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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花xue里流著水的全裸少年,坐上了祭品的小船

    一葉小舟,緩緩地行進在,飄著櫻色落英的花溪之上。舟身推起陣陣柔波,漂在水中的花瓣,柔柔地吻別著他的船舷,少年即將去到,充滿著欲念和恐怖的彼方。

    兩岸飄著送別的笙歌,熟悉的老鄉們,緩緩地向他揮手。他們的眼神里,似含著期待,似含著解脫,但少年卻沒有看出多少,將自己獻于邪神的愧疚。

    夕陽將沉前最后的金色余暉,將暮色中、坐于船頭的裸身少年,那一身白皙瑩潤的皮rou,鍍得染上了燦金的旖旎。

    作為祭品的少年,戴著一張描畫精致的狐貍面具,微笑而尖削的狐貍嘴臉下,藏著一張充滿了忐忑的小臉。少年孤身坐在小船之上,順著水流的方向,緩緩飄去下游,朝著某個不知名的黑暗洞xue。據說在那里,住著一位可怕的邪神,而他是邪神的祭品,是一個由全村人選出來、代替他們去承受邪神之怒的犧牲物。

    白皙柔嫩的小手,因恐懼而捂在胸前,卻遮不住,他那一對傲然挺立的玉峰。身下一條濕漉漉的嫣紅溝線,正涓涓吐著花蜜,瑟縮在小小的玉芽之下,顯得柔弱而嬌美。櫻紅色的乳粒,像花蕊一樣立在鼓脹的白軟上頭。少年的奶漲得要命,他恨不得,能有人用濡濕的嘴唇,吸附在珠蕊之上,用力地狠狠一吸,幫他痛痛快快地排將出來。

    是的,他的身子,經過了特殊的改造,適應著、據說是邪神的獨特口味,變成了一個雙性的怪物。但即便是怪物,他也是一個美到了極致、勾人疼憐的小妖精。當他凄凄哀哀哭起來的時候,整個月溪村的山泉,似乎都在為他蓄淚;當他甜甜蜜蜜笑起來的時候,月溪山頂掛著的那一輪皎潔的彎月亮,就是為他而升的笑眼。

    與他青梅竹馬的雷希哥哥曾說,他笑起來時的臉上,像注著兩潭醴酒,讓他忍不住想湊下身來,吻住那兩個梨渦??墒乾F在,他恐怕再也見不到心愛的雷希哥哥了。

    自從哥哥知道他被選為邪神的祭品以后,就刻意地對他疏遠,甚至于,他都沒有出現在送別的人群,揮著手朝自己告別。嗚嗚嗚,好想哥哥啊……

    有一次,少年大了膽子,將輕薄蟬衣的前襟扯開,彈出里頭一對漂亮的雙乳,顫抖著眉,鼓足了勇氣對他說:“哥哥,我不想把第一次給了邪神,我、我想把我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你!你用手摸一摸這個,很軟很舒服的!求你再幫小蓮吸一吸好不好,好脹,我好難受……”

    可雷希卻痛苦地轉過臉,頭也不回地跑開了。很顯然,他不敢沾染邪神專屬的東西,萬一觸怒了強大的神明,將會給他、以及全村人,招來滅頂之災。

    天很快黑下來了,夜色就像柔墨一樣,輕輕灑向了大地,把萬物染得漆黑,同時也在少年的心上,涂了一層黑沉沉的悲壯。面具下那張小臉,咬著唇、蹙著眉,懼怕且警惕地,注視著前方那一個烏黑的洞口。

    一想到邪神駭人的觸手,隨時可能自洞口中伸出來,戳入他未經人事的柔嫩下體之中,瘋狂地攪弄……不行,我受不住的!第一次被破身,一定會很痛很痛。

    他這樣想著,不由下意識地,將兩腿并得攏了一些,小溝里肥厚的媚rou,甫一受到擠壓,便發出了“滋”一聲、羞人的水音。

    他太會泌水了,自從被迫吞服了邪丸之后,他整個人就像化作了一個欲求不滿的容器,整天潮濕著嫩xue,尋思著找機會,與他中意的雷希哥哥合歡。然而天不遂人愿,他終究,還是沒能等到雷希哥哥的垂憐,而獨自來到了這里。

