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沈驍失蹤.受三照顧受傷的沈驍.偷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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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后 “報!” “怎么樣?” “將軍,魏國以率領軍隊,駐扎在護城河外的三里亭附近?!?/br> 聽后沈復揮手讓探子退下,和座下的副將們,還有沈驍齊玉探討著現下的戰事。 一個月前,近年逐漸躁動的魏國,終于以沐國派使者去收回之前借與魏國的巨額國債時被刺死為開端,公開宣戰沐國,要求沐國割讓福州六郡給它,不然就攻打沐國。 福州六郡毗鄰各國地界,歷代為最繁榮昌盛的貿易紐帶,掌握經濟命脈。沐國怎會割舍,況且雖然近年魏國逐步變強,但擁有鼎盛國力的沐國還是不曾畏懼的。 “明日,李廣為主帥,沈驍為副帥,你二人率兵從木城橋繞道……”幾人細細部署著明天的攻打計劃。 “明日定要萬分小心,魏國明知是以卵擊石,卻如此篤定的開戰,我恐會有奇招?!被氐綆ぶ?,齊玉心神不定的叮囑起第一次上戰場的沈驍。 “嗯,我知道,我又不是什么輕敵之人,你莫要擔憂了?!鄙蝌斂粗鴲廴藫鷳n的眼神安慰道,其實他心里也有幾絲懷疑,但又實在想不出魏國會有什么招數,只好明日見招拆招了。 第二日還沒天亮,李沈二人便率軍繞道前去圍剿。留守的眾人在軍帳中等待著他們的凱旋,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道噩耗。 一個重傷的小兵,撐著一口氣被馬馱回來,只糊里糊涂的說了一句‘爆炸,全死了,快跑快跑’就斷了氣。 齊玉只覺渾身的血液都被凍僵,回過神來,慘白著臉色沖出去,騎上馬就要奔赴戰場,被沈復攔住。 “你去找死嗎?給我冷靜下來!”沈復現在的心里也極其慌亂,他的兒子現在不知死活,但他身為將軍不能亂,有他在軍心才不會動蕩。 “王猛!帶一小隊人馬去查看下……查看下有無幸存之人?!崩潇o的安排完接下來的事情,沈復等人不安的等著。 齊玉從沒覺得時間這樣漫長,直到深夜,失魂落魄的王猛回來,他才意識到一切都是真的。 “將軍,開戰的地方不知為何,像被大石砸過,又像被大火燒過,到處都是坑坑洼洼,滿目瘡痍,還有……還有戰士們的殘肢……沒有找到小公子的……”王猛看著瞬間蒼老了紅了眼眶的沈復,終究沒有說出那兩個字。 “你說沒有找到沈驍?為什么這么肯定?”看著逐漸崩潰的沈復,齊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沈驍說不定還在等著他營救。 “也……也不是非常確定,但是戰場上找了好多遍,都沒發現小公子的佩劍和……頭顱?!蓖趺筒桓艺f沈驍是不是被炸成泥了,只能說出另外兩條線索。 齊玉沉思了一會對沈復說道“沈將軍,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既然未曾找到尸首,沈驍很可能還活著,說不定被魏國抓去當談判條件,只要未死,我們一定會找到他?!?/br> 聽到齊玉的話,沈復忍下悲痛,書信給皇帝求增援,又和王猛等人分析起今日的慘況。眾人越聽越覺得懸乎,目前還是冷兵器時代,從未聽說過什么武器能把人炸的四分五裂,威力強大到讓整個戰場都被破壞的寸草不存。 等結束回到各自的營帳,天已經大亮,齊玉看著空無一人的帳篷,再也壓不住內心的恐懼和痛苦,蹲下縮作一團失聲痛哭起來。 但想到失蹤的沈驍,他強迫自己止住淚水,好好休息,他必須保持體力,這才能將沈驍找回來。過大的悲傷讓他的小腹隱隱作痛,但他也懶得管自己,如果沈驍真沒了,他也不會獨活。 皇宮,御書房。 “父皇,我必須去!”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現在情況都不清楚,你過去干什么?添亂?” “您就讓我去吧,沈驍需要我?!