住了下唇,貝齒叼得下唇皮滲血,一股子血腥氣泛到嘴里,叫他清醒,終不至于沉淪在、被夾擼rou莖的快感里。

    “你敢!”皇上一瞪眼,重又以膝蓋并緊了去凌虐嫩莖。越來越狠命的夾擊,讓梁公子禁不住失聲尖叫——唇瓣倒是咬不住了,可是秀氣的玉莖卻被箍成了深紫,他痛得梗起了脖頸,淚水開始抑制不住地濕潤了睫羽。

    這回皇帝滿意了,多年治理朝政的經歷,告訴他一件事:恩威并施,才能收服人心。

    他自詡不屑于收服一個卑賤奴才的心,不過征服這sao貨的身體和意志,卻叫他興奮不已:“求朕、求朕??!你求朕放開你,朕就準你的sao根子歇歇緩口氣!”

    梁公子抬起頭咬牙怒視,深深地將厭憎的目釘,釘進皇上心坎里,那雙錯覺能捂熱帝王心的溫掌,徹底化在了仇恨里。梁公子寧死不屈:“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我不會求你!”青絲繚亂,珠淚斷線,哪兒還有初見時攝住皇上的清雅?

    眼淚并不意味著順從,正如施虐有時正因無計可施?;噬喜恢鯓硬拍茏屆廊藘汗苑?,只能將渾身無處發泄的戾氣,全都化作了威脅的厲語。

    “殺你?你做夢!你這稀有的sao貨,朕還要帶回宮里去慢慢調教呢,怎會現在就舍得殺你?”虎指捏住了瘦削的下頜,梁公子被迫與皇上對視,纖頸上的青筋亦可辨得清晰,“不過你這sao根子倒是沒必要再留,朕的宮中多的是太監,不妨閹了你與他們作個伴,反正你今后以xue侍朕,這男莖留著作甚!”

    梁公子聞言陡然一震,像是心頭抽緊的一根弦絲徹底斷裂,松開了滴血的心。

    當初母親發現生下的是個非男非女的怪嬰時,就嚎啕垂淚,哀嘆他這一輩子怕是注定要過得苦。他長到十六時,曾在病榻前握著母親的手保證:孩兒定當保護好自己,除了不能生子娶妻,定會如一個堂堂的男子漢一般活下去。如若他今后徹底不再是個男兒,那即便是死,到了九泉之下又如何向疼他的娘親交代?

    梁公子不叫也不吼、不怒也不瞪了,他松松軟軟地垂了手腳,任憑一只毫無遮蓋的rou臀,就那樣伏在皇上的膝上,像是一盤胭脂豆腐的細滑美餐,呈現于饕餮天下的獵者口下,rouxue嫣美,任君魚rou。

    皇上眼前一亮,竟是像比開了新疆、拓了廣土還要歡欣:他這征服下的,可是一個連死都不懼的人,若是能讓他更沉淪些,更風sao些,甚至攀上自個兒的龍肩、倒入自個兒的龍懷里來索歡,那就更好了。

    這時他想起了自家老六、那個整日里研究房中要術的胞弟。

    某日清晨對弈論茶,六爺將母后當年賜予他兄弟倆的玉扳指,一不小心落到了茶水里。

    茶色和暖,觸感溫潤,六爺翹著纖長的蘭指,伸進茶水中去撈起扳指,同時又浮著曖笑,一撣茶滴道:“皇兄可知,這扳指亦有講究的玩兒法,可不止能套在指上而已……”

    皇上覺出六爺話里有深意,趕緊追問:“六弟說的可是與床笫妙趣有關?”

    六爺微妙點頭,隨后便將沾著溫水茶液的指頭并攏了,豎成一掌立在嘴旁,悄聲告訴了皇上一個秘密……

    玉腿被強橫掰開,皇上雙目灼火地凝視那冒著yin水的女xue,藕粉的色澤,猶如兩瓣肥美荷花的開閉,媚rou中隱藏著的蓮心,正是他想要探尋的所在。

    帝王摘了扳指,將青翠的六角厚玉,向著梁公子腿間的嫩xue口頂去。

    下頭私密的溫熱處,突遭了涼玉的侵襲,梁公子一個激靈,就想要扭脖去看??苫噬系氖?,就如一個鷹爪的鉗子,抓住梁公子細瘦的脖頸、往下摁得用力。梁公子就如一個在押的重刑犯人,連目睹自己將被如何處刑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看到車榻上鋪了滿眼的黃布,正如鋪天蓋地壓下來、不容他反抗的皇權。

    皇上心里頭全是王爺輕聲吹在他耳畔的那句:“三哥,你瞧這茶水,溫熱的……若是這招玩兒得好了,興許美人的rou戶,也能如同個rou壺一樣,涓涓地、從這玉口中央漏出些壺水兒來……滋溜……屆時三哥再將舌頭伸到下頭去細品……”

    皇上喉頭滾動著渴水的骨丸,眸中射出期待的神色,可卻又在心間,否定著老六的言語。不管是能為他懷育龍種的女人,還是像梁公子一般,只配供他yin樂的雙性,要他身為天子、卻伸著舌尖去接一個玩物的yin水,他是萬萬做不到那等的紆尊降貴。

    皇上心中對老六的過分謙和嗤之以鼻,手里卻沒停下塞弄扳指的氣力。

    這未被開發過的女xue,就好似一口彈軟的rou井,剛點著指頭推進去了一段,玉扳指就叫那rouxue里的韌性,給回彈了寸許。梁公子怕淪為不死不活的閹人,不敢太過激烈地抵抗,只得夾緊了無辜的xue口,以粉嫩絞緊的媚rou,將推進去一些的圓玉擠出來。好在玉的質地足夠硬滑,如若皇上不加阻止,要將它排出體外亦不是太過困難。

    可皇上怎么肯許?騎射場上練出來的硬繭長指,頂住了扳指、就是不準它往外回,再略略一用力探入,整個手指推送著厚玉,瞬間滑入深處。

    皇上喘著粗氣,就像當年、初次射中了獵物的小皇子一樣,拼命地奔向林中,去找尋被他一箭穿心的兔子,此刻的他,將腦袋整個兒地埋進尤物的雙腿,探究的目光伸進了那個“藏著寶貝的兔子洞”里,他要親眼瞧仔細,雙性人的雌xue,是否同真正的女子,是一模一樣的構造?

    被皇上咫尺窺陰,讓梁公子感到了莫大的屈辱,他那兩片想要合攏的白皙腿根,叫皇上的龍指掰得、掐出了觸目的紅痕。

    皇上大吼一聲:“你不讓朕看,是不是想讓朕把外頭趕車的侍衛叫進來,一同觀賞你的saoxue,你才覺得舒服?!”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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