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潘美男喜迎小叔子、為君華裙為君容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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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墨山笑的很矜持,竊喜:“真真是過意不去,小弟就叨擾大哥和嫂哥兒了?!?/br> “哈哈哈二弟客氣啥!”吳樹栓拍拍吳墨山的腰,在吳墨山的兩個士兵的攙扶下離開牢房。 吳墨山看著吳樹栓的背影,像個矮小的東瀛畫兒上的倭奴,其實也有三分可憐七分滑稽。若是吳樹栓能變好的話,潘媚憐的日子也能好過許多,只是再怎么好過,也不會開心。 不論男女小哥兒,誰愿意與自己相差懸殊的人成婚過日子? 夜里,縣衙住處。 吳墨山自己整理鋪蓋衣裳,他看著可憐兮兮的幾件薄薄夏秋衣裳,他連個冬季的棉襖都沒得。脖子掛的銀老虎小項墜,足足廢了他二兩五錢的碎銀子,他兜里的這點錢也就能買一只袖子的。 他有些頹廢的想著,吳樹栓雖然丑,可潘媚憐身上那穿戴的料子首飾無一不精,跟著吳樹栓還不愁吃穿用度,跟了他怕是只能粗茶淡飯,荊釵布衣。 唉,自己這樣貿貿然登堂入室,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就在吳墨山忐忑時,吳樹栓坐著一頂軟轎,兩名士兵的護送他到家。 “哐當——”短腿兒一腳踹開門。 吳樹栓捂著疼痛的屁股:“人呢?!死哪兒去了???!臭婊子??!” 潘媚憐正穿著粗布圍裙在泡黃豆呢,像沒聽見一樣,素白的兩只手伸入大木盆中攪弄黃豆。 吳樹栓一瘸一拐的走進來,罵罵咧咧:“你他姆的沒聽見我喊你???臭婊子??!” 上手就抓住了潘媚憐的盤在腦后的發髻,潘媚憐像個布偶一樣被抓著頭發,眼梢卻冷冰冰的一陣如寒玉冷光滑過。 “啊啊啊……”吳樹栓的腦門眼皮都上擰著變了形兒,大聲慘叫,狼狽松手。 吳樹栓顫抖舉起手,他氣的目呲欲裂,卻生生忍了:“賤貨??!” 他也始終不明白,前三年還好,近些日子他只要一對潘媚憐動手,潘媚憐反而像沒有感覺,疼的反而是他自己?!真是邪門兒了! 潘媚憐側著頭,輕緩的盤好散亂的青絲,睨著看了吳樹栓一眼。 吳樹栓到底還靠他養著:“給爺錢!” 潘媚憐面無表情:“就擱在桌上的木盒子里?!?/br> 吳樹栓打開錢袋一樂,足好幾錢碎銀子:“我去玩兒兩把,一會兒回來你給我準備一桌好酒菜,我要宴請吳墨山兄弟!” 說著得意洋洋的抱著手臂,湊近潘媚憐咧著大黃牙:“小賤人,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呢?真是讓你失算,大爺我有的是人脈,吳墨山那小子都得捧著我!撈我出來!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哼!” 潘媚憐一聽,深深低頭,嘴角勾起:“只要相公不再欺辱奴,奴自然會‘老實’?!?/br> “哼哼你再去把廂房規整一間出來,明兒吳捕頭就搬進來住了,你給我伺候著,對了,要他一個月三百錢住宿費,吃喝用度另算,必須得狠狠的榨他一筆,他們縣衙的雖然窮,但每月好幾兩銀子,你個小賤人還不給我端水來牢里染了一身晦氣……” 吳樹栓邊辱罵潘媚憐邊使喚潘媚憐,可憐潘媚憐細細的手腕拎了好幾大木桶熱水。吳樹栓在水里舒舒服服的泡澡,蛤蟆泡兒眼盯著潘媚憐的胸脯細腰看。 “你給我進來,脫了褲子!”色心一起,吳樹栓像平時一樣呵令。 潘媚憐脫下綢褲,穿著素白長羅裙入水,撩起自己的裙擺,半趴扶在浴桶邊撅起白生生的如同兩半剛出爐的白面饅頭的圓翹美臀,像是沒有靈魂的玉雕美人一樣一動不動。 