币呀洷煌蝗缙鋪淼呢恼勰サ纳蝗缢赖你鍛?,萬萬想不到,分開幾個月的愛人,就這么突然沒了,他接受不了,他想立即飛去尋找。 但皇帝怎么可能看著心愛的兒子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在他的糾纏下,竟命人將他關在了寢宮,沒有他的命令不得外出。 六皇子寢宮 “阿驍,阿驍,阿驍嗚嗚嗚……” 地上,喝醉的沐應桓抱著一封封沈驍的書信,痛苦的哭喊著,他想去找沈驍,但是卻被關起來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事也做不了。 他不相信沈驍會扔下他,明明說好要回來娶他的,他還在等他。他們已經快半年未見了,期待的美好重逢變成了巨大的痛苦圍繞著他。 而被眾人尋找的沈驍此時也很痛苦,rou體上的痛苦。 他被炮彈余波炸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口,雖然沒有重傷,但仍痛的胸口發悶。沈驍皺眉回想起剛才的事情。 兩隊人馬開戰沒一會,沐國軍隊就呈現了壓倒勢的優勢。這時,魏國吹起撤退的號角,沈驍還沒來得及阻止,李廣見狀立即率軍打算一舉殲滅,他只能皺眉策馬跟去。 突然空中滑落一顆圓石,墜落在沐軍里,一接觸地面“砰”的炸裂開來,周圍的士兵被這威力巨大的爆炸,遠點的炸飛出去口吐鮮血,臨近的直接炸的四分五裂,血rou橫飛。李廣意識到不對,馬上讓人撤退,但為時已晚,一顆顆圓石飛射而來,炸的軍隊七零八散。 沈驍想不到魏國的奇招竟是這等厲害,他冷靜下來看著對面擺了一排的烏黑黑的鐵筒,又看了看從鐵筒中射到空中的圓石,意識到只有近攻才能突破這奇招。馬上帶著自己的那一隊人馬,不退反進,向敵軍沖去。 魏軍也沒想到這種情況下,還會有不怕死的沖過來,被打得措手不及,竟真讓沈驍進到了火炮的安全區。沒了火炮的輔助,魏軍又一次陷入了激戰。 沈驍帶的人馬并不多,看著已經被殺了一半的平時一起訓練的兄弟,沈驍紅了眼瘋狂的砍殺著,當他看到被重重圍住保護起來的炎野,眼底血光一閃,搶過一匹馬,帶著人向包圍圈沖去。 本來只是想來看看自己制造的武器效果,但當炎野看著那個殺進重圍浴血奮戰的男人,竟帶人向自己沖來,嘴角玩味一翹,露出一絲野性難馴的美。他突然有點想將這個俊美強大的男人帶回去,想看他那雙凜冽桀驁的眼睛,被自己征服時會露出什么誘人的表情。 但當他被擄上馬時,才驚覺自己低估了沈驍的實力,他以為奮戰多時的男人已經是強弩之末,萬沒想到在重重保護之下,沈驍竟能將他擄去。而且他自己武功也不弱,卻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帶著敲暈的炎野,沈驍一路策馬狂奔,走投無路下被窮追不舍的魏軍追趕進一處滿是濃霧的密林里,又不知走了多久,筋疲力盡的沈驍這才發現身后早已安靜下來。 翻身下馬,將昏迷的炎野扔在地上綁起來,自己便脫力暈了過去,再醒時天已大亮。 看著腳邊被綁成一團,不知何時醒來一直盯著自己的男子,沈驍起身離開。不知過了多久,當炎野懷疑他丟下自己走了的時候,沈驍抱著一堆果子和草藥回來了,還用樹葉盛了一些水。 將果子放到地上,粗魯的拽起炎野,捏開他的嘴將水灌了進去。 “咳咳,咳咳”來不及吞咽被水嗆到的炎野直咳嗽,沈驍也不再理會他,松手讓他繼續躺在地上,自己去吃果子了。 兩人就這么誰也不說話,炎野一直盯著沈驍不知想些什么,而沈驍視若無睹干著自己的事。 吃完果子,沈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口和血污,打算回到剛才發現的水潭清洗一下再上藥,馬匹早已在昏迷時跑走了,他只能一手拽起炎野,一手拿著草藥,向著森林深處走去。 誰知,明明按照記憶中的路走的,卻發現怎么走都走不回水潭,沈驍皺眉停下,知道這濃霧森林可能不簡單,只好隨隨便便將草藥嚼碎涂在自己能碰到的傷口上。然后拽著炎野繼續四處游走,希望能找到出去的路。 一個滿身傷,一個被捆住雙手,兩人就這樣沉默著走走停停,雖然出口沒找到,卻尋到了一處可以休息的山洞。 