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正妻開解通房 通房綁吊 正妻無法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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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峪看著跪著地上的柳魚、云哥兒,聽柳魚把二人年少相識的經過和揉捏屁股的原因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問道:“云奴,你如何認出魚兒的?!?/br> “云奴病的昏昏沉沉時,聽哥……奶奶說冰糖葫蘆。醒了后拿出藥瓶讓奶奶瞧,果然不錯,奶奶一眼就認出來了?!?/br> “藥瓶?你何時回的風月樓?” “來找爺之前的前一天?!?/br> 劉峪沒問他為何回風月樓,為了取回瓶子嗎?也沒問他是否是想回風月樓賣身,被趕了出來,無處可去才來投奔自己嗎?昨日種種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比如今日生?,F如今,跪著的是通房云兒。 劉峪招手,對柳魚道:“趴爺腿上,爺看看屁股是不是變大了?!?/br> 柳魚一邊臉紅一邊興奮的趴在了劉峪腿上。劉峪看柳魚的兩瓣翹臀,被云哥兒揉的如同熟透的李子那般紅艷,贊道:“好顏色?!庇帜檬秩ト?,果然不似往日一般緊致彈手,夸道:“又松又軟?!?/br> 柳魚看劉峪喜歡,開心的不得了,問:“爺喜歡嗎?” “喜歡?!?/br> “云兒說,風月樓有藥,抹上去更軟,還會變大?!?/br> “這么想當婊子?” 柳魚的臉一下子燒得通紅,道:“魚兒想當相公的sao婊子?!?/br> “你長得干凈溫婉,配個大屁股反倒不美。就這樣剛剛好,爺想把玩時,說一聲,你讓這賤奴給揉好跪著等爺?!?/br> 劉峪隨手輕拍著柳魚的屁股,問:“賤奴,身體好些了嗎?” 云哥兒受寵若驚,忙伏下身子磕頭道:“賤奴好多了,隨時可以伺候爺和奶奶?!?/br> 劉峪看云哥兒不再張牙舞爪,十分順從的模樣,心里十分受用,道:“我昨日讓你休息幾日?” 云哥兒自知造次,戰戰兢兢道:“十……十五日?!?/br> “你記得,那你還來犯賤,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云奴不敢……不敢……求爺懲罰?!?/br> 劉峪看著地上畏畏縮縮膽戰心驚的云哥兒,十分不耐,怕這么厲害作甚,真是無趣。 “求罰?哼~”劉峪冷笑一聲。 云哥兒自知失言,不敢再言。只是把整個胸膛貼著地面以示自己的溫順。 劉峪把柳魚抱在懷里,大步往外走,道:“十三日后,吊在院子里一日,好好幫你長長記性?!?/br> 云哥兒以前在風月樓都覺得日子難熬,現在卻覺得日子過得飛快。十三日里,云哥吃了十三串冰糖葫蘆,加上第二日的就是十四串。云哥兒知道這十四串冰糖葫蘆都是柳魚央劉峪買的。每日早上柳魚伺候好劉峪,把劉峪送出門。便拿了針線來找云哥兒。云哥兒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屋內吃的,柳魚不準他出去,怕他受不住涼風。 柳魚給云哥兒做秋衣,看著云哥兒乖乖吃藥,獎勵他吃冰糖葫蘆。又怕云哥兒覺得悶得慌,和他說 話本里的英雄,說山里的事,告訴他那里能看到白鹿,那兒能采到好吃的野果……說的最多的還是劉峪。 柳魚小心翼翼的問:“云兒,你是不是怕相公?” 云哥兒一愣,想自己慣會假意迎逢、笑臉迎人,自己居然把害怕劉峪表現的那么明顯嗎?連柳魚都看出來了,那劉峪……云哥兒不敢深想,低低的應了一聲:“嗯?!?/br> “相公他是個大好人,你……你不用怕他的。