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臥兒媳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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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氣,驕陽似火,把大地曬得guntang燙的,知了在樹上此起彼伏的尖叫 著。一輛的士停在別墅群大門前,一個半百的老頭付了車費下了車,右手拉著旅 行箱,往大門走去。 一位保安出來擋住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說:「你好,請問你要找誰?」 「你好,我叫歐陽雄,我來找我兒子的,他叫歐陽光明。麻煩你通知下?!?/br> 「哦,請你稍等?!贡0策M去保安室里打了一個電話,一會兒就出來了,對 著老頭說:「請等一下,馬上有人來帶你進去。你來候客廳坐一下吧!」 「哦,好的,謝謝你?!?/br> 步入候客廳,里面開著空調,涼風習習,把酷熱的空氣一掃而空。保安泡來 了一杯茶給老頭,老頭微笑的接過來,連聲稱謝。小飲了一口茶,就四處打量周 圍的環境,這個候客廳周圍都是玻璃墻,能看到外面的花草樹木,鳥語花香,和 城市道路上熙熙攘攘的喧鬧,顯得格??外安靜,連空氣都有一股清新的味道。 歐陽雄看著這一切,自己的兒子能在這個城市拼搏,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 夠擁有一棟別墅,心里還是挺驕傲的。 歐陽雄其實不是很老,今年才剛五十歲,他平時比較注意保養,經常運動, 所以并不是很顯老,甚至還有些精壯。 他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出國深造去了,大兒子憑借其敏銳的經商頭腦,在經 濟發達的S市混得風生水起;去年,大兒子歐陽光明也結婚了。由于老婆出國旅 游順便去看看小兒子,歐陽雄沒有去,大兒子也要出國去開擴國外市場,看父親 一個人在家挺孤單的,而他出差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就讓父親過來S市 和老婆一起住,互相也有個照應。 一個讓人驚艷的少婦,舉著一把小巧的遮陽傘款款走來,一頭烏黑垂直的秀 發披在肩上,只有些許瀏海垂在額前,卻擋不了那美艷絕倫的臉龐,一雙充滿靈 氣的大眼、秀挺的鼻子、不點而朱的紅唇,配上粉嫩潔白的皮膚,讓人覺得仿佛 畫中走出來的仙女。 身材更是火爆之極,天氣炎熱,所以穿著也比較清涼,一件白色緊身吊帶V 型小襯衫,把飽滿豐挺的rufang束得更加高挺,露出一片雪白而又深深的乳溝;下 身則是穿著一條小小的熱褲,只是緊緊地包住渾圓挺翹的屁股,而修長雪白的大 腿則一覽無遺,讓人忍不住想撫摸一把,一親芳澤。 而少婦的走姿更是讓人看了賞心悅目,一米七的身高,踩著高跟鞋,前腳跟 著后腳成一直線的走來,這就是所謂的貓步吧!高挑的身材、微微翹著的屁股、 隨著走路而顫巍巍的豐胸,把保安室里的保安們看得直流口水,甚至有的已經開 始了生理反應,可見這個少婦的殺傷力有多大。有的都在想,如果能讓我擁有這 個女人,就算我少活十年,不,二十年,我都愿意??! 「啊,爸,你來了??!」美少婦高興的進了候客廳。這個美少婦不是別人, 正是歐陽雄的大兒媳,叫陳嬌雪。 「是??!」歐陽雄微笑的站起來,上下打量了兒媳一下,又看了看那些偷偷 摸摸的賊眼睛,皺了皺眉,說:「小雪,走吧!」 陳嬌雪對公公說:「爸,那個旅行箱給我來拿吧!」歐陽雄擺擺手,打趣的 說:「不用了,你前面帶路吧!快走吧,再不走那些人的眼睛都要掉下來了?!?/br> 說著朝保安室那邊呶了呶嘴。 陳嬌雪臉紅了一下,對著保安室瞪了一眼,說:「爸,我們走吧!哼,男人 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br> 歐陽雄呵呵一笑說:「誰叫我家小雪那么漂亮呢!」陳嬌雪臉更紅了,她窘 迫的說:「爸,連你也取笑我??!人家哪有呢!」說完,趕緊步出候客廳,往家 里走去。 歐陽雄一路跟在兒媳后面,不時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里的別墅群每棟相 隔都比較遠,四周都是樹木,感覺就是建造在一片樹林之中。歐陽雄跟在兒媳后 面,眼光慢慢地從觀察周圍的環境,到有些火辣辣的注視著前面的性感尤物。