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重復,別買】主動掰開屁股邀請好友,想出損招應付父兄
程月這話一出來,陳尚便知道今日程月不會輕易放自己走。 他現下無比后悔,本來想要找個沒人經過的地方跟程月把心結說開,現在卻方便了程月。 只是程月當下神色隱隱帶著瘋狂,跟平日判若兩人,他要怎么幫自己?陳尚心里居然有些害怕,自然沒注意程月手上動作。 程月家傳一門幻術,尚未入道的修者也可憑借內力使用,家中不論男女輩分,幼時都修煉過這一法門以求自保。 此時這幻術在程月手中又發揮起作用,陳尚只是低頭沉思一瞬,再一抬頭卻瞧不見了外面陽光,只覺這方寸大小的亭子一下子延伸出上百公里,程月沒有攔著他往外走,他卻走來走去都走不出去,甚至還會走回程月身邊,好像是白饒了一圈子。 陳尚不知,他在旁人眼中的確是在繞圈子,還不是一圈兩圈,就跟中了邪一樣圍著程月打轉。 陳尚走了兩大圈就知道是程月在搞鬼,他們一起長大,程月有什么秘密他都知道,也猜出了程月用了那門秘傳幻術。 可程家明明有家規,藥王谷中禁止使用這些秘術。 “阿月,你發什么瘋?”陳尚心中氣勁兒上來:“你快點把這幻術去掉,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我想與你好好說,可你從不把我放在心上,第一次跟你雙修的人明明是我,我哪里不好?你又去找別人,冷落我那么多天,出門后寧可跟司馬瑛廢話也不來找我,我主動來找你你又嫌我有病?!?/br> “我什么時候嫌你有病了?”陳尚百口莫辯。他也是看出來了,平時最講理的人,不講起理來才最可怕。 陳尚不能跟好友說父兄與自己雙修的事,只能胡亂謅道:“那人,那人是我兄長和爹爹早就物色好的人選?!?/br> 誰料程月并不信,幽幽道:“你兄長對你倒好,怕不是有朝一日自己親自來跟你雙修?!?/br> 陳尚心中一虛,又開始發苦,他陳尚到底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又或是拖累母親所以被老天爺報應,對著父兄和好友這三個最親近的人總是直不起腰說話,他這時候都有些懷念起司馬瑛了,跟司馬瑛打賭的時候好歹是理直氣壯。 反正程月今日無論如何不會放他走了,他早把陳尚抓牢,幻術又是變換,身周景象變成程月臥房的樣子,兩人都想起來那一次雙修,程月像那日一樣拉著陳尚到床邊坐下。 屁股下硬梆梆的觸感應該是亭子里的座位,這一門幻術說到底還是略粗淺,只能迷惑人眼所見,身體的感覺卻無法欺騙。 程月自己也知道,可偏就裝傻,握著陳尚的手不放。 陳尚心下不覺放軟,竟然沒有掙開程月。 程月上一刻還在哀怨自苦,這一刻就驚喜萬分無法相信的望著陳尚,直到陳尚親自上來親了他的嘴角,才落下心。 “阿尚,阿尚?!彼吲d的叫了好多聲,比陳尚纖瘦些的身體正好嵌進陳尚懷里,毛茸茸的腦袋在陳尚肩上蹭了好久:“阿尚,我好高興?!?/br> 陳尚無奈的蹭掉程月臉上的淚痕:“你怎么還哭了?” “高興的,不行嗎?”程月在他面前一貫是個年輕卻穩重的形象,這番突然撒起嬌來,居然讓陳尚心中一動。 他嘴笨,卻是個行動派,當下就把手伸到了程月腿間,只把程月那物掏了出來,眼看著粉白的roubang在手心一寸寸硬挺,他前幾日卻沒注意到,程月跟家中那兩人一樣都是天賦異稟的好物件兒,跟那俊秀外表根本聯系不上,怪不得能讓他在床上哭出來。 陳尚把那東西在手心里搓硬搓熱乎了,又松開手不管了,他也不讓程月動手,幻術已經散去,他轉身趴在石桌上,把自己的褲子也只褪了一半,露出兩片圓滾臀部來。 那兩瓣蜜色的rou緊閉,陳尚把袍子都撩了上去,順帶露出一小節細腰,就見那臀縫跟腰連成一道起伏丘陵,臀溝幽深,看得程月兩眼發直。 陳尚又自己掰開臀瓣,露出中間那小小圓圓的洞口,中指探的長長的去按揉xue口四周,褶皺被按的舒展開,那蜜口就被扯得更開。 陳尚這動作行云流水一般,做完自己先害了羞,身體卻不知羞的開始起了反應,他的注意力不自覺集中在程月目光匯聚的后xue,更加忍耐不住,也不想再拖延時間。 便回頭對程月道:“進來?!?/br> 他說完覺得不妥,又解釋道:“那天我一夜未歸,我兄長這幾日看我就嚴一些,總得在日落前回去?!?/br> 但這番解釋卻是白說了,程月哪有心思聽他后面那些累贅的話,他眼里只有陳尚逐漸濕潤的后庭口,晶瑩的yin水把xue口浸的發亮,耳朵里聽見那兩個字的邀請后就再也聽不見別的話語。 他下身已蓄勢待發,膨脹的guitou有些可怖的翹起來,陳尚看了一眼,就有點心生恐懼,他想著自己后面那個小洞:“這如何能進去?!?