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已修文)與父兄重逢,跟哥哥ppp
26 許多內場的貴客都是此時方到。 山莊大門前停下一輛馬車,白衣男人從馬車下來,守在門口的管家推開幾個隨從親自迎上來,看得出這幾人身份不一般。 男人掏出請帖遞過去,管家恭敬的接過來:“藥王谷的顧長老,老夫人等您多時啦?!?/br> 他音量不加掩飾,面上有得色,顯然這是件很有面子的事,畢竟那可是藥王谷的長老。 陳尚坐的位置離大門近,更是聽的真切,藥王谷的長老,還姓顧,這不是他爹嗎? 他還不死心地盯著門口,山莊里掛滿了燈籠,襯托著喜慶的氛圍,也把莊里照得通明。 只見顧長白身畔還站著另一個熟悉的人影,那人循著目光望向陳尚,俊朗面容引來許多關注,正是顧清流。陳尚不禁低下頭,自我催眠地想,哥哥沒看見他,哥哥沒看見他。 已經晚了,顧清流不理會管家的嘮叨,徑直朝陳尚走過去,半途中從他懷里蹦出個什么東西,小小的一團,輕盈地落在地面上,鉆過了侍女的裙擺,從幾個家丁身前掠過,橫沖直撞,一直竄進陳尚懷里。 陳尚被嚇了一跳,顧不上驚訝父兄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他從懷里拎起那個毛團,雪白的模樣惹人喜愛,小小一只團在他掌中。 這是他托付給程月的小東西,一個月不見,似乎是長大了些許,原先一個手能握住,現在都有些勉強。 無數雙眼睛這時都落到了陳尚身上,他尷尬的恨不得找條縫鉆進去。 “小東西,你怎么過來了?!?/br> “它本來一直在程月那,誰知道我們上了馬車,走了大半天后,它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br> 見顧清流過來同自己說了話,陳尚就知道自己想裝作不認識彼此的計劃已經宣告失敗,反倒可以坦然地跟顧清流在眾目睽睽下交談了。 “想我了嗎,毛球?!标惿袛]了擼貓的后頸,蓬松的毛毛被他壓癟,小東西頓時瘦了一圈。 當然想了,守中舔了舔他的指尖,細微的靈力順著陳尚的指尖涌進小小的身體里,他忍不住在陳尚手掌心抻了個懶腰:“喵嗚?!笔娣?。 裝貓裝的也越來越形象了,誰讓他沒把握住機會,幾個月前碾著陳尚一起出來,導致這幾個月他光維持身體不要快速增長就費勁靈力,更別提擺脫獸形。 守中下了決定,為了能在外面的世界生活的更好,他必須要抱緊陳尚的大腿,這可不是一條普通的大腿,這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他們靈獸賴以生存的靈氣啊。 于是小貓越發親昵地拱了拱陳尚的手指,舌頭上的倒刺軟軟地舔過指尖,陳尚耳尖泛紅,捏住貓嘴巴,輕輕扯了扯耳朵。 管家也過來了,問道:“這位公子是您的……” “朋友?!标惿袚屜鹊?。他給顧清流使了使眼色,眼皮快要抽筋顧清流才一臉恍然大悟,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 一看便是故意欺負他。 管家道:“顧公子的朋友就是我們秋意山莊的朋友,敢問少俠姓名?!?/br> “在下陳月?!?/br> “陳公子請入內上座?!?/br> “還有我的兩位朋友?!彼抉R瑛和薛愷。 “也請一并上座?!?/br> 顧清流與他并肩而行,顧長白身為長老,被管家特意請到最前面,故而也沒來得及跟陳尚說上話。 此時顧清流:“陳月?這是你的化名?你對程月倒用情不淺?!?/br> 陳尚從他的話里憑空聽出危險,他只好憨笑著裝傻道:“顧兄說什么,小弟聽不懂?!?/br> 顧清流輕笑,意味深長道:“也罷,不過我都給你記著呢,不著急?!?/br> 陳尚:“……” 后面兩人就像普通朋友一樣閑聊起來,至少陳尚是這么認為, 顧清流道:“你還交了新朋友?” 