跟 美艷性感的兒媳比起來,兒媳的身材比周圍的綠色環境更加迷人,那雪花花的修 長大腿,沒有絲毫的贅rou,那走路一扭一扭的圓臀,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歐陽雄從慢慢的欣賞,到忍不住的偷偷吞口水,心里總像有些螞蟻在爬,癢 癢的,還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雖然歐陽雄快進入老年人的時代,但因為經常鍛煉身體,注意營養,時不時 的去醫院檢查身體,所以還是保持旺盛的精力,只是老婆年老色衰,已絕經了, 也就和歐陽雄停止了性生活,對歐陽雄精力還很旺盛的他來說,是一種折磨,所 以也只好去學打太極拳,修身養性起來,慢慢地也把情欲壓了下去。但是今天, 看到兒媳這青春漾意的穿著,又把他已經藏在心中的欲望慢慢地勾了起來。 歐陽雄隨著兒媳走進了別墅大門,經過一個小花園,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 才來到一個兩層樓的歐式洋房前。這棟別墅,除了大門,周圍都被高墻圍起來, 除了花園之外,還有個游泳池,池水清澈見底,池邊還豎著兩把大大的遮陽傘, 傘下有兩張白色的躺椅。 而在樓門前靠右邊的綠草地上,還有一個門字形的晾衣架,除了那幾件男性 服飾外,還有一件連衣裙,還有兩件女性的貼身衣物,一件是粉色的蕾絲文胸, 看那尺寸,3B是少不了的,另一件就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粉色丁字褲,遠 遠看去,就像兩根繩子在隨風飄揚。 早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草坪上,歐陽雄已經在草坪上面打起了太極拳,這 個習慣他已經堅持了好幾年。當陳驕雪洗漱完出來時,歐陽雄也已經快打完了。 陳嬌雪驚訝的問道:「爸,你這么早就起來了???」 歐陽雄呵呵一笑說:「一天之計在于晨??!」 陳嬌雪看著公公一招一式的打著太極,有些意動的說:「爸,你打的太極拳 好好看,可不可以教我???」 歐陽雄有些意外看著兒媳說:「可以??!不過,你們女孩子不是喜歡學那個 瑜珈的嗎?」 陳嬌雪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說:「瑜珈我也在練啊,不過多學點太極拳也不 錯??!」 歐陽雄笑瞇瞇的說:「你要學,那我就免為其難的收你做徒弟吧!是不是現 在開始學呢?」 陳嬌雪想了一下,說:「還是明天吧,我早上都是跑跑步的。爸,要不要和 我一起晨跑???」 歐陽雄手式一收,看著嬌俏的兒媳,笑著說:「好啊,咱們一起跑步吧!」 說完,一老一少就圍著樓前的小路慢跑起來。 早上兒媳穿著白色運動T恤,下面是白色運動短褲,長發扎成一條馬尾,隨 著跑步而左右晃蕩。歐陽雄有意落后兒媳幾步,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兒媳那挺翹 的臀部,那完美的弧度、完美的比例,配合那修長的玉腿,尤其是那緊繃繃的屁 股,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內褲邊的痕跡,讓歐陽雄看得心火熱一片。 而兒媳跑在前面,歐陽雄還能呼吸著兒媳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讓他心 曠神怡。早餐很簡單,就是一杯牛奶和三明治。和兒媳一起吃完早餐,兒媳就收 拾著去洗碗了。 而歐陽雄就去衛生間洗澡去了,這也是他的習慣,他不喜歡身上有汗味。走 進衛生間,歐陽雄沖了個澡,暢意的一邊洗一邊哼著小曲,眼光掃過角落邊的洗 衣機,突然,心中一動。 他關掉水灑,內心有些緊張的走了過去,打開洗衣機的蓋子,手伸了進去, 嗯,一件上衣出來了,再拿,一條熱褲出來了。沒錯,正是昨天兒媳婦的那身穿 著,歐陽雄內心竊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讓他忍不住激動了一把,老槍昂首 挺胸翹得老高,那雞蛋般光滑而又烏黑閃亮的guitou,盤根錯節的怒放的青筋,顯 示著它的雄偉。 嗯,怎么沒有?再探,還是沒有。歐陽雄往下一看,心都涼了,里面空空如 也,那兩件期待最高的物件,竟然不在里面,讓歐陽雄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 下的兇器感受到主人的情緒,也垂頭喪氣了起來。歐陽雄拿著那襯衫,把臉埋在 里面,深深的吸取里面的芬芳,這才戀戀不舍的把衣服都丟進洗衣機里。 