他做事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性子強硬,手段粗暴,心地卻是最好的。有一次……他弄傷了我……流了很多血……他一月都不肯碰我,非要等到我痊愈。我急得直哭……他……他……用嘴……后來他再也沒有讓我流過血。所以,云兒,你不要怕相公,他不會傷到你的?!?/br> 云哥兒心里暗道,他對你視若珍寶,自然不會傷你,嘴上答道:“哥哥,我曉得了?!?/br> 柳魚知云哥兒答的勉強,又道:“我和相公成親后,那些他以前的相好小奴,都來家里找過他,他一個也沒有留。你是第一個他留下的奴?!?/br> 云哥兒睜大了眼睛。 柳魚再接再厲,道:“相公知我喜甜食,不喜酸。我央他買冰糖葫蘆,他買來是給誰吃的呢?” 云哥兒順著柳魚的話,呆呆的答道:“給我吃的?” 柳魚堅定的回道:“嗯” 云哥兒忍不住笑了起來,把剛結痂的嘴角笑裂了,又不好意思道:“哥哥, 你不吃醋嗎?” 柳魚一臉驕傲道:“我相公這樣的人物,全天下的人都該跪在他腳下伺候他才對?!?/br> 劉峪不過一個獵戶,云哥兒情人眼里出西施,竟也覺得柳魚說的對,點頭道:“爺的大雞吧確實舉世少有?!?/br> 柳魚羞答答的笑道:“這只是他的一個好處,他……” 外面秋風掃落葉,屋里柳魚和云哥兒笑嘻嘻的鬧做一團。 該來的總會來的,十三日后。 云哥兒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很快就過去了。天氣漸冷,劉峪讓云哥兒穿的暖暖和和的后,把云哥兒吊了起來。臉朝上,手腳反綁向后。這不是云哥兒第一次被吊,姿勢也不是最難捱的,云哥兒真心誠意的道:“謝爺憐愛?!?/br> 劉峪冷笑一聲,把一顆藥丸塞在云哥兒的嘴里,道:“幫你醒醒腦子?!?/br> 藥丸剛一入嘴,云哥兒就嘗出是春藥,乖乖咽下,道:“云奴不長記性,爺讓奴養傷期間,奴幾次三番求寵求罰。是奴不是,爺罰得好?!?/br> 劉峪抬手就是一巴掌,道:“爺罰得好不好,用你個賤奴多嘴多舌?” 云哥兒的臉被劉峪的大手打的偏向一側, 云哥兒只覺得劉峪的手又溫暖又大又有力,不覺疼痛屈辱,只覺得安心,道:“爺打的好,爺的大手打在賤奴的臉上。賤奴好舒服,求爺再打?!?/br> “賤貨,挨打都上癮?!?/br> 劉峪反手又打了十幾下,云哥兒爽的直哼哼。柳魚跪在一旁,看得渾身燥熱,既羨慕云哥兒被相公綁吊起來,又羨慕云哥兒被相公親自用手打了十幾個耳光。 劉峪早注意到柳魚一臉的羨慕癡迷,給云哥兒的臉上好色后,便不再理他。牽起柳魚項圈上的鏈子去了主屋。 一進屋,柳魚就按耐不住的要去聞劉峪的鞋子。 “趴下?!?/br>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柳魚像條狗一樣乖乖趴下。 “過來?!?/br> 柳魚向前往鞋子上撲。 “趴下?!?/br> 柳魚嗚咽著趴下。 “過來?!?/br> 往前撲。 “趴下?!?/br> 柳魚“汪”的一聲趴好。 “委屈了?!眲⒂衩谪愐粯?,摸著柳魚光滑瘦弱的脊背。 “汪汪~” “好了,乖,鞋子和腳現在都不給你吃。你什么時候學會吃醋爭寵、學會羞辱打壓爺的其他奴,什么時候給你吃?!?/br> 柳魚聞言,垂頭喪氣的卷作一團。 “你是正室,是大房,做小的要以你為尊,我不能時時看顧你,你自己要立起來,知道嗎?” “云兒,他已經知道錯了。他是個可憐人,我兒時第一次見他時,他瘦瘦小小的,身上新傷摞舊傷。他說他是小廝,伺候風月樓的紅牌。一晃那么多年過去了,他現在……手段這么厲害,肯定吃了很多苦?!?/br> 劉峪一把抓住柳魚的臀rou,用力擰捏,道:“他本性不壞,是個可憐人。又如何,我現在說的是,你要拿出大奶奶的款,不要平白無故被人欺負了去?!?/br> “啊~啊~”柳魚被劉峪捏的爽的亂叫“魚兒不想做大奶奶,只想做爺的小母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