    下船去吧,總是坐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天黑了之后,即便是夏夜的戶外,也吹著絲絲的涼風,加之對未知的恐懼,讓寒涼爬上了他的背脊。那個山洞里,會不會溫暖一些?思及此,他倒是心生了一絲期待。

    會不會……會不會傳說中這里有邪神存在,只是以訛傳訛的謠言?他覺得洞口很靜,也不像伏著什么危機。他開始抱有僥幸,也許,進去逛一圈就會發現,邪神根本不在這里,那樣他就算盡到了大義,就能馬上乘船離開,掉轉回去與他的雷希哥哥相聚了。

    少年終究還是以兩臂撐著船舷,盡量躡手躡腳地踏出了小舟,心懷著如此的希望,向著黑洞洞的前方走去。

    “有、有人嗎?邪、邪神大人,我是小蓮,是月溪村的村民選來,伺候您的奴仆。請、請問您,在里面嗎……啊啊啊??!”

    話音未落,少年忽然失聲驚叫起來,究竟發生了什么變故,請聽下回分解。

    2.觸手爬上少年的玉體,卷著他向洞內深處飛去

    起初,只是一點不經意的麻癢,悄悄爬上了少年的腳踝,若有似乎地,在他柔嫩的腿肌上搔撓,很輕很輕,似在撩撥,似在探索。那時少年正忐忑地探問著邪神大人的蹤跡,因而也沒太在意。

    可是忽然,那癢意化作了狂暴的纏繞!突起無數細密小吸盤的觸手,附住了他的柔膚,像一株烏色的藤蔓,嚴絲合縫地絞緊了它的獵物。

    山洞內一片漆黑,沒有一絲月光漏下來。少年驚惶失措的尖叫,在洞壁內震蕩回響,聽來有些瘆人。

    驚呼過后,他下意識地就想竄逃。巨大的驚駭攥住了他的心,他哪里還顧得上身為祭品的義務,邁了疾步,轉身就往洞外跑??勺竽_才邁出了一步,右腳就受制于觸手的牽絆,面朝下,被狠狠地拽倒在地,根本無法逃脫。

    “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我不要!”可再多的叫喊都是徒勞,裸身的少年,被可怕的觸手拽著,一路向后拖去。

    如軟玉一般的身子,被拽得重重撲倒在地上,兩只巨乳狠狠砸向地面。飽滿的玉球遭了擠壓,乳內久積的奶汁晃動,一不小心,就自珠蕊上的奶孔里漏出來了一些。

    叫小蓮的少年,雖然早就存了擠乳的心思,可他始終不敢以自己的手,碰觸這對yin邪不潔的后天造物。因而他長久以來,忍受著脹乳的痛苦,甚至在夜間輾轉反側,渴望著心愛的雷希哥哥,能用嘴幫他吸出來。

    這猛然一撞之下,奶汁終于像尋到了一個出口,叫囂著釋放的快樂,沖了一小股出來。少年痛歸痛,但亦覺得舒爽,甚至自口中,溢出一聲無心的聲音。那聲浪里膩著甜音,他自己雖并無自覺,但卻被捕入了潛于洞中黑暗處的、另外一雙耳中。

    于是,那雙耳的主人,加快了拖動的速度,像是急切地,想把小獵物收入自己的囊中褻玩??扇绱思辈豢赡偷耐蟿?,給少年帶來的只有疼痛。

    細膩柔滑的肌膚,被洞底凹凸不平的礫石,搓摩得起了數道擦傷。尤其是他紅嫩可愛的小小乳尖,在粗糲的碎石上頭磨過,像是糟了針刑,快要滲出血來。

    “好痛、好痛??!不要、求求您不要再拖了,這些石頭把小蓮的身子劃傷了!小蓮的奶頭好疼、好疼啊嗚嗚嗚……”少年痛得嗚嗚大哭,嗓間發出了哀戚的求饒。

    少年本以為,狠心的邪神,會對他的乞求置之不理,本已陷入了絕望??沙龊跛饬系氖?,下一刻,似是在回應他的乞憐,觸手倏然松開了,他的雙腳恢復了自由!