/br> 可程月已等不得了,挺著陽物就直直進去,那xiaoxue順滑非常,又不失緊致,程月一邊進入一邊在心里感激那勞什子寶典,不然他又怎么會跟陳尚有今日緣分。 又想起還有其他人也跟他嘗過一樣的銷魂滋味,程月哪怕極力在心中規勸自己,動作還是帶上了些許粗暴。 陳尚被他這突然大開大合起來的動作弄得疼痛里夾著蝕骨快感,他的腦子都要被這快感燒壞了,后xueyin蕩的冒汁兒,被cao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他紅著臉呻吟: “阿月,阿月,你cao的好深,我受不了了?!?/br> 程月掐住了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陽物上,一面大擺腰胯,把陳尚撞的快要散了架,也不見疲倦,愈發的神勇,精力充沛起來。 他抵住陳尚的敏感凸起cao弄,馬眼里淌出來的液體不斷潤滑著rouxue,腸rou都被他的性器擠出來富余的部分,程月就扯了那小塊的yinrou,揉捏幾下聽得了陳尚的哭叫,又捅回陳尚的身體。 陳尚被他干的不斷往前撲,腿根磕在桌子邊沿,他不斷叫:“疼?!钡淘戮彤斔蛔约篶ao的太爽了才叫,根本不理會他。 陳尚心里委屈,只能靠兩只手抓緊了桌沿把身體固定住,屁股越發的往上翹,好歹別離桌沿太近。 他自救的舉動落入程月眼里卻成了不滿足在求cao,于是程月為著那點男人的自尊,卯足了力氣滿足他,陳尚也叫不停他,只能生受著。 程月粗壯性器把rouxue里的水磨干了,又磨出來,cao的陳尚xue里面跟xue口都火辣辣的腫起來,卻把這xue變得更加緊致起來。 程月揉著他的臀rou挺腰干得起勁,兩只手也伸到他前面,隔著衣服揪起乳粒,陳尚在前面獨自蕩悠的性器時不時的貼在冰冷的石桌上,陰差陽錯的體驗起跟身體完全不同的涼意,前物后xue,竟體驗了冰火兩重天的別樣快感。 陳尚此時也想不起一開始那速戰速決的打算了。程月一個姿勢用了還不盡興,又把他翻過來重新cao了進去。 陳尚的腰被高高折起來,也虧他自幼習武,被人折過來折過去也沒事,反而十分柔軟堅韌。 他股間含著粗長性器的景象也頭一次被自己注意著,程月瞧他不好意思,卻故意把他腰抬起來,把那處yin糜景象展示給他看,男人骨子里那點劣根性被他給發揮的淋漓盡致,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看著陳尚這副模樣被他cao的哭出來。 于是程月更加賣力起來,股間被cao的yin汁四射,陳尚前面跳動的那條大rou蟲一甩一甩的甩出來粘稠的銀絲,灑在兩人胸前和臉上。 程月把陳尚臉上沾到的濁物都拿舌頭舔凈了,然后吻住陳尚張開的嘴,舌頭深入到陳尚的喉嚨處,跟性器一般cao著他的喉嚨眼。 他道:“阿尚也嘗嘗自己的滋味?!?/br> 兩人之間連著一絲唾液,目光相接,竟生出千般繾綣情意。 “阿月?!标惿腥滩蛔镜?。 “阿尚?!背淘乱训綖l臨迸發的時候,他握住陳尚的性器,一并擼動起來,低頭啄吻著陳尚汗濕的鬢角,道:“阿尚,我們一起?!?/br> 兩人最后一刻緊緊摟在一起,程月那物cao到陳尚前所未有的深處,而陳尚的陽物也握在他手里,兩人一齊射出精華。 陳尚經脈中的內力便開始運轉,那脈絡中的雜質不知不覺又被清除一些,后xue里夾著的jingye被內壁吸收干凈,程月拔出的軟物裹了一層yin水,卻不見一絲白濁精華。 他按了按陳尚松軟roudong,在陳尚耳邊道:“吃飽了嗎?” 陳尚便推開他,顧左言他起來:“衣服都弄臟了,可怎么辦?” 程月道:“反正天都黑了,誰能看見?!?/br> 陳尚:“什么?天黑了!” 兩人確實太過忘情,可陳尚這幾日卻還有家里門禁要遵守,也沒時間跟程月多話了。 “我哥哥和爹爹恐怕又要擔心了,我先走了?!?/br> 他話說完,夾著腿一瘸一拐的跑走了,跑走好遠才漸漸恢復過來似的不再扭著屁股。 程月看著他月光下遠走的身影,心里卻甜蜜起來,陳尚已這樣主動了,他也不能毫無表示,不如明日就去陳尚家中提親,跟陳尚父兄請罪,被打成沙包,也要跟陳尚成就好事,做個雙修的道侶。 他甜滋滋的回了家,這邊陳尚的苦惱才正出來,他這白天出門,入夜方歸,還一副吃飽了的樣子,豈不是很快露餡,他還不想程月冤死在自己爹爹和哥哥劍下。 陳尚便想出了一個損招,他彎下腰夾著嘴,好似十分急切一般敲起了門。 成敗就在此一舉了,陳尚傷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