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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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ao——” 三人剛在這個世界落地,阿晉就被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擄走了。 即便是龍戚殿那一瞬間也沒有反應過來,那玩意兒速度太快了! 殷海棠正好站在阿晉身后,被沖力帶飛,如果不是龍戚殿及時用藤蔓托住,他腦袋估計就不保了。 “那是什么東西……阿晉!”殷海棠被龍戚殿橫抱著朝阿晉追去。 但這個世界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那東西劫走阿晉就沖進了茂密的森林里,這森林貌似是按照某種陣法栽種的,龍戚殿一時之間也參不破其中的奧秘。 一個爬滿艷麗花藤的山洞里。 阿晉被重重丟在干草堆上,草堆旁散落著一些動物骸骨。 那些花藤上的紅花開得十分燦爛,花朵散發著nongnong的香氣,一時間讓阿晉有些被悶著。 太香了。 那香味侵入阿晉大腦,很快就讓他變得暈乎乎的,阿晉迷瞪瞪的看著洞口,有月光落在地面上,畫了一個銀色的半圓。 紅花的花瓣暈著不祥的紅光,把洞里照得紅瑩瑩的。 阿晉似乎看到二哥朝自己走了過來。 火熱的手掌貼在他的腰上,摸進他衣服里,阿晉左右看了看,問:“大哥呢?” “龍戚殿”怔了怔,帶著些許怒氣道:“你還想著別人?” 阿晉:“?” 他奇怪的想,龍戚殿怎么怪怪的,他們三個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嗎?難道龍戚殿其實并不滿意這種情況?不對啊,他能肯定大哥二哥對自己的愛,同時也能肯定大哥二哥之間的愛,阿晉看得出來,龍戚殿和殷海棠兩人之間有種默契,在感情升溫后變得更加濃稠了,阿晉有時甚至會覺得難以插入他們。 花香熏得阿晉有些睜不開眼,他甩了甩頭,用力去看來人的臉,又發現坐在自己身前的是殷海棠,迷茫道:“大哥?咦?我剛剛明明看到是二哥……你們在玩什么???” “殷海棠”一張本就帶著薄怒的臉瞬間更加冷硬,他似乎被阿晉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突然伸出一手掐住阿晉的脖子,把他摁倒在干草堆上,吼道:“你究竟有幾個男人!” 阿晉被他掐的臉色發漲,用力掰他的手卻沒用,那只手力氣太大了,他頓時發現這個人既不是龍戚殿也不是殷海棠,那兩人無論是誰都不會這么對他。 一定是那花香有問題! 想通這點,阿晉提腳狠踹上那人的頭,那人不防,躲開的時候松了手。 阿晉連滾帶爬的翻起,朝山洞內里跑去。 這山洞極大,他們所在的地方不過在洞口,內里傳來遙遠的水聲,里面不知是有什么,深處泛著與洞口紅光不同的熒藍光亮。 那人不慌不忙提步追趕,似乎并不怕阿晉往山洞里跑,誰知阿晉只是虛晃一槍,原地一打滾,躲過那人來抓他的手,反身往洞口跑。 只是還未成功就被迅速飛來的花藤糾結著綁住了四肢。 那花藤上全是細碎的小刺,阿晉的手腕腳腕被纏得流出了血絲。 “唔!”阿晉悶哼。 那花刺有毒! 阿晉血的味道刺激了那人,他橫攬住阿晉的腰,輕輕一扯,就把阿晉穿的休閑褲帶著內褲一起撕了個稀爛。 那人粗重的喘息噴在阿晉的耳側,接著是濕熱的舌頭與干燥火熱的大手。 男人的手掌直直深入阿晉的兩腿中間,揉搓著他的yinjing和囊袋,因為花毒的關系,阿晉本就硬極,連后xue都泛起濕意,心里卻是陣陣惡心。 男人分開阿晉的臀瓣,熱漲的guitou抵在xue口,在阿晉耳邊問:“你在想誰?” 花毒讓阿晉十分渴望被插入,rou體和內心的拉扯讓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聽到男人噴著熱氣的話,他偏頭躲了躲,盡量控制住恐懼道:“你是誰?放開我!” 男人冷冷道:“你忘了我?!?/br> 阿晉憤怒大吼:“我他媽根本不認識你!混蛋,放開我!” 男人被他吼得有些怔愣,氣勢大減,語氣甚至帶了些渴求,“方鐺,別忘了我,我愛你……” 阿晉感受到他的guitou開始往xue里擠,更加掙扎起來,“我叫卿水晉!不叫什么方鐺!滾開!你中毒了!滾!放開我!” 阿晉聯想到自己剛剛也把男人認錯成殷海棠和龍戚殿,猜到肯定是這花毒的關系,讓這男人把自己認成了其他人。 他一扭動,已經進了大半個guitou的jiba便滑了開去。 