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會冷的
白羽春彥知道僅平自己的力量想把jiejie的身體帶回家無疑是癡人說夢,說不定他努力再過個七八年能做到。 但是無疑,他等不了那么久。 一想到jiejie的身體正泡在冰冷黑暗的水底,他的心都疼得發顫。 那能怎么辦呢?他只能求助于自己唯一的朋友長太郎,那也是唯一可能施與援手的人了。 “長太郎,你參加完社團活動后可以跟我去一趟我家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br> 當白羽一臉凝重地這么說到時,鳳知道自己的這一好友或許將告訴他一個非常重要的秘密。 “好?!?/br> 鳳有些緊張,更加期待。 能和自己吐露心聲,說明白羽春彥真的很重視他,而他會回以同等的珍視。 網球部的正選們剛結束訓練,在高高興興地談論著去哪個蛋糕店一起吃蛋糕。 鳳雖然很不好意思擾了各位前輩的興致,但是想到春彥還在等他,還是一臉歉意地開口了。 “什么啊長太郎,你怎么這么忙啊,都好多天沒有和我們一起聚會了!” 向日岳人有些氣鼓鼓的,他是很重視網球部所有的朋友的,覺得一起讓跡部請吃蛋糕也是促進感情的好方式??! 以前他們每次都是一起去的,幾乎沒有誰會不去。 但是鳳這些天也太過分了,不把重心放在網球上就算了,連聚會也沒辦法參加就太過分了! “實在抱歉向日前輩,但我已經和朋友約好了,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不能食言的,非常抱歉!” 鳳一臉歉意對著向日岳人他們一陣鞠躬,好像做什么天理難容的事情一樣。 看到鳳的表情,連向日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畢竟跡部已經說了沒事,其他人也都諒解。 “再見前輩,下次我一定會一起去的,向日前輩!” “長太郎說好了啊,下次你可一定要來?!?/br> 就算是向日岳人,面對鳳也一定會低頭的。 “一定的前輩!” 眼看著后輩跑向了早已在遠處等候的少年,兩個人看起來關系很好的樣子。 向日岳人不免又有點酸了,就像是屬于自己的朋友卻被別人搶走了:“長太郎也有除我們之外關系這么好的朋友了呢?!?/br> 忍足侑士看著另一個已然不算陌生的少年,則有些感慨:”這算不算是一起經歷過磨練的少年之間的友情啊?!?/br> 跡部同樣一早就注意到了白羽春彥,他對于長太郎靠近那個少年沒什么,但是或許是直覺作祟,給他一種不好的感覺。 但跡部畢竟沒有再阻止什么:”走了?!北銕е蝗亨秽淮傅牟繂T去填他們的肚子了。 鳳已經很熟悉白羽家的客廳擺設了,盡管空間不大,他卻待得很舒適。 “長太郎,我需要你的幫助?!?/br> 面對如此鄭重其事的好友,鳳是有些心慌的,但他也總是一直如此真誠:“春彥你說,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會幫你的?!?/br> “長太郎,就算你不愿意幫我也沒關系,但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 如果不是因為相信鳳的為人,白羽又急切地想安頓好jiejie的尸體,他是不會把jiejie的秘密透露給任何人的。 “春彥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努力幫你的?!?/br> 看著鳳的眼睛,白羽說話了:“長太郎,你能不能幫我把jiejie的身體帶回家?” 鳳長太郎:???! “春彥,你知道白羽前輩在哪兒了嗎?” 鳳問的時候小心翼翼,就怕哪里會刺激到少年。 “嗯,jiejie一直待在冰冷的湖底,我要帶jiejie回家??墒俏也粫斡?,所以才求你幫我?!?/br> 鳳面對少年爆出的驚雷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 “白羽前輩她……” 鳳后面的話已經說不出口了。 “啊長太郎,我之前告訴過你啊,jiejie已經死了?!?/br> 少年的表情比哭泣更難過,就算還在他的身邊,但畢竟已經不是活生生的jiejie了。 他啊,內心無時無刻不在哭泣流淚呢。 “春彥……” 鳳知道這是白羽永遠難以愈合的傷口,連他也控制不住和好友一起感到難過。 兩個沉默了好一會兒,白羽才壓下了這份傷痛:“長太郎可以幫我嗎?jiejie一個人肯定很寂寞的,就像我一樣?!?/br> 雖然鳳長太郎從來沒有做過撈尸體這樣的事情,但他怎么可能拒絕只有一個人的可憐的哀求他的好友呢? 問白羽是怎么知道白羽前輩的尸體在哪現在沒什么意義,還是要先想好怎么把白羽前輩從湖底救上來。 這種事情不管是兩個少年中的哪一個都不熟練,但兩個人卻冷靜地思考著每一個步驟。 “jiejie在的那個湖雖然很偏僻,但我們最好還是晚上的時候去。而且要把jiejie帶回家,肯定不能在白天有人的時候?!?/br> 鳳聽著少年一字一句認真的發言,他心里想的“春彥,白羽前輩的尸體你要帶回家而不是交給警察嗎”怎么也說不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這么幫助少年對不對,但是如果他不幫忙,白羽一定會很傷心吧?也會對他很失望。 “春彥,我有一個想法。到時候我就跟家里人說我們去露營,讓司機把我們送過去,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回來,你看可以嗎?” 雖然還是有風險,可他們都只是兩個未成年高中生而已,這已經是最好的方法了。 “嗯,謝謝你長太郎?!?/br> 鳳笑得羞澀:“不用跟我說謝謝,我們是朋友?!?/br> 事情就這樣確定下來,以至于鳳再次拒絕周末網球部正選決定留在跡部家時,又被抱怨了一通。 但想到晚上和春彥約定好了一起去救白羽前輩的事情,鳳既緊張又期待。 “長太郎那么喜歡他的朋友,干脆以后都不要跟我們一起玩算了!” 向日岳人的火氣不是一般,被拒絕一次兩次就算了,他忍。但這都是第幾次了啊,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好了岳人,消消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長太郎那孩子的脾氣,如果不是實在不行,他一定不會拒絕你的?!?/br> 忍足侑士好脾氣地安慰自個兒任性的搭檔,還拍拍他的肩。 “向日,長太郎有沒有說他為什么不能留下來?” 跡部指尖輕點眼尾的淚痣,那是少年習慣性的動作。 “哼!說什么要和朋友去露營!他寧愿去野外喂蚊子也不愿意和我們一起玩!” 紅發meimei頭的少年說完就氣呼呼地跑開了,說不定這整個周末都要記鳳的仇呢。 客廳一角只剩下忍足和跡部兩個人。 “長太郎的那個朋友應該是白羽吧,兩個人已經好到可以去露營了呢?!?/br> 忍足侑士只是普通地感慨了一句,網球部已經可以說是他們這群少年的全部了,但單單網球又怎么可能會是全部呢? “啊嗯,你不覺得這個時候忽然去露營有些奇怪嗎?” 跡部若有所思,不管是作為部長還是前輩,鳳莫名被卷入白羽春笙的失蹤案里,跡部都不可能完全放下了心。 忍足做思考狀:“小景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啊,但少年人感覺做什么又都不奇怪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