    “謝謝!謝謝邪神大人,小蓮、小蓮現在想回家……能不能、先放我回去……”少年嘴上用的雖是商量語氣,可腳下已開始了逃命的努力。

    他跌跌撞撞,踉踉蹌蹌,慌不擇路的同時,不斷撞在洞中的大石頭上。又大又白、渾圓豐腴的rou臀,隨著氣喘吁吁、逃跑的腳步,圓滾滾地上下顛簸,晃得人心癢,恨不得伸手將那兩片玉瓣抓過來,在那上頭狠狠鞭笞、留下道道紅印,不準這不聽話的小東西,再試圖逃離。

    當然這一切,都只能映在一雙、能夜視的眸里。雖然人類在一片漆黑的山洞里不能視物,可這道貪婪眸色的主人是邪神,他掩藏在少年瞧不見的黑暗里,目含著濃重的占有欲,盯著少年的一舉一動,臉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邪魅謔笑。

    下一瞬,頎長的觸手,猶如勢不可擋的纏鎖,飛將而起,一把扣住了少年細窄到不盈一握的腰身。

    少年的身子,簡直似一個造型完美的玉葫蘆。肥碩的雙峰、圓潤的大屁股,豐滿到像是溢著脂膏,而大腿也是恰到好處的健美豐潤,可腰身和小腿呢,又細如美麗的枝條,簡直像是天生為欲而生、為欲而存、注定要被男人把玩到死的尤物。

    那捆縛著他觸手,亦有粗細的變化。連接著邪神身體的那端,粗如碗口,而伸到少年身子上、肆意舔卷的那頭,又細如搗錘——差不多,即是成年男子中、較為偉岸的陽物粗度。

    但有所不同的是,邪神的觸手,對于性事中的快感感知,比之普通男子的rou莖,還要靈敏百倍,而它們,也是永不知疲倦的yin具。

    “不要、不要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這一次,再沒有了心軟的理由,不顧少年哭嚶嚶的哀求,其中的一根觸手,梏住了少年玲瓏的身段,把他嬌小的身子抬起至空中,一路劃出了拂柳的弧度,卷著他,向洞內更深處飛去。

    3.觸手與玉球的嬉戲,被吸奶激爽到射出來

    少年的兩只小手,還在空中無助地撲騰著,腰身卻被觸手卷了,往洞內飛去了老遠,此刻卻仍高高懸于空中,腳踏不著地,目又不能視物,全部的重量只壓在細腰間、牢牢纏縛的那一根活物上頭。

    少年嘗試著拍打、掰開纏腰之藤的小手,因著掙脫不開的絕望,轉而緊緊擋到了自己玉峰前頭。毫無安全感的少年,帶著黏膩的哭腔求饒道:“放我下來……嗚嗚嗚……邪神大人,求求您放我下來……小蓮現在只想回家……”

    然而再多的求饒,對于滿滿占有欲的邪神來說,都是無濟于事的助興。下一刻,自黑暗中又伸來兩根觸手,將他兩只護胸的小爪,不由分說地扣了腕、拉開,同一時刻,腳踝上也被扣上了兩道鎖銬。少年被迫張開了rou縫,垂軟著一根小巧玲瓏的玉莖,呈獻祭一般的“大”字型,在空中打開了身體。

    撲簌簌的淚水,匯聚于他的頜下。微笑的狐貍面具下頭,兩道晶瑩的濕亮,沿著他優美瘦削的頸線,油油地流淌下來,在他琉璃枝一般的鎖骨窩里,蓄了兩池晶瑩。少年凄凄哀哀的哭聲,像是鸝雀的歌唱,讓人聽得動情,只想欺負得更多。