吳樹栓舔著厚唇,猛一站,光著粗糲黝黑的大屁股還浸泡在水里一半,前邊的男根更是一寸都不到的黝臟細幼,潘媚憐身量高挑,吳樹栓騎上去想要干,卻插cao的半天也插不進去。 緣由嗎,是實在太細小軟塌。 潘媚憐閉了閉眼,嘴角無聲的露出譏諷的笑,任由丑鄙矮小的男人像個滑稽的青蛙般在他身后蹦跶。 只是后背黏黏糊糊的,被那腌臜臭男根碰過的地方都令潘媚憐心里一陣陣膈應。 吳樹栓廢了半個多時辰才勉強射了幾滴稀薄的粘稠,粗鄙骯臟的涂抹在潘媚憐大腿內側,不滿:“床上功夫可比春紅樓里的艷桃差得遠了,真是白白浪費了好皮rou?!?/br> 遂胡亂穿好衣裳,拎著錢袋走人。 潘媚憐睜開眼,眼圈紅的像要滴血:“再一般的功夫,伺候你這三寸丁枯樹皮兒也是暴殄天物,呸!” 狠狠啐了一口,潘媚憐嫌厭的惡心,只覺得到處都是吳樹栓身上的臭味。 “嘩啦”從浴桶里跳出來,又新拿了一只小些的浴桶,開始搓洗自己。一連洗了五次,最后兩次還nongnong的在水中灑了幾瓶月季潤澤露。 葫蘆瓢舀水“嘩啦啦”慢慢淋在羊脂玉般的雪肌上。 潘媚憐撫摸自己,想起吳墨山晚間來用飯,臉色春紅,快速清潔了事。 吳墨山此人家境貧寒,但也是清流書香人家,絕不是那粗鄙淺識的郎君,待與吳樹栓的孽緣一了,自己把寄生符附吳墨山身上,是再好不過的了。 潘媚憐整理好自個兒,挎著籃子出去買菜。 因怕身上沾了油煙氣兒,去店鋪買的現成油酥酥的土窯煲雞,醬酸梅紅燒魚、并兩斤精豬排骨和一些蔬果和兩壇子酒。 回廚房,蒸了好大白面饅頭,炒了一大盤子焦香雞蛋,酒釀紅蘿卜片兒,豬排骨和山藥燉出奶白的濃湯撒上碧綠新鮮的芹菜葉碎兒。 一桌好菜半個時辰預備整齊,潘媚憐又提著裙擺,扭腰兒上了二樓外室。 二樓的屋子是潘媚憐和吳樹栓的臥房,分內外間兒,近幾月,潘媚憐早就不肯和吳樹栓一間房子住,因此獨自睡在外間兒。 打開沉甸甸的烏木箱籠,厚厚一摞子顏色錦緞衣裙,都是壓箱底兒的陪嫁來的好衣裳。潘媚憐翻找著,選了一條藕粉綾褲,縹色緞鴛鴦戲水的抹胸,白細絹里兒緞面兒的小衣,外著一條櫻紅艷艷的緞裙,并嫩鵝嘴香色的薄棉金絲盤扣高領比甲,一縷五彩絲緙勒著水蛇細腰兒。 另穿上高盆底兒精致繡鞋,在鞋幫兒里塞了滿滿的鮮花花蕊,步步生香,搖曳多姿。 把發髻盤側斜墮馬髻,點綴著燒藍鈿子和細密璀璨的料器花兒流蘇釵、紅玉髓珠墜兒并兩只白玉釵,一抬一俯,墜珠流蘇搖擺間,婉轉旖旎,風流蕩漾。 妝容不用刻意仔細,天生媚態的潘媚憐只鋪了一層杏仁珍珠粉脂和香粉,畫了眉,點了紅唇,就足夠美艷撩人。 “咚咚咚——” “樹栓大哥,嫂哥兒,我是吳墨山?!?/br> “吱嘎——”門打開,一陣冷秋寒氣涌入溫暖的房舍內,借著明亮的燭燈,吳墨山看到了那張他這幾日來朝思暮想的美人面。 燈光下影影綽綽,睫毛纖毫畢現。 “叨擾嫂哥兒了?!眳悄蕉[約透出薄紅 “叔叔萬福,叔叔客氣了?!?/br> 潘媚憐倒是落落大方,裊娜雅致的蹲禮,隨后起身拿了干布巾給吳墨山拍打身上的灰塵,嘴里柔聲帶笑:“你大哥哥是個拴不住的野馬,說一會子回來,奴家先給叔叔端熱水來,凈手暖暖身,再新燙壺酒,叔叔且喝兩盅?!?/br> 賢惠自然的提著微燙的黃銅水壺,壺嘴長長的傾瀉,美人親自為吳墨山倒水,那白玉蘭花的手指根本承受不了如此重量變得粉紅活脫脫的紅酥手。 他二人靠的還極近,潘媚憐的曼妙撩人的體香體態,一絲不漏的鉆入映入吳墨山不敢亂看的耳廓和余光。 吳墨山胡亂洗了洗,那袍子下擺擦凈:“多、多謝嫂哥兒,我來,您也……” 說著想去奪來水壺不讓美人玉手受累,潘媚憐一躲,吳墨山抓住了水壺把兒卻也正好把美人的酥嫩嫩的粉手籠罩進手心兒里。 “啊……對對不??!” “哐當——”二人同時松手,銅壺嘭咚的掉落在地上,撒了一泥磚的熱水。 潘媚憐掩口輕笑,媚眼如絲的睨著他,聲音確是幽幽小小的:“叔叔,奴家又不能吃了您,您且安心上座,否則越幫越忙,奴家豈不是更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