陳嬌雪在廚房里忙碌著,其實以前這些家務事都有保姆在做,陳嬌雪嫁給歐 陽光明后,就在家做起了賢妻良母,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所以就把保姆給辭 退了,只是偶爾有些忙不出來或者沒時間打理,才會雇鐘點工來幫忙。 陳嬌雪今年二十四歲,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長大后也是國色天香,家世也 很好,老爸開了一家車行,陳嬌雪偶爾也幫老爸當了幾次車模,被當時來買車的 歐陽光明看中,隨即展開追求攻擊,終于擊敗所有追求者,抱得美人歸。 在廚房忙完后,嬌雪來到了客廳,看到公公已經洗完澡出來了,在沙發上坐 著,就倒了一杯茶端到公公面前,說:「爸,你洗好啦?來喝口茶吧!」 歐陽雄接過杯子,微笑的說:「謝謝啊,你忙好了嗎?忙好了就坐下看看電 視吧!」陳雪嬌嫣然一笑:「爸,我還要洗地呢,等下吧!」說著又去衛生間拿 了桶和抹布,打了水在客廳里認真的擦起地來。 歐陽雄看著這么賢慧的兒媳,不禁感嘆兒子的好福氣,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 歐陽雄的眼光不時地掃過跪在地上洗地的兒媳的嬌軀,陳嬌雪還是早上那個 穿著,由于是跪著,所以看上去身材顯得更加修長,而因為趴著,胸口自然袒了 下來,里面那湖綠色的文胸緊緊地裹住那雪白的rufang,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當兒媳在面朝他時,歐陽雄已經施施然的假裝看電視了,只有在兒媳不注意 的時候才發出狼樣的眼光,對性感的兒媳進行全身掃瞄。那豐滿的乳峰,讓歐陽 雄不禁暗中比了比手掌,感覺應該是不能一手掌握;而那翹著的美臀和那玉般的 美腿,讓歐陽雄不禁幻想著,能趴在這個性感兒媳背后馳騁,是多么爽快的一件 事??! 陳嬌雪終于洗完了地,臉上已經有些微小的汗珠。她站了起來,抹了一下汗 水,歐陽雄關心的:「小雪,很累吧?來喝點水吧!」 陳嬌雪說:「爸,不了,我不渴,不過我要去洗個澡了,全身都臭死啦!」 陳嬌雪嗅嗅身上的汗水味。 歐陽雄呵呵一笑說:「不會啊,小雪就算流汗,那也是香汗啊,哪會臭的? 哈哈!」 陳嬌雪跺跺腳,撒嬌道:「爸,你也取笑人家,不理你了,我洗澡去啦!」 說完跑進臥室找衣服進衛??生間沖涼去了。 反鎖上衛生間的門,陳嬌雪才松了口氣,公公那火辣辣的眼神,嬌雪心里清 楚自己的魅力。她知道,那種眼神叫做欲望,自己在洗地時公公那偷看的眼光, 嬌雪都知道得很清楚,只是她并不是很介意,因為他畢竟是她的公公,老公的父 親。 這種倫理關系,是誰都不能觸動的底線,雖然偶爾有些春光外泄,但也無傷 大雅,陳嬌雪不僅不氣,甚至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魅力無限,不僅老公拜倒在 自己的石榴裙下,就連公公也被自己給迷住了。 就是因為陳嬌雪覺得不可能的倫理思想,為她以后那見不得人的事埋下了隱 患。因為她還不知道,她的美艷是多么的像毒藥,男人發起情,尤其是老男人, 什么倫理道德都被拋諸腦后,眼里除了欲望還是欲望。 陳嬌雪緩緩地脫掉衣服,一具堪稱女神的rou體慢慢地展現在空氣之中,雪白 粉紅的肌膚下,水嫩而富有彈性,挺拔雪白的豪乳上,各點綴著一顆粉紅色的小 棗,是那么的鮮艷欲滴。沒有絲毫贅rou的小蠻腰下,一個均勻分成兩瓣的臀部, 是那么的挺翹而有rou感,那么完美的弧度,讓很多自認為美臀的美女們自慚,那 是上帝的杰作。而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沒有那烏黑濃密的陰毛,有的,只是寸草 不生的三角洲。 不錯,陳嬌雪擁有的,正是名器「白虎」,聽說白虎的女人性欲都很強烈。 那光滑的雪白的三角洲下,是一個粉紅色的xiaoxue,雖然結婚一年多,一星期 也至少有五次性生活,但陰戶還是如同結婚前的粉嫩緊窄,這或者就是名器的不 同之處吧!而屁股下面,則是一雙雪白的大腿,沒有一點瑕疵,筆直而修長,最 下面是一雙小巧玲瓏的小腳,如玉般的腳趾頭微微的曲著。 這是一具令魔鬼也瘋狂的嬌軀,陳嬌雪依然記得結婚那天老公的瘋狂,他足 足在床上把陳嬌雪折騰了一天一夜,足足在她體內注射了七、八次jingye,結果虛 脫得躺了好幾天,吃了一個月的大補之物才補回來。 陳嬌雪打開水灑,讓水淋在身上,把汗水和疲勞一舉沖掉,水從雪白的胸膛 流下,經過乳峰,有的從屁股直流而下,但更多的是從三角洲流了下去。陳嬌雪 慢慢洗著,當她洗到私密處,當手指輕輕的劃過yinchun時,渾身一顫,一絲快感涌 了進來。 