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堵逼/管家幫洗澡/接吻/扣出逼里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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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情形像電影一樣在顧群青腦海里跑過,臊得他耳根發燙,zigong食髓知味抽搐著淌水,混著jingye從逼口里流出來。液體蜿蜒流過他腿根,他下意識往逼里戳進兩只手指,修長纖細的指節堵在逼口,把jingye塞堵回甬道中。 但是他總不能把手指塞在陰xue里辦公,顧群青猶豫了一下,把內褲脫下來攥在手里。 T字褲布料很少,情趣性質磨逼的珍珠也不大,食指粗細的五六顆串成一串。被他團成一團,才堪堪有半個拳頭大小,被他捻著布料,小心翼翼地塞進rou尻里,saorou欣喜地含吮粗礪布料,五六顆珍珠擠成一堆,亂七八糟地擠在里面。 處理好污臟的下體,顧群青重新穿好西褲。昨晚他的yinjing射精射尿,最后射無可射,硬得紫漲也只能干高潮,馬眼紅腫熱痛。這根飽受折磨的rou根一下子失去了內褲的保護,空蕩蕩地被擺在褲襠里,貼著一邊大腿內側,每走一步都與腿根和褲子布料磨蹭一下,磨得他渾身不自在。 顧群青穿戴整齊,坐回在寬大的辦公桌后,臉上的紅潮褪去,神情專注嚴肅,脊背挺得筆直,一切了無痕跡,除了空氣里淡淡的腥臊氣味,仿佛這個房間里從來不曾有過這個人放浪形骸的一面。 這一整個上午,他照常處理工作,工作電話接了無數個,私人手機始終安靜地躺在抽屜里,沒有響過一聲。 談不上失望,顧群青對身體的欲望一向坦誠,情潮上頭,自然是萬般配合,說不上摻雜了什么性愛合一的感情在里頭,提上褲子就習慣回到高高的云端,做回完美無缺的顧群青。 中午時分,幾個小姑娘整理好手頭的工作,跟顧群青打了個招呼之后紛紛去吃飯了,走廊盡頭靜悄悄的,四下無人,顧群青罕見地流露出疲倦的神色,揉了揉眼角。 門板被克制地扣了三下,顧群青似乎知道來者是誰,仍舊懶洋洋地,“進來?!?/br> 推門進來的是個青年,身量很高,提著大包小包來。 青年叫杜鴻云,是顧群青的管家,或者說是生活助理,通常來說公司都會給高層員工配生活助理,但顧群青因為自己身體和生活不可告人的特殊性,婉拒了這一公司福利,照舊還是用他聘請了多年的管家。 杜鴻云臉上的笑容溫柔,一邊忙忙碌碌拿出袋子里的保溫盒和干凈衣物,一邊道:“我早上接到短信就叫林媽準備了粥和參湯,但您不喜歡工作時間被打擾,所以我就中午午休才過來?!彼⒃陬櫲呵嗟睦习逡闻?,手搭在他的椅子扶手邊,微微躬身,眼神和煦明亮,灼得顧群青心里一動,只聽杜鴻云接著說道:“您是先吃飯,還是先洗澡換衣服?!?/br> 辦公室后有顧群青的獨立休息間,當中配備了浴室,原本是方便他加班時可以稍作小憩,如今被他用以洗刷身上殘留的情欲痕跡。 顧群青脫光衣物,一身白膩皮rou連同上頭的各種痕跡一并顯露出來。他一轉頭,就見杜鴻云也坦坦然然進了衛生間,眼風落在他身上,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異樣。見顧群青看他,他就微微一笑,說道:“我幫您洗?!?/br> 顧群青抿了抿唇,沒有出聲拒絕,眼睜睜地看著杜鴻云翻手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杜鴻云平時穿著衣服時看不出來,脫了以后肩寬腰細,肌rou輪廓勻稱漂亮,顧群青眼神黏在他身上,隨著杜鴻云脫衣服的動作游走。 杜鴻云仿佛渾然未覺,慢條斯理地解皮帶扣,把休閑褲和內褲一并扯到底,蹬掉鞋子,最后擠進顧群青所在的玻璃淋浴間里。 淋浴間是設計給一個人使用的,兩個實打實的大男人擠在里面,頓時擁擠起來。顧群青忍不住后退一步,光裸脊背貼在冰冷的玻璃墻上,打了個寒戰。 杜鴻云十分細心地留意到了,抻臂把顧群青摟過來,讓他隔著一只小臂倚靠在墻邊。兩個人赤裸相貼,胸口碰在一起,四條腿挨在一處。 