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被人看著后入(彩蛋:按摩棒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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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歌眉尖一挑,忽然問了虞書槐一個問題:“你會嗎?” 虞書槐臉上血色加深,眨眨眼睛,有些無措。 方才自告奮勇,項歌還以為他很有經驗呢,沒想到還要他親自教學。 他摟著虞書槐,不小心忘到窗旁的顧因雪,不好意思說話,默默握著虞書槐手腕,伸到自己下身。 濕淋淋的液體沾了虞書槐滿手,他此刻又害羞又好奇,修剪圓潤的指尖慢慢插入,像撬開一只蚌,溫熱濕軟的xuerou果凍一樣包裹著他的手指。 項歌腰軟了,跪坐在虞書槐腿上。 然而是很不夠的。 虞書槐動作太慢,項歌難耐地扭動身子,腦子里還有一絲理智,顧因雪還在這里,所以只能隱蔽地動,臀瓣摩擦著虞書槐的大腿。 手指在他身體里勾著內壁,項歌生理性的淚水涌上來,不滿地拍了拍虞書槐:“你快點?!?/br> 尾音上勾,是小情人的埋怨和嗔怪。 虞書槐忍得汗水直滴,但他擔心項歌受傷,所以過分輕柔了。此刻的緩慢,對于已經欲望上涌的項歌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折磨。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夠,不然虞書槐怎么能這么冷靜。他憤憤地在虞書槐肩膀上咬了一口,直深到嘴里嘗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松口。 虞書槐眸子都濕潤了,但是手上動作還是溫柔如舊,如今緩慢地又加了根手指,細細密密,似乎要把他身體的每一寸褶皺都撫平。 項歌早就忍不了了,但是力氣不夠,掙不開虞書槐。這人看上去是纖弱書生,實際上力量不弱。如果顧因雪不在,項歌可能要罵人了。 他在那里,項歌就不好意思了。 纖長的手指摳挖xuerou,項歌渾身酸軟,咕嘟咕嘟地冒泡,無力地攀著虞書槐。 房間里是寂靜了,除了嘖嘖水聲,有一種細密的煽情。 “虞醫生——”毛衣絲絲縷縷的毛貼在項歌身上,他用鼻尖蹭著虞書槐的臉,此刻聲音軟,愈發像在撒嬌,“對我狠一點?!?/br> 他眨眨眼睛,非常認真地看著虞書槐:“沒那么容易受傷?!?/br> 虞書槐腦子里的弦“砰”地斷了,很少喝酒的醫生此刻卻有點上頭,忽然猛地抽出手指,握上項歌纖瘦的腰,往他早已硬熱的性器上按。 項歌一時沒反應過來,一下子坐到底,性器猛地頂上生殖腔口。饑渴的xuerou緊緊纏著,不斷吮吸碾壓。項歌又痛又爽,腳趾頭都蜷曲了,他堪堪用手撐著沙發,方才離開些roubang。 “啊——”他被逼出呻吟,清亮中含著水聲。 馬上自己捂住嘴,看向窗邊人,正對上顧因雪。顧因雪目光里仍舊是冷若寒潭,對上項歌的目光,也并不慌亂,平靜的但是直直的看著他。 項歌一松手,又坐回去。 雖然開拓過了,但是依然緊窒。他滿足地嘆息。 虞書槐緊緊按著他腰臀,像是患上了皮膚饑渴癥,只想緊緊靠近他,像有韌勁的果凍一樣,嚴絲合縫地靠近他,想把他揉進身體里才好,這樣就永遠不會分離了。虞書槐舔上項歌的rutou,細細吮吸,小小的,漸漸發硬。項歌感覺胸口發脹,似乎真要被他吸出奶汁來。 下身被緊緊按著,全根吞入虞書槐的性器,他難耐地扭動,但是半點逃離不得。 虞書槐扣著他的腰,上上下下抽插,項歌被撞得七零八落,無力地攀著他。 眼眶里蓄滿了淚水,面上早已是一片艷色。 顧因雪還在往他這邊看,項歌心里覺得羞恥,身子卻愈發興奮。 他不能。 緊咬著唇,還是控制不住,一聲聲的呻吟,嬌而脆。 “輕一點——”項歌忍不住說。 虞書槐臉上表情仍然很認真:“可是你剛才叫我對你狠一點?!彼樇t了紅,有一種幸福的小羞澀,小媳婦一樣,“我聽你的?!?/br> %@%(%&*)…… 據說虞書槐是個博士,書念了那么多,就是這樣聽人話的嗎? 項歌一時還找不出話來反駁他。 房間里,是一聲聲呻吟,混著rou體撞擊和嘖嘖水聲,煽情得像午夜場。 顧因雪目光的壓力實在太大,項歌對虞書槐說:“我想,啊——換個方向?!?/br> 虞書槐認真照做,抽出性器,把項歌換了個方向,背對著他,然后緊緊摟著項歌的腹部,猛地插了進去。性器在生殖腔口細密地研磨,項歌腳懸空,沒有著力點,整個人都被釘在虞書槐身上。 虞書槐煽情地舔咬著項歌的后頸,手指握著他的胸,小小的,柔韌但是不軟。醫生用上觸診的手法,轉著圈揉捏。 懷孕的話,這里會變大,變軟,捏一下,是乳白色的奶汁,有溫柔的奶香味。 他好想,這個人永遠是他的。 