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倌昔日勾欄被群調,今朝舔正妻屁眼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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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峪把柳魚放在床上,云哥急忙爬上腳蹬子,服侍柳魚脫衣服。 “急什么,又不是你挨cao,看你那一臉賤樣” “奴看大奶奶承寵,比自己挨爺cao還高興。奴身份卑賤,只求跪在腳蹬子上伺候爺和奶奶,其他的不敢奢望?!?/br> “奢望。你倒說說,你有哪些奢望?” “奴奢望伺候爺和奶奶一輩子?!?/br> “怎么伺候?” “白天洗衣做飯,端茶倒水。晚上鋪床疊被,伺候大奶奶承寵?!?/br> 劉峪有意折辱云哥,問道:“以前在風月軒伺候過其他小倌服侍客人嗎?怎么服侍的?就會脫衣服?” 云哥想到過往伺候其他小倌被辱的經歷,臉色一白。云哥自小孤苦,嘴上刻薄慣了,沒少得罪其他小倌。那一日,小王爺點他伺候,他歡天喜地的去了。進門就看見憐哥那小蹄子一臉壞笑的望著自己。 小王爺坐著品茶,對憐哥道“你要的人來了,開始吧?!?/br> 憐哥對著小王爺了磕個頭。隨后起身,對著云哥喝道:“賤皮子,還不滾過來脫光跪好,等著轎子去抬你嗎!” 云哥與憐哥積怨已久,搶吃食衣裳恩客,一直都是云哥略勝一籌?,F今,憐哥不知如何攀上了小王爺,借小王爺之威來整治云哥。 云哥無法,只能依言行事。剛脫光跪好,就重重挨了兩耳光。 “小蹄子,天天不是傲的很嘛,怎么不傲了,還傲呀!” 說著反手又是兩掌。 云哥暗恨咬牙,雖一聲不發,心思卻活泛。他爬到小王爺腳下,媚笑道:“小王爺真是人中龍鳳,云哥今日得見,也是有福了” 憐哥心中忐忑不安,不敢再造次。小王爺道:“你能跪在這里被調教,才是有福氣?!鞭D頭對憐哥說:“聽說你慣會調教,今日使出十分手段給我瞧瞧?!庇忠稽c下巴,對地上的云哥說:“你聽他的命令,以他為主,不得反抗?!闭f完便不再言語,只是喝茶。 云哥臉色灰敗,暗想憐哥現在有小王爺撐腰,還是先暫避其鋒芒,以后再出今日惡氣,便不敢再言語。憐哥十分得意,如得圣旨一般。又令人把木馬、木枷、口塞、馬鞭、羊眼圈、馬眼塞、乳環…等yin具拿進來。又叫了幾個平日里不如云哥又恨云哥的下等小倌進來。 “啞巴了?” 云哥急忙回神,想昔日就是不肯做奴下奴才得罪小王爺,險被打死,兜兜轉轉,竟然又淪落至此,不禁心酸。想起身離開,又想到這間屋子雖不甚大,但可以遮風擋雨,地上椅子上腳蹬子隨處可見獸皮,定是劉峪憐惜柳魚,不愿讓他硌著。再看看柳魚雖挨了一頓鞭子,但并未破皮流血,反倒yin水泛濫,就知劉峪不喜血腥,最愛的是奴的yin態。 做奴下奴就做奴下奴!先站穩腳跟再做他想! “求大奶奶把屁眼賞給母狗吃,母狗的舌頭又軟又濕,大奶奶試試就知道了?!?/br> 柳魚聞言全身都麻了,知劉峪是借自己敲打折辱云哥。強忍羞恥,道:“好狗兒,用力些舔,舔濕了舔軟了你峪爺才cao的舒服?!?/br> 劉峪單手握住柳魚兩個腳踝一轉,柳魚就變成上身躺在床上,下身懸空的姿勢了。柳魚把細白的腿盤在劉峪的腰上,云哥矮著身子,爬進他們中間,頭挨著柳魚的屁股,后背貼著劉峪的下半身,被劉峪的jiba燙的心安。 劉峪看云哥掰開柳魚的屁眼,舌頭先是試探的舔了一下,皺了一下眉頭,隨后那條艷紅的舌頭像蛇一樣靈活的鉆了進去。深深淺淺,虛虛實實的進進出出。柳魚爽的只能吸氣“哈~哈~”不能出氣。 劉峪附身渡了幾口氣給柳魚,看柳魚不再倒抽氣,才道:"以后我在不在家,你晚上睡前都這樣伺候大奶奶,記住了嗎?" 云哥忙答道:"記住了,這是賤狗舌頭的福分。" "你的性子不配當狗,牙尖嘴利的,就當個貓奴吧。" 云哥忙改口:"貓奴記住了。喵~喵~" "繼續舔。" 柳魚意識渙散,只覺得身子飄飄然,一個又軟又燙又有力道的東西,先舔了舔自己的sao逼,再刺自己的花心,忽輕忽重,又癢又爽。是角先生哪些死物不能比的,又和相公的大雞吧不同各有各的好處。 "啊~"柳魚驚叫。原來是云哥的舌頭深深一刺后退出,上下牙齒叼著柳魚屁眼上的一點嫩rou,左右撕扯,上下廝磨。柳魚又痛又爽射了出來。 劉峪把白濁抹在柳魚的菊花處,看著云哥舔。 "好吃嗎?" 