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來,吃rou了。暮生終于向林歌下手了
書迷正在閱讀:本章無內容、【雙生子產乳獸】精靈與龍、三個男主的病房故事、中短rou合集(雙)、短篇HE文合集、【abo/雙性/np】甜美多汁、小嬌妻、淪為敵人的調教玩具、奴性本yin〖總攻〗、【雙】yin亂美人(N/P)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林暮生當然不能對眼前的美景熟視無睹,他伸手摟住眼前這個少年,入手是一片柔膩的微涼,林歌蚌rou一樣潔白的身體沐浴著幽藍的月光,有種不似常人的異樣美感,林暮生將他壓向床鋪,雙腿跪伏在他身側,林歌的身體柔軟的像春日楊柳,馴順的隨著林暮生的動作倒下,雙手規規矩矩的交疊在腹部,整個身體呈現出油畫中受難者的神態。倔強的小男孩嘴上明明說著不后悔,明媚如晴天的眼里還是被悲傷的烏云遮蔽,臨時下起一場夜雨。 林暮生明白,這時他唯一能為林歌做得就是做一個安靜的傾聽者。于是耐心的俯下身來,親吻他輪廓微微顯得狡黠的顴骨,親吻他因傷痛而沉默的嘴角,親吻他坦白的眼眸,又順著眼尾上翹的弧度,舔干他滿溢絕望、羞愧和柔情的眼淚,如同滿飲烈酒,醉倒在這一杯淚水里。 林暮生耐心細致的將吻烙印在林歌身上,這吻因為唇齒間透出的虔誠,莊嚴的像在刺下一句又一句的祝福,語言作為情感的載體有時會因為接收體的主觀印象出現失誤,吻卻永遠不會,有什么極輕又極重的情感透過這些親吻準確無誤的傳達給了無聲哭泣的林歌,這些吻如同一只只發光的精靈扇著閃亮的翅膀,幫他卸下了壓在心頭的重擔,又好像星星點點的火種,霎時引燃了一個激烈的靈魂。 光線曖昧不明的房間,林歌突然伸手,像鷹攫取獵物一樣精準的緊緊扯住林暮生的胳膊,把他的身體向下拉,力道大的讓林暮生忍不住發出了小小的吸氣聲,但他既沒有奮力掙扎也沒有呵斥林歌。這種無聲的包容,在這個微妙的環境里奇異的發生了變化,柔和的情感化作鋒利的匕首劃破舊傷口,將林歌這些日子淤積在心的憤懣、恐懼徹底釋放。 人類就是這么奇怪,如果沒有人同情,就不會在乎傷口有多疼,渾然不把傷害當回事,然而一旦感到被人安慰、被人憐惜,一切都好的假面具會被立刻扯下,大人軀殼里那個閃閃發亮的小孩子,就要忍不住從身體里撕扯出來,把受到的傷害指指點點給大人看,哭著在對方懷里狠狠撒個嬌。 林歌堅稱自己已經是個十八歲的大孩子了,他可不會像小鬼頭一樣撒嬌,林暮生當然無條件贊同他的一切說法,“對對對,是天氣太熱,你身體里的鹽分出不來,才會紅了眼圈?!闭f的話分明被林暮生實心實意的附和了,大孩子林歌卻不知道為什么更加羞恥了,一邊抽搭著鼻子,黏黏糊糊的抱怨著“什么嘛,這么遷就我,明明還是把我當小孩子”,一邊喜滋滋的把手探進了林暮生大開的衣襟里。 林歌的手因為高強度的試卷練習,指間被筆桿磨出了薄薄的繭,他的手如一尾銀魚在林暮生的皮膚上舒展游弋,略微刺痛的觸感,只能讓林暮生脊椎間流淌的色欲的火焰更加閃耀。 林暮生不作聲任由林歌把他的衣服脫掉,甚至還微微抬起身子配合對方,艷麗的嘴唇含住對方的耳朵,用虎牙細細研磨,唇齒間不時呵出的熱氣燒的林歌紅了一只耳朵,酥了半邊身子,他忍耐不住地喘息著側頭躲避,“暮生,嗯啊,哈,不要舔了,好癢?!?/br> 林暮生從善如流放過了林歌被啃咬的留下一抹淺淺紅痕的耳朵,順著纖長的天鵝般的脖子一路向下,直接吻到胸前,林歌的皮膚很白,胸肌的輪廓不太明顯,帶著少年的青澀,rutou是少見的粉紅,這種嬌嫩的顏色連少女身上都少見,放在林歌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色情和諧。 在林暮生眼里,林歌的胸簡直就是一份放了草莓的奶油蛋糕,隨著林歌呼吸的節奏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刺激的身為甜食愛好者的他又舔又吻,直到把林歌胸前的朱果含在嘴里,不住吮吸才算消停。 至今為止還是處男的林歌哪里受得住這種挑逗,就算呼吸急促的差點喘不上來氣,仍舊堅持撐起棉花糖一樣軟綿綿的身子,伸出胳膊攬住林暮生的脖子,結結實實親了上去。