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囚禁+屈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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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詞語氣緩了緩,似是在回憶。 過了一會兒,他看著鏡頭,面上的笑容有些苦澀。 “小哥哥別傷心,嗚嗚嗚我感覺要吃刀子了……” “不是說要和沈堯重逢嗎,為什么這么傷心呀?” 舒詞慢慢的回答起彈幕的提問。 重逢在當時的我看來,不止不開心,還堪稱屈辱。 如果沒有重逢,沈堯在我心里,會一直是那個驕傲肆意的少年,明艷又鮮活,我會在偶爾的茶余飯后想到他,為陳舊的記憶驚艷,也僅此而已。 我大學時,在美術學院,遇見了一個意氣風發的師哥,現在想來,他其實和沈堯有三分像,曖昧期的我們即將捅破那張紙。 我和沈堯,本來應該是沒有交集的兩個人才對,我本該和師兄在一起,無憂無慮的生活,天塌下來有家人頂著。 即使現在,我也許是認命了,更多可能是被迫習慣了沈堯,我仍然愿意回到不曾重逢的時光。 可是一切都不可能如我想象。 原因要從我的哥哥說起。 他生性風流,為人重義氣,又有經商頭腦,是二代圈子里的核心人物之一,順風順水的過了二十來年。 爸媽放心的將公司交給他繼承,我可以去做我喜歡的事,專心畫畫,不用和金融死磕。 可是沒人想到,公司出了意外,哥哥怕爸媽擔心,強撐著沒透露出來。 他和一家公司簽了賭約,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陪伴了他長達兩年,即將成婚的女友,居然是對方公司的臥底。 哥哥以前是個很風流的人,換女伴換的很快,第一次用了真心,以為遇上了真愛,哪曾想到,一切都是刻意設計的陷阱。 雙重打擊之下,哥哥一蹶不振,爸媽也因此犯了舊病,雙雙住在重癥監護室。 設置這一切陷阱的人,是沈堯。 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這沒什么好說的。 進行財產分割的時候,沈堯提出一個建議。 他想包養我,然后在財產分割的時候施舍寬容,只取少量的辛苦費。 我同意了,因為哥哥需要重新振作,需要事業,爸爸mama需要良好的生活環境養病。 我可以等,但他們不能等。 這是我和沈堯的開端—— 我以為是,但其實不是。 得到我的第一天,他把我鎖在床上,雙腳纏上腳鏈,癡迷而瘋狂的說,高一那年,初次見面之后,他找到機會迷jian我。 我在校外租房,獨居,只有周末才回家,這給他的迷jian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他的迷jian持續了整整三年。 他小心而又謹慎,在安眠藥的作用下,我只會覺得腹痛難忍,認為應該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引發腹瀉。 等他能力更大了,弄到了針對神經系統的禁藥,于是動作越發大膽起來。 我從高中起,就患上了嗜睡癥,總是精力缺缺,疲倦異常,成績直線下滑。 我本來就愛畫畫,于是順勢成了藝術生。 這一切都是沈堯間接引導的。 我不知道,也沒人知道,那些個日日夜夜里,我的背后,滿是兇狠的吻痕。 我問他,為什么不繼續對我用藥,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一切。 他溫柔的說,因為再用下去,我就真成傻子了。 他不想我變成傻子,也忍不了我和其他男人,比如我師兄,有任何親密接觸。 所以他選擇了攤牌。 我都不知道,在很久以前,我的手表上就被安裝了微型攝像頭。 得到我之后,他變得明目張膽,從前迷jian我時,他怕留下jingye痕跡,可現在不會了,我的身上時時刻刻都有他的jingye氣味,臉上,喉嚨里,雙臀間。 除了內射,他還愛上了灌腸,看著我大著肚子宛如孕婦一樣,哭著懇求他。 我曾經畫過一副蔓蔓花藤,得了獎,他親手把這副畫紋在我身上,并且在我的鎖骨處署名。 他的感情壓抑了太久,已經變得神經質,只要我有一絲一毫的反抗傾向,他就會拼命的cao干我,幾乎要將我毀滅。 我逐漸失去了感知能力。 我一開始是被關在房間里,之后是被關在籠子里,之后是黑不見底的地下室,最后是空空蕩蕩的高塔上。 沒有窗戶,也沒有光。 他理智尚存時,會陪我畫畫聊天。 更多的時候,是瘋狂的zuoai。 這樣的日子沒持續多久,我選擇了自殺,留下了一些灰暗的天空畫作當做遺書。 然后我失憶了。 我有了第二世,一開始,我的視力有障礙,聽覺也封閉了,看不見,聽不著,卻有著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我認識了一個善良的房東,他富有愛心,會照顧殘障病人,然后我們在一起了。 