眼神朦朧了起來,手指慢慢地在其周圍劃來劃去,然后,一根手指沿著最上 面慢慢地滑了進去,一下,兩下……陳嬌雪的呼吸越來越粗,不時地呻吟幾下, 左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巨乳上揉來揉去,而右手的手指也從一根變成了兩根,抽插 的速度越來越快,那白色的黏液也越流越多。 而陳嬌雪的心飛向了新婚之夜上,跟老公那你來我往的rou搏……突然,老公 的臉龐漸漸模糊起來,而公公的臉卻清晰起來,慢慢地融合在一起。陳嬌雪渾身 一激靈,那禁忌的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沖破了束縛,如海如潮的快感一波快過一 波的襲來,下體一股液體再也忍不住的噴射而出。 而她雙眼翻白,腿繃得緊緊的,兩只小腳緊緊地弓起,導致重心不穩,地上 又滑,結果摔了下去,頸部磕到洗臉臺的邊緣,腦袋一黑,昏了過去。而倒下去 的時候,又把臺前的東西也掃了下去,衛生間不禁響起了嘈雜的響聲。 (2) 歐陽雄雖然在看電視,但他的心已經飛到了浴室里的那個可人兒去了。那粉 嫩的肌膚、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上那絕美的臉龐,如果……全脫掉那會怎么樣 的呢?歐陽雄意yin著。對于他來說,男人就要懂得欣賞美麗的女人,這與親情倫 理無關,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當然,歐陽雄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響了,而他最喜歡看的,恰恰是 公媳luanlun的片子。因為他覺得,公公那個年紀,還能享受那青春的rou體、緊窄的 嫩xue,而且還是兒子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讓他總是樂在其中。 而在老家,偶爾總會聽到哪家公公和兒媳有一腿的風流事,都是兒子出去打 工長期不在家,而兒媳因為寂寞再加上生理需要,被公公誘惑下就半推半就的倒 在公公胯下了。歐陽雄有時也會幻想著,那公公就是他,而兒媳就是陳嬌雪。 歐陽雄看著兒媳好久都沒出來,心里想著,女人就是愛干凈,洗個澡也要那 么久。突然歐陽雄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個主意:假如我假裝肚子不舒服要上廁 所,然后去催小雪出來,而小雪在慌忙的情況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來,那 么,我的機會就來了。歐陽雄想到這,連忙來到浴室門前,想著要怎樣才能裝得 像一點。 就在這時候,浴室里傳來一陣「乒乓」響聲,歐陽雄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門, 試探著問道:「小雪,發生了什么事啦?」只見里面無人回答,歐陽雄拍打著室 門,著急的喊著:「小雪,怎么了?怎么不開門?」 歐陽雄覺得事不尋常,但他又一時不知道鑰匙在哪,就只好踹門了。好在門 也不是鐵門,所以踢了兩三下就把門踢開了,歐陽雄沖了進去,眼前的景像讓他 的陽具馬上敬禮了起來。 只見水灑還在噴著水,但地板上卻橫臥著一具性感妖嬈的rou體,但歐陽雄也 無暇去慢慢欣賞,他把水灑關掉,拿來一條干浴巾,把兒媳給包裹起來,再攔腰 把她給抱了出來。輕輕的把兒媳放在沙發上,才拿著干毛巾細細的把兒媳身上的 水擦干。 他不允許有水珠還留在兒媳的身上,所以歐陽雄擦得很認真,也很仔細,他 從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來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著,只是,那毛巾變 成了他的大手,兒媳的rufang在他右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歐陽雄不敢太用力,而 左手則順著絲綢般的肌膚來回游走,從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到修長的大腿,還 有那圓潤的屁股,都讓歐陽雄激動不已。 他內心也在天人交戰著:上?還是不上呢?這么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 那個店了。