    又一根密布著細微突起的觸手,倏然就摸上了他的乳球下沿,像是安慰一般,不急不躁,沿著那處飽滿彈潤的曲線,細細撫觸、慢慢摩挲、緩緩上移。

    “滋——滋——”是吸盤中不斷泌出yin液的聲音,那無色而粘稠的液體,像是潤滑劑,將少年羊脂玉一般的豐乳,潤得更細膩了;而它又是極其強效的瞬時療傷劑,可以治愈肌膚磋磨于礫石上的疼痛。邪神雖然不言不語、始終保持著冷峻和神秘,卻像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對少年施以獨特的溫柔。

    而小蓮不知道的是,觸手yin液淡淡的麝香氣息,具有極強的催情作用,此刻已由他的鼻間吸入肺腑,很快就會蠱惑得他yin性全露。

    觸手又增添了一根,少年的左右兩只玉峰,都被它們覆上來,技巧地撫慰。起初,只是試探性地探滑輕撫,慢慢地,觸手就彎曲著,把控了整個的rufang,纏在高挺的rou球上頭,時而絞緊、時而松懈,時而用力,時而輕柔,模仿著擠奶的動作,將他揉得舒爽。

    對于多日來連連忍受漲奶之苦的少年來說,那力道,簡直猶如春風化雨,天降甘露,叫他飄飄然放松了戒備,開始欲仙欲死地漸漸舒爽起來。

    “嗯……嗯……嗯啊……啊哈……”

    隨著少年喊出的聲聲浪語,他身下柔嫩可愛的那根小玉芽,本能地翹了起來,鼓鼓脹脹的,真是可愛得緊。小東西一輩子還未嘗過姑娘的滋味,就被改造成了雙性,送過來被當作姑娘一般慘遭褻玩。

    玉芽之下、那原本被肥rou的yinchun擠弄、掩緊了的一條嫣紅嫩縫,也因著被迫打開的姿勢,毫無遮掩地吐著不知羞恥的汁水。

    “不行,不行……啊哈……求求您別再擠小蓮的奶了!小蓮會忍不住……嗚嗚、忍不住噴出來的……啊哈啊……尿了、尿了,小蓮的下面漏水了……不行、不可以漏出來的啊啊啊……”

    突立的小巧茱萸頂端,自奶孔里噴出了兩道飛泉似的乳白,同時激烈涌出的,還有大股大股的甘甜yin汁。那是花xue里自然分泌、為濡濕交合物而存在的愛液,沒有了大腿肌rou的屏障,淅淅瀝瀝像下雨一般落了下來,遠遠看去,彷如失禁一般活色生香。

    觸手等的就是這一刻,它們終于迫不急的地抵住了乳粒,吸盤有力地附在上頭,將滿溢著腥sao奶味的汁水吸了進去。觸手爽得,猶如服了使人迷亂的罌粟,不斷地顫抖,同時吸得更牢。療傷劑浸潤了乳首,少年沉浸在噴奶的快感里,早已不再疼了,他“啊啊”高呼著,小玉莖一抖一抖地,噴出了涓涓的白濁。

    小東西的身子,真是敏感的寶貝,居然光是被吸奶,就能爽得射出來。邪神已然不滿足于體外的愛撫,他想要捅入少年花xue內,頂上那一層薄軟的小膜,毫不留情地,狠狠將他貫穿,看他顫栗著尖叫,看他流血,再將他鮮紅甜美的處子血一同吸光。

    于是,不知饜足的觸手,離了一只rufang,而是試探地,伸到了花xue口。

    “不行!這里不行!”方才高潮完畢的少年,似是忽然從無力中醒轉過來,拼了命地掙扎,想要守住自己最后的領地。

    暗處,邪神又展了邪魅一笑,他的眼睛睨起,似有了新的主意——他要看著少年的小臉蛋,因著被自己占有,而疼痛得扭曲,那樣,一定會很爽吧。

    于是,身下的觸手暫停了攻勢,派了另外一根,抬到了面具之下,用力一撥——狐貍面具詭異的笑容被打到了地上,映入邪神眼里的,是一張美到極致的嬌艷小臉。

    長而濃密的眼睫上,沾著梨花帶雨的淚珠,猶如日出前的晨霧;紅潤濡濕的唇角邊,掛著一絲、因高潮時喊得合不攏嘴而滲出的清涎;小巧的鼻頭,精致的眉眼……

    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樣,似是要把觀者的心,變作一塊浸濕的絨布,拼命地褶、使勁地揉,搓爛了、揉碎了才甘心……

