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的大老婆
雖然這么做問,但女人其實信了大半。 少年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孩子,長相也不俗。 但是,更不能放人了呢。 女人的父親早逝,她和母親一起在這個極其封閉的山村生活。 她的母親從小在這里長大,她也是。 但是她母親除了是一個山村里的普通農婦以外,她還是一個人販子。 在女人的母親才十五歲的時候,就和其他人一起去哄騙那些善良的少女們,轉眼就把她們賣了。 因為那可是非常賺錢的行當,女人的母親嫁給了村里另一個人販子男人。 這個村里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干過這行,她的母親也只是其中普通的一個而已。 所以啊,要是這樣一個有錢有勢的大少爺檢舉了這里,女人的母親怕是得在警察局里把牢底坐穿了。 “那可不行啊,你要是走了那就沒人給我生孩子了?!?/br> 跡部一臉黑線,他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 但跡部或許忘了,男性擁有和女性相似的性器官和zigong。理論上并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還沒有實例而已。 男人對女人的歧視似乎與生俱來,他們從來都是讓女人做家務、懷孕生孩子。 女人小的時候因為一場大病做過全身檢查,罕見地是,她的zigong有萎縮自然脫落的跡象,但精巢卻相反,生命力旺盛。 用通俗的話來講,就是她很難自己懷孕,更容易搞大別人的肚子。 雖然有著女性的體征外表,卻有男人的內核。 但到了三十了還是單身一個,女人不急,但她媽急的不行,就急著抱孫子呢。 女人雖然長相普通,但“異性緣”卻格外地好。對她有好感的男男女女倒是多了,她也不忌口。 村里就有好幾個,但為什么沒成婚呢?女人嫌棄他們不夠好看,她挑剔。 就是碰不上能讓她收心的,這一晃就從十幾歲晃到了二十幾歲。 女人更風流了,她天性喜歡男人。你還別說,也不知道她身上有什么魔力,這一窮二白的,竟也哄得好些中意的人隨她在床上折騰。 男人在床上對上她也只有認栽的份,只能像個嬌弱的女子一樣,那連根手指都不曾伸進去的隱秘xiaoxue被插得大開大合。 偶爾碰到了實在漂亮的女人,她也會換換口味。 總有極個別不吃女人這套吧,但女人手段下作,靠下藥、靠暴力,她總得爽上幾次才行。 這么多年,那風流日子真是夠快活了。 女人的母親也從來不管女人的閑事,生活是她自己的,女人想怎么過任她自己去過。 她只關心一件事:孫子。 但女人這么多年睡了那么多男男女女,也從來沒見著一個肚子鼓起來的。 眼見著自家心肝兒年紀越來越大,卻還沒個后人,她急啊。 還是覺得得成個家才行,女人的母親自然傾向于找個女兒媳,還是女人的肚子容易有動靜啊。 但女人不樂意??!她都那么委屈自己回這么個破地方守著她媽直到生出孩子為止了,肯定得挑個她樂意天天睡的啊。你說找個女人,她不得馬上就厭煩了。 女人的母親想想有道理,就應了下來。但是這村里挑了個遍,也沒挑上合意的。那要是順其自然,等她兩眼一閉都未必有孫子的影兒。 于是女人的母親想到了自己的老本行兒,人不好找,但她花錢買還能難到哪兒去? 就這樣,女人二十七歲的時候,有了一個美麗溫柔的“媳婦”。 那是一個溫柔漂亮的少年,一看就是有善心的。結果呢,遭了大霉被那些被豬油蒙了心的人看上了。迷藥一下去,少年再睜眼的時候,就到了這么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山疙瘩里了。 那年少年才十八歲,聽說還考上了一個非常好的大學。結果呢,因為是個善良的好人,就被拐賣到這地方給一個大了他將近十歲的女人當“媳婦”。 這么一個一看就是祖國大好花朵的少年,硬是被女人摧殘了,被她調教成了“好吃”的花。 女人初見這漂亮的少年就挺滿意的,那張臉是真的漂亮,加上又是個雛兒。她媽眼光還不錯,知道她的口味,要是讓這么一個美人給她生孩子,她還挺樂意的。 從小就是個品學兼優才貌出眾的少年,人生都是在光明里一帆風順,怎么想得到世界上還會有這么骯臟可怕的隱秘角落。 女人哪顧得上少年的震驚,當晚就猴急地把這具嬌嫩的身體吞吃下腹。 少年那個慘啊,渾身都是紅紅的印子,雙腿更是軟的打顫,那下面的xiaoxue紅腫甚至磨破了皮。 第一次就被折騰地那么慘,女人是神清氣爽地過了一個春宵苦短,少年則是躺了七八天才下了床。 幸好,少年純真極了,他不知男女情事。雖然是被狠狠貫穿的那個,卻以為便是如此呢。 女人其實對他還算好,除了在床事上讓人承受不住。 但少年肯定還是無法接受,要知道他從前的生活和現在完全是兩個世界。 現在的日子,他就像是被困著下蛋的雞一樣。而且,他無故失蹤,父母家人、朋友、老師該是怎樣為他擔心??! 他求過女人,但是在這一點上她相當得冷酷無情,絕對不允許他聯系外界、甚至走出家門。 于是,少年抓住女人不在,只有女人母親在家的時機,他逃走了。 結果可想而知,還沒跑出幾米地,女人的母親一喊,他便被村里其他人逮回去了。 女人的母親對他罵罵咧咧,但他沒有那么害怕。因為女人平時對他還好,他們還經常聊聊天,女人雖然不愿意放他走,卻時常安慰他。 他以為,頂多會被罵一頓的。但后來女人回來知道他逃跑的事情后,女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他一頓。 太疼了,他哭了。 身上的疤痕那個時候血淋淋的特別嚇人,他晚上睡覺的時候連翻身都不敢。 女人每天給他涂去疤的藥膏,聽說是很好的藥,所以他又被女人的母親罵作賠錢貨。 她們以為他吃了這個教訓就不敢想著逃了,但想到為自己擔驚受怕的家人,他后面又逃了一次。 那一次,他受到了可怕的懲罰,讓少年再也不敢興起逃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