顧群青享受這種溫存的肌膚相貼,杜鴻云胯下的粗壯性器連毛發一起,貼在他的小腹上,沒硬也存在感明顯,顧群青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但他臉皮薄,不好意思求歡——畢竟他身上還帶著昨夜的痕跡呢,于是他只抬手攬住了青年的脊背,兩個人倒像情人一樣環摟在一起。 杜鴻云握著花灑,溫煦的水流淌過兩人的身體,顧群青被熱水蒸出倦意,合上眼,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對方。 杜鴻云的手伴著水流在他身上游走,撫過他紅腫的rutou,把飽受摧殘的yinjing攏在掌心,往下摸到腿心的女屄。 顧群青臉上有點熱,假作坦蕩地分開腿,方便杜鴻云把手指探進去。靈活的手指現在屄口外摸了一圈,紅腫的陰蒂還突兀地頂在外面收不回去,被熱水一沖,頓時刺痛起來。顧群青清秀的眉頭擰起,咬著嘴唇,把悶哼憋在喉嚨里。 逼口沒有合攏,開著一張小嘴不斷收縮,杜鴻云往里一插,就摸到里頭的布料。他恍然,難怪剛剛沒見顧群青穿內褲,感情穿到身體里頭去了。 杜鴻云指節一勾,慢慢把內褲往外拽。里頭的濃精yin水捂了一早上,早就干了,都黏在里頭rou壁上,布料也貼服在里頭,拽的時候拉扯著saorou往外跑。顧群青只覺得整個yindao都要隨著內褲扯出來了,慌張摟緊了杜鴻云,在他背后狠狠撓了幾下。 顧群青想讓他停下來,杜鴻云卻會錯了意,低頭吻住了顧群青的唇。 青年的唇舌熱燙靈活,一下子撬開顧群青的齒關,舌頭結結實實地堵進他的口腔。跟koujiao不一樣,被jiba堵在嘴里主要是嘴唇和喉嚨堵得嚴實,舌頭還有點空間活動舔舐,但接吻的時候,對方的柔軟的舌頭進來掠奪,就把口腔里每一寸空間都填滿了。在顧群青反應過來之前,他的身體先沉淪在這個吻下,口鼻間都是杜鴻云的呼吸,軟嫩舌尖已經熱烈地回應起對方來。 xue道里的saorou一顆一顆地吐出內褲上的圓潤珍珠,杜鴻云把那團沾滿精垢的內褲捏在手里,溫柔的笑沉下來了,眉頭皺起,似乎有些為難。杜鴻云瞥他幾下,忍不住說道:“好sao?!?/br> 說顧群青sao的大有人在,凡是上過他床的人,沒有不說的。 但杜鴻云不一樣。 顧群青被低沉的嗓音灌了一耳朵,只覺得膝蓋發軟,若不是杜鴻云抱著他,他就滑到地上去了。 他的丹鳳眼欲睜未睜,睫毛上盈滿水汽,濕漉漉地垂著。他昏昏沉沉地想起,杜鴻云原本也只是個兢兢業業替他打理家務的盡職管家,是他忍不住在家發浪,才把他勾引上床,用以撫慰平日曠渴的身體。 但杜鴻云仍舊兢兢業業,床下不越界,床上勤勤懇懇埋頭苦干,雖然單調些,卻也是個好用稱心的按摩棒。 顧群青忍不住想,連杜鴻云這樣的人也這樣評價他,那他應當確實是很sao的了。 他有點放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變成這樣的呢? 是十六歲那年假作站街女賣屄破處開始的嗎?還是十八歲高考之后在酒吧喝醉,被不認識的陌生人摁在包廂里輪jian的時候?還是后來經歷的形形色色的性愛……顧群青有點數不清了。 臉頰上的疼痛把他的神智喚回來,杜鴻云捏開他的下頜,迫使他張開嘴,把腥臊味道的內褲喂進他嘴里。顧群青唇紅齒白,叼著黑紗內褲,紅潤舌尖一勾,把糊滿精垢的珍珠含吮進嘴里。菱唇閉攏一陣,再張開時,齒間銜著干干凈凈的瑩白珍珠現給他看。 杜鴻云呼吸一下亂了,rou根硬挺挺撐在顧群青小腹上,顧群青早已情動,一邊嘬嘴里內褲上的sao味,一邊探下手把杜鴻云的roubang握在手里。他也不正經給人擼,東摸摸西揉揉,像玩玩具一樣在手里擺弄。 杜鴻云由著他,手指仍在他的女屄里打轉。他兩指把那口花xue撐開,花灑頭抵在艷紅xue口,水流噴進甬道里。 水打在身上的時候不覺得,流進逼里才覺得它燙極了,顧群青牙關一緊,脖頸后仰出漂亮的弧線,全身都在發抖,鼻翼一張一張地,悶哼也帶了點哭音。 杜鴻云一言不發,認認真真就著水流往里捅手指,指腹一點一點把黏在rou壁上的精垢搓洗下來。顧群青一腔saorou怎么經得起他手指到處撩撥,分明杜鴻云勤懇清潔,顧群青卻覺得陰xue被手指反復進出抽插,rou壁輕輕重重地被按壓,細微的快感引發了更大的空虛。 好容易把陰xue洗干凈,一腔嫩rou濕淋淋軟噠噠。杜鴻云卻沒停手,兩根手指盡根插在他逼里,問他:“zigong里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