房東了解我的大小喜好,熱情又真摯的追求我,我抵擋不了對方的攻勢,很快淪陷。 我們在一起后,他會牽著我的手去樓下散步,嗅聞花香。 然后我漸漸的恢復了視覺和聽覺—— 當我看到房東的第一眼,刻在骨子里的恐懼讓我顫栗,下意識的閃躲。 房東當然是沈堯,除了他這個真正意義上的精神病患者,沒有人會徒惹這些麻煩。 沈堯一見到我閃躲,險些要發作,他強行忍了下去。 可沒忍多久,原形畢露。 我在他懲罰一般啃咬中想起來了一切。 我選擇了第二次自殺。 而后又是老路。 我怕了,也累了。 我瘋狂的想見一見我的親人。 被沈漾包養,囚禁,將近六年,我只想見到爸爸mama一眼,看看哥哥是不是恢復斗志了。 沈堯也許是絕望了,被逼瘋的不只是我,他給了我一把槍,讓我殺了他。 不然,我就必須和他在一起。 他一邊親吻我,一邊說對不起。 我顫抖著雙手,扣動了扳機。 沒有子彈。 他騙我的。 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了第七年。 我放棄了掙扎,也認命了。 學會苦中作樂,為了生活而茍且。 我的勇氣和沖勁,全耗在了兩次失敗的自殺里。 如果是真的死了,也就算了。 可是沒有。 沈堯會定期的讓爸媽來陪我。 他是個小心眼的人,我和他一吵架,他就在見爸媽前瘋狂的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搞得我每次見爸媽都怪尷尬的。 尷尬著尷尬著,也就習慣了。 哥哥找了一個新的女朋友,感情非常好,即將成婚。 新女友溫柔可靠,學識淵博,是他的堅實后盾。 沈堯狗腿的討我開心,說我的新嫂子各方面都很好,和哥哥很配,說不定沒兩年我就有侄子侄女了。 我們都選擇性的忘掉了哥哥的前女友。 我只是個普通人。 我要熬下去,熬到沈堯厭倦我。 他對我大抵是一種執念,總有一天,會厭倦的。 到時候我就自由了。 舒詞講述完往事,已經是淚流滿面。 他被那些沉痛的過往壓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彈幕全都安靜了,沒有想到,這樣干干凈凈的初戀臉,受了這么多苦。 而他一切坎坷磨難的來源,都源自沈堯。 往常彈幕會很活躍,八卦嘉賓的感情現狀,開開黃腔。 可是現在,沒有一個人忍心說這些,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對舒詞無異于另一種傷害。 舒詞閉了閉眼。 沉靜了許久的彈幕飄過一句問話。 “你有沒有愛過沈堯一分一毫,即使是失憶的那段時間也可以?!?/br> 直播間前的觀眾想把這憨批罵死!問這種問題腦子有坑嗎?! 舒詞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平了平氣息,和觀眾告別。 下播之前,他看著攝像頭,眼神決絕清朗,干凈無暇的少年。 “我從來不曾愛過沈堯?!?/br> “我能等到的,等不到他厭倦我,我就熬死他?!?/br> “我肯定會自由的?!?/br> 語氣鏗鏘有力。 也許在最初,舒詞的潛意識里,對沈堯有過好感和向往。 可這一切,都被沈堯親手磨滅了。 別墅主臥室內,沈堯臉色慘白,撫了撫心口。 那里有一道長長的創口。 是舒詞留下來的。 舒詞有一次自殺未遂,絕望憤怒之下,把匕首對著沈堯捅了下去。 也許是沈堯命長,舒詞沒把握好位置,離心臟差了兩厘米,只差一點,就可以看著沈堯死在眼前。 沈堯痊愈之后,身體虛弱了許多,畢竟是在心口做的手術,他多了好些毛病。 不能有過分的情緒波動,必須保持平和的心跳。 沈堯經常自嘲,讓舒詞別氣他了,萬一哪天就把他氣死了。 也許舒詞真的有過這種想法。 …… 舒詞回到房間,習慣性的親了下沈堯的額頭,是一個晚安吻。 舒詞脫了衣服,躺在床上,側過身看了坐在電腦前的沈堯一眼:“今天做不做,我困了,不做的話我就先睡了?!?/br> “我睡了,不準吵醒我?!?/br> 沈堯輕輕的笑了一聲,大步走了過來,親了親舒詞的眼睛:“小詞,你說,到底什么才是愛?” 舒詞臉色僵硬:“我不知道?!?/br> 從前沈堯經常逼舒詞說他愛他,后來大概是覺得舒詞說的太假,就不問了。 沈堯:“我覺得,習慣就是愛了?!?/br> 舒詞扭過頭,閉上眼。 “還有誰能讓你這樣習慣呢,刻進了骨血的習慣?除了我,你再也不能再接受任何人,你連父母兄長的擁抱都會害怕?!?/br> 舒詞朝沈堯丟了一個枕頭:“閉嘴吧?!?/br> 沈堯舔舐著舒詞的鎖骨。 當初他紋下的蔓蔓花藤已經洗掉了。 只剩下了鎖骨處的署名,這是沈堯最迷戀的地方,幾乎是烙印一般,刻上了沈堯的吻痕。 他幾乎是宣誓一般的說:“舒詞,我不會厭倦你?!?/br> “更不會放下你一個人。 他要和舒詞生而同衾,死亦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