阿晉的動作惹得花藤纏得更緊,那些帶著刺的花藤從手腕繞到他的手臂,覆上兩粒硬挺的rutou,花刺扎破敏感的乳尖,腳下的花藤也順著修長的雙腿往上攀爬,一根花藤帶著一朵艷麗的紅花纏繞上阿晉硬挺的jiba,這根藤上倒沒有細碎的花刺,唯有那朵紅花的底部帶著一根粗長的鈍刺,繞上jiba頂端后,那花如同活物般翹起,將鈍刺慢慢伸進guitou上的小孔。 “啊——” 阿晉瞬間射出一道jingye,無力再掙扎。 森林中。 龍戚殿抱著殷海棠在密林里橫沖直撞,意識到跟丟之后,直接暴力壓制,招來漫天的雷光與天火劈入森林,那力量足以毀滅一座城市。 然而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似乎與他們所有待過的世界都不同,即便森林整個被摧毀,加諸在上面的封印仍然存在。 接著是鋪天蓋地的藤蔓從地下涌起,沿著陣法的軌跡縫隙四散開去,試圖用地毯式搜索尋找到阿晉。 整整一夜過去,依舊沒有找到阿晉的下落。 龍戚殿一直沒說話,他不再施展法術,而是放緩速度開始分析這陣法的規則。 殷海棠內心焦急,卻也沒說話,他感覺得出來,龍戚殿現在情緒不太對,盡管龍戚殿看上去依舊冷靜,但咬緊的牙關和眼里的血絲出賣了他。 這種超自然情況已經超出了殷海棠的能力范圍。 可想而知,唯一有能力面對此事,卻失手讓人劫走阿晉的龍戚殿此時心中該有多么煎熬。 直到太陽快要落山,龍戚殿才終于解開這個世界的力量奧秘。 龍戚殿微微一抬手,綿延數千里的山脈頓時騰起一陣熒光,熒光飛速匯聚到一起,龍戚殿手一握,那熒光便悉數被他收走。 陣法消失后,吸收了數千里山脈靈力的龍戚殿很快便找到了那個山洞。 原本布滿洞壁的花藤已全部消失,赤裸的阿晉渾身是傷的倒在地上,身邊躺著一個同樣赤裸的陌生男人。 龍戚殿抱起阿晉,雙眼變得血紅,不知是因為怒火還是異世界的力量排斥,隱隱將要入魔。 他走到男人身邊,一腳提起,就要將那男人踩得粉身碎骨。 卻被殷海棠輕輕拍了拍手臂。 龍戚殿一頓,眼里的血色慢慢褪去,憤怒與悲傷卻還在,看向一旁的殷海棠。 殷海棠搖了搖頭,說:“他們什么都沒做?!?/br> 自從性愛醫院解除了他們身上的力量禁錮之后,殷海棠漸漸發現自己在性事上的判斷力也與以往不同了,他甚至能看出躺在地上那個男人直到現在還是處男,阿晉身上也沒有性事痕跡。 最主要的是,殷海棠看向地上那個男人耳鬢的兩綹銀發,這人恐怕還是他們在這個世界的目標人物之一。 阿晉身上的傷并不重,在龍戚殿的治愈法術之下,很快便痊愈了,只是擔憂驚嚇讓他之前太過緊張,現在陷入了睡眠。 龍戚殿檢查了阿晉身上的傷勢,發現阿晉和那個男人都中了同一種花毒。 為了讓阿晉睡飽,他們便依舊留在那個山洞里,但昨夜龍戚殿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不僅焚毀了整片森林,還把上古者的封印陣法一并破了,怎么能不引起這世界其他人的警覺。 龍戚殿察覺到不少人開始朝這里聚集起來。 他沒理。 盡管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與他原本世界截然不同,但現在的龍戚殿可以說,他如果想,毀滅這個世界也并不是什么難事。 有人在山腳喊話,那聲音里灌入了力量,正在做夢的阿晉皺著眉頭滾了滾,把腦袋埋進一旁的殷海棠懷里。 龍戚殿一揮手,那原本的封印陣法又結結實實的罩上了整片山。 等阿晉終于睡醒,看到殷海棠和龍戚殿,還有些不敢相信,問了好幾個問題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回到大哥二哥身邊了,歡天喜地的撲向兩人,還悄悄在殷海棠肩頭擦掉了眼角沒忍住流出來的眼淚。 昨晚上他實在是太害怕了。 原本他差點就被那中了花毒的男人強迫,但是突然一陣山火襲來,點燃了洞口的花藤,那火卻奇跡的不會傷害阿晉。 殷海棠想,因為那火是你二哥放的,當然不會傷害你。 花藤被燒得蜷縮翻騰,發出女子驚叫聲,阿晉想趁機逃跑,又被那男人扯住,兩人都中了花毒氣息不均,后又被一根巨大的花藤倒地時掃到,就一齊昏迷了。 阿晉正跟兩人描述那花毒癥狀,說著說著忽然一滯,隨即呼吸急促起來,怔怔道:“就是……就是這種癥狀……” 他赤裸著身體,身上只穿著一件殷海棠的襯衣,雙腿打開騎在龍戚殿身上,上半身側過去斜靠在殷海棠身上,這后知后覺的花毒突然發作起來,讓他渾身一抖。 只來得及想:太好了,現在他們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