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正妻小倌幼年初識小倌被欺凌(劇情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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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兒昏昏沉沉的,感到自己成了燭臺,全身上下插滿了的蠟燭,蠟油滴滿全身,自己被燙熟了。 又感到有人用涼帕子給自己擦身子,動作特別溫柔。 又模模糊糊聽到有人說話。 一個柔柔的聲音道:“他怎地抖得這么厲害?” 云哥兒暗自納悶,我是害怕做燭臺,但我抖了嗎? 又給自己打氣,云哥兒,別怕,蠟燭燒的很快的,很快就結束了。 那人又說:“相公,他抖得好厲害,抱抱他吧?!?/br> 一個沉穩的男聲道:“把火盆挪近一點,多加兩床厚被,發燒的人都抖,不礙事的?!?/br> 云哥兒想說我熱,不要火盆和厚被,張嘴卻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 柔柔的聲音道:“相公,他啊……啊……的是在說話嗎?” “不知道?!?/br> 云哥兒感到身上一重,周邊灼熱。不禁掙扎的更厲害了。 劉峪看云哥兒從四層厚被里掙著要出來,柳魚按不住他,轉頭用哀求的眼神看自己。無法,上前坐在床邊,把云哥兒包在厚被里卷好,摟在了懷里。 劉峪接過柳魚手中的藥,把云哥兒的嘴撬開,灌藥,云哥兒皺著眉、呻吟著把藥全吐了出來。柳魚拿著一塊帕子接著,給云哥兒擦嘴,道:“這可如何是好?” 劉峪也不多言,兩指用力一捏,把云哥的嘴捏開,抬眼示意柳魚灌藥。 柳魚看劉峪不容反抗的捏開云哥兒的嘴,又抬眼不耐煩的看自己,心跳漏跳了一拍。 柳魚穩了穩心神,拿調羹舀了一勺藥,輕輕吹了吹,舔了一下,溫度剛好,邊喂邊道:“云兒乖,乖乖喝藥,你病好了哥哥給你買冰糖葫蘆吃?!?/br> 劉峪看柳魚哄云哥兒這個白眼狼吃藥,想出言提醒勸阻他,又看他舉止溫靜,表情柔美,一心的哄云哥兒喝藥,竟無法開口。 云哥兒不知是被劉峪捏的還是被柳魚哄的,開始乖乖吃藥,不再掙扎。 柳魚一勺一勺的把一碗藥喂完,又低聲把云哥兒哄的不再囈語,方才離去。 云哥兒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夢中一個寬厚的胸膛摟著自己,一個溫柔的聲音哄著自己。云哥兒的意識慢慢松懈下來,陷入更沉的夢境。 “賤皮子,這是五十文錢。你去西市給我買一盒脂粉,去南市給我買一盒香脂,再去東市給我買一包杏脯,最后去北市給我買只烤鴨。半個時辰回不來,仔細你的皮!” 六歲的云哥兒唯唯諾諾道:“霜哥,半個時辰回不來的?!?/br> 霜哥兒隨手拿起桌上的雞毛撣子,對著云哥兒單薄的身子劈頭蓋臉的抽了下來。 “嗯~”云哥兒被打慣了,不躲不叫,只是悶哼。 “賤皮子,烤鴨和杏脯是王公公喜歡吃的,胭脂和香脂是鶯哥那蹄子昨晚涂得。王公公還有大半個時辰就來了,你要是耽誤了!我非拿針把你的賤皮賤rou扎爛了不可!鶯哥那賤逼不知交了什么好運,昨晚王公公第一次來,一眼就相中了他。你看看他那得意張狂的樣子,sao貨!臭婊子!” 云哥兒摸了摸自己的布滿針眼的右臂,止不住的打顫,也不敢求饒,只道:“云哥兒曉得了?!?/br> 霜哥兒喝道:“那還傻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賤貨!” 