為了準備這個吻,林歌晚上刷碗的時候,特意往嘴里含了塊玫瑰糖,這點小心思得到了林暮生的大力好評,他剛剛親上林歌的唇就嘗到了一股甜絲絲的味道,這一絲絲的甜味像羽毛輕輕劃在了甜黨的心尖上,鼓勵著他,誘哄著他,讓林暮生不由得想嘗嘗更里面是什么甜美的滋味。 禮貌的用舌尖輕輕叩打緊閉的大門,主人怯怯的打開了一點細縫,林暮生不客氣的用舌頭頂了進去,攪纏住林歌蜜糖一樣的舌頭不放,親的嘖嘖有聲,順便還把林歌嘴里每一處角落都用舌尖舔了一遍,務必不放過一絲甜味。林暮生親的太急,林歌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兩人嘴唇分開時,有亮晶晶的銀絲在嘴角粘連。 這種場面對三好學生林歌而言,還是太刺激了一點,他紅著臉把頭埋在林暮生肩膀,小傻子一樣一遍一遍叫林暮生的名字,叫的林暮生心里涌起一片深藍的海。 一只手安撫似的在林歌光滑的背脊上摩挲,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往下,伸入臀丘,林歌有個跟單薄身材完全不符的圓臀,挺翹飽滿,摸著像顫顫悠悠的桃子果凍,林暮生忍不住握在手里左右揉搓,揉得林歌眼里再次騰起一片水霧。 過足手癮之后,林暮生掰開了林歌的屁股,隨著兩瓣蜜桃臀被分開,正中那朵嬌嫩的菊xue順勢出現在林暮生面前。林歌菊xue的顏色是跟rutou一脈相承的粉紅色,嬌嫩的仿佛從來沒有接觸過外界似的,菊xue上面細密的褶皺緊縮著,粉粉的門墻牢牢地鎖住了里面的風景。 似乎明白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這朵菊xue正隨著林歌緊張的心跳節奏輕微的顫抖著,被林暮生推在兩邊的軟乎乎的臀rou柔滑的擠出指縫,雪白的皮子被捏出了紅色的指痕,看上去分外艷情。林暮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唇齒間似乎還留有一絲剛才接吻時的玫瑰糖果的甜味,想到這里,林暮生更是硬的不行了。 但是給林歌破處這件事務必謹慎再謹慎,本來他的情緒就像踩著根鋼絲過萬丈懸崖,處在極度不穩定的狀態下,令林暮生十分擔心強硬粗暴的動作會對他纖細敏感的精神造成二次傷害。所以盡管被林歌美麗的身體撩撥得yuhuo焚身,他也還是沒有輕舉妄動,內里心急火燎,表面還是認認真真的在手上倒了一大堆潤滑液,一根手指、兩根手指的認真摸進去,直到四根手指都進入了柔軟guntang的腸道,認真的擴張好,確保林歌不會受傷,林暮生才握住自己的roubang,把guitou抵在菊xue上,然后一鼓作氣地頂入了大半根。 林歌緊實的括約肌像一個帶彈力的橡皮筋,嚴絲合縫的裹住了他的roubang,而直腸里面卻十分guntang、濕潤、柔軟,做足了前戲的后xue在被插入之后,無師自通的討好起林暮生的roubang,像無數條小蛇在roubang旁邊打滾糾纏,舔舐不休,林歌也感受到了菊xue被填充的飽足,這飽足里藏著一股令人腰腿酸軟的脹痛,不是很疼,偏偏磨人的很,林歌不由得悄悄又打開一點腿,希望林暮生快點動一動。 林暮生卻沒有急著抽插,而是慢慢又把roubang拔出來一點,紅通通的腸rou不由得絞緊了挽留,“嗯......不......”林歌喘息著,含含糊糊的撒嬌。他覺得很難受,從很久以前林暮生親他的時候,林歌就被身體的空虛折磨的不行,長久的等待之后這種欲望剛剛被滿足了一點點,饑渴的菊xue剛吃到了一口rou,就又回到了空蕩蕩的狀態,讓林歌感到非常難受。 他難耐的哽咽起來,兩只手無力的掛在林暮生脖間,兩條白腿又分開一點,幾乎迫不急待的向林暮生展示自己。少年的肩膀還有些單薄,摟緊了的時候,林暮生可以看到他雪白后背上一對振翅欲飛的蝴蝶骨。林歌性格像只小獸,不善言辭又很愛逞強,在發現自己的暗示得不到回應之后,倔強的把嘴角的呻吟憋了回去,憋得連全身的皮膚都泛起了糜爛的紅色,看他這幅樣子,林暮生終于不再折騰彼此。