    縱是連無情的邪神都心軟了,覆在少年嬌xue邊緣的那根觸手,戀戀不舍地,在少年的花蒂上舔了兩下,引起少年情不自禁的顫抖和呻吟,卻終是退遠了,極力克制著,不再碰觸那片神圣的領域。

    邪神的腦中、浮現出了新的游戲,他要讓少年徹底地愛上自己,再心甘情愿地向他獻身。

    4.忽然冒出的救命恩人,壞哥哥讓寶貝舔他傷處

    少年是在一陣急促的顛動中醒來的。

    眼前仍舊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瞧不見,可他明顯知道,自己正被人扛在肩上,急速地朝著、應是洞外的方向跑。

    小腰被人以臂膀摟著,下頜一下下點在人背上,肥美的后臀高高撅起,白嫩的臀rou隨著快速躍動的步伐,彈動在人頸旁。

    “呼、呼、哈……”氣喘吁吁的呼吸近在耳旁,少年可以肯定,這是個男人。

    “什么人!要把我帶哪兒去!”小手不安地拍動著,下意識想要掙脫,可下一瞬,被一只溫暖的大掌包住了。

    熟悉的人類體溫,自手背傳來,同時響起來的還有一個聲音:“別怕……小寶貝!呼……哥哥先、帶著你跑出去……”

    雖不知,自己是怎么莫名昏睡過去、短暫人事不省的,也不知,這陌生男子,究竟是何時出現于山洞內、于漆黑一片中救出了自己,但現下里,只要有人肯帶他逃離邪神的爪牙,并且還是個與自己一樣的人類,少年就莫名覺得安心。他乖順地伏在人肩頭說了一句:“好……”

    壯實有力的臂彎圈得更緊了。剛剛噴過奶汁的乳峰,一下下撞在人緊實的背肌上,圓球受著快樂而羞恥的擠壓。就這一點點不經意的擦碰,將小蓮敏感的乳粒,逐漸磨成了兩粒充血的小豆,重復著一次又一次、與男人肩背的親密啄吻。

    還有他方才射過的下體,尚且留著未能清理干凈的泥濘,濁白的陽精混合著yinsao的欲液,黏黏糊糊地粘在他顫顫巍巍、又有了復蘇跡象的小玉莖頂端,跑動中、滑膩膩的小傘,不斷戳刺著男人的腰際,羞得少年無地自容。

    啊,好丟人,不知他察覺到了沒有……看他奔得這樣急,應當是沒有吧……不過,奶頭被這樣子頂弄真的好舒服哦,嗚嗚,好想要更多,撞得更用力些……

    不行!怎么可以?你怎么能這樣不知羞恥!這種生死攸關的逃亡時刻,你居然又起了yin心!師蓮,你是受邪神蠱惑了么?怎么滿腦子,盡想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快些打住吧!

    男人似是感受到了小美人心中的焦切。那溫柔握著他的掌心,順勢牽起少年的小玉手,讓它環過了自己的脖頸,垂到背上。很顯然,男人是想示意少年摟緊自己,化身不由己、被人扛著逃命的被動,為心甘情愿、與人相貼奔走的主動。

    少年思慮了片刻,還是忍著羞怯,勾住他的頸項照做了。一來這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好拂了人的情面;二來么,手臂里著了力,就能稍稍托起些身子,極力避免那些、尷尬又磨人的撞擊。

    “快、快跑!坐我的……”少年出洞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識扭頭,去看來時漂在湖面上的那一艘小花舟??赡恰按弊稚形闯隹?,他就驚愕發現,小船竟已不見了蹤影。

    怎么會這樣……下船的時候,我明明有好好地將它拴在石上啊,怎么會不見了呢?難道是邪神趁我剛才失去意識之際,出洞來解了繩結?!