兩人來到洞中,沈驍將炎野隨便放下,出去撿了一些干柴,用隨身攜帶的火石生了一個火堆后,就腦袋發沉的閉上眼睛靠在洞壁上,沒有及時處理的傷口發炎了,低燒讓他全身無力。 炎野看著火光照耀下渾身臟亂的男人,飽滿的額頭滲出絲絲汗水,英氣的眉毛因疼痛緊皺著,那雙好看的眼睛此刻也緊閉起來,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出一層厚厚的陰影,高挺的鼻子下是一張因失血而蒼白的薄唇。就算如此狼狽,炎野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仍然很吸引他。 “喂,咳,你需要治療?!绷季梦撮_口,一開口沙啞的嗓音讓炎野忍不住清咳了一聲??粗⑽蠢頃约旱纳蝌?,炎野繼續開口道。 “我會些醫術,你將我放開,我可以幫你治療。你放心,我不會跑的,你也看到了,這個森林有古怪,我一個人是走不出去的?!?/br> 聽到這些,沈驍睜開眼睛看了一會炎野,起身將他放開了。這個人說的沒錯,單靠一個人是沒法走出這個森林的,他需要一個同伴。 炎野揉了揉僵硬的手腕,看了眼倚回石壁上的沈驍,便獨自走出山洞。沈驍也沒去管他,他現在被發炎的傷口折磨的眼前發暈。 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將他的衣物脫掉,身體被放倒在地上,有什么清涼的東西敷到了他的傷口上,嘴里也被什么柔軟的東西喂入一些苦澀的汁水,接著便徹底暈過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幫昏迷的沈驍處理完身上的傷口,炎野以口渡藥,吻上了那勾了他一整天的薄唇,用舌尖頂開緊閉的牙齒,將藥汁渡了進去,然后舔遍了四周的軟rou,纏上男人柔軟的舌頭品嘗起來。 越吻越覺得不能自拔,一向引以為豪的意志力在男人面前不堪一擊。 不知過了多久,把自己親硬了的炎野抬起頭來,用充滿欲望的眼睛盯著身下的男人?;杳灾甲屗@么沉迷,如果是醒著的……炎野不敢再想下去,此時的男人身上全是傷,虛弱的厲害,他實在做不了什么,也就只能過過嘴癮。 拿起被脫掉的衣物給只著褻褲的男人蓋上,炎野將火堆燒的更旺,靠在石壁上低頭看著男人的臉龐出神。 沈驍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睡夢中他覺得被冷汗打濕的身體異常寒冷,難受的他掙扎起來。突然一團火一樣的東西將他抱住,他不自覺的回抱過去,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后安心的睡去。 炎野衣不解帶照顧了發燒迷糊的沈驍兩日,終于在第三日清晨,沈驍清醒了過來。剛撐起餓的發軟的身體,就見炎野拎著一只清理干凈的兔子從洞外走了進來,看到坐起來的他雙眼一亮。 “呦,你終于醒了,正好今天抓到一只笨兔,可以開開葷,你有口福了?!?/br> 這兩日意識不清楚,沈驍仍能感覺到此人對自己的照顧,雖然是敵人,但心里也十分感激。 “這幾日,多謝?!鄙蝌斂粗局米拥难滓罢嬲\的道謝著。 “嗨呀,小事,只要你能看在這個的份上,出去以后讓我安全離開就可以?!笨粗褋淼哪腥?,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認真的看著自己,炎野心里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但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來異樣,自己不是男人的對手,只有等出去后,他再想辦法將男人綁在自己身邊。 “嗯,你救我一命,放你離開是必然的?!?/br> “嘿,就喜歡你這種爽快的人。對了,我叫炎野,你叫什么?” “沈驍?!?/br> 兩人默契的并未問及對方身份,一人一句的聊著,竟發現越聊越投機,彼此的才學,見底,愛好都極為相似,一時有種遇到知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