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用花xue喝酒,整個人都紅彤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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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歌喝了一杯酒,腦子不甚清醒,但還是有一絲警惕心,按著門邊剛想關上的時候,顏臻已經進門了,還隨手反鎖了。 顏臻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看項歌只是臉紅了些,襯衫褲子都是完整的,稍微放了點心。他晚上去健身,回來遲了,路上正好遇著小牧,閑聊得知周洛書在項歌房間里,已經待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想干什么都成了。 顏臻有點煩躁,隨口找了個理由把小牧搪塞回去,匆匆上樓。 幸好。 項歌漿糊大腦略微攪動了一下,看向顏臻,有些迷惑地問:“你找我有事嗎?” 顏臻靠近他,項歌警覺地往后退,直被逼到床邊。一個不小心,猛地坐到了床上。 他整個人都緊張了,手緊緊地抓著身下潔白柔軟的床單,白日里頭身子被玩弄的記憶還新鮮出爐,熱騰騰地在他腦子里循環播放。顏臻在他脖頸處嗅了嗅,聞到了草莓果香和酒味。 溫熱的氣息落下,項歌剛想撇過頭,又被捏著下巴掰正。 顏臻雙手籠在他兩邊,把人半圈在懷里,直直地看著項歌,溫柔地問:“你們剛才在做什么?喝酒嗎?” 盡管都戴著信息手環,Alpha強勢的信息素仍然釋放了出來。無邊無際冷冽的雪松氣息,配上大朵的玫瑰香氣,像是一把飲血的刀,極艷麗,極冰冷。 項歌退無可退,腰后彎著,一只手抵上顏臻的胸膛,乖乖地點點頭。 他就是再遲鈍,也看出來顏臻現在心情不大好了。 “只喝酒?” 項歌眨眨眼睛:“就是喝酒聊天?!?/br> “你們關系這么好?” “也沒有,就是隨便聊聊?!表椄璧那笊灸艿赜可蟻?,“他畢竟是我老板嘛?!?/br> 顏臻起身,項歌身上的壓迫感一下子消失,悄悄松了口氣。 他拿過小桌子上的粉紅色起泡酒瓶子,晃了晃,液體靜靜流動。頭頂的光濾過瓶子落在顏臻臉上,他瞳孔呈現出透明的質感,美得驚人。 項歌和周洛書方才一人喝了一杯,瓶子里還剩三分之二左右。 他酒量其實還不錯,但是這酒比他想象中的后勁大。 項歌頭有點暈,懊惱地按了按太陽xue。 顏臻拿著酒瓶子舉到項歌眼前,聲音低低的:“你也陪我喝幾杯吧?!?/br> 別幾杯了,一杯他都暈暈乎乎了,幾杯下去還不任人擺布了。 項歌勉強笑了笑:“這么晚了,明天還要拍戲,就別喝太多了吧?!?/br> 顏臻慢悠悠地拿了一個高腳杯,給自己滿上,喝了一口,然后捏著項歌下巴,吻了上去,唇舌交纏,香甜的酒液互相過渡。項歌有點喘不過氣來,推著顏臻胸膛的手軟軟的,沒有力氣,酒液順著他唇邊,滴滴拉拉的落下。 顏臻順著項歌襯衫下擺撫摸進去,蜻蜓點火一樣。 他握著項歌的手腕,摸到了抑制手環的搭扣處,輕輕一頂,就開了。 項歌身體里的開關忽然被打開,壓抑了許久的情欲涌上來,血液在他身體里奔涌,倏忽間就山崩海嘯了。 他腦袋里的弦好像突然斷了。 身體敏感無比,顏臻的每一個碰觸都被放大,項歌整個人都軟了,要支撐不住了,被顏臻撈了一把。 Omega甜美純凈的信息素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 夏夜的梔子花一樣溫柔而甘美,還有凜冽的神秘,引人一探究竟。 顏臻深吸一口,覺得自己仿佛也喝了不少酒。 項歌用力掐自己的大腿,試圖利用疼痛保持清醒,斷斷續續地說:“把,把手環,還我?!?/br> 花xue泊泊分泌,內褲已經濕了,白襯衫緊緊貼在身體上,睫毛和鼻尖上掛滿晶瑩汗珠,眸子一片迷蒙,幾乎是哀求地看著顏臻。 顏臻敲敲自己腦袋,他此刻也被欲望支配著,最后一絲理智是沒摘了自己的抑制手環。他的信息素要是出來,小貓兒這星期都別想下床了。 顏臻啞聲道:“用你下面喝?!?/br> 項歌迷茫地看著他,眸子里蓄了淚,將落未落。 精蟲上腦的alpha都是禽獸,顏臻頂多是只漂亮的禽獸,加了個定語,本質是不變的。 他摟起項歌,直接把他褲子和內褲拉了下來。 花xue是粉紅色的,起泡酒也是粉紅色,簡直是花色滿園了,很配。顏臻把項歌放倒在床上,他覺得猶抱琵琶半遮面別有風情,故還給項歌留了件白襯衫。 起泡酒瓶口對著花xue。 項歌意識到他要做什么,連連后退:“顏臻不要——” 但是床大也大不到哪里去,項歌靠上床背的時候,終于意識到自己無處可逃了。 顏臻忽然捏了他腰一下,項歌一聲痛吟,破口而出,軟了一下。 眼睜睜地看著顏臻把瓶口塞進了自己身體里,冰涼的酒瓶卡在xue口,顏臻稍稍后退了些,在項歌腰下墊了個枕頭,留了空當,讓他完全躺下來。 一手制著他,一手按著瓶底。 瓶底浮雕了幾顆草莓。 項歌太緊了。顏臻拍拍他臀瓣,示意他放松。項歌極不配合。顏臻冷笑了一下,指著自己手上的抑制手環:“你自己來,全部喝掉?!?/br> 項歌憤憤地瞪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努力放松身體,感受著玻璃瓶慢慢進入rouxue。 他扶著瓶底微微抬起,似乎抵到了什么,敏感的rouxue一陣痙攣,死死咬著瓶口。 酒液泊泊流進他體內,冰涼辛甜的液體澆上敏感火熱的內壁,項歌整個人都在發抖。 項歌的肚子略略鼓起,他扶著瓶底,調整了幾個角度,但是酒液怎么也進不去了。他看向顏臻,睫毛上的水珠落下,委屈地說:“進不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