    少年不敢再往下設想,他希望一切只是自己的多疑,他祈禱邪神已退回了洞內深處、不再現身,而小舟的詭秘失蹤,只是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沒有拴牢,而讓它隨風漂走了。

    雖暫時沒有逃離這片恐怖小洲的辦法,但好歹是到了明亮的洞外。月光鋪了一地銀霜,外間的夜顯得很是寧靜,倒是一點也沒染上、洞中邪神的可怖不詳。且更重要的是,現在他不是一個人,而是有了一起逃亡的同伴!

    男人將少年輕輕置于一塊、平整的石上,自己則立定在一旁,以兩臂撐著膝頭輕喘歇息。

    少年這才看清了眼前同伴的模樣,他劍眉星目、眉宇舒朗,很是一派瀟灑俊逸的男子氣度。下身穿著黑色褶袴,光裸著的上身,露出飽滿健美的肌線,被月華一照,似是籠著清霜的峰巒,卻又收斂得恰到好處。

    可是,在那完美的峰巒之上,卻有著一處不和諧的血窟窿,就依在心口之旁,淌著刺目的鮮血,燙得人心驚rou跳。

    少年一眨清泉般的眼,定睛仔細一看后,立刻跳了起來。他甚至忘記了、本來要向男人拋出的一大堆疑問,只是惶急地問道:“你怎么樣!這里是怎么受的傷!”

    還不待對方回答,他的小手已下意識撫上了人胸膛,摸在那處深入血rou里去的瘡口旁,明知無濟于事、卻還是忍不住,以指腹溫柔地摩挲撫慰。

    男人的嘴角,勾起滿不在乎、又似是胸有成竹的一笑:“沒什么,不過是被邪神觸手泌出的黏液,給腐蝕了表膚,又被觸手趁機伸進去鉆弄的關系。那畜生,想直接取了老子的心!”

    少年聽得心驚膽戰,他腦海里閃過、觸手以yin液潤濕自己玉峰的一幕。想到那幸虧不是腐蝕液,否則自己現在,恐怕早已皮開rou綻、成了一具血尸。為自己感到慶幸的下一刻,少年立時在心里責備了自己:恩人對抗邪神負了傷,你怎能只顧全著自己呢?

    “是、是為了救我么……對不起,當時我暈過去了,什么都沒看見……”少年猜想對方進洞來時,應當是舉著火把的,只是在打斗中叫觸手給掀滅了吧?

    男人覆掌,將撫在他心頭的軟腕,輕輕擒在手里,不疾不徐地問:“你說呢……”

    少年頰上,偷偷爬上了一層紅暈,一低頭,望見自己依然什么都沒穿的光裸身體,就羞得更徹底了:恩人的善舉如此偉大,而自己掛著曖昧體液的下身,一瞧便知方才做了什么。他恨不得立時找個地縫鉆下去,不必如此自卑地仰望他的恩人。

    男人的手掌摸到他腦后,輕柔地將他的小腦袋按向自己傷處:“那觸手怪物,幸而是被我打跑了,否則,我這一顆心被他取出來活吞了,還怎么能送給你?”

    少年聽得心頭一怔,正要思忖這話是什么意思,就又聽男人道:“來小寶貝,幫哥哥舔一舔傷處吧?你放心,黏液暴露于外間久了,早已失了蝕性,否則我這一身皮rou,豈不是要被它蝕個對穿?來,你若真是心疼哥哥,就將紅嫩的小舌伸出來,幫哥哥舔一舔好不好?”

    5.流著yin水還想著別的男人,邪神吃醋很危險

    還不待少年深思,這么做究竟妥不妥當,他仿佛受了如醴醇音的蠱惑,鬼使神差地,就遂了這陌生俊哥哥的意思。

    小腦袋貼近了人心口上,粉粉嫩嫩的小舌,起先如小荷只露尖尖角,自殷紅的雙瓣中透了一點出來,試探著,在冒著紅血的傷處邊緣舔了一下,留下一道溫熱的濕亮。

    隨后,他驚訝地發現,哥哥的血液竟然是甜的!且沒有常人血液中的、難忍的鐵銹味,倒像是……有著雨后枝頭、柑橘甜果的芬芳。只是那隨意的一舔,舌尖不經意地卷入了一縷鮮紅,竟叫他欲罷不能了。