云哥把嘴里的白濁咽下,回道:"大奶奶和爺賞的東西,哪有不好的道理。" "真是天生的下賤胚子。" 說完劉峪不再理他,抱著柳魚上床,身子一挺,整根插入。 柳魚剛射過,又沒有準備。被整根插入時,身子一彈,又驕又媚的長叫一聲"啊~" 被舔過的逼就是不一樣,又濕又軟又熱又勁道,劉峪感覺自己的jiba仿佛在干熱面團,無論他怎么干,這個熱面團都能恢復原形,迎接他的下一次cao干。柳魚射過后全身無力,后xue敏感,軟的像一灘水,rutou被啃咬,屁股被揉捏,還不忘掰開自己的sao逼讓劉峪cao。 "相公~相公~sao逼快被cao尿了。" 劉峪聞言,把柳魚托起,讓柳魚的腿盤在自己腰上,邊走邊干,走到尿壺處,讓柳魚如母狗一樣跪俯。 “尿吧?!?/br> 柳魚聞言,把右腿抬起,對準尿壺。 "慢著。"柳魚急忙憋住。 "賤皮子,你大奶奶要小解,你跪那么遠作甚?。?/br> 云哥難以置信的望著劉峪。 云哥知道劉峪是個好人,床上癖好特殊,愛掌控。疼愛柳魚,對自己沒有感情,沒想到劉峪竟然會這樣侮辱他。 “憐哥,這賤貨不張嘴接尿!” “給臉不要臉!先把這賤貨的臉給我打爛!” “啪啪~” 云哥記不清那天被昔日看不上小倌們打了多少個耳光。只記得自己的臉腫的像豬頭,后槽牙掉了兩顆,滿嘴的血。 風月軒有開口器,漏斗,專治性子烈絕食的小倌。 云哥明知自己不張嘴,嘴也會被撬開,但還是不愿張嘴,撬開和張開是兩回事,云哥寧愿選前者。 憐哥也知道,但不先磋磨云哥一番,怎解他心頭之恨! 小王爺心血來潮,想看他如何調教奴,他立刻想到云哥這個賤蹄子。他們二人都是婊子生的,五文錢,同一天買進來的。從小到大,云哥處處壓他一頭,他怎能不怨恨!借此機會,即折辱打壓了云哥,讓他以后不敢和自己掙!還能討好小王爺,給自己找個靠山。兩全其美! "哎吆~這不是眼睛長在頭頂的云哥嗎?不是紅牌嗎?怎么也成了尿壺?得罪mama了?還是恩客?"喂馬的馬大最恨云哥平時翻白眼撇嘴的勢利樣,故意尿歪,尿了云哥一臉。 那日,云哥被憐哥等小倌掌嘴羞辱后,方用開口器撬嘴,帶上漏斗。那漏斗與一般漏斗無異,除了管子的部分被換上中空的陽具,深入喉嚨。 眾小倌圍著云哥站一圈,憐哥一聲令下:"賞云奴。"一道道或白或黃的尿柱射進了漏斗里。 "嗚嗚~" 聽著云哥的嗚咽聲,小王爺趙頎身子有點抖,忙掩飾性的喝了口茶。 "小王爺,這賤皮子不聽話,把他放在茅房當尿壺,殺殺他的性子。什么時候主動張嘴接尿,跪著求尿喝,愛喝尿了,什么時候放他出來。" 趙頎的聲音不自覺的抖了抖,道:"愛喝尿?世上果真有這樣不自愛下賤的人嗎?" "小王爺有所不知,既然有人愛吃蜜餞,愛吃大rou包子,那就有人愛喝尿。一些大人專好此道,把調教好的小倌買回家,臘九寒冬放在被窩里,有尿直接放,保準一滴也露不出來。并且,這人分為三六九等,尿也是一樣,像小王爺你這般尊貴的人物,你的圣水,那個小倌不搶著喝呢?我倒是想求小王爺疼疼憐兒,把憐兒當做尿壺買回家,只怕小王爺不愿意,看不上憐兒" 憐哥看小王爺若有所思,并不理睬自己。失望之下更加變本加厲折辱云哥。 云哥因不肯低憐哥一頭,幾乎所有的苦頭都吃了個遍。那日被放在大廳調教時,陰差陽錯,被劉峪救下。 劉峪說完也不催促,大開大合的cao著柳魚,柳魚右腿根部直抽筋,既不敢放下又不敢求饒。憋著尿,忍著疼,往后迎合劉峪。 云哥聽著屋外風聲,想著自己的過往,看著劉峪的jiba在柳魚的屁眼里進進出出。問自己:"云哥,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是想成為頭牌嗎?是想不被別人看輕嗎?不是,都不是!那是什么呢?家! 柳魚看云哥猶豫不決,不禁十分吃驚。云哥居然違抗相公的命令!假若身份轉換,柳魚一定跪姿標準的求云哥賞尿,絕不會有一絲遲疑。 劉峪冷眼看云哥天人交戰,不予理會??吹皆聘缏呐肋^來,含住柳魚的jiba時,反倒有些吃驚不解。 吃驚歸吃驚,劉峪一耳光把云哥打翻在地,罵道:"急著去投胎呀!上來就吃jiba,規矩呢??。?/br> 云哥不敢捂臉,急忙跪好告罪:"賤皮子太高興了,忘了給大奶奶磕頭謝賞,謝大奶奶把圣水賞給賤皮子,讓賤皮子沾沾大奶奶的福氣。" 柳魚忍得辛苦,斷斷續續的說:"賞…賞你了。" "嘩~嘩~" 柳魚的這泡尿讓云哥找到了人生方向,也讓云哥獲得了劉柳二人的一些認可。 一時間除了尿聲和吞咽聲,再無他聲,氣氛十分融洽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