又看看胯下那個支起的帳篷,仿佛是等待出鞘的寶劍,只等主人一聲 令下,就隨著主人在這個可人兒身上沖鋒陷陣,殺得她丟盔棄甲。 但歐陽雄還是嘆了口氣,把滿腔的yuhuo壓下。小雪終究是自己的兒媳婦,兒 子的老婆,現在還昏迷著,趁人之危行禽獸之事不是他的作風,而且人昏迷著做 起來也像充氣娃娃一樣,雖然兒媳長得有些像充氣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獸,但不上更禽獸不如吧!歐陽雄自嘲的想著。哎,能過過手 癮也不錯。 歐陽雄打電話給醫院后,找來一件睡衣給兒媳穿了起來,才對著陳嬌雪的人 中用力地掐了幾下,并輕聲喊道:「小雪,小雪,醒醒!」 隔了一會兒,陳嬌雪才悠悠醒來,她捂著脖子,對公公暈乎乎的說:「爸, 我是怎么了?嗯,好痛!」 歐陽雄關心的說:「你剛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來的,我已經打電話叫 救護車了?!?/br> 陳嬌雪這時才清醒起來,想到浴室那一幕,臉一下子紅了。她爬起來,卻看 到自己穿著睡衣,她結結巴巴的說:「爸,嗯,這睡衣……嗯,這個……」 歐陽雄面不改色的說:「嗯,是我幫你穿的?!?/br> 陳嬌雪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老公才出差幾天,你就這 么想男人了?還想到公公去?結果還是被公公抱出來的,還讓他給自己穿衣服, 多難為情??!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體的抱著,身子不禁guntang起來。隨后又想, 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沒有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還在乎揩沒揩油。只是 不知道,公公他有沒有趁機對我做那種事???他應該不敢吧,我可是他兒媳??! 下體也沒有感覺到什么異物進去過。陳嬌雪松了口氣。 歐陽雄看到兒媳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有些擔心的問道:「小雪,你沒 事吧?」陳嬌雪回過神來,有些羞澀的說:「沒。爸,謝謝你?!?/br> 歐陽雄故作爽快的笑著說:「傻孩子,你說什么話呢,這是爸該做的。光明 不在,不是你照顧爸就是爸照看你??!一家人可不能說兩家話??!」 陳嬌雪乖巧的點點頭。 ***?。。。?/br> 陳嬌雪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睡裙,慵懶的背靠在床上翻看著一本雜志。睡裙 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覽無遺,讓端 藥進來的歐陽雄心猛跳了幾下,那潔白無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條完 美的弧線,那深深坎在私密處的白色小內褲上,幾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該吃藥了?!?/br> 「爸,我不想吃?!龟悑裳┨痤^,苦著臉對公公說:「好苦??!」 歐陽雄笑了笑說:「苦口良藥,喝了才能早點好,脖子才不會酸??!」 那天陳嬌雪去了醫院,發現沒什么大礙,只是脖子碰傷瘀青了,醫生開了幾 帖中藥,囑咐其好好調養多臥休息就好了。于是,家里的活就讓歐陽雄包了。 歐陽雄又說:「光明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過幾天就要回來了,你不會 想讓他看到你這個樣子吧?」 陳嬌雪只好接過那黑糊糊的碗,皺著眉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歐陽雄看著 兒媳這樣,不禁「呵呵」的笑了起來,陳嬌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來, 猛喝了一口,不料卻被嗆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來,胸前的高聳也不住地起伏晃 蕩起來,那rutou也在睡衣上若隱若現。 兒媳沒穿褻衣啊,歐陽雄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覺得,兒媳這種半掩半露的 穿著,比她全裸的樣子更有殺傷力,更吸引人。