項歌想回頭但不行,看不到虞書槐的臉,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虞醫生——” 虞書槐溫柔地磨開了生殖腔口,但是項歌還是有點疼,顫抖著接受他。guitou嵌進幼嫩的腔道,項歌面上露出復雜的神情,又痛苦又舒爽。 顧因雪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項歌面前。 彎下腰問他:“你沒事吧?” 這時候的項歌幾乎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貓兒眼濕漉漉的,面上和脖頸上,皆是無邊艷色,眉宇間又有些哀哀的,只能這么看著顧因雪。 身后的alpha有些不滿的頂撞了他一下。熱燙的性器,撞在軟嫩的rou上。 項歌渾身發抖,懸空的腿怎么都落不了地,全部身子都系在虞書槐身上,全由他掌控。 顧因雪面上仍然是冷的,居高臨下地撫上項歌臉頰,繼續問:“疼嗎?” “我,啊——” 冰涼的手指搭在項歌臉頰上,項歌羞窘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他從沒設想過這樣yin亂的場景,他身子含著其他alpha的東西,臉卻對著心上人。 顧因雪看著項歌,他從沒見過這樣的項歌。他對項歌的印象,從還停留在當年那個總跟著自己的小豆丁。 如今是發育了。 臀瓣愈發肥美,腰卻纖瘦,腰臀形成彎折的線條,腿柔韌修長,骨rou勻停,指甲沁著粉紅色,小臉蛋也出落得動人,總有種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干凈又勾人的氣質。 “學長別看……” 項歌簡直想哭了,自己捂著自己的臉。 現在這樣子,太狼狽了。 他跟顧因雪,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他不想顧因雪記著這樣的自己。 顧因雪仍然是冷冷的,撫摸他臉頰的手,順著脖頸線條到背后,忽然狠狠按了一下腺體。 好似一道閃電劈下來。 項歌眼睛都紅了,內壁忽然痙攣收緊。身體里的guitou迅速脹大,緊緊卡著生殖腔口,虞書槐被他一夾,再也忍不住,jingye泊泊射了進去。 nongnong的熱燙的液體,澆在軟嫩的rou上。 項歌渾身又酸又軟,禁不住了,眼淚一滴滴落下。射精持續了好久,虞書槐在他腺體上,輕輕落下一吻,沒有注入信息素,只是給了他一個臨時標記 身子里的性器射完以后,慢慢軟了下來,項歌也射了出來,液體順著相連的地方滴落。 當著顧因雪的面,項歌低著頭,不敢看他。 虞書槐緊緊摟著他的腰,項歌拆開他手指,慢慢起身,性器滑了出來,帶出不少jingye。 xue口微微腫脹,像是帶露的花,從顧因雪的角度,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項歌剛起身,腿一軟,撲到顧因雪懷里。顧因雪托著他臀瓣,把人輕輕放在沙發上。 虞書槐擦了擦,本也想幫著項歌,但終究是不熟,很快穿戴整齊。 項歌蜷著腿,側躺在沙發上,枕著把手。只穿著件寬松的毛衣,方才滑落,露出一側光滑圓潤的肩頭,下半身全部光裸著,雙腿交疊,jingye順著腿根慢慢流出。項歌蜷縮著夾緊,也無濟于事。 因為太累了,對危險的感知性也降低了。 房間忽然又沒有聲音,寂靜得針落地都能聽到。 兩個alpha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項歌折騰了這么久,渾身都軟了,腦袋也有些昏沉了,勉強睜開眼睛——倒不如看不到的好。 他本能地迅速坐起身,彎著腿,側壓在沙發上,遮著私密部位,扯了扯衣服,但實在也蓋不住,不敢抬頭,不安地揪著沙發上的毛,只小聲問:“有毯子嗎?” 兩個之前從沒見過面的alpha對視了一眼。 虞書槐特別認真地搖了搖頭。 他臉有些紅,垂著眸子,對項歌說:“那里,要堵一下?!?/br> 項歌猛地抬頭看他,又低下頭,整個人又開始泛紅。 虞書槐本想拿以前的橡膠小塞子給他,但是正好用光了。他有些為難。 顧因雪忽然從口袋里拿出一根按摩棒,純黑色的外形,有細小圓潤的突起。 這是周洛書落在他車上的,他當時想著要不要給項歌,讓他緩解一下,就帶著了。 “這個可以嗎?” “也可以?!庇輹秉c點頭。 項歌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我,你們背對著我,我自己放一下?!?/br> 短短的一句話,好像耗了他太多力氣。 顧因雪忽然開口:“我幫你?!?/br> “???” 項歌一驚,他雖然喜歡顧因雪,但是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羞恥了,只能他自己來。 “學長,還是我自己……” “你不行?!鳖櫼蜓┒紱]等他說完,就坐在他身邊,“張開腿,正對著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