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林歌抱著自己的脖子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扶穩自己的roubang,狠狠地挺腰一插到底。林歌發出哭叫般的一聲長吟,他的上半身像彈簧一樣往上彈跳,兩只手在林暮生肩上留下道道指痕,想要逃離身下傳來的被貫穿的快感,又被林暮生抓住細腰狠狠按了回去,激出又一聲呻吟。 林暮生感到自己的roubang好像cao進了一個蛋糕裱花袋一樣的rou袋子里,越往里面越緊密,強烈的刺激讓他有些受不了。他深呼吸了一次,然后把自己拔出來一點,狂cao亂插起來。猛烈的撞擊中,林歌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脊椎里燃燒的色欲的火焰更是噼啪噼啪在腦海里炸個不停,讓他興奮地將粉白的花骨朵一樣的腳趾都縮了起來,水蛇一樣柔軟強韌的腰在林暮生身下扭來扭去?!鞍?.....啊......”他爽的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斷斷續續地喘個不停,,輕微的搖著頭,汗濕的劉海打在額頭,有種狼狽的美感。 他的roubang隨著被林暮生cao干的力度在兩人的腰腹之前蹭來蹭去,但roubang給他的快感遠遠不及菊xue被撞擊所帶給他的,林暮生越cao越快,林歌的腸道也越cao越順滑,兩者的搭配天衣無縫,最后roubang熟門熟路的重重插進菊xue深處,抵在前列腺上,溫熱的jingye射進了林歌的腸道,他敏感的腸道感覺到了,反射性一縮,蠕動著把那股jingye鎖進了腸道的最深處。林歌也射在了林暮生的腹肌上,沒等林暮生把roubang拔出來,就滿身大汗的趴伏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林暮生無奈的輕嘆一口氣,沒有大動作打擾林歌,輕輕地把roubang從林歌體內抽出,從床底下撈出散落一地的浴衣,裹好之后。才輕手輕腳的走進浴室放了一缸溫水,接著把全身赤裸的林歌公主抱進了浴室,放進溫熱的水里,隨后也脫下衣服躺了進去,將林歌的頭輕輕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避免有水嗆入他的口鼻。 似乎感覺到了林暮生身上傳來的暖暖的溫度,林歌閉著眼放松的吁了一口氣,而后終于沉入睡眠的懷抱,浴室頂上有黃玫瑰般繾綣的光灑在他卷翹的睫毛上,投下小扇子樣的陰影,看得林暮生心生憐愛,不由得低頭的親了一下他圓圓的鼻尖,“睡吧,小東西?!倍筝p手輕腳的用手指導出了林歌身體里的jingye,順便撩起浴缸里的水花沖洗掉之前兩人交合時留下的汗水,還不忘拿起干毛巾擦干兩人身體,把一切打理妥當之后,才又輕輕把累睡了的小男孩抱回了臥室安放在床榻上。 林暮生將睡得臉蛋紅撲撲的林歌放在身側,兩人一同躺在孔雀藍的月牙床單上,身上蓋著墨綠色的薄被,本以為這個晚上會這樣安然過去,誰知本來在他懷里睡得像小豬一樣熟的林歌突然不安的小聲哭泣起來,哭聲并不尖銳,細弱的哽咽被堵在喉嚨里,幼貓一樣無力,軟綿綿的手夢游似的在床上移動,直到摸到了林暮生的胳膊,才像迷路的小孩找到了依靠,緊緊的貼了上來,整個人都趴到了林暮生懷里才勉強止住了哭聲。 林暮生望著林歌全然信賴的臉心情復雜,良心告訴他應該推醒這個剛成年的小孩子,搖著他的肩膀讓他認清現實,“我不是什么好人,對你好也是因為有所求,像我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信賴?!崩碇菂s吐著長舌發出陰暗的嘶嘶聲,“算了吧,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既然他還不愿醒,那你不如陪著他做完這場美夢?!币环烊私粦疬^后,理智還是占了上風,林暮生沒有動,只是伸手摟緊了林歌,空調的風有些大了,吹得床單四角的銀鈴發出陣陣清越的聲音,聽著聽著,林暮生漸漸合上了眼簾,像是在逃避著什么躲進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