    他上了癮,閉著眼全神貫注地對著那處吸弄,柔嫩的唇瓣,與綻開的血rou親密吮吻間,還不時發出“啾啾”的滋磨聲,顯示著他的陶醉。

    男人低頭看他,眼底漾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欣賞著月華,照在小美人頰上。濃密的長睫,在精致的鼻梁上方打出陰翳,像是一片多情的森林。扎著可愛發髻的后腦勺上,那縷短短的墨發,被男人燦笑著握在手中,輕輕地揉弄,像在把玩他的獵物。

    一口一口的鮮血下肚,少年的身子起了奇異的變化。他紅頰微醺,呼吸急促,原本出了洞被大哥哥放下來后、感到的一點外間微涼也全然不見了。

    方才泄完、不余多少精力的那一根小東西,又毫不知羞地站了起來,連帶著垂在其下、兩顆玲瓏的小玉球,也跟喝足了營養湯似的,鼓鼓囊囊地蓄了兩袋甘釀。

    適才被邪神觸手幾乎吸光的奶水,又跟春泉一般漲了潮,多得似要滿溢出來。嬌美的乳粒上,自奶孔里飄出的乳香,飄蕩在空氣中,將夜風的氣息,氤氳成美味。

    這血……怎么好像是催情的酒??!不對!我這是在干什么……

    少年終于有了察覺,一個激靈,趕緊把埋在人心口吸弄的小嘴唇收了回來,柔荑似的唇瓣,被血染得艷美,猶如新嫁的喜娘抿的胭脂。

    男人對上少年警惕的目光,溫柔地彎著眼梢:“怎么了,小寶貝?不用停,你喜歡,就多喝一些也沒關系。哥哥就算是為你流光了血,死在你的溫柔鄉里,也心甘情愿了……”

    少年攥緊著手指,拼命抵抗著腦中,想要攀住男人寬闊的肩頭,將潮濕如涌的蜜xue,直接按到男人褲中巨物上吞吐的沖動。

    他的聲音,因克制和隱忍,甚至有了些微的顫抖:“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

    下一刻,一雙有力的大掌,攥住了他彷徨的小手,直接貼到了自己襠上,叫他感受、那熱情如火的一根鼓脹。

    “小寶貝,你舔了我的心口,嘗了我的紅蜜,要不要再舔一舔這里,喝一點補身的白湯?保證甘美哦……”

    蠱惑的字字句句,飄飄然煽進少年的耳膜里。少年被手中男形的傲然程度驚到,已然不會思考了。他仿佛能夠想見,那碩大的一根roubang,將自己的xiaoxue充塞得滿滿當當的滋味,該是多么舒爽。

    光是如此想著,一道yin水就誠實地沖出了狹關,順著他白皙豐潤的大腿,一路流淌下來。奶香里又混入了yinsao的誘惑氣息,像是雌獸勾引雄獸來占有時,發出的曖昧信號。

    “你看,你的小花口也流水水了,要不要哥哥也幫你吸一吸,讓我也嘗嘗你的花蜜吧,好不好?”

    戲謔的大手,按著顫抖的小手不許他逃,在那根炙熱的欲根上頭來回摩挲,叫他感受那偉岸的勃然,可少年卻急出了哭腔:“不行、不可以!大哥哥你別這樣、放開我,我不能碰別人的那處,這樣對不起我的雷希哥哥……”

    原本滿意睨著的雙眼,立刻睜大了、透出一絲戾氣,手中的揉弄停止了,男人以玩味的語氣問道:“雷希哥哥是誰……”

    “雷希哥哥是……他是……”少年咬著唇瓣,似在斟酌該不該向陌生人說出心意,可是如若不說,兩人很可能就在情不自禁間越了雷池。

    于是少年紅著臉豁出去道:“雷希哥哥是我喜歡的人!我一直一直,就很喜歡很喜歡的人!從小他就對我很溫柔,經常照顧笨笨的我,可身為男子我只敢偷偷地喜歡他,直到有一天……”他瞥著洞口咬牙切齒地說:“直到有一天,他們為了把我獻給那可惡又惡心的邪神,把我改造成了姑娘的身子。不過,我也曾偷偷地想,現在我也能為雷希哥哥生個孩子了,興許、興許……”