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這是歐陽 雄心中對兒媳起的外號。 想歸想,歐陽雄還是第一時間過去,輕輕拍著兒媳的背部,責備的說:「你 呀,喝那么快干嘛?還難受么?」 陳嬌雪這才緩過勁來,不好意思的說:「爸,我沒事了。你還有什么事的話 就去忙吧!」然后一口把藥喝完,把碗遞給了公公。 歐陽雄看著兒媳喝完藥,滿意的接過碗,親切的說:「那你要好好休息啊, 有什么事喊我一下,我隨時到?!?/br> 陳嬌雪心中暖暖的,她有個愛自己的老公,還有這么個關心自己的公公,她 覺得好幸福。她真摯的說:「謝謝爸,你對我真好!」 歐陽雄樂呵呵的說:「傻孩子,你又說傻話啦!好了,不說了,你休息吧, 我出去了?!拐f完,端著碗走了出去。 陳嬌雪看著公公的背影,突然覺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顯老的國字臉 只讓人覺得很穩重,那寬闊健壯的胸膛應該很舒服吧?陳嬌雪胡思亂想著。 外面的陽光很明媚,歐陽雄哼著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 薄如蟬翼的白色蕾絲小內褲輕輕的晾了上去,一陣微風吹來,小內褲輕輕的飄揚 起來,仿佛在訴說著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著眼前這個老頭,想起了它的經歷:它自從被女主人買來后,是 多么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親密的伙伴,保護著女主人的最私蜜處,雖然女主人 偶爾會有些許尿液沾在它身上,偶爾她身上發熱后也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液體,但 它心甘情愿,因為它的女主人是多么美麗。為美麗的女人服務是它最驕傲的事, 而且女主人很喜歡它,經常把它洗得香噴噴的,它的很多姐妹們不是被丟了就是 被男主人給撕了,只有它還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獸性大發,壓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礙事,抓著我的頭,想 把我給撕了,那時候我傻了,心想完了。是女主人把我從虎口救了下來,我愛我 的女主人。但是自從這個老頭來了,我的悲催人生來了。 事情是這樣的:女主人受傷后,洗衣服的任務就落在這個老頭身上,誰?? 知道他居然心懷不軌,對我虎視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溜 進浴室把我帶到他的房間里,我的文胸jiejie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jiejie,還不 住地說:「香,真香?!顾职盐医o張開,上面還有些許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跡, 他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著。我心里很奇怪,這老頭不覺得臟嗎? 接下來就是我的噩夢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條粗大堅硬的棍子上,這棍子男 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點。我曾經在床腳邊看過男主人用他這根棍 子狠狠地插著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聽話吧,所以男主 人在教訓她。 我被這個老頭按在那里搓來搓去,他的氣息變得很粗很粗,嘴里還不停地喊 著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躪了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熱??的棍子 那個小口噴出來的液體淋得全身都濕漉漉的,才把我拋在一邊。我好可憐??! 歐陽雄可不知道小內褲怎么想的,他只是快樂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里 也在不?;匚吨鴥合贝采系拇汗?。他感嘆著,年輕就是好??! ***?。。。?