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繼續洞房,頂入zigong,誘人,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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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進去了。 張川任由余元白死死的抱著他僵直的上身,腦子里唯一剩下的念頭唯有這個。 被插入下體已經讓他激爽無比,此刻那碩大guntang的guitou毫不留情的熨燙著他稚嫩的zigong,張川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的小腹被頂破了。 他被撐到極致的宮口死死的咬合著余元白guitou的低端,蠕動的排斥著這個外來之物,柔嫩的zigong壁也在劇烈的抽搐著,洶涌的yin水浸泡著余元白被嫩rou緊緊包裹的男根,將他的理智徹底淹沒。 余元白將頭埋在張川的胸口,張大嘴將其中一個乳球半吞進口中,如同撕咬食物的餓狼一樣咬噬著張川綿軟的rou體,他的牙齒研磨著張川細嫩的皮rou,在上面留下斑駁的淤痕。 然后他粗壯用力的胳膊摟住張川纖細的腰肢,開始帶動著少年在他的大roubang上快速的起伏。 激烈的交合聲在房間里回蕩,張川的腰腹與余元白的腹肌緊貼,上身微微的后仰著,仰頭眼神迷亂的盯著床頭那盞改變了他命運的金桂紋燈,他烏黑的發松散開來,隨著余元白猛烈地頂cao而在空中搖擺飛舞,而那張滿是潮紅的俊秀臉頰上,沁出細密的汗水。 殷紅的唇微微的張開,在微寒的房間里,吐出一口口充滿情欲的呻吟霧氣。 余元白掌控者他的腰,輕而易舉的將他從roubang上拔起來再狠狠的按下去,guitou離開zigong,被摩擦的紅腫的宮口尚未來得及閉合,就被再次激烈的撞開,那黝黑的roubang每一次都是全根出入,粗大的頂端拔出到只剩下半個guitou卡在xue口,然后在用力的捅進來,直到碩大的yinnang擊打在張川的屁股上。 而后xue中的玉勢與巨大的roubang只有一壁之隔,那已經被張川的體溫焐熱的石柱雖然沒有余元白的roubang那么巨大,但是插在后xue中的感覺卻是十分清晰的,余元白的每一次抽出都會連帶著那玉勢一起擠出來一點,再隨著男人狠厲的頂入而重新挺進rouxue的深入。 那后xue中的令張川神魂顛倒的一點本來就因著春藥而無比敏感,此刻玉勢表面細密的花紋更是火上澆油般在那點上,同余元白的roubang同步的抽送摩擦。張川的身子在仿佛就要升天的快感中,激烈的顫抖,他的嗓子因為長時間的呻吟而有些沙啞,但是那旖旎婉轉的yin叫卻愈發的使人情熱。 yin水隨著余元白的每一次抽送被大量的帶出體外,將兩人交合的地方浸濕的一塌糊涂。 春藥的力量再次發揮作用,劇烈的摩擦雖然緩解了張川體內令人難耐的空虛,但是也讓張川同時墜入到了極致的愉悅里。 他下意識的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指尖插進對方硬實的頭發,將余元白的唇齒拉的與自己的胸口更近些。 好舒服。 好像,一直這么做下去。 魔鬼一般的低語又一次在張川的心中回響。 而這一次張川沒有反駁,他此刻已經全然顧不上自己為什么會產生這樣下流的想法,roubang貫穿下體的快感是在太過洶涌,他只能憑借本能的反應用雙腿圈住對方的腰,使這個交合更加的深刻。 每一寸內壁都在被cao弄著,所有的瘙癢都得到了撫慰。 他的呻吟聲中漸漸摻雜了甜蜜的味道。 感受到他的回應,余元白咬了一下張川的乳尖,臀部也開始更加奮力的迎合著少年rou體的下沉而不住的挺動,他的yinnang擊打在張川被摩擦的紅腫的xue口上,粗硬的陰毛不斷的扎弄著張川下體柔嫩的皮rou。 男人沉重的喘息著再次將那張川壓倒在床,roubang猛的抽出,沒有了堵塞的xue口緩緩的合攏,yin水順勢蔓延流淌。 無力的身子在那雙大手的擺弄下猛的翻轉過來,張川趴在床上,腫脹的rufang被死死的壓在身下,腰胯被男人攥在手里托高,上身無力的向下匍匐蜿蜒,張川的側臉貼在床被上,有些迷茫的回頭看向此刻跪立在他身后的男人。 余元白俯視著神情懵懂的少年,對方烏黑的發鋪落滿床,一張白皙紅潤的臉被幾縷汗濕的發遮住,水光瀲滟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而他無力塌陷下去的上身被正紅的被褥映襯的更加雪白誘人,嫩滑的皮膚一捏就會留下清晰的紅痕,斑斑點點的散落在少年的腰背上。 ——妖精。 余元白的手因著這絕美的風景而興奮的微微顫抖,他的手掌從脊骨向上撫摸到那yin水淋漓的股溝,將被剛剛的性事拍打的潤紅的臀rou扒開,那個貪食著玉勢的后xue就這樣暴露在余元白的眼前。 本就通透的玉勢在yin液的浸泡下顯得更加光澤飽滿,男人的手指在玉勢的低端輕輕的彈了一下,少年的身體就止不住的猛然顫抖。 而玉勢的下端,那個剛剛將他吸咬的喪失理智的花xue此刻已經合攏,只是紅腫的xue口依舊欲求不滿的翕合著,等待著男人的再次插入。 他的手指挑開xue口,roubang又一次頂上那處瘙癢的紅rou,然后沒有一點過度的猛烈頂cao了起來。 余元白的一只手托著張川的小腹,感受著那里平坦的皮rou因為自己的進入而一次次的鼓起一個小包,愈發的亢奮起來。 他伸手握住張川無力垂放在床鋪上的手臂,牽引著張川按向自己撫摸的地方。 神志不清的少年就這樣用手掌感受著自己體內進出的巨物,他虛脫一樣的呻吟著。 “嗯——啊啊~——好,好大......” 余元白俯下身,寬闊的胸口將少年的脊背完全的容納進懷里,他的一只手帶著張川按在roubang不斷頂撞的小腹,另一只手則支撐在張川的頭頂,以一種強勢的姿勢將少年完全的籠蓋住。 嘴唇咬上少年的后頸,余元白在那里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 “安心做我的夫人吧,我不會虧待你的?!?/br> 神思混亂之際,張川在自己的嘶啞的呻吟聲中,迷蒙的聽見耳邊男人低沉的聲音。 他們那一天做了很久,等到月光已經從窗外照進屋內,張川才在昏沉中因為男人猛然加劇的動作再次被cao醒,他無聲的張大嘴,感受著zigong仿佛要被搗爛的驚人力量,高潮過數次的yinxue再次劇烈的抽搐起來,男人的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忽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皮rou,已經脹大到悚人的巨物在張川的體內又膨脹了一圈,將張川的zigong完全的撐開。 下一刻,洶涌的白濁就這樣在張川的體內激射了出來。 張川的身體在高潮中被內射的繃緊,整個身子都在那人的懷抱中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承受著jingye猛烈的射擊。 濃稠的液體填滿了他的身體,然后從兩人相交的xue口處咕嘰咕嘰的流了一床。 小腹似乎被撐的腫脹起來。 直到最后一一滴jingye落在張川的zigong里,被cao弄的一塌糊涂的少年這才得到拯救一樣無力的吐出一口氣,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夢中,張川感覺自己似乎被人輕輕的抱起,放入了溫熱的河流中,溫柔的撫摸著。 第二天,已經過了晌午,張川才在一陣rou體劇烈的酸痛中醒來。 他半夢半醒的睜開眼,本以為是在家中,直到迷蒙的眼睛看見那喜慶的紅色床幔,才徹底驚醒過來。 一瞬間,昨晚那些令人不堪入目的記憶回蕩在他的腦海中。 他的臉色先是一白,然后猛然間漲紅起來,惱羞成怒般用被子蓋住了頭。 ——他昨晚,被那個男人給上了。 最主要的是,自己竟然還被爽到了! 太丟人了。 不過—— 張川睜開眼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沉沉的嘆了口氣。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猛的把被子扯下去。他的眼睛打量著屋內的一切,驚覺現在屋子里除了他以外再沒有第二個人。 ——先看一下外面的情況吧。 張川思量著,便想側身下床,結果腳剛挨到地,腰肢就是一陣無力的酸疼,他的一個猝不及防,直接向下撲到。 眼看著地面越來越近,張川絕望的閉上眼睛,然而下一刻,他便被人攬腰扶住。 一股熟悉的氣息將張川籠罩。 少年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緩緩的抬起頭。 余元白那張剛毅的臉孔就帶著滿滿的笑意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夫人,你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