    “興許怎么樣!”本來溫柔包覆著他的手,改為狠狠地鉗制了他的細腕,男人眼里露著兇光,少年嚇得不敢繼續說了。

    “你是不是覺得,變成了女子,他就可以像這樣肆無忌憚地抱你了!”瞬息之間,少年被扣住了腰身壓在前頭,男人褪下了褲頭,就著他光裸柔滑的背脊貼緊上來,將堅實的胸膛,抵住了他突起的兩片蝴蝶骨,有力的胯部,挺在彈軟的rou臀之上,再不容少年有半分想逃離他的心思。

    “放開、哥哥你想干什么!我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你如此不講理……快放開我!嗚嗚嗚,你、你……??!不要塞進來,不要、不可以!”

    一根充滿著占有欲的粗大rou刃,不容置疑地插入到少年的兩腿之間。少年為了抵抗那誘惑,用力地夾著腿根,想將那侵入的yin物給排擠出去。

    可誰知這舒爽的夾弄,加之腿根下早已泥濘不堪的yin液潤滑,將男人的rou器伺候得舒服,抵在柔嫩如絹絲的腿縫間大力抽插起來,更加不舍里去了。

    “你再敢叫一下不要,我就直接干進你的小花洞里,把你的處子膜給頂穿!看你的雷希哥哥還要不要你!呵,我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好人,你最好乖乖地聽話,夾緊了腿好生地伺候我。要是把我伺候得滿意了,興許今天,我就先不破你的身!”

    他不是好人……是啊,剛才只顧著逃離邪神的洞xue,他都忘記了男人說辭中、難以信服的疑點。這片小洲位于水中,如果他沒有船,又是怎么“恰巧”來到這里的呢?如果他和自己一樣看不見,又怎能于黑暗中奔跑得暢通無阻?最重要的問題是,邪神那么強大,他又是怎么赤手空拳,憑借單打獨斗將它趕跑的呢……

    少年不敢再想下去了,他不知道,此刻貼在他身后、將rou具嵌在他腿間cao弄的,究竟是什么可怕的“東西”。他凄凄哀哀地噙著淚,漂亮的眼眸中,含著無助的水光。

    “叫!叫??!”男人一手把玩著他的玉峰,一手揉弄著他的紅唇,甚至忍不住伸進去口里去插弄,假意溫柔的命令聲中,帶了一絲陰鷙,“叫啊小寶貝,讓哥哥聽聽你的yin聲,就像……你被我的觸手玩到高潮時的模樣……”

    少年的唇角,掛著被手指帶出的涎液,眼淚和涎水掛了滿臉,委屈又yin浪的小模樣,讓人看了心坎酸軟,卻腹下鐵硬。

    好不容易被手指饒過片刻,可以說話了,他卻沒有依照邪神的命令,叫出動聽的浪吟,而是絕望地喊出了一句心聲:“雷希哥哥——你在哪里——救救我——求你救救小蓮!”

    從不知人間情感為何物的邪神,在聽見那一句后,竟莫名心頭一痛。這個漂亮嬌小的寶貝,本來,他是想耐心地、用甜言蜜語哄取他的心,再捧在心尖尖上、好好疼憐的??墒?,沒想到他心里頭裝著的竟然是……

    下一瞬,邪神撕去了所有偽裝,九根奇長的觸手,從他與人類無異的裸背上幻化出來。不可遏制的憤怒,催得它們盈天舞動,像極了張牙舞爪的漆黑怒鞭,恨不得伸到天宇上去、捅出九個窟窿。

    一陣黑霧,從男人的口中吐出,少年停止了哭泣,倒在他的臂彎,沉沉進入了夢鄉。

    邪神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一個人褻玩有什么意思?他要當著小寶貝心上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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