陳尚介紹:“這是薛兄,在鎮子里偶遇的?!?/br> “那他呢?也是偶遇嗎?”徐長老的乖徒在谷中領了幾個難度不低的任務,已經離谷幾個月,竟是跟陳尚一起。 顧清流對他們兩人過去關系如何也不是一無所知,他看了司馬瑛一眼,司馬瑛立刻繃緊了神經,討好地跟顧清流打招呼:“顧……大哥?!?/br> 顧清流輕哼一聲。 陳尚連忙轉移話題:“薛兄,似乎也是藥王谷的弟子呢。不知顧兄和薛兄可曾見過?” 他也實在試探薛愷的真正身份。 “哦?還有此事,”顧清流仔細看了看,“我對薛少俠沒什么印象,不知少俠是哪位長老的高徒?” 陳尚也是十分佩服自己這位薛兄了,竟還能面不改色地應付顧清流。 “仙師早已逝去,谷中生活也有些無趣了,我便離了谷,如今也有五載?!?/br> 這頓飯吃起來頗有些食不知味,所有人輪番上前去給老夫人祝壽,又是獻禮,又是說各種吉祥話。秋意山莊的老夫人拄著拐杖顫巍巍的站起來,有幾次陳尚都以為她要摔倒了,少莊主穩穩扶著自己的祖母。 “祖母,您小心一些?!?/br> 眾人都開始稱贊少莊主多么的孝順,老夫人多么的有福氣。薛愷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陳尚偶然瞥見,難不成薛愷知道點什么內幕?他目光實在太熾熱,不止引來本人的注意,連顧清流和司馬瑛都用不善的眼神在他和薛愷間掃視,只有陳尚還遲鈍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桌子下面的大腿一熱,只見薛愷曖昧的看著他,五指撩開他的衣服,隔著褻褲搓揉他胯間,一股熱意就沖上了他的身體,小小尚很不給他面子的抬起了頭。 他說著“不要鬧”都沒什么底氣。 自從客棧三人同床后,陳尚一直清心寡欲,此時反應難免有些過度。 薛愷規矩了這么多天,他本還以為兩人默契的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可現在他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晚上就住在山莊,這里有給客人準備的客房?!惫贿€有下半句話,“我來找你?!?/br> 也好,陳尚正好也有話想跟薛愷談。 跟他挨著的顧清流突然道:“我跟陳……月好久不見,一會宴會結束,我們打算去敘敘舊?!?/br> 薛愷笑里藏刀:“沒關系,月弟可以先跟顧大俠敘舊,我在房間里等月弟,你們總不會敘一整夜的舊吧?” 顧清流冷哼:“倒也說不準” 陳尚偏過頭小聲跟薛愷道:“你的手……” 然而薛愷兩只手都擺在桌面上,睜著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我早就收手了?!?/br> “那現在……”陳尚抿住嘴。 那現在碰他的是誰? 司馬瑛?哥哥?兩只手也規矩的擺在身側。 陳尚面色難看的把白色的軟團從桌子下面捉了出來,他找了塊帕子把貓兜頭系了起來。 哪里來的yin貓。 宴會結束后陳尚被顧清流拐到了后院。 “哥哥,你怎么會來這里。我都不知道藥王谷跟秋意山莊還有關系?!?/br> “藥王谷是沒關系,但跟你有關系?!?/br> “跟我?”陳尚不解。 他正想細問,一個少婦打扮的女子款款經過,兩個婢女為她掌燈引路,也因此讓陳尚看清了她的側臉。 陳尚壓住自己心底的好奇,背過身等女子走遠。 “怎么?” “那是李香君?!标惿械?,“我見過她。她是前兩屆百花會的花魁?!?/br> “尚兒這次歷練真是長大了,竟然連花魁都認識了?!鳖櫱辶鞑豢斓?。 “你不要往不好的地方想?!?/br> “也是?!鳖櫱辶鲾埩怂M懷,手掌故意托住他臀部,“除了哥哥,誰還能滿足你?” 