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失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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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源源不斷,瀑布一般流瀉,甜美的花朵已經完全盛開,等待著有人采擷。 項歌忍不住手伸進牛仔褲里,濕淋淋的液體沾在指尖上,碰觸到花xue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面上是如云桃花的紅,朵朵摧枯拉朽地開下去。 黏稠的液體自指縫牽扯著滴落,昏暗的光下,微微的泛著銀色。 已經來不及羞恥了,更多的是恐懼。 發情的omega,不管是生得如何強壯,此時都化作繞指柔。 況且項歌為了上鏡,身材還是偏瘦的。 小小的隔間外傳來腳步聲。 “學長?是學長嗎?” 門外沒有人回應。 項歌緊緊捏著手機,蜷縮在馬桶蓋子上,整個后背都被汗水浸濕了。 門突然劇烈地晃動,隨后被猛地打開。 項歌猛地抬頭,對上一張陌生的臉。他瞳孔緊縮,全身警戒起來,可是手邊沒有好防御的東西。 那陌生人闖進來,見到項歌,反手把門一關。 這年頭,落單又發情的omega,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好運。 況且還是大明星,本人比大屏幕上更加好看,牛仔褲緊緊地繃在臀rou上,露出一小截纖瘦的腰身,寬松的毛衣滑下,肩頭渾圓而緊致,那微深的顏色,像流瀉的酒液,泊泊醉人。輕輕晃一下,便是波光粼粼。 抬起頭時,一雙貓兒眼勾魂攝魄。 那人戴個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拿出手機,對著項歌就是一陣猛拍。 項歌渾身發抖,然而退無可退。 那人步步逼近,握著項歌的手腕,猛地摘了他的抑制手環。 情熱燒得他神志不清,只得掐著自己大腿,試圖保持清醒。 聲音顫抖地說:“我給你錢,你放了我?!?/br> 那人笑了一下,把手腕在項歌面前晃了晃,項歌看到他戴的黑色抑制手環,恐懼洪水猛獸般襲來:“你要多少錢?只要我有的……” 那陌生人可不管他,直接也摘了自己的手環。 Alpha信息素釋放出來,不是多么頂級的信息素,但對此刻的項歌來說,一點點alpha信息素可以讓他化作雌獸。 天性里的臣服被勾出來,他控制不住的張開腿,向眼前這個alpha靠近。 Alpha撫摸著他柔韌而纖瘦的腰,把牛仔褲往下拽,因為太緊了,alpha紅著眼,急躁地用力扯,褲子都被撕破了。 熱燙的性器跳出來,直直覆上項歌的身子。 項歌整個人狼狽不堪,欲望和理智交戰,置身于火海之中,此刻,只有那個東西,能讓他解脫。 Alpha熱燙的性器隔著內褲抵在xue口,轉著圈摩擦,黏液啪嗒啪嗒往下落。 roubang順著側邊鉆進去,花xue貪婪地吞吃,吮吸,很快,吞了guitou進去。 項歌推拒的手,無力地垂落。 學長—— 學長怎么還不來—— 就在此時,門被人一腳踹開,顧因雪看著纖瘦,力氣很大,一把揪著那個alpha的后脖領,往那人下身猛踹了一腳。那個alpha痛萎了,縮在墻角邊。 “手機!學長——他拍照了?!?/br> 顧因雪搶過他手機,砸碎、扔進馬桶、沖水。 項歌一見到顧因雪,整個人都不行了,抱著他的腰,頭靠著他,淚水無聲滴落。 顧因雪感覺到自己胸前濕了大片。他頓了一下,輕輕撫摸著項歌柔軟的黑發。 抱著他腰的omega穿著米色毛衣,整個人都紅了,如紅紗沒水,泅染幾絲,光裸著雙腿,身下濕淋淋一片,流出的水反射著光,星星點點的。 是枝頭成熟的櫻桃,等著人采擷。 空氣里都是甜美而熱烈的信息素。 外面已經有alphasao動了,留在這里肯定不行。顧因雪當機立斷,脫下黑色大衣外套,蓋在項歌身上,扶著他匆匆從后門離開,上了車。 “少爺,去哪兒?” 項歌披著他的外套,渾身上下都是顧因雪的味道,光裸的腿靠著微涼的皮座墊,身下隱隱又有流水的沖動,他很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開口。 顧因雪轉過頭,對他說:“送你去見男朋友?!?/br> “我單身?!表椄枵UQ劬?,有點慚愧。 “床伴?炮友?”顧因雪繼續問。他經驗不多,但也知道按照這狀況,項歌肯定需要個alpha。 項歌渾身的熱度一點未減,反而因為心上人就在身邊,更有點上頭。但是顧因雪的問話,像兩盆冷水澆下來。 他想到顏臻,不知道顏臻有沒有回來。 看看時間,晚上九點。 表演賽因為對手誤機了,臨時推遲了幾小時才開始。 他渾身上下都是信息素,顧因雪仍然對他絲毫不感興趣。項歌有點絕望,咬咬牙,給顏臻打了個電話。 很快接通了,卻不是顏臻。 是另外一個男人。 “請問你找小臻……” 項歌聽到背景隱隱的水聲。他還沒等那人講完,直接掛了電話。 “學長——”項歌猶豫著,到底是沒法在這件事上求顧因雪,他眼一閉,“帶我去醫院打抑制劑吧?!?/br> “對身體傷害很大?!鳖櫼蜓伋鰩讉€字。 項歌一直在用抑制劑藥丸,還是相對安全的,直接靜脈注射的話,對身體傷害很大,搞不好以后不能生育了。 這不行那不行通通都不行—— 又不是他想這樣的! 二十歲的時候想去摘腺體,被他哥攔下,硬是把他關在家里,整整鎖了一個月。項歌絕食抗議,他哥就給他掛營養液續命。 最后兩人各退一步,項歌不去摘腺體,老老實實地當個omega,他哥允諾三十歲前都不要求項歌結婚。 項歌越想越覺得委屈,實在繃不住了,對著顧因雪不管不顧地說:“想要學長的標記!” 說完,摟著顧因雪,直接強吻上去,稍稍親了一下,很快就松開了顧因雪。 顧因雪愣了一下。 轉向項歌,問他:“要我的標記?” 項歌意識到方才的行為,結結巴巴地說:“不不,就,實在沒有其他人了,學長就、幫我一下,給我個臨時標記就行……” 他越說頭越低,實在進行不下去了。 顧因雪想了想,對司機說了三個字:“去醫院?!?/br> 項歌心一涼。 身上是發熱,心里是徹骨如墜寒潭。 他早該知道,顧因雪是這種人。 他不該對他抱有期待的,是他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