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戀愛絕緣!你他媽看看老子絕世美顏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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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生瞬間明白這是在調情,想要說句更絕的話sao回去,奈何實戰經驗太匱乏,撒嬌就獨步天下,sao話就躺平任嘲,只能老老實實的回了一句“想了,超想你,想的心都疼了?!?/br> 這句話本來中規中矩,沒什么錯漏,卻也沒什么出彩的地方,畢竟情話什么的,基本跟現實脫軌,你跟別人說地里的南瓜長的磨盤大,說不定要被當面罵犯左傾錯誤的鐵憨憨,但你跟情人rou麻一句,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可惜我不是個詩人,說不出更動聽的話了,人家小姑娘說不定還會羞紅一張臉,情話約等于不用負責的謊話,遵循的基本原則是越夸張越好??扇f事皆有例外,老老實實未必不能出奇制勝,可要化腐朽為神奇,化平淡為偉大,最不能缺少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顏值!情話不夠,顏值來湊。 林暮生的眼睛恰恰生的極好,黑白分明,又水潤潤的,盼顧之間,稱得上流光溢彩。他說話時眼睛不停地脧張文豹,烏黑的睫毛小扇子一樣閃動,眉梢流蕩出一股夾雜著無邊清艷的雅正態度,生生把張文豹看硬了! 他主動把唇印在林暮生的眼皮上,纖長濃密,形似羅扇的睫毛,不住的微微顫抖,似乎要扇起風來,可這扇起來的風卻助長了張文豹心頭情焰,不由得又想起來第一次見林暮生時的話,“這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呀?!辈还苁钦l占誰的便宜,總歸兩個當事人滿意。 張文豹的手指在林暮生的后頸緩緩地摩挲,激起一陣陣電流,而后緩緩向下,像一泓春水在林暮生背上開了岔,暖暖的曖昧的地流淌,他的手指流淌到林暮生腰部的時候,林暮生終于醒悟過來,翻身將人壓在下面,不緊不慢的啃咬。張文豹早知道床上的林暮生有種說不出的美,黑發紅唇,俊眉修眼,看一眼就心頭一顫,撇過眼不敢細看又舍不得不看。 當他衣冠楚楚的同人談話時,談吐不俗,舉止文雅,是個謙謙君子,萬種都風情封印在衣服下身體的各個部位,但這種骨子里透出的艷色實在具有散發性,不知不覺在身體的內部四處延展,煙霧般繚繞著,糾纏著,盤旋在體內,在脫了衣服的一瞬間猛然爆發,奪人眼球。林暮生的五官是挑不出錯的好看,令人忍不住凝住眼睛細細來望。 這個晚上的張文豹舉止近乎浪蕩,他積極而又努力,甚至還有點奉承。隨著林暮生急促的動作,張文豹的身子像盛夏狂風中的芭蕉葉,舒張開來,鋪展開來,恣意地翻卷、顛簸。他不想讓自己變得更丟臉了,嘶嘶的吸氣,極力忍耐快感,卻終于精神崩潰的叫出聲,“快一點,啊啊啊,好舒服,那里,別、停,停下來!”這時的林暮生卻不想體諒他了,甚至故意曲解張文豹的話來挑逗他,“小豹子,別停是嗎?好的,都聽你的……” 好些話揶揄得過分,激得張文豹想要大罵,又因為林暮生的聲音過分溫柔,一字一句像通了電讓他的心一陣陣戰栗,假如他真的愛過什么人,就會知道這種感覺叫動心,只可惜他不知道,只得別別扭扭的泄憤似的在林暮生背上留下片片抓痕,又在林暮生嘶嘶的呼痛時,一再歉意的獻上親吻,結果越親越動情,簡直難舍難分,恨不得在林暮生身上開個口子,花木嫁接一樣把自己整個人掛到他身上。明明之前也不是沒交往過男生,只是誰都沒有像林暮生這個男人一樣,讓他如此情難自禁。 張文豹的腿靈活纏到林暮生的腰上,后xue發條上勁兒一樣暗暗絞緊,密密匝匝的環住林暮生的roubang不肯松口,激得林暮生眼角緋紅,一下一下楔進去殊死糾纏,直往前列腺上懟,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床邊桌角的一盆茉莉依舊散發著幽幽清香,窗簾隨風輕揚,夜還很長…… 兩個人胡鬧了大半夜,第二天中午還起不來,張文豹不知道這一覺睡了有多久,昏睡之中做了許多細碎的夢,連不成片斷,像水面上的月光,波光粼粼的,密密匝匝的,閃閃爍爍的,一個都撿不起來。他甚至知道自己在做夢,但就是醒不來,夢里他看到自己沒有遇到林暮生,母親病情加重去世,自己一貧如洗債臺高筑,無奈從學校退學,在一家健身房隨便找了份短工,每天辛勤工作拉客戶,大部分錢被拿去還債,日復一日的被捆在貧困里。他變得極度恐懼,心率不自覺變快,被隱身的0719檢測到,只是它什么也沒有說,因為這就是張文豹本來的人生軌跡,他與林暮生的相遇更是億萬分之一的奇跡。反而被起床的林暮生注意到,他把張文豹從那場噩夢喚醒,一臉無辜的享受了張文豹熱情似火的早安吻和埋胸服務,張文豹永遠不會告訴林暮生他在夢里看見了什么,也決定永遠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