陳尚推阻不過他,被摸得渾身顫抖,任人索取,后院里不像前院那么亮堂,黑黢黢的正方便了顧清流對他動手動腳。 陳尚被壓在樹干上,露出大半的屁股向后撅起。 顧清流隨便揉弄了幾下愈見飽滿的臀rou,月光下那一片蜜色顧清流看得真切,臀縫里被揉出大量的yin水,纖長的手指借著yin水的潤滑捅到深處,捻住那點凸起,陳尚抱住樹干,耐不住地向后拱著臀rou。 “唔,哥哥?!?/br> “想要了?” “嗯,唔……” 顧清流把他一只手壓到頭頂,牽著他另一只手到后面,火熱的陽物送進陳尚掌心。 “想要就自己來拿?!?/br> 陳尚只得就著這個別扭的姿勢,憑著感覺把roubang往自己的xue口送。窄腰向下壓,兩腿分開,屁股被揉的發熱發燙,還有更熱的家伙被他握著,塞進緊窄的rouxue。 那處飽經調教的蜜xue張開誘人的小口,guitou點在xue口,拉出一道銀絲,夜晚的涼風一吹,后xue緊張地收縮,紅艷艷的洞口近在咫尺,顧清流卻遲遲不得門入。 他急躁地在陳尚手中抽動:“尚兒?!?/br> 陳尚閉緊了眼睛,把那物慢慢送進后xue,顧清流那話兒十分粗壯,后xue被撐得滿當,陳尚忍不住發出一聲啜泣,“太,太大了,唔……” 顧清流扶著他的腰,全根cao了進去,性器圍繞著敏感的那一處打轉,時快時慢地抽插把陳尚推上高潮。 陳尚顧及著這是有人經過的后院,不敢大聲的呻吟,顧清流卻仗著黑天沒人看得見,故意讓陳尚聽著路人的腳步聲和交談聲緊張,他一邊揉著陳尚的胸脯,一邊狠caorouxue。 rutou被捏得腫起,磨在衣服上又疼又爽,顧清流還要隔著衣服去弄那里。 陳尚只有肩頭還頂著樹干,屁股坐在roubang上,被cao出了yin水,滑膩膩的后xue含著鈍器吮吸,那火熱的roubang燙得后xue快要化掉。yin水順著腿內側往下淌,流到掛在腿彎的褲子,布料被水浸濕了一片。 顧清流射在陳尚體內還不算,又用手指摳弄roudong。陳尚像個大娃娃被他抱在懷里親親摸摸,濕掉的褲子黏在腿上潮乎乎的。 “夠了,放開我?!标惿兴^頭了,也開始清醒起來,“不要胡鬧了,有人,啊,哥哥……” 顧清流cao著他的saoxue:“不想放開,一放開,尚兒就跑了,那司馬瑛跟你是什么關系?我記得你們最不要好,怎么會走在一起?你不如跟我好好坦白,省得惹父親生氣?!?/br> 他們顧家養大的寶貝,為何總被旁人覬覦。 陳尚心情低落下來:“我跟他沒什么,我勸他回去,可他不聽我的?!?/br> “你這么說,哥哥便信了,以后也容不得你反悔。那程月一個已是哥哥的讓步了,說起來,你就這么喜歡那小子,出來用的假名竟然還是‘月’字?” 陳尚:“……”他就是隨便起一個名字,哪想那么多。 “我是為了掩飾身份才起了這個名字?!彼职牙钕憔脱鸬氖虑楦櫱辶髡f道了一遍。 顧清流點頭:“我知曉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反正我和爹也在這邊,出了什么事都好挽回?!?/br> 陳尚沒什么矯情的,對于父兄的幫助,他一向照單全收,全無別的少年想要證明自己的別扭。 顧清流又道:“秋意山莊跟天機前輩有些關系,當初你的功法還是天機前輩給的,因此這回收到請帖,爹和我就看在天機前輩的面子上來了?!?/br> “秋意山莊為什么要給你們發請帖?而且他們怎么有藥王谷的聯系方式?!?/br> 顧清流笑道:“好歹也是第一山莊,你不要多想了?!?/br> 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能知道的,跟兄長告別,陳尚回了房。 薛愷已經等他許久。 “夜深露重,薛兄進屋說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