云哥兒發足狂奔,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滿頭的汗,滴進眼睛里,眼睛被蟄的生疼。也不敢停下擦擦汗,只是低頭快跑。想我這次跑的這樣快,肯定不會挨打了。 “哐當~” 云哥兒被撞翻時,把采買的胭脂、香脂牢牢的護在懷里,自己著結結實實摔在了地上。 “對不住,對不住,小喜跑太快,撞到你?!?/br> 云哥兒被一纖細少年扶起來,痛的根本沒法走路,想到霜哥的那些陰狠手段,不禁哭出聲來。 那纖細少年比云哥兒高出兩個頭,看云哥兒哭的如此傷心絕望,被唬了一跳。手忙腳亂的安慰道: “哎呀~撞疼你了吧。我帶你去醫館看看吧?!闭f完,把云哥兒抱上了牛車。 云哥兒哭著被抱上牛車,看那少年嫻熟的趕車準備送他去醫館,抽噎道:“我不去醫館,……” 少年聽云哥兒說完來龍去脈,笑道:“嚇死我了,我看你哭的如此悲痛,以為是小喜把你撞壞了。原來是你主子刻薄你呀。別怕,我趕車帶你去買烤鴨和杏脯?!庇值溃骸靶∠?,別害怕,這個小弟弟沒事。你把包袱里,阿爹配的藥拿出來。剛剛那一撞,聲音那么響,你們倆身上都肯定青了?!?/br> 話說小喜進了市集,看見賣糖葫蘆的,便如脫韁野馬,笑著叫著沖了過去,“咚”的一聲,小喜好好的站著,一個瘦弱的小男孩被撞翻在地,小喜嚇傻了。被哥哥扯上牛車時強忍著淚,現在聽哥哥安慰自己。一下子哭了出來。 “乖小喜,哥哥待會給你買冰糖葫蘆吃,別哭了?!?/br> “嗯~” 小喜拿袖子把鼻涕泡擦掉,把藥給了云哥兒,自己不擦藥。偎著少年,撒嬌道:“哥哥幫小喜擦?!?/br> 少年抿嘴笑道:“好,哥哥待會幫我們小喜兒擦藥?!?/br> 云哥兒把藥倒在手心,聞了一聞,知是活血化瘀的藥物,抹在了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抽痕上,咬牙揉開。 云哥兒把藥用了半瓶,身上的舊傷卻還有一半沒有抹藥,云哥兒猶豫了一下,把瓶子遞給小喜。 那少年嘆道:“你主人愛刻薄人,你留著吧?!?/br> 云哥兒緊緊攥緊瓶子,道:“謝謝你?!?/br> 兩兄妹靠在一起,小喜好奇的看街邊的小攤販,大呼小叫的把自己看到的,好玩的、好吃的指給那少年看。 “哥哥~哥哥~看,糖人?!?/br> “哥哥~哥哥~那個燈籠真漂亮?!?/br> …… 云哥兒一人坐在后面,慢慢給自己涂藥,有些地方夠不到,也不理會。聽那女孩嘰嘰喳喳的叫那少年“哥哥~”,那少年都溫柔的應她。 哥哥,哥哥……云哥兒在心里偷偷喊了幾聲。假裝自己也有個疼自己愛自己的哥哥。 那少年帶云哥兒買好烤鴨杏脯,又把云哥兒送到風月樓后面的小巷子。把云哥兒從牛車上抱下了,問他:“抹了藥,好些了沒?” 云哥兒忍住疼,嘟囔道:“好了,哥哥,不要擔心?!?/br> “你說什么?你聲音太小,我沒聽清?!?/br> 那少年側身把臉湊到云哥兒嘴邊,云哥紅著臉,大聲道:“不疼了?!?/br> 少年笑著摸摸他的頭,道:“那就好?!庇帜贸鲆淮呛J給他,道:“給你賠罪,小喜是個冒失鬼,謝謝你不和她計較?!?/br> “這……”云哥兒剛買了杏脯出來,就撞見少年在買冰糖葫蘆,買了兩串。在去買烤鴨的路上小喜吃了一串。還有一串居然是留給自己的。 “你的東西買齊了,我也把你送到家了。你現在不著急買東西回家了吧,吃串冰糖葫蘆吧?!?/br> 云哥兒覺得鼻子有點酸,急忙低頭看自己的腳。那少年又摸了摸他的頭,道:“你小,所以才被壞人欺負。不要怕,你多睡覺,多吃飯,等你長高了,長壯了,就沒有人再敢欺負你了?!?/br> 云哥兒盯著自己的鞋子,用力的點了點頭,小聲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