/br> 當歐陽光明回來的時候,陳嬌雪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一家人樂呵 呵的吃了一頓飯,期間還喝了點紅酒。 今天陳嬌雪打扮得特別漂亮,一件露出潔白肩膀的T恤,領口很低,那黑色 文胸包裹著豐滿嫩白的乳溝清晰可見,黑與白,更襯托出陳嬌雪那白嫩的肌膚。 下面則是穿著一件緊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還穿了一件黑色網狀絲襪, 那黑與白的搭配,給歐陽雄父子視覺上的震撼。 那走路搖曳生姿的迷人身材,還有那偶爾俯下身而乍現的春光,都讓他們起 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應,尤其是歐陽光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歐陽雄也 有,只是他不能表現出來,畢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兒子和兒媳。陳嬌雪喝 了點紅酒,不勝酒力的她已是滿臉酡紅,更顯得美艷不可方物。 飯后,陳嬌雪收拾碗筷到廚房洗刷去了,歐陽雄就到客廳看電視去了。而歐 陽光明說要幫陳嬌雪,也溜進了廚房。陳嬌雪正在洗碗,歐陽光明從背后環住陳 嬌雪的腰,頭埋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口氣,柔情的說:「老婆,我好想你??! 你有沒有想我???」 陳嬌雪被歐陽光明呼出的熱氣弄得脖子癢癢的,不禁「咯咯咯」的笑著說: 「老公,我也好想你??!哎,你別這樣啊,我還在洗碗呢!」原來,歐陽光明的 手已經探進了衣襟里,揉捏著那高聳的乳峰。陳嬌雪急忙按住那不規矩的手,回 過頭來嬌嗔的說。 歐陽光明輕啄了妻子的臉頰,有些興奮的說:「老婆,要不我們來點刺激的 吧!」說著挺了挺下身。 陳嬌雪這才發現自己臀部頂著一根yingying的棍子,一挺一挺的。陳嬌雪知道那 是什么東西,她有些花容失色,緊張的看了客廳方向一眼,低聲說:「你瘋啦, 你爸還在外面呢,等下他進來怎么辦?」 歐陽光明想想也覺得不適合,只好悻悻的打消那個邪惡的念頭,不過,那大 手已經從摸胸轉移到那圓潤嫩滑的屁股上,陳嬌雪好無奈,她轉過身來環住老公 的脖子親了一下,說:「老公,我要洗碗,你這樣我不好干活啊,你就再忍忍, 先去洗個澡,我忙完了就去找你?!拐f完,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意思你懂的。 歐陽光明干笑了下,才戀戀不舍的從裙下抽出手來,他輕嗅了手上的余香, 意猶未盡的說:「那好吧,老婆,你忙快點,我在房間等你哦!」陳嬌雪把歐陽 光明推出了廚房,笑著說:「知道啦!洗澡去吧,身上臭死了?!?/br> ※※※※※※※※※※※※※※※※※※※※※※※※※※※※※※※※※ ※※ (3) 夏天的夜晚也是炎熱的,歐陽雄電視也沒有心情看了。兒媳忙好家務活后, 跟他打了聲招呼就溜進房間去了,讓歐陽雄很不習慣,兒子沒回來前都是兒媳陪 著他看電視的,跟美女兒媳一起評時事、說八卦、聊聊偶像劇,是多么令人愉快 的事,尤其是兒媳偶爾穿著很清涼。 那短短的睡裙而露出的雪白大腿,細吊帶襯衣下那深深的雪白的乳溝,那半 透明的衣衫下,隱隱約約看看到那性感的文胸,甚至,那可愛的小內褲都能看得 到些許痕跡。這些撩人的穿著,讓怕熱的歐陽雄感覺像吃了冰淇淋一樣涼爽。 而陳嬌雪因為以前在家都是這樣穿著,有時候天氣太熱,還只是穿著三點式 在家里晃。公公來了后,自然不敢那樣穿,怕被公公罵,但這幾天了解下來,陳 嬌雪才發現公公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思想也不古板,有時候還跟她討論那些T臺 走秀的名模的身材三圍。要知道,陳嬌雪本人可是個業余模特呢!所以后來也自 然了起來,對于她來說,女人的魅力就是用來展現的。 公公有時候偷瞄的眼光都讓陳嬌雪對自己的身材暗自得意,用她的話來說, 就是老少通殺。歐陽雄自然清楚這小倆口干什么去了,年輕人嘛,小別勝新婚。 只是他還是有些淡淡的嫉妒兒子的艷福,想想他年輕時都是父母之命,而老 婆也是平凡之極。想想兒子等下的風流快活,再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無奈地嘆 了口氣,無精打采的回房間睡覺去了,年紀來了,不能像年輕人那樣熬夜了,早 睡對身體很重要。 在剛想進入房間時,眼光一掃過兒子的臥室,卻意外地發現門居然是半開著 的。歐陽雄尋思著:「難道兒子兒媳他們辦那種事都是不關門的?」他